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四 並蒂 第一四七章 計謀

卷四 並蒂 第一四七章 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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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並蒂 第一四七章 計謀

好像,在這宮廷中,還沒和景杞分別這麼長時間過,明明是身於同一個宮廷,可就是無法相見。 想到這裡,正在案上書寫的她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懊惱,不禁微扯著嘴角笑了笑。

笑意剛落,身後就出現一個熟悉的聲音,低低的,卻像是融入了雪裡,帶給她酥酥麻麻的震顫。

突然被人擁進溫暖的懷抱,她即使不看向他的臉,也知道這個宮廷敢神不知鬼不覺的深入玉鸞殿,對她行如此親密之事的只有他。 鼻尖盪漾起淡淡的龍涎氣息,繁錦觸目便可看到他修長手指上的玉扳指,瞬間,一股暖意自心底騰湧,她放心的kao上他的懷抱,閉著眼睛微笑,“你怎麼來了?”

“朕想你。 ”他在她耳朵前很輕巧的說下曖昧的話,還不等她回言,卻像是從未說過那樣讓人耳紅心跳的話語一般,不著痕跡的勾起脣角,“你這畫的是什麼啊?”

“沒畫什麼。 ”她心裡一慌,將畫了一半的東西迅速遮蓋在新的紙張上面,猛地轉身,微微嗔怒道,“你怎麼也不讓人通報一聲就進來了?神不知鬼不覺的。 ”

他看出她是有意轉變話題,卻並不戳穿,任由她渾水摸魚的糊弄過去,“這是朕的皇宮,朕自然來去自如。 ”

又是那種很狂妄的自大語氣。 繁錦看著他飛揚的眉角,不禁微笑,看他接過宮女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便揮手遣散宮侍,隨即蹭到他一旁地榻子上坐下,笑嘻嘻的挎上他的胳膊,“你和我說說這幾日是怎麼回事兒吧?”

他眉角一挑,將她孩子氣的渴求收進眸中,顯然是很受用她這樣將他看成天的狀態,“什麼怎麼回事?”

繁錦擺出一個“少來”的表情。 斜眼看他,“不說算了。 我不打聽便是。 ”

看她又興起孩子似的氣惱,景杞伸手一攬,將她緊緊擁於懷中,撩起她地一縷青絲,將手指繞在上面纏繞繾綣,“你怎麼知道朕是故意安排的?”

“這有什麼難猜地。 ”她無所謂的笑,“你如果不是有意放任。 那些宮侍敢將那些話放於宮中?即使有好事者不小心說了,以你的手段只會將流言止於源頭,不會放任到今天。 ”

可是宮中四散起了皇帝寵信繁素的話語,這倒不算什麼,關鍵是那床弟之間只行愛撫的荒唐話,這……

連她想起來,都不覺臉紅。

“很簡單。 ”他輕聲一笑,低低的聲音卻蘊含帝王特有的霸氣。 “做戲嘛,那就要精準逼真。 三日時間,宮中皆知朕寵信素妃,朕也依言為她充足了門面,至於你心中惦記地怕她為妃會被別人欺辱一事,起碼暫時不會發生。 三日時間。 足夠換取她半生榮華。

“那些宮侍,朕若不准他們哪敢說出那些話?”他又是一聲輕嗤,彷彿將天下人都看在了眼底,“故意放風,且愈刮愈烈,事後再尋個岔子將原來的不忠之人殺伐一個,便能起到預想中的效果。 ”

繁錦聽到這裡已是驚訝,“啊?”

“你都猜對了朕這樣是有意而為,如何料不到結果?”他笑著看著懷裡的她,眸中盛滿寵溺憐惜。 “帝王心術。 你以為就只治理江山社稷那麼簡單嗎?”

她像是想起什麼事兒似的不語,良久才抬起頭。 “那……那些是真的嗎?”

“哪些?”攬著她的手微微一鬆,景杞又閒散的喝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地應付著她的提問。

繁錦實在覺得那些流言難以說出口,特別是在這個罪魁禍首的男人面前,但是不說心裡又像有個疙瘩,於是便支支吾吾道,“那些流言敘述的事情……”

他看著她侷促不安的樣子撲哧一笑,剛剛流入喉中的茶香順著她地脖頸蔓延至心底,繁錦更加不好意思的低頭,而他卻又是笑,“你呀。 ”

如同很無奈似的低頭淺笑,她卻給了她很明確的答案,“是真的。 ”

繁錦的臉色倏然黯淡下來,剛才因羞意蒙紅的臉頰瞬間褪成蒼白。 她早就知道若是冊妃姐姐就會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女人,一切親密事情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是現在聽起來,還是莫名地難受。

驀然到來地安靜讓景杞瞭解了她的心思,看著她在陽光照射下微泛透明地側臉,他只能將語氣放的更加和軟,彷彿是怕嚇著她,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話還未說完,繁錦的臉色已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她只覺得自己臉灼燙,竟不敢相信他真的是這麼做的,“你真是這樣做的?”

“你以為呢?”那男人一派志得意滿的表情,伸手又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繁錦覺得不可思議,猛地推了他一把,“你還真做出來了?”

“怎麼?”他眯起眼睛看著她,“你這是覺得朕偉大呢?還是覺得朕卑鄙?”

她低下頭,以微不可聞的聲音抗訴,“覺得你jian詐罷了。 ”

景杞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瞪大眼睛看她,“朕jian詐?”

“你真的沒動心思?”繁錦艱難的抬頭,強迫自己將心底的那彎不安按下去,她的姐姐雖不說是傾城絕色,但也是相貌極佳的女子,面對這樣的女人,盛年的景杞怎麼會不動心?反而會以如此曖昧的動作行下這麼清醒的意圖?

“你把朕看成什麼人了。 ”景杞看穿了她的心思,哼道,“其他男人或許見女人沒有自持,可朕是天子。 這一點自制力還是有的……何況,朕那日剛安撫過痛哭流涕地你,眼前都是你的狼狽模樣,哪兒能這麼利索的收起心思,再去……”

“好了好了,知道了。 ”繁錦聽不下去,連忙打斷他一本正經的辯白。 “呵呵,您是英明天下的天子。 定是不會有那麼多下三濫心思的。 ”

他看著她有些調皮的耍賴模樣,又興起興趣再次捉弄了她幾下,兩人幾天沒有在一起,免不了幾番情意纏綿,安靜之後景杞擁著她躺在**,看她長如蝶翼地睫毛微微顫閃,不由動了動她的胳膊。 “有心事嗎?”

“沒有。 ”她舒了口氣,轉身更埋於他地頸窩,彷彿這才是她的安心之地。

“真沒有?”

原本就不是善於在他面前撒謊的人,抬眸看那雙清透的眼睛的時候,她就已經無法將那些心事掩到心底去,想了一會兒,她還是吶吶的開口,“你說我們這個樣子。 會不會對不起繁素?”

那隻擁著她的胳膊突然一緊,繁錦卻未發覺,只是繼續說道,“我今天想,是不是我很自私,她為我遭受了王子華地恥辱。 我反而……”

“安繁錦,你是真的傻還是假傻?”頭頂上傳來低斥聲音,明顯帶著濃郁的不悅之氣,“一方面你哀哀悽悽,氣朕不平。 一方面你又同情你那個姐姐,事到如此,哪兒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

說完,他便翻了個身子,徹底背對著她。

繁錦看著他的背影久未聲響,她知道自己這幾日想的很多。 腦子裡好像一直有著兩根鋸在不停拉扯。 一方面是自己,一方面是繁素。 至於中間的景杞。 在她搖擺不定的意念中,遲早會被磨礪地血肉模糊。

可是她沒辦法,這件事情雖然看似落定,但是她的心卻不踏實。

那個最忌諱優柔寡斷的安繁錦,竟現在也變成如此患得患失的模樣。

她正悶悶盯著他的背影發呆,卻不料景杞竟突然反身,還未反應過來,便猛地將她拽至懷裡。 霎那間,那股龍涎氣息瀰漫在她的天地。 她只聽到他有些恨恨地聲音在耳邊迴響,“安繁錦,你以後能不能別想那麼多?”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那麼顧前思後!你要學會什麼事兒都為自己想想,而不是一心只想替他人喊冤!你能不能也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凡事都只為自己考慮!”

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怨氣,他的聲音卻讓她感覺突然踏實起來,耳中驀然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與他相似的眉眼,同樣是無奈的語氣,彷彿也在告訴自己,安繁錦,你應該時刻為自己想一些。

翌日景杞依然還是很早便上床,大早上的便招了太醫,聽聞太醫說胎脈很好才放心的去上朝。 她看著他的背影踏出正殿,卻在走到門檻地時候突然轉身看她,“今日素妃會來請安。 ”

繁錦一怔,笑容隨即便展開,“好。 ”

他可以給繁素幾日地恩寵讓她不受宮人低視,但卻不能讓眾人感覺她飽受皇寵,可凌駕於皇后的之上。 所以該要地規矩,一樣也不能少來。

這便是他的行事方法。

自從景杞告訴她繁素會來請安,繁錦就一直處於心神不寧的狀態,匆匆扒了兩口粥之後,她在玉梨的吩咐下換上外裝。 很明豔的顏色,恰恰是其他嬪妃不能觸及的大紅與明黃的結合。 新妃向她請安,她理應做出這樣的迴應,這基本成了宮中規矩。

用看書藉以掩飾自己的不安,繁錦的注意力卻都集中在那扇大門那裡。 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聽太監一聲傳喚,“素妃娘娘到。 ”

心裡有一根弦彷彿被猛地撥起,緊接著便看到了繁素的身影,身著淡粉顏色,仍是冊妃那時的正裝。 遠遠的看來,像是在陽光裡走來,整個人蒙上了淡淡的柔媚之色。

僅僅三日未見,但卻像是隔了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