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五 奪宮 第一八八章 信服

卷五 奪宮 第一八八章 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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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奪宮 第一八八章 信服

繁錦沒料到景杞會說這些話,一時間臉漲紅了卻不知道如何辯解,最終才能吶吶道,“臣妾有罪,望皇上息怒。 ”

她很少表現出如此模樣,景杞嘆氣,“將那個證物拿過來。 ”說了又頓了一下,道,“朕猜,那東西是上次景陌給你的吧?”

繁錦沒有辦法,抬頭看景杞明明就是一副萬事皆知的樣子,只能吩咐玉梨拿過來,將那塊血布拿出,繁錦細細的向他講述了這件事情的玄機,隨即又親自做了實驗,便見景杞微勾脣角,凌厲的瞳眸中勾勒出最微不可聞的一聲冷笑,“這倒是聰明人才能想出來的法子。 ”

“若真的是安繁素所為,你打算怎麼處理?”景杞擺手,示意人將這個東西取下,轉而看她,“姐妹情誼為先,還是公道在先?”

這是要她明確表示出自己的態度了,繁錦咬脣,艱澀道,“自然是公道。 ”

“那好,朕就讓你們放手一做給朕一個公道來。 ”景杞突然起身向外走去,就在繁錦已經跪下行禮的時候,他卻再次轉身,“繁錦,朕最忌恨有事欺瞞朕,別人或許可以,但你不行。 朕將這天下最大的信任都給了你,不希望你對不起朕的信服。 ”

繁錦看著他,道,“臣妾必定盡心竭力。 臣妾心中問心無愧,還望皇上不多猜疑。 ”

他又深深的看她一眼,這才大步踏出宮去。 繁錦在玉梨地攙扶下慢慢站起,眉間始終是濃郁的焦灼,見她如此,玉梨不由問道,“娘娘,皇上今天彷彿不大高興?”

“何止不高興?”繁錦苦笑,“我想過千次萬次。 料定種種結果,卻唯獨沒有想到他的情緒。 ”

自古帝君。 多擅猜忌。 她只知道與寶親王景陌聯合去摧垮敵人,卻沒料到,身邊最**的人,是他。

“那日在容燁的生辰禮上,寶親王選擇的時機固然讓繁素等人無法辯駁,逼迫他們不得不低下頭接受調查,可是卻也讓皇上置於尷尬境地。 ”繁錦皺眉。 “可是事前並沒料到這些,總覺得他會全方位信任,畢竟對於寶親王,他也是萬分信賴的……”

“可是皇上不僅是帝君,更是男人。 ”玉梨嘆息,“是男人,見到您與寶親王如此默契,再加之此前在宮外又有深厚淵源。 難免會猜忌。 多疑。 ”

繁錦沒有再說下去,滿腦子都是景杞剛才地眸光。 考究,懷疑,專注,深思,種種情愫。 都一瞬間在他的眸孔中上演。

她從沒看過景杞如此濁烈地表情,種種情愫最後調製成了一味佔有慾。

可帝王的佔有,往往是最可怕,卻最傷害人的。

這樣的想法讓原本對這一次戰役充滿自信的繁錦有些灰心,看景杞的意思,明顯知道景陌在此次生辰宴上的舉動是有備而來。 他最討厭結黨,再加之自己是他地皇后,繁錦很難想象,這一次會有什麼結果。

若是這樣的芥蒂被陸氏一黨利用,孰勝孰負。 都會是難以預料。

繁錦突生愁思。 就這樣心思不安的睡了一覺。 第二日聽玉梨說朝議結束,隨即去向上元殿請安。 她想。 既然他有芥蒂,有不信任的因素在裡面,索性她去坦然面對,與他說個通徹才好。

繁錦雖是皇后,但卻鮮少去上元殿那種地方,更多的是,景杞去她的寢宮要多一些。 一者她要怕後宮興起皇后邀寵的言辭,於中宮威嚴不利。 二者景杞喜歡在朝後召集心腹大臣去上元殿處理些政務,而她不喜歡介入那些朝事,也不願意見到那些圓滑的臣子大人。

所以,等她來到上元殿地時候,守門的太監竟怔了一下,隨即才大聲通報她的來臨。 等景杞那句“進來”的旨意下達的時候,她剛剛要邁進殿去,迎頭卻撞上了陸長河。

看到她,陸長河狹長的眼眸透過一絲驚訝,但是很快地,便恢復狡猾笑意,行禮道,“臣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

繁錦微笑將他虛扶起,“沒想到陸大人也在,本宮這才來,倒像是耽誤了你們的正事了。 ”

“娘娘哪裡的話,”陸長河揚眉,“其實臣剛才與皇上說的,也是有關您的問題。 皇上問臣,要給太子殿下請一個什麼樣的師傅,臣便舉薦了幾個人。 ”

“哦。 ”繁錦側頭,直覺不想和他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還望陸大人多費心,那本宮先進去,有時間再與大人詳談。 ”

說完,便無視陸長河背後那別有深意的眸光,頭也不會的踏入內殿。 她的脣角上揚,若有似無的勾起一彎冷笑。 直到看到景杞地身影,眸光裡地那份寒冷才暖釋了下來。

他正端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摺,淡藍色的常服與身旁以明黃為主色調地背景融為一體,尊嚴之中竟多了幾分澄澈。 聽聞她的腳步,他卻並不抬頭,只是淡淡的應了聲,“來了?”

被他這麼一問,繁錦竟忘記行禮的事情,本能的答道,“嗯。 ”

他唰唰的寫了幾下,終於放下筆,微蹙著眉頭看她,“有事兒嗎?”

眸裡閃爍著的是遊移不定的情愫,他看著她,與其說是關注,不如是察究。 在這樣的眼神下,繁錦驀然想起自己的來意,看四下無多少人,乾脆直接道出主題,“有事。 ”

“說吧。 ”

“臣妾想知道,皇上前兒個到玉鸞殿不高興的原因。 ”繁錦看著他,目光坦誠無一絲懼意。 “應該不光是因為臣妾隱瞞了月容的事情,而且還有,皇上斷定寶親王在容燁生辰宴上用嗒穆爾揭lou素妃罪行地事情與臣妾有關。 ”

大概沒料到她會如此直言說出,景杞微微挑眉,“哦?你倒是猜的準。 ”

“朕倒是想問一句,朕猜的對嗎?”

“嗒穆爾的事情臣妾原本知道幾分,但並不知道如此詳細。 寶親王也未曾向臣妾詳細說過。 ”繁錦頓了一頓。 “至於寶親王如此大力幫助嗒穆爾復仇的原因,臣妾想皇上不會不知道。 嗒穆爾的妹妹,與寶親王曾是如何親密的關係。 ”

“那你呢?”景杞直直地看向她,“你與寶親王的關係?”

事情總算戳到最重要地地方,可看到他的探究與戲謔,繁錦卻突然覺得心中發澀,彷彿受到侮辱,她扯起嘴角。 勉力一笑道,“臣妾與寶親王也有親密關係,是叔嫂關係,這也是託了皇上的福才得以關聯的。 ”

“除了這個,其他呢?”

她原本不悅的心終於因這句輕揚而騰湧起來,刻意隱忍的難過瞬時轉化成冷冽一笑,“皇上,您還期待著什麼其他?或者。 您在心中,已經確定了這‘其他’的定義?”

感受到她地委屈,景杞終於低下語氣,“沒有其他更好。 ”

這樣不明不白的六個字對他而言,已經是軟下語氣,繁錦深吸一口氣。 “皇上,我只是希望您信任我。 ”

“對,有些事情是我與他聯合而為,正如您心中所知道的素妃與其他人苟合一樣,單以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對抗那麼大的敵意。 您是天子,自然也不方便cha手其中,所以,我必須找一個信得過的合作者。 ”

“在這宮中,寶親王便成了最好人選。 起碼在仇恨的物件上。 他與我的目標。 完全一致。 ”

“所有所有地糾葛,我們只為自保。 ”繁錦抬眸看他。 “要不然,我們能不能安然生活都是問題。 ”

她說完這些,不知道這些話他到底信服了多少,只覺得滿身疲憊。 過了一會兒便回了寢宮。 卻在回寢宮的路上,恰遇寶親王景陌。 剛剛解釋完與他關係的事情,這麼快相見,繁錦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倒是景陌發現了她的異樣,“怎麼了?”

她搖頭,這樣的夫妻不信任事情並不適合對外人說,只是指指這太陽,覺得有些暈而已。

“哦。 ”景陌點頭,“皇嫂,明日調查案子的事情,臣想這安繁素雖是嫌疑人,但畢竟也是後宮嬪妃,貿然以刑部名義提審並不好。 所以……”

“明日都來玉鸞殿吧。 ”繁錦及時瞭解了他地意思,小聲道,“注意,別出亂子。 ”

“嗯。 ”景陌應聲,“按照您的要求,必定竭心盡力。 ”

原本是想再說些話再走,但是烈日炎炎,再加之明日就要協同公務,為避免落下合謀的惡名,兩人還是反方向離去。 景陌說景杞找他有事相商,先行去往上元殿,而繁錦則快速的回到了玉鸞殿。

繁錦心中還在暗自思索,難道景陌的上元殿一行,也是與她一個原因?

這樣的男女之事猜忌很快被第二日的提審所沖淡下去,朝議過後不久,繁素便被刑部人員送到了玉鸞殿,之後,景陌與景略也一同前來,再加之有不少刑部人員共場,整個玉鸞殿,簡直就成了一個小小的審訊大堂。

被禁足的繁素倒無異樣,只是臉色蒼白了不少,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 許是因為身份有異,她只是躬身行禮便再也不看周圍人的眼睛,倒是繁錦先說了話,“素妃,今日來叫你來是因為要商談一些事情,並不是要給你定罪名,希望你能老實回答。 若是所說無誤,真地為他人所暗害,本宮定為你洗刷冤屈。 ”

繁素並不抬頭,聲音低沉地像是要陷入泥土裡,“臣妾謝娘娘恩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