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3.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083.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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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夜幕降臨,篝火噼裡啪啦,火光搖曳,幾人各佔一地,或坐或臥,度過這一夜,明日夜晚之時就能返回江波城。

幕成梟一直坐在那裡,沒有睡意。現今得知了幕千絕的去處,他卻是突然沒了主意。雖然楚涼音給他出了主意,他卻也心裡沒底。這麼多年來他都是在幕千絕的關懷下生活,無論做什麼都有幕千絕做主,他根本就沒有做主的機會。現今幕千絕不見了,幕成龍也根本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靠他。過多的壓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他很羨慕楚涼音,羨慕她能有那麼獨立的性格,冷靜的頭腦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他也想像她那樣,可是卻怎麼努力學習都及不上她萬分之一。

看著楚涼音,他的視線就不免掃到月離風。這月離風以前在他眼裡就是個聰明人,但在此時此刻看來,月離風不僅是個聰明人,而是個十分聰明的人。

他當然記得以前月離風說過楚涼音的種種,看樣子他們倆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可是如今他們倆卻是那種關係了,而且楚涼音的模樣也是十分認同他,而他在她面前幾乎從來不說惹她生氣的話,一切的事情幾乎都是她說了算,這讓他頓時有所醒悟

。聰明人永遠是聰明人,聰明人的世界,外人還真是看不懂。

火光跳躍,他盯著那火苗神遊天外,直到肩膀一痛他才回神,轉頭就看到楚涼音正看著自己,他一愣,“楚女俠…。”

楚涼音皺眉,微微歪著頭瞅著他,“你還是沒想好怎麼去找你爹?”

幕成梟垂眸,“是啊,心頭焦躁的厲害,恨不得鑽進那火焰裡一了百了。”他承認他懦弱無能,根本算不上一個男人。

楚涼音許是不太理解他的心情,“有什麼可焦躁的?該打時就打,該殺時就殺,都把你爹抓走了,你還要等著見到你爹屍體的時候再動手?”她從來沒有畏縮的時候,對於幕成梟的懦弱困惑,她很不理解。

幕成梟看著楚涼音,“楚女俠,你是怎麼做到面對任何事都寵辱不驚的?你沒有害怕的時候,永遠都是勇往直前。”

“天生的吧,或許也是後天造成的,不過自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從沒怕過任何人。”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幹樹枝扔到火堆中,火苗跳躍的厲害,不斷的發出噼啪之聲。

“說真的,我很羨慕你楚女俠。以前我自不量力,總想與你作對,其實現在想想,我那又何不是羨慕嫉妒在作祟。”幕成梟看著火焰,面容有幾分惆悵。

楚涼音勾起脣角笑笑,“羨慕我嫉妒我?也行。但你羨慕嫉妒之時也可以學習,我允許你學習。”

幕成梟點點頭,“我一直在學,盡力學。”

能夠被人羨慕嫉妒又學習楚涼音不免得意,不過她並不是有多瞭解幕成梟的內心,對於她這樣的人,懦弱膽怯一詞根本就是天文,無法理解。

翌日太陽昇起,許是其他人也配合著幕成梟,很快的上馬趕往江波城,寧昭然雖嘴上抱怨,但行動未見減慢。不忘揚言回到江波城要幕成龍那孫子當著江波城百姓的面給她摩耶神教道歉,幕成梟也未開口反駁,如今,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雲烈召與爾蔣依舊在忍受著折磨,但爾蔣看起來比雲烈召好了很多,他身體輕,能自如的在馬背上翹起屁股避免碰到馬鞍,而云烈召則有些力不從心,再加上他實在壯碩,如若動來動去,身下的馬兒總是會抗議

楚涼音與月離風一直走在後面,一改之前,在最前面奔跑的是幕成梟,他看起來的確歸心似箭。

“你幫忙尋找到了幕千絕的蹤跡,那麼待得回到江波城稟報了師父之後,咱們就去北方如何?”兩個人的馬兒漸漸慢下來,月離風側頸看著她,清風吹拂,他墨髮飛揚,饒是俊美無雙。

楚涼音微微眯著眼睛,陽光打在臉上暖融融的,讓她有些睏倦,“如若幕府能自己解決,我就不管了。”誰讓那時她揚言說要把幕千絕帶到蔣竟巖跟前讓他服氣呢。若是幕成梟能自己帶著幕府去救幕千絕,她就甩手不管了,她做的已經夠多了。

“你如此善良,叫我情何以堪?”月離風拽了一下韁繩,馬兒靠近楚涼音,他與她的距離也拉近了。

楚涼音眯眼,“你如此冷漠,讓我情何以堪?”

“我冷漠?哪裡冷漠?”月離風挑眉,看著她,非叫她給一個答案不可。

“既然你有能力,何不幫一下他?”楚涼音抿脣,等著他回答。

月離風聞言輕笑,搖搖頭,“不是有你麼?我只做我認為應該做的,我不喜歡做的,我不會做。”

楚涼音做了個迷惑的表情,“不明白,不明白你現在到底喜歡做什麼。”

月離風拉過她的手,低聲道:“比如打壓白志忠。”

“嗯?打壓白志忠?什麼時候的事兒?”楚涼音一愣,這貨什麼時候做的?

月離風莞爾,“怎麼樣?所以說,你沒看到並不代表我什麼都沒做,只是你沒看到罷了。”

“為什麼?”楚涼音滿臉疑惑,打壓他幹嘛?雖然挺招人煩的,但是還不至於讓他老無所依。

“因為他活該。”月離風的語氣有些涼薄,在他看來,活該二字足以讓他承受此遭。

楚涼音眨眨眼,馬兒踢踏,她似乎都忘了自己坐在馬背上了,“所以呢?他不會下場很慘吧?”對於月離風的手段,楚涼音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她不確定,他動一動手腳,會不會直接要了白志忠的命

月離風淡然的搖搖頭,明明一副不濁於世的翩翩君子模樣,卻有著一顆讓人捉摸不透的冷硬心腸,“很慘倒是不會,起碼他白家根基深厚,但也足以讓他大傷元氣。”他輕描淡寫。

楚涼音暗暗咬牙,月離風確實深諳此道,她很少在黑暗中行事,而月離風卻從來只是在黑暗中做事,明明她每天都能看到他,可是卻對他做的任何一件事一點都不瞭解,她不及他啊。

“幸虧老孃手腳都靈活,不然以這麼多年來咱們倆那點可憐的‘交情’,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楚涼音很相信,月離風肯定暗裡對她下過很多次手,只不過沒成功罷了。

月離風點點頭,也讚歎道:“你生命力確實強,怎麼都不死。”

“月離風,你想我死啊?”楚涼音立即瞪眼,甩開月離風的手,用另一隻手上的劍打他。

月離風身子一晃躲開,輕笑道:“所以才見識到你楚女俠有多不凡啊,若是很輕易的就死了,我們也走不到今天不是?”

“哼,老孃當初就應該找機會滅了你才對,省的讓你今天氣我。”她冷哼,氣的不輕。

月離風靠近她,兩匹馬並排行走,他再次拉住她的手,“滅了我,你這輩子豈不是真得孤老?”

楚涼音瞪眼瞅他,“我發現你倒是很會臭美?臉皮也挺厚。”她說著,一邊伸手去掐他的臉頰,光滑的觸感,讓人很想一捏再捏。

月離風把她的手抓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笑道,將責任完全推到了楚涼音的身上。

“你倒是將自己洗刷的清白,原來都是老孃的錯。”楚涼音不滿,睜大的眸子像是能隨時噴出火來一樣。

月離風笑的溫潤而優雅,驀地,抓著她的手一用力,楚涼音整個人被拉起來,她順著他的力道在半空中轉了一圈,而後重新坐在馬上,只不過此時她是坐在了月離風的馬上,且還是倒騎馬,正面對著他

“你做什麼?”楚涼音瞅著他,距離過近,以至於她能清晰的看得到他水光瀲灩的眼眸,晶亮而有神,波光盪漾。

月離風稍稍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寬敞的官道上沒有人煙,雲烈召等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豔陽之下,只有這二人騎馬悠然而行。

楚涼音微微蹙眉,這樣倒騎馬還是第一次嘗試,看不見前路繼而心裡沒底,她握劍的手便搭在月離風的腰間,等著看他要出什麼么蛾子。

看清了四周無人,月離風也將視線全部定在她的身上,視線由她的眼睛下滑,楚涼音的脊背不禁繃緊了,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退,卻不想,月離風突然欺上來,準確的吻在她的脣上。

楚涼音的眼眸虛空了兩秒,而後隨著他深切的探尋,她慢慢的摟住他的腰,眼睛緩緩閉上,因著他用力的摟著自己,她被迫仰頭迎合。

直到胸前有被撫挲的感覺,她一團漿糊的腦子才稍稍清明,微微偏開頭,月離風也放開了她。

楚涼音大口的呼吸,一邊低頭看著那隻襲上來的手,她頓感尷尬,扒拉掉他的手抬頭看他,但接觸到他的眼神卻更讓她坐立不安。

忽的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別用這麼露骨的眼神看著我。”這眼神讓她實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月離風輕笑出聲,纖薄的脣瓣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他抓住她遮著他眼睛的手,拿下來,他眼眸中那讓楚涼音極度不舒服的濃郁色彩已經消失了,“不這樣看著你,難不成還讓我看著別人?”

楚涼音抿脣,“總之讓我不舒服。”她不免臉紅,掙開他的手忽的躍起,旋身跳回自己的馬上,一抖馬韁,馬兒隨即狂奔出去,留下塵煙一縷隨風而飛。

日頭漸漸歸隱了西山,他們也果然到達了江波城,有很多人自然沒離開幕府,但是白志忠卻沒了影子,那每每看著月離風便滿眼愁容的白憐影也不見了。

幕府門前,鄒玉已經等著他們了。見月離風與楚涼音最後才趕到,他不禁疑惑,“你們倆做什麼去了?遲到了這麼久?”他的眼睛如同探照燈,掃描這倆人的每一個表情。

楚涼音從馬上跳下來,大步走到鄒玉面前,吸吸鼻子,微微眯眼道:“不如說說你今天去哪兒了?脂粉味兒這麼濃

。”

鄒玉翹起脣角笑笑,“快進去吧,大師哥等你們很久了。”他果然自動的繞開這個話題,不再說。

楚涼音得意的哼了一聲,繞過他大步走進幕府。而鄒玉卻等著月離風,倆人一同前行,他還是不知教訓,“離風,為什麼與你七師叔速度這麼慢?”

月離風笑笑,悠悠道:“其實離風也很想知道,二師叔今天是去了哪裡。”

鄒玉搖搖頭,“你們倆最好是別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否則,松霧門非得亂套不可。”他像是警告也像是勸解,不過月離風只是一笑置之。

回到松香園,雲烈召已經坐在那兒喝了一盞茶了,他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楚涼音,什麼都沒說,對於她的祕密,雲烈召還真就沒什麼興趣說。

等在大廳裡的只有蔣竟巖還有鍾隱,莊景宜柯貿山已經不見了,不過想想也是,出來這麼久,山中無人管理,確實得有人回去坐鎮,而能讓柯貿山離開,楚涼音十分欣慰。

“大師哥。”她笑著走到蔣竟巖身邊坐下,將手中的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笑看著他,許是等待誇獎。

蔣竟巖看起來也很高興,“烈召已經都與我說了,幕盟主的下落已經知道了。師妹,做得好。”不再指責她做事魯莽,而是誇讚。

楚涼音揚起眉梢明顯得意,“謝啦!得你大師哥一句誇,著實不易。既然我已經幫了這個大忙了,那麼接下來我是不是就不用管了?”

蔣竟巖想想,而後搖搖頭,“待我請示過師父之後再說。”他居然做不了主。

楚涼音翻翻眼睛,對於蔣竟巖,她很無語。

此時鄒玉與月離風走進來,未等的月離風先開口,蔣竟巖倒是先說到:“離風啊,你怎的被爾蔣落在了後面?”

鄒玉笑著坐下,雲烈召端起茶杯垂眸喝茶,楚涼音一動不動,眼睛卻快速的掃遍屋子裡的每個人。

“回師父,離風與七師叔商量些事情,所以,行的慢些

。”他如此回答,淡定的很。

蔣竟巖點點頭,然後看向楚涼音,嘆道:“師妹啊,離風難得託你辦一次事情,你也別有太多要求,畢竟是一家人。”

楚涼音的眼睛抽了抽,然後點點頭,“放心吧大師哥,我肯定盡全力幫他。”盡全力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

蔣竟巖很欣慰,“嗯,這才是一家人。”

楚涼音很想翻白眼,在月離風轉身之時,她瞪了他一眼,月離風倒是一直保持著笑容,面不改色。

天色已晚,幕成梟的書房卻一直亮著燈,書房裡都是幕府的幕僚,與幕成梟商討尋找幕千絕的事情。但他們的意見過多的都很保守,與楚涼音給與幕成梟的意見大相徑庭,這讓幕成梟對這些幕僚很不滿。

幕府養了無數的人,如果他帶人去南幽也根本不會勢弱,只是對方能夠不聲不響的把幕千絕抓走,還有那讓人聽起來便難以安心的蠱毒之術,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與這些幕僚商量不出一個結果來,幕成梟索性將他們都趕了出來,將自己鎖在書房中,就算幕千絕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他也必定會把他找回來。

翌日一大早,寧昭然就帶著人找上了幕府大門,進門就揚言要幕成龍趕緊滾出來,將幕府吵得天翻地覆。

楚涼音聞聽也從松香園走出來,雲烈召也正走出房間。倆人對視一眼,楚涼音走過去,上下的看了他一眼,“沒瞎說吧?”

雲烈召冷哼,剛硬的臉上盡是不屑,“你那些屁事與老子有什麼關係?”

楚涼音歪頭輕笑,“你最好永遠都這麼想。”

雲烈召哼了一聲,揹著大刀走出松香園,懶得和楚涼音磨牙。

而此時寧昭然正在幕府大廳裡吵嚷,在掀倒了了幾個桌子椅子之後,她一屁股坐到主位上,一條腿踩在椅子上,一派今天不解決此事不罷休的模樣。

幕成梟急匆匆趕來,正好與楚涼音雲烈召碰到

“楚女俠,雲六俠。”幕成梟看起來是一夜沒睡,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像個熊貓。

楚涼音點點頭,然後邁上臺階走進大廳,一瞧大廳裡一片狼藉的樣子,她唏噓一聲,“嗬,寧大小姐今天發威來了?”

寧昭然搖頭晃腦,“讓幕成龍那孫子給本小姐道歉,還要站在城樓上當著江波城的百姓說一百遍‘幕成龍是豬’。”她今天目的明確。

楚涼音連連點頭,“有意思,老孃一定參觀。”她抬腳將一個倒在地上的椅子踩起來,旋身坐下,帥氣瀟灑。

幕成梟走進來,揮揮手,讓拔刀的幕府護衛都下去,“寧小姐。”

寧昭然看了他一眼,“本小姐不找你,幕成龍呢?”

“大哥他昨夜沒回來。”幕成龍從不在幕府過夜,要是找他,去花樓裡去找,肯定能找到。

寧昭然滿眼不屑,“龜孫子,爹都失蹤了,還有心情去找窯姐兒。”啐一口,對於那種人她一向看不上。

楚涼音反倒很佩服幕成龍,“所以啊,人就是要看開點才能活的輕鬆。”她這話是說給幕成梟聽的,瞧瞧他那模樣,憔悴到了一定程度了。

幕成梟垂眸,輕輕的嘆口氣,此時此刻,他根本沒心情寧昭然怎樣罵幕成龍,昨天想了一夜,或許他應該趕緊帶人去南幽才對,而不是呆在這裡想對策。

正在這時,幕成龍回來了,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微微眯縫著眼睛像是沒睡醒。在走到大廳附近時,看到了大廳裡的陣勢,他瞬時精神了。

“成梟,你回來了?怎麼樣,沒找到父親吧。我就說了,就是這個魔女做得,就找她要人。”幕成龍衝進大廳,那隨之而來的酒味兒脂粉味兒衝斥著大家的鼻腔。

幕成梟搖搖頭,“不是的,大哥。父親是被南幽的一個部族抓走的,那是父親的私人恩怨,與寧小姐沒關係。”

“什麼?怎麼可能,你肯定是被騙了。”幕成龍堅決不信。

寧昭然霍的站起身,如同鬼魅似地瞬間移到幕成龍身邊,“龜孫子,趕緊給姑奶奶我道歉,不然,姑奶奶把你扒光了綁在城樓上烤成肉乾兒

。”

幕成龍嚇一跳,後退幾步叫道:“人呢人呢?來人啊,保護本公子。這個魔女要殺人了。”

“再叫本小姐撕爛你的嘴。”寧昭然推他一把,幕成龍居然沒有絲毫躲避能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個沙袋似地被人隨意推搡。

“來人啊來人啊。”幕成龍不管不顧的大喊大叫,寧昭然探手過去要抓他。

雲烈召卻突然出手將坐在地上往後縮的幕成龍拽走,寧昭然看著他瞪眼,“雲烈召,你最好別管。”

雲烈召擰眉,“行了,人家爹生死未卜,你就別在這兒鬧騰了。”主要他也看得心煩,寧昭然實在是太聒噪了,腦袋都大了。

“哎,雲烈召,你這是要與我為敵啊。”寧昭然霍的扯下腰間的鞭子,啪的一聲響,躲在雲烈召身後的幕成龍不由得縮縮肩膀。

“我幹嘛要與你為敵?如果你真想和他算賬,那就離開幕府到外面算去。”說完,他走到一邊遠離寧昭然。

面前的遮擋不見了,幕成龍急了,“雲六俠,你不能不管我啊。這魔女要殺人啊。”說著,跑到雲烈召身旁,此時看來,只有雲烈召能阻止這魔女。

寧昭然眯著眼睛慢慢的收起鞭子,“好啊,那咱們就去外面算賬。”說著,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抓住幕成龍快速的奔出幕府,留下一串幕成龍撕心裂肺的大叫。

幕成龍被抓走了幕成梟不免還是有些擔心,雲烈召哼了哼,“你甭管了,弄不死他。”

幕成梟張張嘴,而後又閉上,他也是真的無力管他了。

楚涼音看著他,搖搖頭心生可憐,“你什麼時候帶人去找你爹?”

幕成梟抬頭看著她,“昨夜與他們商量了一下,多數人的建議都是不能輕舉妄動,我想幹脆我帶人去吧。”沒了幕千絕,他也根本就沒那個能力讓他們全心全力幫自己。

楚涼音挑眉,“不能輕舉妄動?那幫人腦袋被驢踢了,你爹有可能現在已經死了,還不要輕舉妄動?”楚涼音簡直覺得可笑

“一幫廢物。”雲烈召也斥責,怎麼有這麼一群人。

幕成梟嘆氣,“父親不在,他們又怎會聽我的?”所以,他不逼迫他們,自己來吧。

楚涼音不再言語,瞧他那模樣,她真是覺得可憐。如果蔣竟巖請示完師父之後同意她幫他,那麼她就幫。

與雲烈召從正廳走出來,都為如今的幕府感嘆,不過一夜之間,繁華不再。

在轉過長廊之時,楚涼音猛的看到熟人,十三少。他是往府外的方向走的,看來是剛見過月離風。

“十三少。”楚涼音喊道,十三少停住腳步看向楚涼音,而後露齒一笑,快步跑過來,“楚小姐,雲六俠。”

雲烈召點點頭,然後抬步離開。

待得雲烈召離開,楚涼音才開口問道:“月離風說白志忠現在焦頭爛額,是你去做的?”

十三少笑的露出虎牙,“是啊,奉公子之命,屬下做得很合公子的意。現在白志忠已經滿嘴火泡想對策呢,甚至要求和蕭家聯姻來週轉,不過被蕭家拒絕了。”

楚涼音挑眉,“居然用女兒換錢?太損了。”

“是啊,更沒面子的是蕭家拒絕的很痛快。對了,今早在城裡我還看到了蕭公子從花樓裡出來,家財萬貫又風流瀟灑,人家幹嘛自找苦吃的娶媳婦?每日夜宿花樓夜夜換新娘,是個男人也不會自討苦吃的娶媳婦。”十三少洋洋灑灑,說的頭頭是道。

楚涼音的表情卻有些變化,微微眯著眼睛看著他,“是麼?男人原來都是這麼想的啊。”

“啊…。不是不是,我說的是像我們這種沒覺悟的男人。當然了,像公子那種有覺悟的人,才不會做這麼俗氣的事情。”一時沒把住門,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十三少自知惹禍了,趕忙的點頭哈腰又賠笑的快速離開,楚涼音卻盯著他一直到消失。半晌冷笑一聲,“原來男人都是這麼想的!”咬牙切齒目光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