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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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刺殺
第九十一章 刺殺
?隆冬時節的湖南南部,不會像北方一樣有凌冽的寒風,也很少會有鵝毛大雪從天而降。即使下雪也是雨夾雪居多,畢竟這裡的氣溫也就在零度左右。
對於習慣了北方氣候的人來說,這裡的冬天顯得有些不夠味道了,而且還特別的潮溼,總感覺渾身不舒服。
位於平隆城外的清軍答應之中,現在的苗亂會剿大臣是額勒登保。隨著福康安、和琳的相繼去世,額勒登保成了清軍的第三位統帥,當然也是最幸運的一位。如今叛亂的苗族頭領石柳鄧父子以及吳八月的兒子吳延義已經被圍困在平隆城中數月了,而平隆城周圍的城寨已經都被肅清,現在平隆城已經是孤立無援,勝利已經遙遙在望了。
清軍數年的圍剿,這場叛亂最後要終結在額勒登保的手中,功勞當然也會大部分歸於額勒登保。
現在整個清軍大營都瀰漫著一股喜悅的味道,畢竟只要是不傻都能看出亂匪已經是窮途末路,平叛勝利已經毫無懸念,這對於苦戰數年的將士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訊息,畢竟他們中有將近一半來自四川、湖北、貴州雲南等外省,就算是湖南本地計程車兵也大部分是別的州府的。離家數年每個人都會想家,就算是後世在戰爭時期也是不允許回家探親的,思鄉是每個士兵都有的情節,四面楚歌的悲壯是戰士思鄉真實的寫照。
處於清軍包圍下的平隆城,此刻便顯得格外的沉默了。這時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許只有身處其中,才能真正體味在絕境下的沉默,著沉默下又湧動著躁動,不安的躁動。
石柳鄧與吳延義站在城頭上,遙望著遠處的清軍大營,心頭堆滿了愁緒,向壓著萬鈞巨石。
“延義,看來我們是等不到清軍撤軍了,他們是鐵了心要先剿滅我們,然後在回師湖北了。”石柳鄧低沉著聲音對一旁的吳延義說道。
“是呀,聽說湖北的白蓮教義軍已經佔據了大半個湖北了,沒想到這裡的清軍人沒有動靜,真是天亡我也!”吳延義嘆道。
“我們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指望別人已經沒用了,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了!”石柳鄧說道。
“不知道叔父,有什麼想法?”吳延義聽後問道。
“現在我們困守孤城,外物援軍,先要退敵有戰力不足,只能期待敵人自己混亂起來,然後退兵或者延遲攻城了。”石柳鄧說道。
“清軍現在兵多將廣,能有什麼亂子?”吳延義聽後有些失望。
石柳鄧笑了笑說道:“他們沒有,我們可以給他們製造,就算不能使他們退兵,延遲他們的攻城也是好的,畢竟多堅守一天,變數便更多。”
吳延義聽後眼前一亮,接著又暗淡了下來,說道:“清軍大營防範森嚴,我們要想製造混亂可能羊入虎口吧!”
石柳鄧沉默了一下,說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吳延義聽後默然不語。
夜晚,萬籟俱靜,沒有了擊鼓聲,也沒有了喊殺聲,平隆城外顯得格外的平靜。
這時城頭突然扔下了五條繩索,接著一個個的人影沿著繩索緩緩的落在了城外。
這些人均是一身的黑衣,用黑色的紗巾蒙著面,腰佩短刀與匕首。
這十餘人落地之後便四散向著對面的清軍營寨潛伏而去,沒一會清軍營寨便起了喊殺聲,火把也亮了起來。
站在城頭的石柳鄧、吳延義以及石柳鄧之子石守恆站在城頭,對外面發生的一切看在眼中。
雖然清軍營地出現了混亂,但是他們並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失落。
原來他們交給那些黑衣人的任務是刺殺將領,既然是刺殺淡然是月隱蔽越好,現在他們反而被發現了,引起了清軍的混亂與警覺,那些還沒來的及出手的刺客,便失去了機會。
“唉!”石守恆右手種種的砸了一下城頭,說道:“真是廢物!這麼早便被發現了,也不知道刺殺了幾個人!”
“本以為清軍就要大勝,會放鬆警惕呢,沒想到還是這麼的警覺!”吳延義皺著眉頭說道。
“這下怎麼辦,父親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石守恆轉頭看著石柳鄧問道。
石柳鄧見兩人都看著自己,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就沒有對這次刺殺報多大的信心,只是窮途末路之下不得已而為之,最終果然是失敗了。額勒登保雖然不是福康安與和琳,但是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想來是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父親何必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滿清韃子能有什麼本是,還不是仗著糧多兵眾,要是我們有他們的本錢,早就佔領湖南、貴州了,甚至佔領整個西南都不成問題,到時候父親就是西南王,我也能混個世子噹噹!”石守恆聽了石柳鄧的話,說道。
石柳鄧聽了石守恆的話,有看了看一旁一臉沉靜的吳延義,不由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好了,守恆!什麼西南王!什麼世子!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沒有那個實力就別做那個美夢,我們現在都快成階下囚了,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對我們來說有什麼用!”
石守恆知道石柳鄧不吃他這一套,對父親的苛責已經見怪不怪,雖然心裡很是不忿,但是並沒有反駁,只是板著臉看向了一邊。
石柳鄧知道石守恆並沒有聽進去,不由搖了搖頭。
“叔父,您也不要對守恆大哥太過嚴苛了,守恆大哥只是心有不甘罷了!”吳延義勸解道。
“他要是有你一半的見識我死也瞑目了!”石柳鄧嘆道。
吳延義聽後看了看一旁恨恨瞪著他的石守恆,搖了搖頭,心裡暗怪石柳鄧,畢竟自己是勸解的,現在反而火力全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賢侄,現在我們要考慮防守與撤離的問題了!”過了一會兒,石柳鄧對吳延義說道。
“叔父是說撤離?我們不死守了嗎?”吳延義疑惑道。
“如果是以前我會選擇死守,畢竟現在清軍已經將附近都給肅清了,現在就算我們逃出去也是獨木難支,早晚要被清軍追上圍殲了。但是上次潛伏進來的人帶來了湖北的訊息,我決定改變策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石柳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