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3.強勁敵人

123.強勁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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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強勁敵人

蘭州城裡最豪華的花樓車水馬龍,這樓子里美人兒如雲,上等的**窟散金地,有錢的老爺公子成日的往這兒跑,有時恨不得住在這裡幾天不回家。()

武林世家之一的蕭家蕭公子自然也是這裡的常客,只要他來到蘭州,必會來這兒。樓子裡有他以前相好的姑娘,見他來了,可是樂得合不攏嘴。像蕭公子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而又出手大方的客人可是不多,攀上了這樣的富家公子,誰也不願意放手。

然而,今次蕭公子來,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朋友,而且那朋友還是個女的!

他們剛進入二樓的雅間,蕭公子帶著一個女人來逛樓子的訊息就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往日一直在盼望著蕭公子來的姑娘不禁心慌慌,難不成是領著正房來了?

裝修成粉紅色的雅間裡,飄著淡淡的薰香,這薰香的味道一聞就是摻了那種讓人放鬆的草藥,四周牆壁上掛著仕女圖,各種妖嬈魅惑的姿態,紅紗飄蕩,只要是個男人,來到這裡肯定飄飄然。

不過,楚涼音是個女人,倒是沒覺得這裡怎樣,只不過一看就是風月之地罷了。

她就是蕭禹諾帶來逛樓子的女人,其實這花樓她也不是沒來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

。只不過今日月離風不在,蘭州的月家商行一大早的就有人去總督府找月離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月離風和她說了一下就離開了。她在總督府裡也沒什麼意思,恰巧這個風流倜儻的‘表哥’要來逛花樓找樂子,隨口邀請她,她就應承了,她痛快的答應倒是讓蕭禹諾出乎意料一下。不過而後想想,她楚涼音什麼地方不敢去,花樓算什麼?

“這裡的姑娘溫柔美豔,絕對是蘭州最好的。”蕭禹諾煞是熟悉這裡,靠在軟榻上搖著摺扇,這大冬天的,他的舉動怎麼看怎麼怪異。

楚涼音掃了他一眼,靠坐在軟榻的另一端氣場強大,“你是怎麼評判好壞的老孃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女人都一個樣,只要蓋上被子看不到臉,你能分出哪個是哪個來?”溫柔美豔?屁!

“誒,不是男人你不瞭解男人的感覺。雖然結構相同,但是手感絕對不一樣。”蕭禹諾興趣大發,很認真的給楚涼音講解,好似打從心眼裡已經忘了楚涼音是個女人。

楚涼音挑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麼女人的手感就和你們男人的長度一樣,都很重要。外表好不好看佔第二位,但是零件絕對要出色,對麼?”

蕭禹諾瞬間哽住,楚涼音言辭辛辣,他都不好意思接話了,“呃,差不多。”這個世界上,敢當他面說出這種話的,恐怕也只有楚涼音了。

看他無言以對,楚涼音勾著脣角冷笑,“濫情就是濫情,別找那麼多借口,你若是很坦誠表明你就是個爛男人,沒準老孃還會欣賞你呢。”

蕭禹諾搖著扇子臉部糾結,“楚涼音,現在我是你表哥,客氣點。”

“想要客氣?那就別再說那些老孃不喜歡聽的話。”雙腿搭在軟榻前的矮几上,下巴微揚略顯傲慢,蕭禹諾搖搖頭,今早他是怎麼想的會開口邀請她跟著一起來的?腦子進水了!

在這雅間裡等待了不過一刻鐘,就聽的門外傳來環佩叮噹之聲,楚涼音挑起眉梢看向房門的方向,只見房門自外緩緩被開啟,而後四五個女子從門外嫋嫋而至。穿著輕紗,肉隱肉現,煞是火辣。

其中兩個女子進門之後直奔蕭禹諾而去,另外三個端著酒,分別的給楚涼音與蕭禹諾斟上酒,還有一位擺下瑤琴,姿勢妖嬈的坐在他們的對面準備撫琴

“蕭公子,您好久都沒來了,可有想過青流啊?”蕭禹諾左擁右抱好不暢快,一聽美人兒質問更是笑的燦爛,“怎麼不想?夜裡做夢都是你們。”

這酸掉牙的話聽的楚涼音也直翻白眼,拿起酒杯酌了一口,梨花釀,不錯。

“小姐,這酒可符合您的口味?”站在一旁負責伺候楚涼音的姑娘問道。

楚涼音抬起眼皮看向她,彎眉大眼,面板白皙,身材很圓潤,是個美人兒,“不錯。”說著,她捏著杯子抬起手,那姑娘眼疾手快的趕緊給倒酒,移動之間,那本來少量的被輕紗圍住的地方也露出來,估摸是個男人,此時都想摸一把。

“小姐第一次來花樓吧?”伺候女客,也不知說什麼,這話問出口了,姑娘自己也覺得不妥,人家肯定是富貴家的小姐,怎麼可能經常逛花樓。

楚涼音微微挑眉,煞是帥氣,“不,逛過幾次,不過,是在別處。”

姑娘眼睛瞬間瞪大,想必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就算有一些女子逛花樓看新鮮也肯定喬裝一下,日後也沒有承認的時候。可這女子卻是堂堂正正的就來逛,還承認以前也逛過,悠閒品酒,對一旁的火辣大戲也視而不見。越看她越覺得不平凡,可就是不知,這女子到底是誰!

“公子,吃葡萄。”那邊美人在懷,一口酒一口水果,不用自己的動手,皆由美人兒代勞,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楚涼音掃了一眼那邊,滿眼鄙視。雖說在這個年代男人有這左擁右抱的特權,但是她肯定看不上,尤其是蕭禹諾這一號的,簡直就是個破鞋,超級破!

瑤琴聲起,琴聲清幽,猶如山中流水一般,讓聽著的人不由得側耳傾聽,細品其中滋味。

“迎香是樓裡彈琴彈的最好的,小姐覺得如何?”瞧著楚涼音在看彈琴的姑娘,一旁的姑娘端著酒壺,輕聲說道。

楚涼音微微頜首,“雖然不懂,不過,彈的確實不錯。”長得漂亮彈得一手好琴,怎麼瞧流落到這裡都可惜了。這花樓也確實稱得上蘭州第一樓,哪個都那麼漂亮。

“呵呵,小姐真爽朗

。”聽楚涼音說話,那姑娘不住的笑,大戶人家的小姐能夠在她們青樓女子面前坦誠自己不懂,這樣的人著實少見。

“承蒙誇獎。”楚涼音舉了舉杯,勾脣一笑的模樣煞是魅惑,如若是個男子,那會有多迷人。

“不知小姐是哪個府上的?”將葡萄剝皮去籽擺放在楚涼音手旁的瓷盤裡,姑娘一邊仰頭看著楚涼音問道。

楚涼音眉頭動了動,如果要是說總督府好像會給楚震南的聲譽帶來影響,她微微轉頭看著蕭禹諾,而後抬起下巴道:“那位蕭公子,是我表哥。”

“哦!”姑娘的眼睛轉了轉,生在蘭州長在蘭州的她知道蕭禹諾與這蘭州哪個達官貴人家有關係,細細想來,這姑娘莫不是總督府的人?可總督大人好像沒有兒女吧。看楚涼音不想多說,姑娘也不再問,只是細心的添酒閒聊,伺候的楚涼音舒舒服服。

一壺酒飲下肚,姑娘起身去拿酒,妖妖嫋嫋走至門口,在走出去之後要關上門的瞬間,楚涼音一瞥猛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自門外走過。挑起眉,楚涼音掃了一眼和兩個姑娘玩鬧歡樂的蕭禹諾,她站起身徑直走出去。

出了房門,就是幽色的走廊,向左看去,那熟悉的身影正朝著走廊的盡頭走。楚涼音瞬時如同鬼魅一般輕飄飄的靠近過去,一手搭上那人肩膀,那人也在瞬間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身子旋轉,颯颯生風,待得轉過身看清楚身後之人時,馬上鬆了手勁,“楚女俠?”

幕成梟很是意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花樓裡碰到楚涼音。

楚涼音收回手,微微歪頭看著他,脣角的笑耐人尋味,“幕二公子也來逛花樓了?”

“不是的,和人談生意上的事情,對方約在了這裡,我才不得不來的。”很急於解釋,深怕楚涼音會誤會了。

楚涼音笑的眉眼彎彎,“行了,解釋就是掩飾,你知我知就行了。”很長時間不見,幕成梟看起來成熟穩重了很多,尤其那下巴上的青色胡茬,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絲男人味。

“楚女俠,你怎麼會在這裡?”解釋過後,才想起眼前,他是男人,來花樓可以解釋,可楚涼音是女人啊,光明正大的跑到花樓裡來,太不合適了

“玩玩啊,只許你們男人來,不許老孃來麼?”她雙臂環胸,微微揚起的下頜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極度不好惹。

幕成梟哽住,任何話只要是楚涼音說,那肯定是有理的,“那倒不是。對了,楚女俠的蠱毒怎樣了?可是已經完全好了?”那時在南幽等了楚涼音好些天,可是她卻不辭而別了,好多人都等在那裡,結果誰也沒看到她。後來他返回了蘭州,便一直沒見過她。

楚涼音眼睛轉轉,“好了,幕盟主呢?現今如何了?”

說起幕千絕,幕成梟嘆口氣,搖搖頭,“還是老樣子,我把他關起來了,不然他又會走丟了。”他也是迫不得已。

看著他的模樣,楚涼音也覺得可惜,“那現在幕府的一切都歸你管了?”幕成龍狗屁不是,只有指著幕成梟了。

幕成梟點點頭,“是啊,現在體會了父親當時的情況了,壓力很大。”

“壓力大是固然的,不過,有成就感也是真的。”微微歪頭笑看著他,幕成梟現在沉穩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掌大權的人。

“呵呵,有什麼成就感啊,若是做得好還罷了,就是怕做不好,害的無數人跟著我捱餓。近兩個月來,大齊各家商行皆有虧損。對了,這事兒月公子應該知道的,在大齊月家所做的生意絕對都是同行中的翹楚,這一次衝擊,月家也很嚴重。幕府雖也虧損了一些,不過相比較月家,可能也就是九牛一毛。”幕成梟說著。

楚涼音一愣,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月離風從來沒說過。那麼原因是什麼,總不可能大齊各個商行都虧損吧?”有虧損的,那就肯定有贏家啊。

幕成梟略顯無奈,“大齊出現了新的競爭對手,聽說是大司的鉅富。進入大齊就將本土的商行都衝擊了一次,現今,各個商行齊心協力打算將大司的商行擠出去,不過,都得虧損一大筆!”想要擠出去,只能降價,各種降價,虧本的降價,有錢有底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小生意小本的,估摸著兩天就得倒閉!

“外來人?看來底子很厚啊。”不然誰腦子有病,到大齊虧本來。

“是啊,很多人調查過他們的底細,但只知道來自大司,在大司也是經商的

。雖說不上富可敵國,但也絕對差不了多少。”幕成梟很頭疼,剛剛替幕千絕將武林盟主的位置交還出去,商行就出了這事兒,虧損了不是一點半點了。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可是這個年,很難過舒坦了。

楚涼音倒是佩服起月離風來了,當真是太有錢了還是太能裝,居然不顯山不露水的,將近兩個月了,各家商行都在虧損,月家的還最嚴重,可她一點都不知道。

“行了,你快過去吧,我都知道了。”楚涼音揮揮手,她要去找月離風好好問問去。

幕成梟點點頭,深深的看了楚涼音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楚涼音靠在走廊另一邊的門框處,雙臂環胸的思量著大齊商行被人打壓的事兒。

大司來的?大司是個小國,在國力上自比不上大齊,但強在民風彪悍,據說大司隨便揪出一人來就能單手破大石。百年之前,大司與大齊還發生過戰爭,雖最後以大司失敗收場,但大齊也損失不少。大齊與大司,這兩個國家,一直到現在,關係都很微妙。

“小姐,您怎麼出來了?”姑娘端酒回來,見到楚涼音站在走廊上,妖嫋的走過去睜大眼睛問道。

楚涼音低頭看了她一眼,“你進去吧,告訴蕭禹諾一聲,老孃走了。”說罷,她轉身離開,背影匆匆。

從花樓裡出來,楚涼音徑直的朝著蘭州月家商行而去。蘭州有很多店鋪都是月家的,但月離風能去的也就只能是明月樓了。明月樓幾乎遍佈每一個城池,而且用的都是這明月樓的老字號,想必,月離風會去那裡!

馬上要過年了,蘭州的大街熙熙攘攘都是人,而且各種過年的貨物從大街的這邊擺到那邊,簡直將整條街都蓋住了。

楚涼音將身上的狐裘裹緊了,只露出一張臉來,墨色的長髮垂順在兩側肩頭,皆是黑亮的顏色,使得她的臉蛋看起來白皙如玉。

明月樓在蘭州的主街上,佔據了最好的黃金地段,高三層,裝修豪華,明月樓三個大字豪邁大氣,煞是惹眼。

明月樓前可謂車水馬龍,皆是豪華的馬車,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座駕。

楚涼音走到明月樓門前,停頓了下,她抬步走向大門

門口的小二迎接過來,看楚涼音的著裝便知她不是窮人,“小姐,可是找人?”想來是找哪位在這裡用餐的達官貴人。

楚涼音掃了他一眼,“月離風呢?”

小二微愣,直呼老闆大名?

瞧著那小二傻愣愣的樣子,楚涼音不耐煩,徑直的大步走進來,蹬蹬蹬走上樓梯,直奔二樓。

在走到二樓轉角時,正好從樓上走下來一行人,當先兩個隨從模樣的人開道,他們之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身與楚涼音差不多的拖地黑色狐裘,一張臉分外蒼白,看起來好像久病纏身一樣。

一行人走了個正面,楚涼音微微抬頭看向他們,那在前開道的兩人眼神強勢,明顯要楚涼音讓開。

楚涼音還真就不吃這一套,站在那兒不讓道還徑直的看向那在他們身後的男人。那人也看著她,不是很出眾的面相卻因著他那沉靜如水的眼神而加分無數。

“請讓一下。”那在前的兩個隨從之一終於開口了,儘管說了個請字,可生硬的語氣卻是沒有一點客氣可言。

楚涼音挑起一邊的眉毛,眼神倨傲,“要讓開也應該是你們給老孃讓開。”

“你…。”另一個隨從手一動,看似要動手,那男人卻適時的制止了他,“蒼炎,讓開。”那男人聲音低沉略微沙啞,煞是好聽。

楚涼音勾起脣角,看著那兩個不忿的隨從露出得意之色。而後抬起腳從那兩個隨從中間走過去,那男人也同樣給她讓開了路,擦肩而過時楚涼音側頸看了他一眼,而他也同樣看向她。瞬間的對視生出火花無數,僅僅一瞥,就讓楚涼音難忘那眼睛,簡直如同深淵,深淵下是一片漆黑,沒有一處明亮的地方,讓人不由自主的心底發寒。

後面的隨從也聽從的給楚涼音讓開道路,她蹬蹬蹬的走上樓,在走上三樓之時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樓下,那一行人已經離開了。楚涼音微微蹙起眉頭,這樣的人物,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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