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零零章 彈劾魏奸

第一零零章 彈劾魏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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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章 彈劾魏奸

我想了好幾個晚上,不知道該怎麼跟我哥說,我可沒有權力上奏章,只能是我哥召我進宮的時候,跟他說說,不過,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我這個小孩的話當回事。

在他這個帝王的眼裡,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等這些都不是形容詞,而是實打實的名詞。他以為他總是英明神武的。

再說,這個時候的魏忠賢剛剛得勢,許多惡跡斑斑的事情還沒有去做呢,我該怎麼跟我哥說,哥啊,那個死人妖要建生祠,要殺楊漣左光斗他們,要勾結朝中大部分大臣組成所謂的閹黨,要殺你的幾個貴妃。甚至你的皇子都慘死在他們的魔掌下。你說我哥會不會讓太醫把我拉到黑屋子裡關起來,還美其名曰“被精神病”!

證據,我需要證據,雖然我大明不是一個法治社會,但做事仍舊是要講證據的。就如同後世一樣,你跟他講人情,他跟你講法律,你跟他講法律,他跟你講國情……

儘管要限自己於不利,我還是要去試一試。

皇上成天無所事事,基本上不上朝,連奏章都不怎麼批閱,一應權力都交給了魏忠賢,我知道,這個皇上太過懶散,這是跟他爺爺學來的傳統。好歹,這個朝廷還執行著,我哥所代表的皇權還沒有旁落,也就是說,魏忠賢再猖狂,他也改變不了他只是我們皇家一個奴隸的命運。

過完新年,我一直也沒找到機會跟皇上聊聊,每次皇上召見,魏忠賢都在旁邊伺候著,我總是不太好讓皇上把他支開,人家現在是司禮監大太監,又總督東廠,這皇上身邊的人說不定全是他的爪牙,就是我的王府裡,說不定早就已經潛伏著魏忠賢的人,只是,這一直以來,我循規蹈矩,裝著對朝廷大事從來不關心,再者,魏忠賢認為我還只是一個小屁孩,沒有必要太過緊張,所以,我才能安然到如今。

總之,在魏忠賢眼裡,一個王爺是根本不算什麼東西的,他手下那個錦衣衛東廠番子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皇家的人,也不差我一個信王,雖然我和當今皇上的關係不是別的王爺能比的,但終歸我也只是一個王爺而已。

他要真給我構陷點什麼罪名,我真不知道以我哥喜怒無常的性格,會不會真的就辦了我。事實上,兄弟親情永遠都比不了那世界獨一無二的龍椅。

我那倒黴的侄兒一直身體欠佳,不知道還能活多久,而魏忠賢卻更加的猖獗起來,朝廷中除了少數大臣之外,大多數都已

經成了魏忠賢的幫凶。

雖說這次閹黨為禍,其實根源還在於黨爭,萬曆以來,東林黨一直把持著朝政和社會輿論,那些不容於東林黨計程車大夫貶的貶,殺的殺,這就使得他們不得不託身在魏忠賢的庇佑之下,也許在這些人心目中,他們並不是對魏忠賢為虎作倀,而是在利用魏忠賢對東林黨做鬥爭。

這一段時間,依然地震不斷,雖然京城裡一片祥和,但誰都知道就等著一根導火索,積壓已久的矛盾就會爆發。

欣欣向榮的背後是權力的徹底腐朽和墮落。

這天,我哥宣我覲見,這春天剛剛過去一半,京城已經接連幾次地震,說實話,我不知道是不是去年大地震的餘震,大憑我的感覺,這幾次的震級都不低。當然,京師這一帶屬於太平洋板塊構造帶,地震頻發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去乾清宮見我哥的時候,明顯我哥病得不輕。可能是受了這一長段時間地震的驚嚇吧。

幾名宮女太監小心謹慎地伺候著。

見我來了,皇上居然想要太監扶著起來,“陛下保重龍體!”我趨步上前,在龍榻前跪下,連頭也不抬。

皇帝哥哥咳嗽兩聲,但明顯有一股痰堵在咽喉裡,咳了幾下,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立馬變得紅潤了起來,我偷眼觀望,說實話,後世來的人總是把許多規矩不當一回事。

一名太監趕緊輕撫皇上的後背,幫這皇上理順了氣息,皇上終於咳出了一口痰,一名宮女趕緊遞上痰盂,皇上像是要一吐多年心中的戾氣,狠狠地把那口痰吐在了痰盂裡。

“皇上保重龍體要緊,臣弟恨不能替皇上分擔!”

“御弟,朕已無恙,前日吃了兩副藥,感覺好多了。”

“皇上,臣弟斗膽,皇上應該多到御花園去走走,嚐嚐百花的香氣,多活動活動。”這皇上的病多半是平時缺少鍛鍊造成的,想我信王,可從來沒缺少身體鍛鍊,每天依然早起在王府裡跑上幾圏,然後練練拳,練練臂力。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孩,但我身體確實挺壯實的,一般不生病。

“御弟所言極是,想朕當年為皇孫時也和御弟在池塘邊遊玩,現今,這些日子不可企及了!”

“皇上日理萬機,臣弟好生慚愧,只知道吃喝玩樂,不能為皇上分憂。”

“祖宗律法,王爺不得參與朝廷事務,不然等御弟稍長,朕定當委以重任!”

“先祖律法不可廢,臣弟甘願做一個好逸惡勞的王爺,只是,陛下也應該以國家為重……”

我知道,我這樣說是冒了風險的,我應該什麼都不要去想,皇帝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讓我做我就不能做。這些話也不是我該說的。

“連信王也來職責朕不是賢明君王了嗎?每天只知道寵信魏忠賢那?”很明顯,我的話讓皇帝有些激動,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馬上就咔嚓了我。

我說了,我做好了死的準備,這十多年的耳濡目染,早已經使我從一個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起來的二世祖,變成了一個憂國憂民的志士。

我要麼遠離權力鬥爭,要麼就成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獨善其身已經在我的字典裡找不到了。

雖然我現在任何人都能一指頭捏死我。

“皇上,如今天下並不太平,東虜日漸坐大,具有染指關內的能力,而關中災荒不斷,各地流民此起彼伏,再看我朝中諸臣以家小為念,結黨營私,而皇上寵信的魏忠賢更是起用私人,排除異己,蛀空了我華夏根基。萬望皇上三思啊!”我想我說這話皇上肯定大發雷霆,沒辦法,我當二世祖習慣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信王大膽,這些話是誰教給你的?”皇上見我一個小孩都這樣咄咄逼人地勸諫他,一陣激動,胸口劇烈起伏。

“陛下,臣弟也是有感江河日漸,朝中大臣勾心鬥角,已經沒有人能為我大明的未來真正考慮過,才斗膽進諫,臣弟萬死!”

“住嘴!”皇上鬆懈下去,躺回**,空洞洞地看著乾清宮的房頂。

我知道,我說到了他的痛楚。雖然我沒有直接說他昏庸無能,但內不能管好家奴,外不能平衡朝中多方勢力,只知道做木工,這也是事實。

“皇上保重龍體,臣弟萬死以替!”

“不要再說了,朕想休息,你先回去吧!”

“臣弟冒犯天顏,請皇上治罪!”我這是在演戲還是在什麼,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對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皇帝進言。

“諒你年少無知,朕這次就原諒了你,以後休要再提起,好哈做你的信王為是!送信王出宮!”

“皇上,臣弟告退!”

我知道,我這初出茅廬的一齣戲並不算精彩。但我慷概赴死的決心倒也讓自己驚喜,看來,我正在完成從紈絝到胸懷天下的轉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