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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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就是這樣!
幕府後山的得一片翠柏林中,劍聲呼嘯風聲交錯,那樹木搖搖欲墜,枝葉沙沙作響,不時的,轟然之聲從林中傳出來,一棵翠柏倒地,打鬥聲仍在繼續。
天上夜色深濃,遠處的府邸琉燈閃耀,可是這樹林之中卻是漆黑一片,樹林之中不時閃耀火花,呯呯嘭嘭之聲不絕於耳。
也不知過去多久,那翠柏林中心部分的翠柏已然全部截斷,兩個人分別獨坐一棵倒下的翠柏樹幹上,呼哧帶喘劇烈的呼吸,各自的刀劍放置一旁,可見,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是他們倆的傑作。
“你的腦子典型的被驢踢過之後又進了水,如此的陷你於不仁不義,他們倆走的瀟灑絕倫,把你當什麼了?”隔著夜色看著對面的雲烈召,楚涼音還是毫不客氣的訓斥他,剛剛打了一架,倒是舒服了些,但還是覺得不解氣。
雲烈召微微仰著下巴,夜色中一副藐視眾生的模樣,顯然他是沒聽進去楚涼音的話,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
“你不服氣?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把他們倆都放走了,你還等在那裡幹什麼?等著被所有人都發現不是麼?”楚涼音瞪眼,高亢的聲音在翠柏林裡迴盪。
雲烈召重重的呼吸,“我朋友很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只與慕容子均能稱得上朋友。就好似你和魔教那小妞,如若她有事求你你可能不幫麼?咱們一樣的道理,為什麼到我這裡就行不通了?你就有那麼多的話來教訓我,為什麼不換位思考一下我?”這是雲烈召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沒有不耐煩亦或是別的,倒是在講理。
楚涼音怒極反笑,“雲烈召,我告訴你,如若今天慕容子均換成了寧昭然,她不會求我這麼做的。會陷我於不仁不義的事情她不會做。你別看她總是喜歡在別人面前顯擺我們之間的關係,但如若真正的遇到了事情,她不會把我牽扯進去,這就是我得朋友與你那所謂的朋友明顯的區別,所以,從你找我幫你忙放了慕容子齊那時我懶得理你。”
雲烈召冷哼,“為朋友就要兩肋插刀,更何況,我只有這一個朋友。”明明他這話說的很硬氣,但是聽的人不免心生幾分可憐之情。
楚涼音扭頭看向別處嘆口氣,“好吧,我知道你就只有這一個朋友,那麼從現在開始,你這個朋友也不再是朋友了。所以,以後少做這些蠢事,多聽聽別人的意見,特別是老孃我的意見。”
雲烈召沉聲嘆氣,“論聰明我比不過你,但你也不必時時的在我面前顯擺。”對於楚涼音,他怨言也頗多。
楚涼音撇嘴輕笑,霍的站起身,拎著劍走到雲烈召面前,朝他伸出手,“好,日後我少顯擺還不行麼?走吧,六師哥。”
雲烈召看著她的手冷哼一聲,提起大刀站起身也不理她伸出的手。楚涼音笑著收回手,倆人跳出倒了滿地的翠柏,然後走出翠柏林。
“你也不用總是嫌棄我不夠聰明,你就聰明?那幕成梟和你也不是朋友,甚至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還要幫他?你的腦子不是也進水了吧?”雖然和好了,但是雲烈召嘴上仍舊不饒。
楚涼音蹙眉滿臉不耐,“你以為我答應了是逞強?我既然敢答應就說明我有辦法,沒有把握我才不會應承做這事兒
。”
“那說說,你的把握是什麼?”雲烈召冷哼,依舊保持著不屑的語氣,但是表現卻完全不同,他確實是好奇。
楚涼音翻白眼,“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祕密。”
雲烈召不屑,“你不說沒關係,老子時間多得是,慢慢跟你耗。”
楚涼音忽的停下,轉身瞅著雲烈召,遠處的琉燈照著兩個人,楚涼音也能清楚的看到雲烈召臉上的得意,“雲六俠,你不會心血**的要跟著我吧?”
雲烈召微微垂眸看著楚涼音,眼裡的得意可不是一星半點,“楚女俠,你不願意麼?”
“我不願意。”楚涼音很想噴他一臉口水,讓他清醒清醒。
“你不願意不要緊,老子樂意就行。”他揚起下巴,拎著大刀轉身離去。
楚涼音看著他的背影瞪眼睛,真是受夠了這個人了。
楚涼音後返回松香園,所有人都等在正廳裡,明明已經快要半夜了,這幫人居然還有精神等著批判他們。
她跨進門檻,雲烈召早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蔣竟巖坐在主位上看著走進來的楚涼音,“涼音,坐下。”
楚涼音走到那張空出來的椅子上坐下,身邊是月離風,她掃了他一眼,他也看了她一眼,雖然沒什麼交流,但是透過眼神還是能夠交流一下當前的局勢。
“涼音,剛剛烈召交待了你的決定。不過作為師哥,我有義務知道你要去找誰,能有多大的把握。”蔣竟巖雖然頭疼,但是楚涼音既然已經答應了,他也決不能看著她失敗不是,不僅她臉上無光,整個松霧門都得跟著丟臉。
楚涼音撇嘴,“所以,你們都在這兒等著讓我交待我明日的去向?”
“師妹,說一下吧,不然大師哥不放心。”鄒玉搖搖頭,勸道。
楚涼音斜了一眼他們,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我明日要帶著幕成梟去找柳夫人,幕成梟知道一點關於幕千絕失蹤的線索,所以,憑著那一點線索去找柳夫人幫忙,應該就能知道抓走幕千絕的人是誰。”
她說完,房間裡的人皆沒了音,楚涼音轉著眼睛看著他們,就知道她說完了他們會是這個反應。
“柳夫人?那個知曉上到朝廷下到江湖各種事的白柳山莊主人?”鄒玉擰眉,瞅著楚涼音。
楚涼音點點頭,“對。”
“不過據我所知,那白柳山莊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去的。而且,打聽訊息可是要錢的,且一條訊息價值不菲。”這柳夫人沒人知道是什麼來路,什麼時候成名的也沒人注意,但是在這近十年來,白柳山莊就在江湖上揚名。但不是所有人都見過白柳山莊的主人,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白柳山莊在哪兒。而且一般去白柳山莊裡打聽訊息的人都不是良善之人,打聽的訊息也肯定不是家長裡短的事,不是事事關乎人命,也肯定涉及各種祕辛。
楚涼音撇撇嘴不以為意,“那又如何?”
“幕成梟肯出錢,也確實沒什麼擔心的。”鄒玉點點頭,不管打聽一條訊息有多貴,只要有出錢的,什麼事打聽不著。不過鄒玉也在心裡唸叨楚涼音太損了,還以為她有什麼自己的辦法呢,原來只是帶著人家去花錢買線索。
“出不出錢的你就甭管了,不過沒有老孃帶路,他能直接找得到柳夫人算他有本事。”如果尋常人真的只憑自己找白柳山莊,指不定得打聽多久,沒準等到幕成梟自己找到白柳山莊去,幕千絕已經化作白骨了。
“呦,這麼說小師妹有自己的人脈嘍?說說,不會這柳夫人你也認識吧?”鄒玉前傾身體,看著楚涼音饒有興味。
其他人也看著楚涼音,似乎都想知道,她究竟是怎麼認識那麼多人的。
楚涼音搖搖頭,眉眼彎彎,“不能告訴你,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你們就等著吧,不會讓你們丟臉就是了,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她起身,欲走。
蔣竟巖卻開口叫住了她,“涼音,等一下。剛剛烈召說了,要與你同行。一是想保護你的安全,二也是為了謝謝你剛剛為他辯護,明日你們一同走吧。”
楚涼音聞言扭頭瞅著雲烈召,雲烈召面無表情,看也不看她
。
“師父,離風也與六師叔七師叔一起吧,一是畢竟人多力量大,二來,離風之前有事相求過七師叔,可是因著幕盟主事發突然,所以,七師叔一直未曾兌現答應過離風的事,想借著這一機會,要七師叔能將答應離風的事儘快兌現。”月離風突然站起身,他優雅溫和,燈光照映下,更是恍如踏月而來。
蔣竟巖沒有過多問,點點頭答應,畢竟月離風在他眼裡,做事一直都是有禮有度,根本沒覺得月離風有事相求楚涼音會有什麼不妥,月離風不說相求之事是什麼,也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然而,柯貿山卻不鎮定,他的視線在月離風與楚涼音之間徘徊,且在沒人注意到得時候,看到了他們倆對視之時產生的異樣神色。有事相求?他不覺得月離風有什麼事情求楚涼音,或許,這只是他們想一路相伴的一個藉口。
翌日一早,幕府的下人便來稟報說馬匹已經備好了,幕成梟也正等著楚涼音過去呢。
草草吃完早飯楚涼音便急著走,雲烈召自然早就準備好了,揹著大刀,與月離風站在一處不時的說著什麼,待得楚涼音過來,三人便一同走出了松香園。
蔣竟巖目送著他們離開,而後柯貿山在趁著蔣竟巖回去之時走出了松香園,快走幾步追上了他們。
“涼音,你等等。”
楚涼音回頭,瞅著柯貿山,楚涼音就有些尷尬,扭頭看了看月離風和雲烈召,“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過來。”
月離風的視線在柯貿山的身上多做幾分停留,隨後便與雲烈召離開。
“怎麼了?”楚涼音走過去,不去看他的臉。
柯貿山嘆口氣,“師妹,你還是沒遵守承諾是不是?”
楚涼音擰眉,“你說什麼呢?”
“別騙我了,我都看出來了。你和離風,到底是怎麼想的?”柯貿山或許是真的出於好意,他們倆是沒結果的。
楚涼音長出一口氣,“五師哥,無論做什麼,我都有自己的打算
。你別再糾結我這件事了,我自有打算。”她懶得和他說。
“師妹。”楚涼音轉身要走,柯貿山拉住她的手臂,繞到她面前看著她,“師妹,你怎麼就不懂呢,無論你做什麼打算,你和離風都是不可能的。你們倆不可能,知道麼?什麼是不可能,就是沒有結果,還會讓師父失望。”
楚涼音深吸口氣,盡力壓抑著自己的火氣,“我說過我自有打算就是自有打算,你能別再說了麼?這是我的事,這麼多年來我一向自己做主自己的事,也從來沒讓師父失望過,這次也不會。”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嚴肅的表情冷然又懾人。
柯貿山噤聲,但還是以一個擔心的表情瞅著她,楚涼音撥開他的手,嘆口氣轉身離去。
柯貿山自是心情壓抑,不過擔心楚涼音的情緒仍佔上風,他實在不想讓她錯認良人。
走到幕府大門那裡時,大家已經等著出發了,而且還有倆不請自來的人,此時正在上演眼神對峙。
寧昭然一身火紅的長裙,腰間纏著血紅色的鞭子,她與那幕成龍相距不過兩米,此時大眼瞪小眼,好似都要吃了對方一樣。
幕成梟站在一旁也不想參與其中,雲烈召與月離風則站在一處更是恍若看戲一樣,爾蔣牽著兩匹馬站在遠處,瞧著這邊,大眼睛眨眨,好像有點魂不守舍。
“這是在幹嘛?”楚涼音走過來,擰著眉頭瞅著他們,“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寧昭然先收回視線,幾步走到楚涼音身邊,氣哄哄的,“為了讓整個江波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我們摩耶神教不是凶手,所以,我要和你一同見證幕二公子找到幕千絕,以洗刷我們的冤屈,同時,幕大公子還得當著整個江波城百姓的面,給本小姐我道歉。”這些日子以來幕成龍到處的宣揚,是摩耶神教擄走了幕千絕,甚至在逛窯子的時候也不忘宣傳,弄得現在連窯姐兒都知道他們摩耶神教抓走了幕千絕有可能已經給殺了。
“就為這個?”楚涼音擰眉瞅著她,寧昭然可是下巴朝天,要被幕府這白痴的玩意兒氣死了。
“當然,你知道被毀了名譽有多重要?”不忘瞪幾眼幕成龍,白痴的東西。
“哼,就算你假惺惺,也改變不了你抓走我父親的惡行
。識相點趕緊把我父親交出來,不然天下都會不饒你。”幕成龍昨晚好像沒在府裡住,衣服皺皺巴巴,脖子上還有幾個脂粉印兒。
幕成梟許是也看不過去,“大哥,你回府休息去吧。還有許多前輩在府中,讓他們看到多失禮。”
幕成龍不把他的話當回事,“說你你不聽,你只要朝這個魔女要人就對了,非得自己去找,你能找到才怪。”幕成龍開始指責幕成梟。
楚涼音皺眉,不理會那浪蕩公子,“幕成梟,你可以出發了麼?”
幕成梟趕緊答應,“是,馬已經備好了,咱們馬上就能走。”
“那就走。”楚涼音乾脆利落,幾步走到那幕府下人給牽著的馬旁,馬兒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好馬,那鬃毛像是打了蠟一樣順滑發亮。
跳上馬兒,寧昭然也趕緊跟上,她有自己的馬,通紅的顏色,與她很相配。
爾蔣牽著的兩匹馬是月家的,自己一匹,月離風一匹,還是自家的東西比較可靠。
幕府也為雲烈召準備了馬,不過他很少騎馬,騎上去的動作有點不自然。
幕成梟也不再管幕成龍,只是吩咐幕府總管一定要管理好幕府,便也上馬了。
一行六人六馬,楚涼音先駕馬而行,而後馬蹄飛揚,六人快速的自眼前飛過,馬蹄聲遠去,漸漸的蹤影全無。
白柳山莊到底在哪個位置知道的人很少,這一路人馬只是跟著楚涼音在官道上朝著南方狂奔,其他人很習慣,除卻很久沒騎馬的雲烈召和爾蔣。
一個大男人被顛的某個地方疼也不好說,爾蔣更是一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儘量的撅著屁股,或許等到這一路到頭,他的屁股就被磨爛了。
雖然是深秋了,但是江南地區已經很暖,遠山青翠,河流潺潺,只是當太陽落山的時候,溫度有些許下降,不過對人還不能造成影響。
奔跑了一日,從大道進入了山裡,似乎生在長在江南的幕成梟也在這山裡走糊塗了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哪裡,只是在跟著楚涼音走罷了
。可是這一路來雖然在山裡走,但一直都有路,雖是林蔭小路,但看起來也是經常走才會走出來的路。
太陽下山之後,楚涼音才停下來,她一直在前,停下來之後後面也陸續停下來。
寧昭然與她一同跳下馬,兩個女人神色輕鬆,好像騎在馬上跑了一天的人根本不是她們倆。
後面的人也陸續的跳下來,幕成梟也有些吃不消,但好在也經常騎馬,看樣子還好。
月離風依舊如同以往,從馬上下來的姿勢很是優雅。
楚涼音靠在樹上瞅著月離風,月離風也慢慢的走向她,倆人雖然不發一語,好像還是以前那樣水火不容,但是此時卻站在了一起。
寧昭然驀地哈哈笑,楚涼音與月離風看過去,只見寧昭然站在那裡瞅著雲烈召笑的直彎腰,他們一瞅雲烈召也不由得笑出聲,因為他卡在馬上下不來了。
那姿勢,說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一條腿踩著馬鐙,一條腿橫在馬背上,屁股翹起來,可卻是卡在了那裡,橫在馬背上的那條腿拿不過來,就那麼僵在那裡。
一聽寧昭然笑,雲烈召惱怒起來,“笑什麼笑?閉嘴。”他吼,但是寧昭然可不在乎,還在笑著,一轉眼就看到爾蔣從馬上下來之後張開兩條腿向前挪的模樣,更是把她眼淚都笑出來了。
“哎呦喂,可笑死我了。這麼多年都沒看到這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哈。”寧昭然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邊擦眼淚一邊看著雲烈召繼續卡在那裡,她都要笑瘋了。
楚涼音也不吝笑起來,“我說六師哥,你還打算卡在那裡表演多久?”
雲烈召重重的冷哼,“我也想下來。”說完,他認命似地猛的將那條已經抽筋了的腿拿過來,胯骨的地方發出咔嚓的一聲,他的臉抽搐一下,整個人一下子從馬上掉下來,正好掉在寧昭然的旁邊,震得地面轟隆作響。
寧昭然歪頭瞅了他兩秒,隨後又開始大聲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張著兩條腿躲到一邊的爾蔣也偷笑,雖然自己看起來不比雲烈召好看多少,但好在他可是從馬上跳下來的,沒掉下來這麼丟人
。
楚涼音笑的不行,轉頭看著月離風,月離風也忍俊不禁,倆人對視,月離風抬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動作雖然明目張膽,但是那邊的人都只顧著笑和窘迫,誰也沒看到他們倆的動作。
可是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場,天黑了,點燃了篝火,自然要弄些吃的。腿根那裡仍舊不舒服的爾蔣也沒辦法,這在家都是當主子的人,只有他這一個跟班,他不做事誰做。
忍著疼,將他騎得那匹馬兒背上的東西都解下來,那都是平日裡出門的時候帶著的野炊用具。
“不遠處就有條小溪,去打水吧。”看爾蔣那模樣,楚涼音就知道他又要準備煮粥,月離風嬌貴的很,每天都離不開粥。
“哦!”爾蔣答應,然後走路姿勢奇怪的往楚涼音指著的那邊走。
坐在一旁的幕成梟突然起身,“我同你一起去。”他主動說道,然後幾步追過爾蔣。
其他人都詫異了下,寧昭然唏噓,“現在這活都幹了。”
“老子屁股都壞了,難道他不該去幹活?”雲烈召嗆聲,此時此刻,他是看誰都不順眼。
一說到這個,寧昭然又開始笑,眯縫著眼睛瞅著雲烈召,又不忘看著他下身,“是啊,不然你脫褲子讓我們瞧瞧,瞧瞧你那屁股是不是真的磨得爛光了?”
雲烈召瞪眼,本來長得就有點粗魯,再加上這麼一瞪眼,著實嚇人,“不知羞恥。”
寧昭然可不怕,依舊笑呵呵,“怎麼,說看看你雲六俠的屁股就是不知羞恥了?人人屁股都長一個樣,看看有什麼了不起,難不成你雲六俠的屁股和別人長得不一樣?”寧昭然乾脆調整坐姿正面對著雲烈召,看來是打算和他爭到底了。
“哼,老子不和沒有廉恥的人說話。”雲烈召乾脆將臉轉到一邊去,不搭理寧昭然。
這邊倆人爭吵不休,那邊楚涼音與月離風倒是靜靜的,雖然面上靜靜的,可是那挨在一起的手可是沒閒著。在寧昭然與雲烈召看不到的角度,兩個人的手糾纏在一起
。
手指纏著手指,好像打了麻花勁兒似地,楚涼音靠在樹上,支起一條腿,她慢慢的將視線從寧昭然與雲烈召的身上收回,轉過頭看著月離風,用眼睛警告他別那麼過分。
月離風不予置否,依舊笑得恍若春風一般。眸子裡恍若流淌著蜜,篝火的光芒倒映在眼睛裡,那蜜還是金色的。
“別太過分。”楚涼音小聲開口,足以讓月離風聽的清楚。
月離風淡淡的搖頭,估算準了,現在就算過分,楚涼音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臭小子。”楚涼音咒罵,雖然是罵,但看起來卻有些嬌嗔模樣,這表情著實不太適合她,所以看起來有點搞笑。
月離風自然沒憋住,破功笑出聲,惹得楚涼音瞪眼。
握著月離風的手用力,使勁掐他,月離風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再笑,楚涼音才放過他。
不經意轉頭,楚涼音一頓,因為寧昭然和雲烈召正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們倆。
楚涼音慢慢的鬆開月離風的手,月離風也抬頭看向對面,那倆人的視線在他們來之間不停的轉悠,看來是發現了什麼。
“說說吧,你們倆在幹嘛呢?”寧昭然眯著眼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楚涼音眨眨眼,然後歪歪頭,“什麼都沒幹。”
“鬼才信。你知道我和雲六俠在這兒看了你們倆多久了麼?從你們倆開始眉來眼去開始,我們就注意到了。然後我們倆一邊說話一邊看你們,你們竟然已經不把我們倆放在眼裡了,公然的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說,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寧昭然掀起一挑眉毛,已然不信楚涼音現在的胡說八道了。
楚涼音深吸口氣,回頭瞥了一眼月離風,他居然在看她,好像一切都聽她指示似地。
現在在場一共四個人,三個人都看著自己,楚涼音索性心一橫,猛的抓住了月離風的手舉起來,搖了搖晃了晃,“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還有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