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三 別程 第一二四章 疲累

卷三 別程 第一二四章 疲累


億萬契約:邪少甜妻 反瓊瑤之總領太監 新妃嫁到:王爺別太狂 極品太子極品妃 愛情未滿婚先至 卑鄙的魔法師 女二號 妖魂無雙 總裁鎖愛言歡 兩個小孩過家家

卷三 別程 第一二四章 疲累

大概是心情不錯,再加之繁錦伺候的到位,半月左右,景杞的傷便好的差不多。 在此期間,景杞將尚洲雲洲等地的地方官大換血,嚴厲考核官員制度,絕不容許之前那種荒謬事情重現。

已經出宮一月多,事情皆已處理的差不多,景杞遂決定後日便起身回宮。 繁錦在外面呆了一年多,身份註定她只有回去一條路子,而看景陌那傢伙,似乎是很不滿意,整日鬱鬱寡歡。

今日是要去康仁堂的大殿接見尚洲百姓代表的日子,繁錦在這兒呆了一年多,早已名聲在外,尚洲百姓原本就感恩於她與景陌無私救人的大恩大德,今日得知他們竟是皇后王爺,而景杞又在眾人面前上演了那麼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自然會得百姓擁戴。

這一出以微服私訪,體察民情為幌子的“追妻”好戲,總算有了些正面效果。

繁錦與景杞並肩坐在康仁堂正堂的座椅上,看著下面子民微微崇羨卻飽含愛戴的目光,心裡一片感慨。 景杞事先吩咐新上地方官備下酒宴,為體現愛民如子的心理,與百姓同宴共慶。 一席宴完畢,誇耀生讚歎聲與酒醇香結合,兩人皆微醺而歸。

整個席上,唯有景陌不說話,似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煩惱,就是面對官員應承,也只是微微站起身敷衍幾句,絲毫不綻笑顏。 見他如此,繁錦不由得問景杞。 “景陌是怎麼了?”

“他能怎麼?”景杞接過她給遞上的醒酒湯,“過慣了逍遙日子,不願意回去罷了。 ”

“哦。 ”繁錦點頭,自窗外看到他漸行漸遠地身影,不由得心中一軟,“那要不,別讓他回去了。 或者說。 只回去一會兒,再放他出來。 ”

“你當這是兒戲啊。 ”景杞想也不想便看她一眼。 叱道,“他是朕的弟弟,是一介王爺,是景家子孫,怎麼能一輩子都在外面閒散過日?”

“他也沒閒散多少,那個假欽差和什麼案子,都是他做的。 ”繁錦試著為景陌求情。 “你在高堂之上,只知天下太平。 而你這個弟弟,恰恰喜歡行在這髒的很的地方,為你免除禍患,也是另一種為國盡忠的方式啊。 ”

“繁錦,你是不知道他……”景杞看她一個勁兒的為景陌求情,嘆氣道,“陌弟不回宮。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繁錦茫然,“你不是說因為嫌宮中拘謹嗎?”

“那僅是表面理由!”他嘆道,“陌弟不回宮,怕還是因為宸王景略。 ”

“你別看宸王景略現在如此,雲淡風輕,溫文如玉地。 可是我們小的時候,陌弟常常挨他地欺負。 陌弟的母妃你知道是誰嗎?”

繁錦搖頭。

“一名宮女而已,叫做名穗,而且還是景略母妃陸妃身旁最親的侍女,沒想到有一日就被酒後的父皇在御花園那兒的春闌閣臨幸。 當時名穗心知對不住主子,不敢說出口。 想能瞞幾時就幾時,卻不料竟因此一次竟龍胎暗結。 在陸妃逼問她是誰的孩子的時候,她嚇得只是搖頭死也不說,然後父皇突然過來,說是他地孩子。 當時陸妃娘娘已經有了孕事。 氣的差點厥過去。 孩子都差些不保。 ”

“父皇也奇怪,原本對陸妃的寵愛大家都看在眼裡。 可是這次卻偏像是和她生堵似的,雖將名穗賜了名分,但仍居陸妃寢宮。 自那以後,這一對再好不過的主僕生嫌,陸妃成日鬱鬱寡歡,對名穗看不過去,但因她懷了龍子,又被父皇明著訓斥不得動名穗一下,也不敢太過分。 這樣的情境很尷尬,連朕的母后都看不下去了,想另立宮殿給名穗。 但被父皇拒絕。 ”

“再後來,景略出生。 才過了不到兩日,景陌便出生,名穗早產。 父皇不顧產子見血大不吉的言論,命令將名穗接至上元殿出生,可憐地太醫在父皇保不住胎兒提頭來見的旨意下,拼死保得景陌安全,但是,名穗不幸逝去。 原以為景陌會交付給宮中的皇子所專門養育,可是沒料到,父皇以兩子差不多年紀為由,吩咐陸妃娘娘撫養景陌。 ”

“當時母后無奈,幾次要求接回景陌撫養。 父皇斷是不肯,後來景陌生了一次大病,不僅說胡話,而且像是極受驚嚇一般,只知道看人卻不說話。 那時候他已經七歲,借了此事,他才得以進入玉鸞殿與朕一塊兒。 ”

“我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後來在玉鸞殿的照顧下,他的身子日益轉好,朕也曾經問過他為什麼會如此,但是隻要提及陸妃,他便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直至陸妃離世。 然後與景略也是如此,他們雖然年齡相差不多,但是關係很僵。 ”

“所以,景陌與其說是不想在宮裡呆,不如說是逃。 ”景杞苦笑道,“朕估計,景略小時候定是做了什麼讓他咬牙切齒的舉動,否則,不會記恨到今日。 ”

“那你說讓宸王與他道歉?宸王肯道歉嗎?”繁錦沒想到那個明朗少年背後還有如此故事,不由驚詫,“宸王不像是給人穿小鞋地人。 ”

“所謂計較,是因為必有所究。 ”景杞將她的手握緊,“那是因為我親眼看到,景陌有一次抱著她母親的牌位哭,卻被景略奪下扔到了湖裡。 ”

“啊?”

“想不到吧。 ”景杞看著她驀然瞪大的眼睛,輕笑道,“你眼中的宸王,是不是溫潤的,善良的,憂傷的,無害的?”

她愣愣的看著他,其實雖不像他說地那般誇張,但也不像這般蠻橫。

“那時候很小。 可能一時意氣,不懂事。 ”景杞將她地驚詫收入眸中,“不過陸家一家人都對景陌有著敵意,覺得景陌是賤人之子,是他們原本的侍女恩將仇報地產物,宸王或許還好一些,至於那個陸長河。 怕是更甚……”

“他還曾一度猜忌景陌害死了陸妃……”景杞笑道,“你想想。 景陌那時候才不足十二歲,怎麼害?”

“怪不得他不願意回宮。 ”繁錦悶道,“他從不和我說他家的事情,以前我問他,他就告訴我他有一個個哥哥,名叫君臨。 取得是君臨天下之意,所說的就是你。 ”

“他從來不說他的父母和景略。 ”她悠悠嘆氣。 復又想到,“那逼著他回去,不很危險?又要逼著他面對那些殘忍的舊怨……”

“沒辦法,實勢早就。 ”景杞一邁腿,舒服地躺在了**。 將只著裡衣的繁錦攬至懷裡,“朕雖信得過宸王,但總信不過陸長河。把景陌扯回去,也好均衡一下勢力。 讓那些覺得王懷遠死了便不可一世地人,有所顧忌和遷就。 ”

天下大事講的便是均衡,若是失衡,便會產生最不合理性的對抗和衝擊。 作為一國之君,景杞更是深諳此中之道,這一年多。 他刻意不動聲色,將陸長河的權利慢慢移轉,所以現在看似他是最大朝臣,卻並沒有獲得多少實際效益。 而陸長河這廝,雖不如王懷遠那傢伙圓滑,但卻心機深沉。 以前景杞與王懷遠的關係還可指望與王芸楚的關係牢固維繫。 現在那個陸長河,又是以商人出身,因此不得不忌憚。

所以,找一個可以信得過的人來暗暗相助自己,便成了首要大任。 而皇家子弟景陌。 這位久未回朝卻在外興起很多威望地王爺。 無疑是最好人選。

因實在不放心朝務,景杞決定提前一日回宮。 途徑各地知府官員備好最快馬匹,以備最快到達京城。

經過幾日的顛簸,繁錦已有些精神不濟,看看身旁的景杞,應該也不算舒服,微閉雙目看似是在休憩,一語不發。 她嘆了一口氣,也要睡去,突然覺得肩膀一緊,還沒反應過來,便kao到了他的胸膛裡。

想到這幾日他的傷口已近痊癒,繁錦心裡一暖。 舒舒坦坦的kao在他身上眯上眼睛。 那種屬於宮廷的龍涎氣息如同散著可供安神養眠的奇藥,許是太累地緣故,一覺醒來竟覺的難以預料的舒服。 抬眸看時,已經到了不知道是什麼名稱的小鎮。

“爺,一會兒再行吧,好歹休息一陣子,以這個速度看,再有兩三日便可到京城了。 ”

景杞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繁錦,臉色雖恢復了些許緋紅,但仍是佈滿了疲憊之色,“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

找了一個還算乾淨的客棧,景杞繁錦景陌一行人先走到了各自房間,不管其他人如何,繁錦一見到床就猛地躺下,長吁一聲,“啊,累死我啦。 ”

“就這麼累?”景杞好笑地坐在床邊,“為什麼覺得累?”

“還不是你……”她不滿的話拖口而出,說了一半便深覺羞澀,拖出被子將自己蒙緊,不去理會他略帶笑意的目光。

自從景杞向他說過龍嗣事情以後,他身體稍稍好了些,便開始開展了為那方面努力的運動。 原以為是要回宮才會踐行,沒想到還未啟程便實踐起來,根本不顧及在外的諸多不便,而且很多時候,這個人體力無限,做起某些事情,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倔強氣質。

所以她才會在路上犯困,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自然精力不濟。 可那個人卻依然神采飛揚,狀似無辜的還問她怎麼了。

“別把自己悶壞了。 ”他去抓她的被子,卻被她死死的摳住。 景杞無奈地笑,“別悶了,有什麼不好意思地。 走,一塊兒去吃飯去。 ”其實這幾日雖是欲行夫妻之事,可看繁錦精神不佳,也就是愛撫一通以後忍了下去。 真正那次,距離現在也有了差不多有了二十日之久。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難道是因為那次力度太大,將她累著了?

“你一個人下去吃吧,我沒胃口。 ”繁錦lou出眼睛,慢慢用身子蹭他出去。

“沒胃口?”景杞小心握起她地手,“身子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