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五 奪宮 第一七一章 自做孽

卷五 奪宮 第一七一章 自做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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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奪宮 第一七一章 自做孽

景陌舒了口氣,似是如釋重負又像是不安,“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是打了你的名號,知道在這宮裡我誰也不信只信你。 ”繁錦低聲,“知道我是因為沐嬪的事情急於和你商量,所以才急急的編出這麼個理由。 只是我沒想到……繁素竟會和景略……”

“你相信我就好。 ”景陌低頭看她,“我倒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你如何不讓玉梨去閒趣園守著?如何不讓我們去通知皇兄?如果那樣做,所有的恩怨,一了百了。 ”

“你覺得守著的時候他們還會在嗎?”繁錦輕聲一笑,“景陌,閒趣園的地形你遠比我清楚,光是門就有三處。 正門不走,還會有兩個門可逃。 而且,因閒置已久,並未有太監守殿。 等咱們去的時候,大概人早已走了。 ”

“到時候我們如果我們喚來皇上,獲得的就只會是一個誣陷的惡名。 ”繁錦看他短嘆,“他們這招是險招,但是是我們沒有預防的情況下貿然出擊,所以我們只能被動承受。 但是若是此時喚來皇上,他們的預謀中必然已經想到了我們的反應,到時候誣陷一個妃子與一個親王苟合的罪名,就憑咱們身份高貴,也是抵不住的。 ”

“只是我不知道他們此次的用途,如果單為陷害我們招來皇上,未免有些犧牲太大了……”繁錦咬脣,“我知他們是故意,但卻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景陌。 我有一種不詳地預感。 ”

“目的很簡單。 ”景陌突然輕聲一笑,“陸家雖然心狠,素妃娘娘也倒在了他那一邊,可宸王景略卻一直搖擺不定,如此一來,以景略與繁素有私情為名,迫使他必須走到我們的對立面。 ” “啊?”

“就像你剛才說的。 這招過於心狠,卻讓我們無回擊可能。 ”景陌微微苦笑看她。 “繁錦,你真的是覺得叫來皇兄太過唐突麼?恐怕你心裡想得還是繁素吧?若是此事一旦暴lou,繁素必會……”

景陌的話沒有說下去,反而是深吸一口氣,“所以,你還是想放她一馬,對不對?”

繁錦的臉色煞白。 映在太陽底下竟有些透明地脆弱。 她緊緊咬著脣,墨玉般的曈眸泛出悽楚無助地光芒,“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她抿脣苦笑,“繁素必然也想到了這個方面,明知道我下不去手才如此鋌而走險,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 ”

之前的一些策略,流言也好沐嬪的事情也罷,她雖說是反抗。 卻都是一直處於被動的防禦上。 可是今天,卻竟然真的走到了這樣的盡頭。

一刀兩斷,她與繁素,恐怕比她想象地還要無情慘然。

“別的不說,恐怕景略也徹底要站在他們那邊了。 這次的事情與其說是陰謀,不如說是向我們的宣戰書。 其實他們以前也未必會下決心如此做的。 你大概不知道,皇兄剛剛將我岳父的兵權徹底轉到我的手上,以在玉蕃大戰取下功名為由,徹底讓我執掌兵部。 ”

繁錦一向不問朝事。 這次聽他一說,確實有幾分驚訝。 恍惚中想起景杞有一日說起的話來,他說,他不信任景略,陸家地背景太大,在朝廷中有了不能讓他承受的力量。 所以,現在就要有景陌為他撐起這個局面。 除掉王家之後忌憚陸家勢力。 帝王的心思。 彷彿永遠都是猜疑。

現在看來,今日的局面。 就是景杞一步步弱化陸家勢力的步驟吧。

“對於沐嬪一事你有什麼看法?”提及玉蕃,繁錦不由看他,卻看景陌眼睛一閃,那瞬間彷彿有異樣劃過,繼而勾起脣角,簡單的吐出六個字,“自做孽,不可活。 ”

“自做孽不可活?”繁錦揚聲,“什麼意思?”

“該死地人沒死。 ”景陌看著她,輕笑出聲,“有人執意要作出一番興風作浪的好戲,又能懲治那些心懷鬼胎的人。 所以我們只有靜觀其變,沒有必要不成全。 ”

“你的意思是……”繁錦瞪大眼睛,“她,沒死?”

“不,她死了。 可她的兄長沒死。 ”景陌脣角勾出一彎極深的微笑,“這一次回來,其實並不為什麼復國的大計。 而是專為私仇。 ”

“所以沐嬪和翠庭……”繁錦不由得吞吞口水,“那春萍是怎麼回事?”

“那就要問問宸王景略他們了。 ”景陌又是一聲輕笑,“可憐的春萍,應該只是他們掩人耳目,轉移大家注意力的道具而已。 原本死傷的都是與月容有關地人,遲早都會輪到他們身上。 可是現在呢,他們可以用殺其他人地方法,將眾人的視角轉移到玉鸞殿上。 翠庭和春萍,可都是玉鸞殿地人,而且沐嬪,也是與玉鸞殿有芥蒂的主子。 這麼一來,中宮的罪名想逃拖都拖離不了。 ”

繁錦從沒想到此事還有如此淵源,一時大驚,“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套一句最俗的老話,報應。他們做下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好事,難免做賊心虛。 而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被自己的醜惡心理徹底覆滅。 ”景陌低頭,脣角笑意嫣然如舊,眸底卻是那麼凌厲的森寒,“你大概以為下一步廖世會出現問題,但是不會……想要與對手鬥,一下子掐死他們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我們要做的,就是看著他們將自己做過的罪行一點點回味一遍。 ”

“你要做什麼?”看他脣角有些森然的笑意,繁錦竟有些忐忑,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放心,不會搞出人命來的。 ”景陌微笑,脣邊笑意收斂幾分,“現在的人命都是償命,他與我,都不會無故對人下手。 我想要做的,只是讓他們罪有應得。 一步步讓宮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面目。 ”

話剛說盡,便聽到玉梨大步向前迎道,“皇后娘娘,皇上在玉鸞殿等著您呢。 ”

“皇上?”

“恩。 ”玉梨點頭,又看向景陌,“奴婢說皇后娘娘途遇寶親王多說了會話,皇上便說,一會兒邀寶親王來玉鸞殿坐坐。 ”

景陌應聲,低低的說了句謝恩的話,又整了整衣冠,這才向玉鸞殿行去。 快到玉鸞殿門裡,又再次看向繁錦,“有些事情,不必與皇兄說的太清楚。 ”

繁錦自然知道他話裡的含義,微點頭踏入宮殿,正見景杞正低頭逗弄著乳母懷裡的容燁,簡直是一副完滿的父慈子愛畫面。 聽到他們行禮,馬上轉身微笑著看著他們,擺手做出一個起身的手勢,隨即就命令宮人賜座,與景陌說笑起來。

許是因為看著容燁,景杞說的大多是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什麼與景陌掏御花園樹上的鳥窩,什麼為了景陌與小太監與其他人動手,彷彿真的回憶起了從前的點點滴滴,景杞笑得爽朗而又歡愉,簡直不像平日裡那個威風凜凜的帝君。

繁錦靜靜的看著他們,對於景陌,景杞不像對景略那麼芥蒂,第一,他們的關係確實很好,自小一起長大,而且景陌性子散漫,沒有爭儲之心,並不讓景杞覺得時刻受到威脅。 而且第二點相信也是極為重要的,那就是景杞知道景陌心裡有月容這個人,並不會與自己多有其他關係,所以才如此放心。

她腦子裡尚在思索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突然見景杞看景陌問道,“對於沐嬪一事,你有什麼看法?”

這個話題讓繁錦一怔,她倏然抬頭看向景陌,卻見他脣角微勾,竟流lou出一抹極為坦然的微笑,“臣弟認為,是嫁禍。 ”

“嫁禍?”景杞半眯眼睛倚在軟榻上,似是對他的說法饒有興趣,“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

“是。 ”景陌抬頭,不著痕跡的看了繁錦一眼,又將視線挪到景杞之上,“宮廷之事,向來總是真真假假。 沐嬪與翠庭,再加之新死的春萍皆與玉鸞殿有關,臣弟幾乎可以斷定,此事衝的就是玉鸞殿。 如果下一個目標就是素妃娘娘或是廖世皇子,那麼就更加無疑了。 ”

“皇兄可以認為臣弟是誹謗素妃娘娘,但是臣弟可以保證,臣弟與素妃並無淵源,只是因為對她的有些做法不敢苟同而已。 ”景陌微微吸氣,“前一陣子,宮裡宮外全是說皇嫂有意與素妃作對,保母不保子的行為都說成了是皇嫂有意而為的惡毒陰險。 臣弟認為,此言甚為毒辣,即使不是素妃娘娘故意讓人散佈的流言,但最起碼可以做到為自己的妹妹皇嫂澄清一下吧。 就這麼任其四散到宮內宮外,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居心……臣弟……”

“景陌,別說了。 ”景陌還要說些什麼,卻被繁錦一口打斷。 而景杞卻看了她一眼,眸中流lou出些許心疼憐惜,繼而看向景陌,“繼續說下去。 ”

“很顯然,這一次所死的人中,沐嬪因月容一事與玉鸞殿有芥蒂,而翠庭亦是玉鸞殿中人,至於在外的春萍,亦是在玉鸞殿當過差的……這便讓大家看出,所死的人都與玉鸞殿有關,此事必是衝向皇嫂。 而如果再有傷亡,若是素妃娘娘或是二皇子,欲加給皇嫂的罪名更是逃拖不掉的。 或許是臣弟久未在宮中的緣故,臣弟認為,越是明顯的徵兆越有其深度的陰謀。 皇兄,那個玉蕃‘容’字,便是其中的嫌疑點。 ”

“臣弟認為,除若臣弟,這宮中險少有認識玉蕃文的。 所以這個所死之人均佩戴‘容’字玉飾的現象,應該就是陰謀之人為轉移眾人注意,費盡心思造出的假象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