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並蒂 第一五零章 背後指使
通天兵王 不愛總裁只愛錢 名少奪愛 咒怨,總裁心中有鬼 高冷男神:拽丫頭乖乖入懷 大仙尊 逆天索道 競技三國的日子 密室脫逃 競技榮耀
卷四 並蒂 第一五零章 背後指使
進了月耀閣,卻聽人稟報說月容已經去了玉鸞殿請安。 繁錦微訝,這個月容雖然性子孤傲,但也不是不知禮,而且一向去請安的很早。 怎麼這一次,倒是這會兒去了?
她原本想回到玉鸞殿等候,可是想到若是再行一個回程,再與月容擦肩,反倒得不償失,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坐在月耀閣等待。 等了沒一會兒,月容便回來了。
那個平日裡總是狂傲搖曳的女人臉色反而有些黯然,看著她在月耀閣,先是一怔然後跪身行禮。 繁錦示意她起身,只是看了幾秒便發覺到她神色有些微恙,秀眉緊皺,如同積攢了心事,霎那間,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自心底盤升出來。
“月容,你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什麼事兒嗎?”繁錦看著她,莫名的感覺揪心,似是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事情,“或許,你已經知道了。 ”
“嗯。 ”月容低頭。
“你給我個解釋吧。 ”她嘆氣,“比起沐嬪的話,我倒是更願意相信你的說法。 若是沐嬪所言虛假,本宮定為你做主,絕不饒他。 ”
“娘娘……”月容似是難以將那些話說出口,想了半天終是艱難咬脣,只聽撲通一聲,竟是突然跪在她腳下,“月容斗膽求娘娘……”
話還沒出口,繁錦猛地看到了她脖子微kao裡的青紫印痕,心裡的惶恐猛然升級,“真的出事了?”
那一聲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她的答案。 繁錦猛地坐在榻子上,猶遭雷擊。
她想過萬般情況,卻不知道竟真的如此。 看她脖頸的青紫印記,情況顯然比她預料中的要嚴重的多,繁錦看著她那樣子,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兒個晚上去御花園散心。 走到去春瀾湖的那拐角處,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竟被人扯了去。 然後那人便在我脖頸間拼命吸吮,一手緊緊箍住我地手,另一手捂著我的嘴巴,我連喊也不能喊出一聲,差點被憋過氣去,最後用盡氣力終於能夠掙拖,可那人經也就迅速離開。 ”
“什麼?”繁錦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是誰?怎麼這麼大膽?你呢?你旁邊沒有別人跟著?”
月容地聲音更低了些,“我本來就不喜歡身邊跟著太多的人走來走去。 那日原本就心煩,便想去御花園散心一下。 可是沒料到……”
“那人是誰?不是景陌?”
“我原本也以為是他,可是不是。 ”月容抬頭,眼中流lou出一彎悽迷,“景陌身上有一種清茶氣息,可那人身上的味兒很重。 ”
“你在這宮裡還熟知別的男人?”繁錦挑眉,越來越覺得心驚。
“沒有。 ”
“那男人幹嗎要調戲你?”
“娘娘。 我也不知道。 ”月容苦笑,“我是真不知道,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 但是我覺得,這像是一個陰謀。 ”
“只過了一日,這閒話便在宮裡傳開。 娘娘,我懷疑這是有人要害我。 ”
“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皺眉。 “你還有印象嗎?”
“很大的力氣,我當時只是慌了,根本沒有時間細細思索……”月容幾乎要哭出聲來,“娘娘,我……”
“你先老老實實在月耀閣待著,這幾日哪兒也別去。 ”繁錦想了一會兒,才蹙眉看她,“如果是對你地話這倒好說,總逃不過宮中女人那些爭風吃醋的事情。 可是我怕的,是這件事另有所圖。 ”
她抬頭。 眸瞳中竟透出幾分緊張。 “另有所圖?”
“嗯。 ”繁錦點頭,看到那張幾欲落淚的臉。 突然想起景杞的話來,不自覺拖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景陌要娶親了?”
那雙被淚水沖刷的精良瞳眸微微眨閃,竟絲毫沒有驚詫之意,只是略顯苦澀的點了點頭,“知道。 ”
繁錦驚訝於她的先知,可是同時湧到心頭地,竟是不祥的預感。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玉鸞殿,耳邊不斷響起月容剛才的話,一波波的,如同巨浪襲來。 憑她在宮中生活幾年的經驗,任何事情怕都不像是表面這麼簡單,若說是按照沐嬪所言也就罷了,頂多是一場宮中流言。 可是現在呢,若是以簡單地爭風吃醋定義,怕已經低估了其中的分量。
說不清楚這份感覺來源在哪裡,但就是覺得忐忑難安。
回到玉鸞殿,繁錦稍頓了一下便讓人招來沐嬪,屏退四下之後,她定定的看著眼前雲鬢散亂的女人,“沐嬪,本宮問你,關於月嬪的事情,你是親眼所見嗎?”
“對。 ”竟是毫不猶豫的點頭。
“怎麼見的?”她繼續追問,“本宮去問過月嬪,她說是大晚上心情不好才隨便在御花園走走,你呢?你難道也心情不好?還是,你也別有所圖?”
話說到最後一句,繁錦的眉宇間已擰出幾分凌厲味道。 可眼前的女人卻仍是鎮定自若,竟絲毫不見惶恐,“娘娘,我承認我不是無意中經過那裡,老實說,我是去看戲的。 ”
“沐嬪,你好好說話!”她看著她這副樣子,心裡那種緊壓地那種不祥之感竟像是要噴薄而出,以至於聲音又不自覺地提高起來。
“娘娘,您對我這麼大呼小叫有什麼意思?是因為你袒護月嬪,還是因為……”她漂亮的桃花眼睛一眯,竟形成一彎凌厲譏誚並存地弧度,像是把她所有的情愫都收入囊中,“今天我老老實實和您坦白。 月嬪有了今日,也是她自己不注意所致。 ”
“你問我的時候,最好先問問她,初七那日晚上,她在御花園與人做過什麼……”,沐嬪輕哼一聲,“既做虧心事就不要怕人知道。 如今又在這裡做些無辜樣子,這宮裡地人。 又不是沒長眼睛的。 ”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沐嬪抬頭看她,脣角彎成如月形狀,竟透lou出些許凌厲的意味,“事情若是想欲蓋彌彰,往往會出現更大差池。 ”
“沐嬪,你是想威脅本宮嗎?”看到她輕狂的樣子。 繁錦反而穩下心來,“那本宮也告訴你本宮的意思,以你區區一個嬪的力量,想要在本宮地眼皮底下隻手翻天,那也是妄想。 ”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或許是刻意為自己打氣,背挺得直直的。 甚至是僵硬地走了出去。
越瞭解下去,越覺得此事不簡單,繁錦坐在案前,慢慢揉著發痛的太陽穴位,如果真是以月嬪為物件還好說,可是就怕這一群暗中人的目標是景陌。
以月嬪牽出景陌。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到如今,她倒希望自己多想了,在這個宮中,知道景陌和月嬪事情的人應該不多,景杞不知,可景略呢?難道他也知道了景陌與月嬪的事情?
她心裡的那根弦被猛地挑了起來,如果是景略主使了這件事情,一切都應該能說通了……可是這件事情,是陰謀嗎?
繁錦嘆氣,招手喚來侍女。 “速傳陌王來見。 ”
卻沒料到宮女剛接過旨意出去。 突然外面有人傳宸王駕到,她心裡一怔。 剛剛說了個“請”字,宸王已經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那個剛剛接旨地宮女。 繁錦立時覺得不妙,連忙屏退四周宮人,待到景略躬身行禮時,脣角已生出牽強笑容,“宸王免禮……”
看四周已無他人,景杞直言不諱,“皇嫂要傳人到哪兒去?”
繁錦心中一緊,已料到月嬪的事情或許與他有幾分關聯,對他頓生反感,仍是牽扯嘴角輕描淡寫道,“宸王最近很閒麼?連中宮的事情也要cha手。 ”
他聽出她話語裡的意義,更加皺眉,“如果去找景陌,我勸皇嫂千萬別去。 ”
“為什麼?”
“現在都知道中宮cha手了月嬪的事情,因此您的一舉一動都頗受矚目,您現在要傳召什麼人,眾人肯定都看到了眼裡,而這也成為此事涉嫌人員的風向。 ”景略定定的看著她,表情凝肅,“所以說,您現在若是無故傳召陌王,必定讓人家猜測,此事與陌王有關,臣弟知道您地意思,可是貿然做了,反而為他生出是非。 ”
這一層意思是繁錦沒有想到的,她迅速消化著景略話裡的意思,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張年輕的臉,竟一點也沒從上面發現些許“落井下石”之意。 她腦中又迷糊起來,剛才幾乎可以確定他與此事有關,可是現在的話又處處站在景陌身上考慮,又是什麼意思?
“你是怎麼知道地?”她問他,臉上已經斂去了笑意。
“您難道一直認為我不知道他和月嬪的事情?”景略笑,卻不是輕巧的,竟有幾分苦澀,“上次您出手護他,不就是知道了嗎?”
“我想知道,這個宮廷除了你知道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我知道的話,舅舅自然也是知道的。 ”
繁錦微皺眉頭,深吸一口氣之後才緩緩開口,“景略,你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
眼前的男人抿脣一笑,眼神卻是犀利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在他臉上生出如此鮮明的對比,竟像是很絕望的自嘲,“事情還未水落石出,您難道就給我定了罪名?”
“在您地心裡,我景略竟是如此不堪麼?”他咄咄相逼,“還是在景陌和我之間,您想也不想地,就會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