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拿老子當槍使

第二十一章 拿老子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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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拿老子當槍使

原來是找自己去看美女啊,這個可以有!

男人的共同話題離不了女人,這就跟磁鐵一樣,異性相吸,初中那會兒,李牧也是十二三的年紀,寢室八個人每個夜裡都要討論一番,哪個年級的女聲最漂亮,哪個班的班花談戀愛了,諸如此類,不覺厭煩。

“就咱們三個?”

“怎麼會,侯公子可是河洛書院之首,他每次出行都有三五學子跟從。”

“那我就跟陶公子去消遣一下心情。”

花姑廟在城東的邙山凹裡,那裡的僧人都是女的,不過她們信奉的是花神和神農氏,寺院裡供奉著兩尊大佛像,一尊花姑,一尊神農,花姑像跟佛教的飛天相似,頭束雙髻,腰繫長裙,肩披綵帶,身材修長,天花旋轉

,雲氣飄流,襯托著飛天迎風而飛翔,身輕如燕。

兩人到花姑廟的時候,佛像下一排站著四個學子,一色的青麻學服,唯一能顯露身份的就是腰間的配飾了,左邊三人都是普通的環佩,唯有最右那人腰間掛著一虎嘯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工精細,值五千貫!

可惜虎佩主人的行為十分掉價,正矗在那望著花神像流口水。

歷史上能這麼下作的也就是商紂王了,望著牆上的女媧圖就能隨性做出一首**詩: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妖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商紂王這是傳說,自然不可信,但眼前這人可是用實際行動給自己上了一課,還真有人能看著佛像yy的!

最讓李牧驚訝的還在後頭,只見陶子期款款走上前,對著那發痴的男子深作揖,一臉阿諛地笑道,“勞侯公子久等了,對不住,對不住,晚上燕鳴樓,我請客。”

這貨就是侯公子?河洛書院之首?!

看這五大三粗的體格,估計是按武力排的名。

小霸王

啊,自己得罪不起,也擱不住,跟在陶子期身後,裝模作樣的作揖,“在下李牧,見過侯公子。”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醫好顏家妹子的神醫?”

聽到李牧自報家門,侯公子一臉驚訝,這麼年輕,哪裡像個高明醫生。

“錯不了,我可是親眼所見,李公子不但是良醫,而且才情匪淺,作詩取對那都易如反掌。”

“真的嗎?”

這一次是看著李牧說話的,李牧淡淡一笑,“過獎了,過獎了。”

哪知侯公子直接走到他身邊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作詩對對不是我等強項,如若今日花會那姓唐的小娘們再取笑我們,還希望李公子多多擔待,以後在洛陽城,但有腌臢尋釁,且來找我。”

這一巴掌拍的李牧呲嘴咧牙,渾身的骨頭都跟散了架似得,卻還罵不得,只能咬著牙應道,“好說,好說。”

過了日中,這花姑廟裡的遊人逐漸多了起來,農人,書生,小姐,孩童,絡繹不絕,農人是來供奉神農求收成的,書生小姐是來找意中人的,孩童就是個掩飾,跟嫦娥的兔子一樣,只帶個蘿蔔扎眼。

侯公子一行光棍的很,香火也不買,直接往山頂走去,李牧從陶子期嘴裡得知,這花會上還有賽詩會,是牡丹書院的女學生髮起的,牡丹書院是一座女學,不過收取的都是一些大家閨秀,平民百姓是進不來的。

原本李牧還以為陶子期是好心約自己出來遊玩的,到了這裡才知道是找自己的槍使呢,心裡多了幾絲怨氣,不願再與之為伍,藉口說要拜一下神農,離了隊伍。

他真的去拜了神農,希望自己種植的新作物能夠喜獲豐收,心很誠,如果這些新作物不能開化結果,那想要重新獲取就要橫穿太平洋到南美洲了。

其實這很好笑,因為他並不信鬼神。

一炷香十文錢,可不便宜,換二十斤糧食呢。

拜了神農,他在寺裡轉了老半天才往山上走去,因為地勢比較高,山下的桃樹已經敗了,早早掛上了果子,而這山上才開始盛開,山中的已經開始吐新葉,山頂的卻還是紅粉的世界,只見花開不見葉長。

這些學子倒是會挑地方,他們賽詩會選在一處崖臺,崖臺周圍桃樹繽紛,崖臺中間有一眼泉水淙淙地冒著水,溪水繞著圈從崖臺東側流下去,形成一道高高的瀑布,不寬,但趁在這爛漫的桃樹從中格外顯意境,也不知道給人家寺院裡拿了多少香火錢。

崖臺很大,坐了四五十個人,略顯空曠,周圍倒是有很多圍觀的百姓,只是不敢往崖臺上,怕打擾了這幫少爺小姐的雅興,施罪下來承擔不起。

說到底這還是官宦人家的時代,有著涇渭分明的鴻溝。

才走上崖臺,就聽到細碎的女聲在譏諷侯大公子,“侯公子你不是號稱書院之首嗎,怎地連一首桃花詩也做不出來,難道你們的首座比的是看誰吃多的,這倒是新奇了。”

“你這話說的不誠,去年花會你沒來,侯公子可是作了一首相當難忘的詩,題為笑劉邦,

聽說項羽力拔山,

嚇得劉邦就要竄。

不是俺家小張良,

奶奶早已回沛縣。

你且品味品味,端的是字字璣珠,聲聲洗耳,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呢。”

話音才落,場下就傳來一陣陣鬨笑,臊的侯公子說不出話來,忽見李牧過來,叫囂道,“你們這群小娘們莫要猖狂,往日是本公子不想與你們計較,怕你們丟了顏面,哭鬧著上吊,今日儘管放馬過來,定要把你們踩進這厚土中。”

聽了侯傑的回擊,男女學生再次鬨笑起來,若論打架摔跤,場上無人是他的對手,但現在比的是作詩對對,他可沒有一點勝算,生下來就沒優勢,他老爹侯君集封陳國公的時候才開始識字。

老大受辱,一幫小弟也不能光看著,陶子期冷笑兩聲,“呵,看來今日你們比的不是詩對,比的是嘴皮啊,女人嘴碎,我們這些人可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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