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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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制服**
第 19 章> 制服**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趙京寧伸手拉過葉知夢,在她脣上輕啄了一下,鬆開後說:“上去吧。”
葉知夢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捨,拉著他的衣角不肯放:“這麼晚了還回去嗎?明天早上再走吧。”
趙京寧嘴角微揚,低聲笑問:“葉知夢中校,你這是在勾引我犯錯誤,行不軌之事麼?”
葉知夢羞澀地湊到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說:“新軍裝到了,我穿給你看好不好?”
你說好還是不好呢?
兩人上樓梯還正經得不行,一前一後地走著。剛一進門,就瘋了癲了,立地棄佛,轉身成魔。
趙京寧一個轉身將她壓在門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葉知夢猝不及防,一下子與門板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直想掉眼淚,卻也因他的粗魯隱隱的興奮並快樂著。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腿纏上他勁瘦的腰,像無尾熊一般掛在他身上。她望著他,豔若秋水,渾身上下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不經意卻勾人魂的媚,聲音像輕紗般蕩過他的心,癢癢的,似嬌嗔:“寶寶,疼,輕點兒。”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吻住,在她軟軟的脣瓣處**之後,舌尖打頭陣,城門不攻自破,第一時間奪取城池,佔地為王。他的吻急切而霸道,他掠奪地同時不忘撩撥著她,逼著她迴應,脣舌糾纏,津液互溶。她的周圍全是他的氣息,全身都被麻痺。
原本勾住他腰的腿因無力而漸漸下滑,他卻雙手一提,將她身子懸空,兩條腿都掛在他身上,圈住他的腰胯部。她害怕摔下去而本能地將他纏得更緊,環住他脖子的手也一刻不敢放鬆。
她的肺活量與他相比,實在太差,他將她吻得快要窒息,他的呼吸卻依然平穩。她不滿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吻住他的脣,不讓他吸氣。他卻使壞地從她嘴裡蠶食僅剩不多的氧氣,她不得已將她往後仰,想要擺脫,他卻步步跟進,知道她因呼吸困難而漲得滿臉通紅才放過她。
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解開,他溫熱的大手從毛衣下方探入,粗糲的指腹在她腰間不停打著圈圈,弄得她心癢難耐,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唔,寶寶,不要……癢……”
趙京寧一手將她的內衣推高一半,小兔兒露出半截,他卻不急著安撫受驚的小兔兒,只在小兔兒周圍打轉,逗得小兔兒寂寞空虛,不安分地亂蹦著,迫切需要他的撫慰。
他手伸到她背後,兩指一捻,暗釦一鬆,小兔兒徹底被解放。葉知夢雙眼迷濛地望著他,潤溼的眼中都是不滿和乞求。
被她盯得小腹一緊,早已復甦的欲/望不停地叫囂著,她的樣子太嬌太媚,這個樣子的她只屬於他,只能由他私藏。知道她的慾求不滿,他卻將手退出毛衣,握著她的腰,將她放下。
她似失望又似不解地看著他,他忍住發脹的疼痛,在她鼻尖輕咬一口,暗啞著嗓音誘哄:“穿軍裝給我看。”
葉知夢咬著脣點頭,軟著腿正要去換,又被趙京寧拉了回來,他低頭在她耳邊補了一句,讓她不知該羞還是該怒,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他說的是——不準穿內衣。
他倚在門邊看著她換衣服,葉知夢拿他沒辦法,也就任他去了。但終究還是羞赧的,只好背對著他,快速地脫掉原來的衣服,換上新分配的軍服。
在她套上外套,準備係扣子的瞬間,趙京寧箭步跨到她身後,將她轉身過來。手指順著軍襯的領口一路下滑,在胸前的鼓起處停了下來,隔著襯衣握住嬌嫩的豐盈,指腹揉壓著凸起的果實,惹來嬌喘連連。
他低頭看了眼她鼓鼓囊囊的胸部,笑道:“襯衫小了。”
“好像是有點兒小了……”葉知夢也是第一次試穿,她前兩天拿到軍裝的時候就想著等他來穿給他看。剛剛扣襯衫釦子的時候她就發現似乎有些不合適,沒有穿內衣,胸前已經繃得緊緊的,如果穿上內衣,不知道會不會爆開。
趙京寧一把將她推倒在床邊,岔開她的雙腿,站在她腿間從上而下俯視。軍綠色的外套,淺綠的軍襯,凌亂的長髮散在身後,白皙的肌膚透著粉紅的光澤,讓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能不能冒出水來。
將她的外套和長褲褪去,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掐著她的腰翻身上床,讓她跨坐在他腰身上。他看著她,聲音性感低沉:“寶貝兒,自己來。”
她羞惱地捶了他兩下,洩憤似的低□子咬住他胸前的小凸點,他卻因此興奮地一顫,將她的腰掐得更緊。又感覺她的小舌在硬起的圖點上舔了舔,不由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直罵她妖精。
他扶正她的身子,一顆一顆地替她解開前襟的扣子,她也動情地將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隨著他的手移動而動。他的手完全覆住她的柔軟,她卻覺得不夠力,胸前空得難受,將身子往前挺了些,手不由按了按他的手背,讓他握得再緊一些,再緊一些……
趙京寧壞笑著說:“這麼多年,哪裡都瘦了,就這裡胖了。是因為知道我捨不得你瘦所以拼命地喝牛奶麼?”
葉知夢對他的流氓話也不惱,眸子透亮,燦若星辰。她抓握住他的手,魅惑地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這樣的她他哪能受得了,一個挺身將堅/挺已久的灼熱送入她的花壺,她不住“啊”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他一手拉下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脣,吮吸到紅腫,他回望著她,說:“小妖精,愛極了。”
皺巴巴的襯衫被拋到牆角,她回頭看了眼,他卻急速退出到壺口又猛然一個穿刺,讓她沒辦法再分心。他親了親她嘴,貼著脣邊說:“下次穿我的試試。”
他握著她的腰,帶動她不停地坐起,落下,再坐起……很快她就覺得自己迷失在一片白霧當中,身體裡有股熱泉湍急流動,她難受地扭動著身子。
知道她就要高/潮,他翻身將她壓下,迅猛地衝刺起來,不停地在她耳邊喘息著誘導她:“寶貝兒,再等等,等我一起。”
數不清他又抽/送了多少下,她真的忍不住了,熱流陣陣湧出,噴灑在他的頂端,讓他渾身一擊,隨之也噴射出來,澆灌在她溫熱嬌嫩的花心當中。
並沒有給她休息太久的機會,他像只餓到極點不知疲倦的野狼,瘋狂地索要著她的身子,像是要將這遺失的六年所積攢的**全部發洩出來。
最後她終於疲憊地沉沉睡去,他摟著她的腰,貼著她細白的脖頸,也卸下所有防備,陷入睡夢當中。
睡了沒多久,趙京寧就醒了,天還矇矇亮。看著她仍睡得一臉香甜,忍不住在低頭在她發隙間親吻了兩下,而後翻身下床。
穿著褲衩洗漱完畢,回來穿上衣服整理好,下樓到早餐的小攤點給她買了包子和豆漿放在桌上,又留了張字條在床頭,這才開車回了基地。
葉知夢醒來的時候床邊又是空落落的,想坐起身,但起了一半因為渾身痠疼又倒了下去。她撇頭看見了床頭櫃上的字條,是他留下的,沒太多話,讓她起來記得吃早飯,早飯他已經買好放在桌上,他先回基地了。
這次與上次不同,雖然醒來依然見不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卻被填得滿滿的,抱著被子傻笑了半天才挺著腰起身。
週一下班的時候趙京寧開車來找她,難得見他外出穿了軍裝。以前也見過他穿,不過那會兒他還在軍校,肩上帶的還是學員肩章。如今那兩槓三星在夕陽的照射下依舊閃耀逼人,她卻笑不出來,更多的是心疼和愧疚。她是她見過的最年輕的上校,所以她不敢想象這槓槓星星裡含著多少血淚,他身上的傷痕就是這榮耀的見證。
她掩過一絲哀傷,在他的肩章上摸了摸,輕輕地說:“以後別這麼拼命了,答應我,好不好?”
他拍拍她的手,“嗯”了一聲,算是應承了。
上了車,她問去哪裡。他只說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跟著走就是。她點點頭,不再多問。
到了地方葉知夢才發現,這地方哪裡好玩兒了,不就是南大麼?難不成他要帶她夜遊南大,重溫校園夢?
趙京寧不吭聲,將車子停好後帶著她往大禮堂方向去。
離禮堂不過幾百米的地方,她見人頭攢動。走近一看,原來是文工團今晚在大禮堂有文藝表演,是來給國防生的專場演出。當下心裡明白了個七八分,沒好氣兒地拍了趙京寧胳膊一下,說:“拿我擋桃花來了?”
趙京寧穿上軍裝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咳了兩下板著臉假裝嚴肅道:“別動手動腳的,注意形象。”
葉知夢翻了個白眼,正要說話,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人走了過來,跟趙京寧握了握手,略有些激動:“趙大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替朋友捧場,過來看看。”趙京寧回握了一下,說明來意。
“呵呵,沒問題,沒問題!跟我來吧,我給你們安排位置。”軍裝領著他們進了大禮堂,直直地朝第一排走去。
葉知夢跟在趙京寧身後,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洩憤。
軍裝替他們安排好座位後就打了個招呼忙別的去了,葉知夢坐在位置上瞪著趙京寧,對方卻老神在在,偷偷把她手抓了過去,捏了又捏。
這大禮堂還亮著燈呢,剛剛不還死活要注意形象的嗎?這會兒倒耍起流氓來了,不怕被人看見啊?
趙京寧拿出手機,在寫字板上打了幾個字遞給她:替老公當桃花是身為媳婦兒的職責之一。
葉知夢很快也回了過去:呸,不要臉,誰老公?
趙京寧不懷好意地瞥了她一眼,這回不打字了,直接捱了過去,小聲說:“葉知夢的,叫聲老公聽聽。”
她推開他的肩膀,讓他保持距離,但趙京寧就是不動,看來形象也不打算要了,可他不要她要啊!沒轍,只好貓叫似的喊了聲“老公”應付過去。
哪知道趙京寧這王八羔子不滿意,說她態度太差,明顯敷衍他。她真真要被他搞瘋了,後面座位上已經有學生陸陸續續進場了,她怕了他,乖乖飽含深情地又叫了一聲,他這才回去坐正了身子,嘴邊都是得意的笑。
兩人在座位上搞小動作,不認識的自然注意不到,但偏偏有個痴心的姑娘在得知心上人來看錶演,興奮地從後臺衝出來時,恰好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眼角瞬間紅了,指甲掐在手心都忘了疼。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碼得巨艱辛,我深感文字功底的退步,絞盡腦汁寫了這麼多,想當年是多麼水到渠成啊......
吃肉的姑娘悠著點兒,撒花神馬的默默的就可以了,不要出現神馬過於激動的詞彙,頂風作案的某人很惶恐,小黃牌很可怕的!!!
如果以後還想不定期上盤肉,請自覺撒花╭(╯^╰)╮黃牌大家都不想的,沒事兒手欠點舉報的姑娘祝你永遠A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