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四 並蒂 第一五四章 五年仇,今ri償

卷四 並蒂 第一五四章 五年仇,今ri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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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並蒂 第一五四章 五年仇,今ri償

我罪不可赦啊。 。 我竟然又釋出錯了。 。 。 我這個渣。 。 。

我道歉。 。 我鞠躬。 。 。

請各位大人原諒我。 。 。

最近書評區忒冷清了。 。 。

————————————我是道歉愧疚分割線——————

接下來的談話便涉及了很多政事,繁錦始終保持謙然有禮的微笑,並不多吭一聲。 自古便有後宮不得干政的古訓,何況她對政事也不感興趣。 只是在聽到景杞說起玉蕃局勢的時候仍然忍不住一驚,玉蕃竟然有些內亂了?

“王子這陣子應該很辛苦吧?”景杞輕笑,“聽說汗王故世,你的兄長貌似與你有些政見不合。 ”

“還好,我與哥哥是兩個人,總會有不合的時候。 ”嗒穆爾抬眸,紫眸突然滋生起極銳的攝力,“一家人意見不合總是內部是非,我只是希望,玉蕃四周部落不要興起叛亂才好。 ”

“這是願望,可是這世間總有天不遂人願這個詞兒的。 ”景杞勾脣,“內憂外患這兩件事情,往往是同步發生。 ”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嗒穆爾濃眉微皺,眸中威懾的同時,脣角笑意卻是綿遠清淡的,“所謂內憂外患,是指的我們玉蕃將要發生的情境嗎?”

“王子多想了。 ”景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朕是想要好心提醒王子,王子是堪當大任的人。 總要提防著玉蕃形勢繼續惡化才是。 ”

這一段對話貌似是別有深意,繁錦看著景杞,那脣角似勾非勾,像是戲謔,又如同威懾。 在這樣地語氣中,周圍原本熱烈的氣氛也不自覺凝固下來,等到宴閉將要離開的時候。 繁錦突然被嗒穆爾叫住,“皇后娘娘。 您的身體還好?”

她尚未回答,景杞已經冷笑開口,“讓王子掛心,朕的皇后身子無礙。 ”

繁錦覺得這話有些蹊蹺,剛想問過去,卻聽景杞已對身旁喜貴兒下了旨意,“將王子帶到月耀閣。 朕特准與月嬪相聚。 ”

回到玉鸞殿,繁錦看景杞的樣子終是追問,“嗒穆爾怎麼了?”

“能怎麼?”景杞啪的一聲扔下手中文冊,脣角勾出冷冽譏笑,“這個嗒穆爾狂傲有餘,隱忍不足,自然該得到些教訓。 ”

“教訓?”

“玉蕃老汗王死了,嗒穆爾與哥哥索魯意見不合。 頻頻鬧出爭端。 玉蕃雖是番邦,但亦有嫡長子即汗位地規矩。 因此汗王在世時,雖說這索魯不成器,但也讓他拋頭lou面主持大局,但是到了最後,老汗王也看出光kao嗒穆爾輔佐索魯不是長遠之計。 於是便欲另立嗒穆爾為繼位者。 此遺詔一出,那些原先依附於索魯之下的人們哪能容他?一來二去,便有了分歧。 ”

“其實也可惜了嗒穆爾啊。 ”景杞悠悠一嘆,“此人確實可稱得上是經世之才。 可是攤了那麼個兄長,若是父親在位時還可忠心耿耿扶持,可是現在,只怕連容身之地都難有了。 ”

“這麼嚴重?”

“你想玉蕃上下雖知索魯為汗王繼承者,但誰不明曉誰才真正地出了大力?”景杞冷哼一聲,“這索魯雖然沒什麼大本領,但是妒性還是很強的。 想全族人皆知有個能幹的弟弟在身邊。 且聲望有越來越蓋於自己身上之勢。 怎能容之?”景杞看著她,“所以。 這也就是內憂了。 ”

繁錦沒料到景杞會了解的如此詳細,不由瞪大眼睛,“那外患呢?”

“呵呵。 ”他忽然抬手觸向她頭髮,寵溺的揉搓,“有了內憂做鋪墊,要一個強有力的外患才能達成好的效果。 朕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五年了。 ”

繁錦一驚,“你要攻打玉蕃?”

“對。 ”

簡潔地一個字,說出來也是波瀾不驚。 可是在繁錦心中卻無異xian起了我狂風巨浪。 時至今日,她終於知道了他前幾日所說的“完整江山”是什麼概念,原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將玉蕃歸於旗下!

怪不得在大殿上陰陽怪氣的提出內憂外患一詞,原來景杞瞅準的,正是這個時機。

她正沉浸在這樣的想象中,門外突然響起稟報聲音,還未待繁錦容進,便有一個小太監狼狽的闖了進來,“皇上!嗒穆爾王子求見!”

繁錦尚未反映過來,只聽啪的一聲,景杞重重摔下冊子,脣角卻勾出一彎冷冽弧度,“讓他進來!”

話音剛落,便見嗒穆爾直直走來,紫眸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有幾分暗鬱之色,脣也是緊緊抿起,不留一絲縫隙。 繁錦原以為他會依禮請安,卻沒料到他竟是直直逼向他們面前,若不是一旁侍衛阻攔,怕已經頂到了他們身上。 “皇上!”定定地看著景杞,嗒穆爾慢慢開口,“皇上,您不覺得該給玉蕃一個說法嗎?”

景杞輕聲一笑,竟拉著她再次坐下,“嗒穆爾,這是夏唐。 朕並不認為朕要做什麼事情的話,還要對你解釋。 ”

“皇上!”

“能讓一向持穩冷睿的鐵血王子嗒穆爾如此,看來事情王子都已經知道了。 ”景杞輕笑,卻不動聲色拉起繁錦的手,“朕想的果真沒錯,玉蕃別的不濟,情報傳達倒是先進地很!”

“為什麼要讓大軍進犯玉蕃?”嗒穆爾的呼吸竟有幾分急促,“皇上,我們的約定,您忘了嗎?”

“朕沒忘。 ”繁錦微微低頭,只覺得景杞握著他手的手用力了些,而他的脣邊也已經斂起了那份笑意。 轉而便成地是冷厲的神色,“嗒穆爾,五年已到,朕早就說過,朕要用五年的時間,將之前你加帶給朕的所有恥辱連番討回來!”

“朕這次倒想看看,你想要再拿什麼威脅朕?!”

眼前的男子眸中似乎聚斂了刀光寒氣。 定定地看向景杞,“您這次是誓要征伐玉蕃了?”

“朕早就決定要征伐玉蕃。 只是因為你地緣故,無端拖延了五年!”景杞重重低哼,略顯粗重地呼吸似乎也瀰漫了濃濁地怒氣,“來人啊,”他忽地擺手,馬上便有侍衛現身殿中,“將王子給朕帶下去!”

繁錦只覺得眼前一晃。 那一瞬間,竟有寒森劍影掠於眼瞳。 繼而,便籠起令人窒息的眩暈和黑暗。 她的左手一陣疼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景杞牢牢擁於胸前,“來人啊,將嗒穆爾給朕關起來!”

定睛看去,嗒穆爾竟然任由侍衛緝拿而不做掙扎。 只是極陰冷的勾起脣角,“活該我嗒穆爾一時手軟,利索的清除了安繁錦這個女人的所有毒,早知能有今日,就該留下個保命地藉口!”

聽了他的話,饒了他!”

景杞看見月容貿然闖入。 原本不悅的心情再次大怒,“月嬪,你好大的膽子!”

“娘娘!”月嬪看著繁錦,竟是淚流滿面,“皇上,娘娘,我王兄不是貿然冒犯皇上和您的,請您饒了他的性命,若是皇上和娘娘不解氣,就請拿月容出氣。 將月容處死好了。 請饒了我兄長!”

“月嬪!”景杞握著繁錦的手細細咬牙,額頭的青筋微綻毫無掩飾地昭顯了他的怒氣。 “月嬪,朕念你是朕的女人,今天的事情就給你個機會退下,否則,別唸朕無情!”

“皇上!”

“月容。 ”繁錦看情勢不妙,連忙蹲下身子示意她別再衝動下去。 在此時候,嗒穆爾的聲音在後低聲傳來,似倔強又似哀慼,“月容,聽王兄的話,回去。 ”

眼前帝君再一次擺手,剛剛經過歡迎大典地玉蕃王子嗒穆爾被帶去死牢,然後他側身閃入書案子前,照常拿起剛才看起的文冊,看也不看悲泣的月容一眼。

月容跪地看著嗒穆爾遠去的身影,仍遲遲不肯起身。 看著她這樣子,繁錦突然心疼這個女人先是經歷情傷再經歷血緣分離的痛苦,不由得看著她蹲下身子,勸道,“月容,你先回去。 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 過陣子沒準就好了……”

“不是,娘娘,我知道我兄長的罪過。 ”月容像是看見了求生的浮木,死死的抓住她的袖子,“兄長謀刺您,藉此意欲威脅皇上,剛才還再次想要行刺……可是……”

話還沒說完,身後傳來的冷哼聲就驀然扼斷了這樣地悲訴。 繁錦只覺得左臂一痛,景杞竟用力,再次拉起了自己地身子,右手將她錮於他的身邊。 還未站穩,便見月容身子一歪,竟被景杞狠狠踢下,看著她頹然歪向一側地樣子,繁錦驀然轉頭,看向這個再次爆發怒意的君王。

“月嬪,你今日還覺得自個兒虧了是不是?你還覺得朕今日的處罰是小人抱怨是不是?”他恨恨的咬牙,“有什麼好可是的?朕告訴你,若不是嗒穆爾身份有異,活到今日,都是你們的造化!”

“想想五年前,他到底做了些什麼?”景杞微微喘氣,再次想起五年前的一幕,“行刺朕的皇后本來就罪該萬死。 可是他呢?竟還藉此要挾於朕,定下那個該死的五年之約,幸好上天有眼,讓王芸楚早早入了黃泉,若不是她的死去,朕必信嗒穆爾還會再次威脅於朕!朕是天子,不是你們玉蕃待宰的羔羊,朕的怨氣,受夠了也不想再受下去了!”

繁錦聽完景杞怒意勃發的話已是一愣,王芸楚?嗒穆爾竟還和王芸楚有關係?

“是。 月容一切都知道的清楚。 ”月容抬頭,咬著嘴脣艱難泣訴,一雙眼睛卻仍是執拗無比的看向這個可置人死地的君主,“可是皇上,他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痛下毒藥啊。 什麼五年之期的毒藥,根本就是完全虛無的事情!王芸楚若是活到今日,即使哥哥不來,也不會毒發而亡!那個五年的毒藥,分明就只為了拖延時機,只為了讓玉蕃有五年的安生日子啊。 ”

繁錦只覺得景杞身子一凜,因震怒而繃緊的身體猛地顫抖,語氣澀啞,似是感到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我說嗒穆爾五年前並沒有給芸楚下毒藥,在幫助皇后娘娘去處了毒藥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沒了威脅皇上您的武器。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謊言。 ”月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抹去淚意,隨之而來的,是越見清晰的話語,“嗒穆爾今日前來京城,說的明白些,便像是自投羅網。 皇上,您看在他並沒有真正傷到您的份兒上,饒了他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