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零二九章 護城河邊

第零二九章 護城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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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九章 護城河邊

第二天,皇宮裡就得到了一個訊息,皇弟朱由檢頭疼,皇帝陛下趕緊叫來太醫診治,這頭疼是最難辯證的病,要裝病沒有比裝頭疼更好的辦法了,我從前可是百試不爽,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只管說頭疼,這可是連西醫都沒辦法的事情,我不相信中醫還會有辦法。

太醫又是把脈,又是看舌苔,總之一切手段用盡,開出一副藥方,連續服用三天,太醫隨時來檢視病情。

我覺得應該把太醫控制起來,不然他一來,看到我不在,那我就露陷了。

我覺得我做的事情好像是越獄,在這個全世界最大的監牢裡,我失去自由太久了,一想到我馬上就要出去看看明朝的北京城,我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太醫走了以後,我就活動起來了,現在正是上午,我準備晚上趁夜色溜出去,白天太過顯眼,即便我換了服裝,也會被認出來,或者被叫住,那就功虧一簣了。

我不打算帶太監,我打算帶著妙兒就夠了。

現在的妙兒可長成了一個成熟的大美人了,我想這個美人往街上一走,肯定會吸引不少公子哥的眼神。可是,我不擔心。這個世界上敢跟我搶女人的只有一個了,以前還有一個爹,現在就一個哥了。我覺得我哥也沒必要跟我搶,我就這麼一個女人而已。

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現在已經過了最熱的月份,我爺爺是七月死掉的,父親是八月死掉的,現在皇兄已經掌權一個月,也就是說,現在已經到了金秋十月,雖然陽光還有耀眼,但晚上已經有些涼了。

我怕妙兒受不了,現在我的身體,冬泳都沒問題,有時候我一個人偷偷地跑去冬泳,在後世,那也是常事了。

所以,我叫他們給準備了一套泅衣,我換了一套太監的衣服,沒辦法,這皇宮裡面除了皇家的衣服就是太監的衣服,我穿著有些彆扭,但也沒辦法。

就這樣宮女妙兒和太監朱由檢做好了準備,我讓王承恩傳出話去,說皇弟吃了御醫的藥好多了,沒喊疼了,很安靜的睡著了。

終於等到了深夜,該睡的人都睡了,我帶著妙兒躲過禁衛,來到那片水邊,妙兒套好了衣服,我知道妙兒水性是很好的,所以,我也不擔心。

我們就這樣潛入水底,順著暗流往上游,沒過多久,我們就出了紫禁城,來到了護城河。這護城河並不是北京城的護城河,而是紫禁城的護城河,河面並不寬,好在這個時候的北京城還不是一座不夜城,晚上很暗,為了避開城外的暗哨,我和妙兒游到一處柳樹濃密的地方,在那棵柳樹下上了岸,岸上草坪倒是很鬆軟。

妙兒比我想象的體力要好許多,跟著我遊了這麼遠,居然氣息還很均勻,要知道這游泳遊快遊慢都很費勁。我們為了不至於弄出太大的聲響,遊的相當的慢。

上了岸,我倒沒什麼,但妙兒卻有些害怕起來,這個從小就被選進宮裡做宮女的女孩,也還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雖然那堵紅牆裡面就是我們常年生活和玩耍的地方,但我們從來都沒有一次出來過。

但她卻很堅定地護著我,在這會兒,她不再是一個宮女,更多的像是大姐姐,或者一個母親。可在我眼裡,她更像是我的童養媳。從我出生起就伺候著我,除了行夫妻人倫這件事外,她什麼都給我做過了。

我心頭也感到一陣溫暖,在這個骯髒的,千奇百怪的皇宮裡面畢竟還是有許多感人的故事的,我和妙兒的故事就是這樣的。

我的衣服溼透了,我換上了備用的衣服,仍然是一件太監服,妙兒不顧自己衣服也溼掉的事實,伺候著我換好了衣服,當她溼潤的柔滑的小手在我身上撫過,我泛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漸漸的正在往男人的方向生長著。

換好了我的衣服,我當然要妙兒也趕快換上,可妙兒明顯扭捏了起來。這也難怪,雖然我的身體被她看過並撫摸過無數遍了,但她的身體我還從來沒見到過。

雖然夜色如水,但在我面前突然出現

一團白花花的肉光的話,我肯定也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妙兒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有些炙熱,但溼衣服穿著也確實難受,再說,我讓她脫,她怎麼敢不答應。

就在我的面前,她脫去了泅衣,這泅衣根本就不管用,裡面依然全溼了。古代的女人脫衣服有時候比現代人還便捷。

妙兒剛想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我把手伸了過去,示意她,這個讓我來。

我虛歲已經快十一歲了,實際也快十歲了,對於男女之事,我應該懂得一些了,關鍵是從小耳濡目染,不想知道都不行。

當然,這是別人的看法,我自己的看法是我從出生那一刻就知道了男女之事,只是自己的身體沒法達到要求而已。

即便到了現在,我的身體依然還很弱小。但給女人解解衣服這樣的事情還是力所能及的。

妙兒沒有拒絕,整個天下就我們倆人,靠在黑黑的柳樹影子下面。

我輕輕的就解開了妙兒的腰帶,溼漉漉的衣服本來貼在她的身上,但我覺得還是脫下來比較好一點。

接下來就是可惡的肚兜,就是這個肚兜,上次和我哥玩猜枚遊戲的時候,什麼風景都沒看到。

我伸手去丈量妙兒的腰圍,但明顯的是,我的手不夠,當然,這並不是說,妙兒的腰圍很粗,而是我的手臂不夠長。

這也能理解,我才十歲嘛,而且,我們都是席地而坐,我很難用整個臂彎抱住妙兒的細腰。

妙兒見我有些急色的樣子,居然哧哧的笑了。笑起來很動人,更增添了一些曖昧的氣氛。

“我自己來吧。”

妙兒當著我的面解開了肚兜的繫繩,兩團讓所有正常男人都會流鼻血的肉團顫巍巍地矗立在黑暗中,關鍵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上面還有水珠,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我相信,這是第一次有一個男人這樣撫摸著她,雖然我以前也這樣摸過,但都隔著衣服,而且,那個時候我比現在還小。

接著我又湊上嘴,總之,一切行動我都做了。幾番下來,我感覺妙兒似乎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我不知道她是否會臉上紅暈飄散。

因為我們還有下面的專案要做,那就是脫去她的外褲和褻褲,妙兒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的面不再扭捏不安,很從容地就把自己脫得清潔溜溜。

我看到她兩腿間比黑暗更黑的一團,不由慘叫一聲,“我靠!”我這個時候最想詛咒上天為什麼給我一個這麼不堪重用的身體,為什麼不讓我一穿越過來就能御女乘風。

雖然不能用身體的別的地方,但可以用手,所以,我的小手探了過去,下面已經溼溼的一片,我不知道是水還是別的什麼,反正手感是黏黏的,我拿過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妙兒也已經忘了要穿衣服了,她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個無害的男人,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居然把手伸進了我的襠裡。

我也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我知道我的那個部位有些發熱,而且有一小段硬硬的奇蹟,但談到它的使用狀況,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沮喪。

再說,為了以後更大的幸福,我不管怎樣,都會堅持到十五歲以上,而且到十八歲之前只可當作一種釋放的方式,而不是出彩的生活。

妙兒似乎有一種神情,“這玩意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好像她見過什麼叫長大一樣,要是她真見過,那我決不饒她。

“妙兒,是不是不能讓你滿意啊?”我當然從一開始就沒有怪罪她冒犯我身體的罪過。

妙兒聽了我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緊從坐的狀態轉換到跪的狀態,“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冒犯皇弟的身體。”

要知道,雖然我是無恥的二世祖,但**的遊戲我不怎麼玩,一個渾身沒穿衣服的女人以一種下賤的姿態跪在我面前的經歷,我還沒有過。

我一巴掌輕輕拍在妙兒豐滿但包含了深秋濃色的PP上,

讓她重新坐好。

“妙兒,是不是想男人了,如果你想男人了,我去給我哥說,讓他把你放出宮去吧,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我不想你一輩子做丫環,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跟你喜歡的人活過下半輩子。”我是真心的,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想霸佔她的身體,但我知道,我即便當了皇上,也給不了她什麼,我什麼惡習都有,但從來不欺騙女人。

我們本來已經恢復到剛才曖昧的狀態了,一聽我這話,妙兒趕緊又跪了下來,“奴婢願意一輩子伺候皇弟。如果皇弟不要奴婢的身子,奴婢一輩子也不會要男人的。”

有這話,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又是一陣**的愛撫,妙兒的身體在黑暗中有一種透射的能量,雖然我做不了什麼,但前世那些手法我可是遊刃有餘,再不破壞妙兒最後一道關口的情況下,我讓她達到了頂峰。

妙兒已經二十二歲了,十年前,她還是一個孩子,我是一個嬰兒,十年後我是一個孩子,她卻已經長成了完美的女人。

這秋天的夜一點也不冷,相反,我感覺到妙兒渾身熾熱,我知道,這是她作為女人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雖然並不是最完美的狀態,但我知道,她知足了。

她完全把自己和自己的命運交給了我。

“妙兒,等以後,我一定封你做……”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我當然不能跟她說,等我當了皇上,我封你做貴妃,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話,雖然我相信妙兒不會說出去,但這也夠驚世駭俗的,現在的皇帝好好的,你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孩子居然就有了要取而代之的想法。

“我是說,等我被皇上封了王爺,我一定不讓你再做丫環,奴婢,我會還你自由,做我的侍妾。”

“奴婢願意一輩子伺候皇弟!”妙兒當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在她看來,我要她的身體那是我的權力,而她付出她的身體也是她的義務,她唯一奢求的就是我能對她好一點,不要像她的主人,我的母親被先皇所對待的那樣。

曖昧過後總是無盡的黑暗。我又一件一件地幫妙兒把衣服穿好,我在我母親那裡給偷了一套衣服,當然只是有些貴重,有些不符合妙兒的身份,總之是奴婢不敢穿的衣服。倒不至於被人一下子看出身份出來。妙兒一見這衣服,又不敢穿了。

“怎麼,你難道想光著身子跟著我去北京城逛嗎?你穿上吧,從今以後,在我面前,你不必以奴婢自居。”

“奴婢不敢,要是被人發現了,奴婢會是死罪。”

“放心,沒人幹打你的主意,我要是連你都保護不了,以後還怎麼在大明朝混啊。”

“混?”妙兒肯定不懂什麼叫做“混”。

我後世出生到二十歲,到這個世界出生再到十歲,一個字就可以概括完我的兩段人生,那就是“混”!

“我是說,我要是連你都保護不了,還做什麼皇弟。快聽話,穿上吧,等天亮到了城裡,你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千金,我就是你的奴才。”

妙兒聽了我們這身份的轉變,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可是,你的衣服是皇宮裡面公公穿的衣服。”

“沒關係,大不了到了街上,我把衣服給脫了,去買一件下人的衣服就行了,我們就利用這兩天好好的在城裡逛逛,我還是第一次出城來呢。”

“奴婢也是,自從進了皇宮,我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你的父母呢?”

“我記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我的家是南直隸的。”

“好啊,難怪,聽說秦淮水養育出來的女人都一個一個跟江南山水一樣靈秀俊美,果不其然,以後我們去把你的父母找來,到京城跟著你享福。”其實,後世,我見多了江南美女,金陵,蘇杭,那種小家碧玉。可妙兒明顯不屬於小家碧玉的模樣,她胸前那兩團,很難用“小”來形容。

“如果有生之年能再見爸爸媽媽一面,奴婢死也知足了。”

“放心,我一定滿足你的這個願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