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章 夜之盛宴

第12章 夜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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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夜之盛宴

第 12 章> 夜之盛宴

進了臥室,趙京寧便將她壓在**,一白一黑、陰柔陽剛的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到一起。儘管臥室已經開了空調,但還是讓未著寸縷的葉知夢凍得起了雞皮疙瘩,不覺往上挺了挺身子,想從他這兒借點兒暖。

他低頭在她脣上啄了兩口,順勢往下,在下巴點了點後,埋首在她的頸項。他輕咬了一口她脖間微凸的血管,又伸出舌尖颳了刮,惹來她一陣輕顫。

葉知夢既緊張又有些期待,床頭櫃上的檯燈傳來的亮光讓她不太自在,畢竟這麼多年沒在一起,裸裎相見和真槍實戰還是有區別的,她有點不習慣。伸手想將檯燈關掉,卻在半路遭致攔截。

“別關,我想好好看看你。”他繼續往下啃咬,在她胸口弄出一個個愛的印記,最後含住早已挺立的梅朵。

葉知夢已感覺到他下方的躍躍欲試,灼熱的昂藏在她的大腿間磨蹭,一小股熱流從小腹緩緩向下流動,給很多年沒享受過雨露滋養的花苞帶點點溼潤。

她雙手插/入他刺刺的短髮當中,想要將他推開卻又不捨這難得的一刻。最後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來:“頭髮還沒吹……”

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忽然伸手在她的豐滿瑩白上捏了一把,嘴裡嘟囔著:“壞東西!”卻依舊翻身下床,從衛生間裡去取吹風機。

乘他去衛生間的功夫,她拉了被子遮到胸前。他回來見了也沒說什麼,拉了她坐起身,站在床邊替她吹頭髮。由於他站著,她坐著,他又身高腿長,所以她的視線與賁張的火龍齊平。他的肚臍下方還有一小簇稀疏地毛髮延伸到茂密的叢林,性感極了。

葉知夢不太淡定地撇過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一邊忍著一邊又很是自然地替她吹頭髮。當他扭轉回她的頭,將她的視線重新迴歸到原先範圍時,她敢確定,他就是故意的。

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她說:“我自己來吧。”

趙京寧沒有理她,繼續替她打理頭髮,有時他的指尖從髮根撓過,她的頭皮就像通了電流似的,麻麻的,又很舒服。

她有些不忍地看了眼依然雄姿英發的硬挺,在頭髮吹了八成乾的時候再次抓住他的手臂,說:“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讓它自然幹吧。”

趙京寧“嗯”了一聲,把吹風機放到梳妝檯上,走回來躺到她旁邊,和她聊起了天兒:“這些傢俱是新添的吧,上次來沒見。”

葉知夢被他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著頭腦,不做了?她臉皮雖然不太薄,但也沒厚到好意思這麼直接地問出口,只能先回了句:“過年的時候我媽來了趟,都是她弄的,我也是回來才知道。”

隨意地將雙臂枕到腦後,趙京寧又問:“說說你這中校怎麼回事兒,你的學位也就和國內的博士平級吧?博士不是少校麼,怎麼直接給你授了中校軍銜?葉叔幫的忙?”

“你怎麼知道我入伍了還授了中校?具體我也不太瞭解,估計是院領導看我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怕留不住我,所以一上來就給我搞優惠政策了吧。等手裡的專案搞完,到時候也還是要升級別的,院裡估計也是省事兒,直接給辦了。有我爸什麼事兒?他沒跟我說過。”葉知夢鬱悶地說著,心想著就算熄火準備聊天,能不能先把衣服給穿上?裸奔完了還要裸/聊,趙京寧你到底想幹嘛?

趙京寧為她的話感到不齒,說:“還不可多得的人才?葉知夢同志,說你胖你還喘了你?軍總也有博士後專案的,怎麼來南京了?葉叔他們也沒意見?”

葉知夢氣呼呼地躺下來,拉緊被子背對著他,不想搭理。知道她為什麼來南京,還明知故問!她委屈又嘴硬地說:“那我明天問問,能不能轉去軍總,反正我爸媽還有葉知秋都不支援我來南京。能轉,我就回北京去。”

趙京寧笑笑,這女人其實一點兒都不傻,相反,精得很。既向他表明了自己是頂著多大壓力才來到這兒,又帶著點兒賭氣撒嬌的意味希望他開口將她留下。她都爬得這麼高了,他要不給個臺階讓她下,她估計會活活把自己憋死。

想來便側身將她連人帶被子摟到懷裡,咬了口她白嫩幾近透明的耳垂,這才說道:“小氣鬼,我就是想聽親口你說說,你是為了我才來南京的。”

葉知夢耳朵被他弄得癢癢,偏了偏頭,見他追咬著不放,只好轉過身來。伸出光潔的胳膊環上他的脖子,悽悽艾艾地看向他,咬著脣說:“我就是為了你才來南京的,就是為了你我才入伍的,就是為了你我才當博士後的,都是為了你!如果我哪天想不開了,那也一定是為了你!所以,你不能不管我。”

本來還聽得挺舒服的趙京寧忍不住擰起眉,有些生氣地說:“好好的有什麼想不開的!越說越不像話!”

葉知夢下意識縮了下脖子,悻悻地說:“就說著玩兒的,你當真啦?”

趙京寧輕哼一聲,對她的回答不太滿意,又說:“你自己要做博士後,怎麼又賴到我頭上了?我讓你乾的嗎?葉知夢,你看你壓根兒就沒打算和我在一起,難道你就不知道女人的學歷比男人高,會讓男人覺得很沒有成就感嗎?傳出去,我才本科畢業,我媳婦兒是博士後,你成心想讓別人笑話我是吧?你是不是就吃定我非你不可了?”

葉知夢覺得自己很冤枉,但她也反駁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只能悶聲說:“我也不想搞研究做博士後啊,可是不這樣,我就不能這麼快被特招入伍啊。我不介意當普通的醫生,但國內的執業醫師資格考試又不是說現在想考就立刻能考的,得等好一陣兒呢。而且部隊裡誰在乎學歷啊,軍銜才是王道。你現在是上校,我才是中校,誰敢笑話你?”說完又在心裡默默補充一句——你也沒說過就非我不可了啊。

“那還真委屈你了……”趙京寧幽幽地說了句。

葉知夢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忙鬆開環住他脖子的手,準備撤退,但為時已晚。趙京寧一把將她的被子掀開,重新將她壓在身下,睨了她一眼,哼道:“這會兒說話倒是利索起來了,為了我才當博士後的是吧?壞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晚了,大刑伺候。”趙京寧想也沒想便將她駁回。

他修長的手指從她胸前一路滑下,所到之處均是一片顫慄。在滑到肚臍眼附近是故意逗留一會兒,指尖繞著小小的洞眼打圈圈,她死咬住下脣才沒讓呻吟聲從口中溢位。

之後作亂的手指又穿越過漆黑的森林,來到泉湧前,夾住天然的屏障,反覆揉捏。伸手抵住她的牙關,不讓她咬自己的嘴脣,在他另一隻手的手指冒然突破屏障,探入泉眼時,她死咬住他的手,卻剋制不住嚶嚀出聲。

六年沒有私生活,她的身子變得比從前更加**,甚至經不住這樣一隻手指頭的挑逗。葉知夢想要扭動身子,但被趙京寧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她無助極了,眼裡泛著水光,飽含哀求,卻不知這樣的她只會讓男人獸性大發,狠狠將她佔有。

他耐心地做著**,對她來說卻是漫長又甜蜜的折磨,終於,泉眼湧出涓涓水流,她為他準備好了。火熱的昂藏一點一點地送進溫潤的泉眼,直到泉眼絲般的內壁以及暖暖的清泉將他重重包圍,他和她同時發出一聲感嘆。

禁慾六年的男人和女人終於再次融合到一起,合二為一,不分彼此。他磨人般地慢慢退出,在即將分開的剎那再次全根沒入,不留空隙。

他像草原上的勇士,駕馭著戰馬在遼闊的大草原上奔騰,縱情而肆意。她的呻吟就是他的戰歌,她的喘息就是他的號角,她的求饒就是他的勝利。他帶著她——他的俘虜,凱旋歸來。從此,他是王,她便是後。

香色**靡的一夜,多少次高/潮迭起,多少次輾轉承歡,多少次愛/液揮灑,空缺的靈魂和身體在這一晚圓滿了,他們累得睜不開眼,卻不忘相擁而眠。

折騰了一宿,向來睡眠質量不好的葉知夢竟一夜好眠,一覺睡到天光亮。醒來的時候身側空無一人,只剩下漸漸消失的餘溫。她坐起身,擁著被子發呆。

若不是腰部和推見的痠軟提醒著她,她甚至都要開始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場遲來的春夢。可他還是在她醒來前走了不是嗎?沒留下一字一句。

下床從衣櫃裡拿出睡袍簡單披上,在腰間打了個鬆散的結。從抽屜裡翻出一包萬寶路和火機,走到窗臺前的沙發邊上坐下,點燃指間的香菸。

記不太清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抽菸的,大概是在和趙京寧分手後的第二年吧。學習壓力大,經常通宵熬夜,咖啡一杯一杯喝得她胃疼。後來室友偶然遞給她一支點燃的香菸,她除了開始咳了幾下之後,沒有任何不適。

她沒有煙癮,只偶爾連著通宵犯困的時候會抽上兩支。她不抽女士煙,因為勁不夠大。這盒萬寶路還是她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塞在箱子裡的,回國後,這是第一次。

輕吐著菸圈,看著凌亂的大床,她不願承認自己的確是奢望了。她為什麼會以為在她醒來的時候,可以看見他躺在身邊,然後像王子一樣給她深情的一個早安吻呢?

想想又自覺好笑,快三十的人了,還做著不切實際的少女夢。她不該叫葉知夢,應該叫葉白痴。

白色的煙管點燃至一半,本以為消失了的趙京寧如鬼魅一般又出現在了她面前。他沉著臉看向她,身上還圍著可笑的圍裙。

葉知夢有些愣住,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手臂半舉著,手指夾著煙,也忘記了要動作。直到他奪過她手裡尚未熄滅的煙,在手心裡捏成一團,直直塞進他的嘴裡,她才不可置信地尖叫出聲:“趙京寧,你幹什麼,瘋了嗎你!”

他將香菸一口吞下,脖子瞬間因堵塞而漲紅,卻冷著臉一個字一個字地對她說:“你現在才知道?我早就瘋了。葉知夢,下次再被我發現你抽菸,你抽幾根,我就吃幾根。”

眼淚控制不住地湧出眼眶,葉知夢顫抖著雙手給他倒了一杯水,悽聲說:“你別說話,先喝水。我不抽了,真的不會抽了,你別這樣。我只是以為你又走了……”

趙京寧從她手裡接過水杯,一口喝完,轉身脫去身上的圍裙,淡淡地說:“早飯做好了,出來吃吧。”

葉知夢老實地跟著他的腳步走出臥室,餐桌上的早餐很豐盛,原來他那麼早起床就是為了給她做早飯,她竟然以為他又丟下她走了。

這個男人,為她做到這般地步,叫她如何能夠放得下?放不下,也不肯放下。她還是不像他了解她一般瞭解他,那麼多年,她都一直忽視了一個事實——她的重大抉擇都自動將他遺棄,她真的自私又狂妄地自信。現在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這個男人還願意接受她,繼續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