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二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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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二個十五
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可是在最繁華的中心地段卻出了新鮮事,一個穿著華貴長相無雙的女子單手將一個帶刀的漢子掀倒在地,那漢子幾乎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被那女子死死地壓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過往之人將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均看稀奇。
楚涼音蹲下,單手揪住那青衣人的後背,笑的眉眼彎彎,“你跟了老孃這麼久,可是打聽到什麼了?如果沒打聽齊全,老孃可以補充完整,讓你回去完美交差。”
那青衣人趴在地上根本不反抗,只是有些許震驚,沒想到楚涼音的力氣會這麼大,一隻手就把他輕鬆的掀倒了。
“你不說?要是不說,那老孃就把你帶回去怎麼樣?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若是有想知道的,老孃保證都告訴你,等到你回去交差的時候說不定還能領賞呢
!”楚涼音笑嘻嘻,話落之後更是表演了一場雜技一般的功夫,用一隻手輕鬆地把那青衣人拎起來,然後像是拖著一個物件似地往回走,“杏兒,走,回家。”今天要做的事做完了。
杜意凌一直都處於呆愣狀態,明明這人是把她丟失的錢袋還回來了,可是楚涼音怎麼還把他給擒住了。
來不及多想,杜意凌趕緊的跟著楚涼音往回走,將他們圍的水洩不通的人散開來,議論著,看著那披著名貴狐裘的小女人輕輕鬆鬆的拎著一個大男人消失在人頭攢動的街頭。
回到月家,橫賀爾蔣都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看著楚涼音拎著個大男人回來。本以為七師叔已經改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粗魯了,可誰知,現今居然變本加厲了,這次,居然把一個男人拎回來,瞧瞧那男人,腰間還帶著刀,居然就被她輕鬆的給制服了,真是讓他們驚詫又無語。
楚涼音倒像是得勝而歸的將軍一樣,瞧著一眾的下人站在一旁眼睛睜大的模樣不禁大笑,“別小瞧了這個男人,老孃可是要把他供起來的。”
橫賀與爾蔣對視一眼,倆人相同的表情滿眼皆是無語,供起來?見過哪個要把人供起來還要像拖個死狗似地拖著人家。
杜意凌跟在後面,橫賀手快的一把將她拽過去,小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那人是誰,都不反抗的。”能看出那青衣男人功夫不淺,手腳也都自如的,可是被楚涼音那樣拖拽著居然也不反抗。
杜意凌撇嘴,“我怎麼知道,我還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楚涼音拖著那男人直接走進了大廳,大廳的角落裡矗立著好幾頂火爐,將大廳燻烤的暖融融的。
走到大廳中間時,楚涼音鬆手將那青衣男人放下,而後她幾步走到上座旋身而坐,揮揮手,“來人啊,快給這位大俠上椅子,這日後可是要供起來的,千萬別怠慢了。”她說的有聲有色,可是長眼睛的都看出來她表裡不一。
那青衣男人也沒有過多的拘謹,站起身,將衣服上的灰塵弄乾淨了,而後拱拱手道:“小人給小姐帶來了不方便,還望小姐恕罪。”他舉手投足盡是中規中矩,同時也透露出嚴謹的性格,看起來,他和天威有幾分相似
。
楚涼音挑著眉梢連連點頭,臉上一副玩世不恭之相,“誒,別這樣說,應該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才對啊。明明你是在調查我,可能到現在為止,你調查到的也沒多少,使得你沒辦法只能每天跟著我。哪怕在我進入這月家之後,你都得在外面候著,天寒地凍的,多遭罪啊。別客氣別客氣,趕緊坐下,說吧,這位大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楚涼音異常的熱情,使得站在外面觀看的爾蔣橫賀都不禁皺鼻子,她能這麼好心?鬼才信!
青衣男人也走到一旁坐下,行事倒是磊落,“既然小姐都已經知道了,那麼小人也不多加隱瞞了。小人的確受人所託打探小姐的情況,不過,至今為止,也只是打探到了小姐的姓名與師門所屬,其他的一概不知。”他看著楚涼音那模樣,也一五一十的將所有事情都交待出來,讓楚涼音甚為滿意。如果這傢伙滿嘴胡言,她肯定會更生氣的。
“不錯不錯,很坦白。好吧,現在開始,是你問話時間。”楚涼音一敲桌子,清脆的聲音讓站在大廳邊上的橫賀爾蔣都打了個激靈。杜意凌則是雲裡霧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明白楚涼音到底在這個人說什麼。
那青衣男人也點點頭,他深吸口氣,而後開口道:“請問小姐的父母何在?”
楚涼音勾脣一笑,“無父無母,我是孤兒。”
那青衣人點點頭,“小姐可知自己父母是誰?”
楚涼音搖搖頭,“不知。不止以前不知現在不知,以後也不想知,聽懂了麼?”說這話時,楚涼音笑眯眯的眼睛猛地凌厲如刀,那青衣男人一詫,可是轉眼她又笑眯眯的,讓他大為吃驚。
“如果日後能有機會見到親人,小姐也不打算相認是麼?”他許是明白了,不過,卻也有所惋嘆。
楚涼音一歪頭,“對,老孃誰也不想認,這位大俠可是明白了?”楚涼音站起身,解開身上的狐裘大氅,她微微抬手指著他,“其實呢,我知道是誰派你來的,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日後離我遠點,最好這輩子都別碰上。”
青衣男人站起身,衝著楚涼音拱拱手,“是,小人定如實稟告家主。”說罷,他轉身欲走,可這時,月離風自門外走進來,看了一眼楚涼音,而後微笑道:“你終於忍不住了?先前不是還覺得被人跟蹤挺有意思的麼?”
楚涼音挑挑眉什麼都沒說,轉身坐在椅子上
。
“想必這位大俠就是楚震南總督大人的手下,在下月離風。”月離風不改翩翩君子之風,對待任何人都是謙謙有禮。
那本來欲走的人也趕緊回禮,“小人多有麻煩,還請月公子見諒。”不禁更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的跟蹤很可笑,人家都知道自己是誰了,自己還在躲閃的有意思。
月離風淡淡的揮揮手,“不麻煩,總督大人如此大費周章的派人從蘭州跟到了帝都,必是有重要的事,如果在下能有能幫助的地方,這位大俠也無需客氣,儘管開口。”月離風的態度和楚涼音之前的態度如出一轍,都一副熱心腸的模樣。
那青衣男人看了看坐在上位百無聊賴的楚涼音,嘆口氣,“小人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多謝月公子。”氣氛詭怪,明明這青衣男人與他們二人互不相識,可是此時此刻,卻好像心靈相通一樣,使得橫賀爾蔣杜意凌更是迷迷糊糊。
月離風淡笑如風,“在下的夫人心情不好,或許某些話並不是真心之言,如若這位大俠還想知道多一些,或許可以在這裡小住些時日。”他很大方,而且態度十分好。
“月離風!”楚涼音冷叱,制止月離風繼續說。
月離風卻走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古民不與官鬥,再說,這總督大人或許與你關係匪淺,做什麼那麼排斥呢?”
楚涼音暗暗咬牙,“我早就說過了,他是誰都和我沒半點關係,幹嘛自找麻煩。”
月離風依舊滿面淺笑,“這次就聽我一回,雖然你楚女俠在江湖上名聲很響,但是你不得不承認,那些名聲都是負面的,有機會扳回正面,何不試一下。”
“哦,弄了半天原來你還是在忌憚老孃的惡名?月離風,就算那總督大人能和我扯上關係又怎樣?我還是我。”她就不明白了,幹嘛月離風非要讓她和那個楚震南扯上關係,和朝廷的人扯上關係有什麼好?頂多日後殺人了不用怕被官府查了。
月離風搖搖頭,他當然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楚涼音又怎會懂?摸了摸她的頭髮,“行了,你別生氣了
。楚震南總督大人可是當今聖上最為信任的大臣之一,而且手握兵權,權勢很大。為人剛正不阿,很得民聲,你不想見識見識有這樣名聲的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麼?”
楚涼音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月離風,“老孃不想知道。”
月離風不為所動,依舊笑得好看迷人,“是麼,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那麼就讓這位大俠離開吧。”
那青衣男人本以為月離風會說動楚涼音,卻不想還是這樣的結果,看來,大人的希望要落空了。
橫賀爾蔣不時的對視,他們是真不知道七師叔和朝廷的總督大人有什麼關係。
“爾蔣,這一路上你就沒看到一點不對勁兒的東西?”橫賀小聲的問道,瞧著七師叔那煞人的模樣,不知道公子口中的那總督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爾蔣想了想,“倒是真的在蘭州碰到過那個楚震南總督大人,但是,我們只是遠遠的看了一下,並沒有說過任何話啊。”對了,還有一次是在客棧裡,也碰上過的。此時爾蔣想起來不禁覺得奇怪,還記得那些人眼神都很怪,看來是衝著七師叔來的。
橫賀搖頭,“看來這次要和朝廷的人扯上關係了,不過聽起來還行,是總督大人呢。”公子雖然也和朝廷的人走動,但大多數,都是天威公子在辦理,公子鮮少插手。這次公子這麼主動,想必原因重大。
楚涼音不耐的揮揮手,“說好了咱們去北方的,你現在非要讓我搭理那個什麼總督,你到底去不去北方了?”楚涼音站起身,微微眯眼看著他。
月離風搖搖頭,俯身湊近她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道:“不來個了結,他們肯定會不停的跟著我們。從那總督大人的眼神能看出來,他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楚涼音皺眉,“愛跟就跟著了,老孃才不管呢。”那青衣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但似乎還在等待著,他或許覺得月離風會說動她。
月離風嘆口氣,“好吧,既然你願意被跟著,那麼我也不管了。橫賀,送客!”這次,是真的要送客了。
橫賀走到青衣男子身邊,抬手示意,那男子也頗為失望,而後轉身離開
。
爾蔣嘆息,這倆人好了一段時間,又開始意見不統一吵架了。
因為月離風的多管閒事,楚涼音很生氣。昨天一夜也沒理他,甚至在睡覺睡到半夜時氣憤異常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去了別的地方睡覺。
楚涼音也覺得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大,但是也根本不想控制,誰讓他多管閒事來著。她根本不想和朝廷的人扯上關係,也不想知道這身體的身世,既然都不想知道,那還鬼扯個屁啊。
雖然今天想想,月離風說的也有點道理,如果他們再無休止的跟著,必定也麻煩不斷。但是從昨晚開始她就跟他慪氣來著,現在也不想主動和他說話。
今日就是十五,上個月的十五,她一天都感覺不安,可是這個十五,她卻是滿肚子的氣。
“唉!”嘆口氣,楚涼音起身準備披上狐裘去外邊走走,可是猛的腳下一涼,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慢慢的低頭看向腳下,楚涼音深吸口氣,“月離風!”
楚涼音猛的大喊,使得外面路過的下人嚇了一跳,而後急急忙忙的去書房找公子。
月離風匆忙趕來,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楚涼音僵在那裡的樣子,幾步走過來,“怎麼了?”
楚涼音皺緊了眉頭,看著月離風,“我看,今晚我還得喝你的血。”
月離風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在生我的氣麼?”
楚涼音哼了哼,“你要是不願意獻血,那我找別人。”
月離風輕聲淡笑,不同以往很大方的點點頭,“可以啊,你可以找別人。”
楚涼音的臉陰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月離風卻是淡笑自如,任憑她怎樣瞪他,他都不為所動,更是讓楚涼音生氣。
橫賀爾蔣這倆人聽聞七師叔召喚他們過去,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都覺得沒有什麼好事。可是既然七師叔找他們了,又不得不去。
可誰知,這倆人在剛推門進屋之後,一條繩子從天而降,他們倆幾乎都沒來得及掙扎,只是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們倆就被捆在了一起
。
“七師叔…。您幹嘛?”橫賀幾乎是哭腔,他和爾蔣背靠背的被綁在一起,楚涼音正滿臉陰冷的笑,看的橫賀腿直打顫。
楚涼音雙臂環胸,微微眯著眼睛,悠悠道:“馬上要天黑了,老孃有重要任務交給你們倆。如果能幫助老孃我度過這一關,那麼,老孃我重重有賞。”
橫賀苦著臉,那邊爾蔣也同樣哆哆嗦嗦,莫不是,七師叔要吸血吧!
“我們不要賞賜,七師叔,您到底要我們做什麼啊?”也不知道楚涼音是怎麼捆綁的,系的很結實,而且越掙扎扭動繩子就越緊。
楚涼音將他們兩個拎到床邊一角扔下,倆人一屁股栽倒在地上,被捆在一起,行動不便,又被這麼粗魯的對待,橫賀爾蔣直嘆氣,怎麼就遇上了楚涼音?
楚涼音徑直的盤膝坐在**,看了一眼外面,陽光好像已經要落下去了,似乎有徵兆似地,她的腳底開始泛起陣陣涼氣,不由得蹙眉,月離風這個大騙子,他根本就沒有一次性的解決她的蠱毒,而只是緩解一下。今日是十五,就要毒發,如果這個月能過去,那麼下個月肯定還會毒發。
橫賀爾蔣坐在地上,瞧著盤膝在**繃著臉的楚涼音滿臉無奈,真是不知道這七師叔抽的什麼瘋,公子也不管管,唉!
外面天色漸黑,那冰冷的感覺上來了,楚涼音拿起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然後死死地睜大眼睛盯著橫賀爾蔣,看的他們倆心裡直打鼓。
“爾蔣…。你看七師叔在幹嘛?”橫賀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楚涼音把自己裹起來,臉色發白,看起來好像很冷似地。
爾蔣背對著床,根本看不見,只得問道:“七師叔現在怎麼樣了?”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好像在發抖。”橫賀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冷呢?
“哎呀,糟了,會不會是七師叔的寒毒又發作了。那得找公子啊。”爾蔣掙扎著想起來,可是越掙扎繩子越緊。
“寒毒?什麼寒毒?哎,我說你別掙扎了,繩子越來越緊,勒死我了
。”
“不行啊,七師叔寒毒發作是要喝人血的,趕緊找公子,不然咱倆就沒命了。”爾蔣大叫,嚇得橫賀也開始掙扎。倆人站不起來,沒招便往門口的方向爬,如同兩個肉蟲子。
“都給我老實點!過來。”楚涼音牙齒打顫,看著那倆人要逃跑,楚涼音大喝,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帶著顫音。
橫賀爾蔣停頓了下,而後對視一眼,之後更加努力的往外爬。
“不許走,給我回來。”楚涼音大喝,聲音不大卻耗費了她不少力氣。現在身體冰冷,她動一下都困難,能睜開眼睛已經用了她很大的力氣了。她現在腦子裡轉悠的都是月離風炙熱的體溫,喝血不喝血的根本不那麼重要。
咣啷一聲,門自外而開,月離風走進房間,就看到橫賀爾蔣被捆在一起往外爬的模樣。掃了一眼**的楚涼音,他抬手將橫賀爾蔣拎起來,而後輕鬆的扔出門去,倆人痛呼,房門卻在同一時間甩上,將兩個人徹底阻絕在門外,甚至連繩子都沒解開。
屋內,月離風快步的走到床邊,楚涼音瞪著他,眼睫毛已經掛上了一層白霜,“你來幹嘛?還把我的解藥扔到外面去了。”
月離風肌膚髮紅,眼底略有猩紅,只是房間裡燈火昏暗,坐在楚涼音的位置上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得到他略顯得意的笑,讓她越看越生氣。
他旋身坐在她旁邊,抬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楚涼音的身子晃了晃,而後怒視著他,睫毛上的白霜讓她看起來有點可笑。
“他們不是你的解藥。”他抬手攬住她的肩頭,熱氣包圍而來,楚涼音舒服的嘆口氣!
“你是?”楚涼音看著月離風抬起手腕遞到自己面前,她不由得蹙眉,愈發覺得月離風給她解蠱的方法很詭異。
不過此時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他已經將手腕放到了她的脣上,炙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的一口咬上去,月離風悶哼一聲,隨後摟緊了她,眸底猩紅乍現,可楚涼音卻已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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