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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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到了蕭長順家梅香儒沒喝自己的藥粥,硬賴著蕭大人派出夫人給他燒了一大碗麵湯。他倒真實在喝了個底朝天。
請客的飯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湯,不過蕭夫人的廚藝沒得說,就那簡單的菜式被她做的色、香、味俱佳,其中有一味更是梅香儒前世就愛吃的是他最特別的喜愛,饞的梅香儒狂咽口水。
就在他喝完湯動了夾一筷子償償的心思時,卻收到來自鄭先生警告的目光。幾下決心,奈何最後還是架不住鄭先生那嚴厲目光的瞪視,放下碗筷草草結束了這餐飯。
自己這一世嬌貴無比的胃腸實在讓他氣餒。除了白粥,什麼東西都吃不得、喝不得。讓他的人生失色不少。正怨吧著,胃裡面卻已經不舒服起來,怕是吃多了。
擔心自己一會兒萬一吐了可就糗大了,梅香儒看蕭長順正一臉殷切的給杜玉允夾菜,站起身說:“二位慢慢聊,爺給你們線也牽了,橋也搭了成不成就看你們自己的了。爺今天是累的不輕,這就回去歇著了。”
兩人起身欲送,梅香儒只極快的說了句:“爺忙著呢,你們的事最好少勞爺操心。”叫過大畚,扶了他轉瞬走的沒影了。
剛才還緾著要吃要喝的人,現在跑得這樣快留下的兩人均有些摸不著門道,很是茫然。
蕭大人很快得意的一笑道:“梅大人走了,正好我們二人喝一盅。”說著從自己坐著的破椅子下摸出個泥封的小壇來,拍開封給每人斟上一碗,那酒看起來清洌,聞起來醇香,品一口後味甘甜綿長,杜玉允又喝了兩口才長嘆一聲道:“好酒。”
蕭大人這才解釋道:“梅大人饞酒卻又喝不得,我若讓他喝了怕他府上的那個郎中不拆了俺家的房。”
杜玉允卻好奇道:“大人怎知梅大人饞酒?”
蕭大人道:“我們這裡離蕭山關近,聽說他在蕭山關去吃席,只喝酒不吃飯。喝醉了還摟著府上的郎中說他比姐兒好看呢。”末了加了句:“也不是怕他喝俺家的酒,只是俺們廬州的酒烈,不比那蕭山關的家釀米酒,把大人喝壞了俺可擔當不起。俺還指著大人能給我們支些招,脫了這窮氣呢。”
杜玉允不接他的話,卻指著桌上的酒問道:“這酒是本地釀的?”
蕭長順點點頭自豪道:“正是我們廬州特產。”
杜玉允看著酒碗半晌才又舉起碗聞了聞,又湊進燈光仔細的擺著手腕晃著碗裡的**。他不發一言,黝黑的眼睛裡卻是醞釀著什麼。許久之後仰頭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杜玉允喝完酒後,輕咋著嘴,雙眼半眯,臉上的神情彷彿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完全沉浸在某種美好的滋味當中。
蕭長順一直耐心的看著他,他對廬州府自產的瓊漿很是自豪,更喜歡看每一個初品的人那享受般的神態。
當然也不乏性格粗放如牛嚼牡丹般的豪飲者,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他們廬州的酒—-好。每當此時細看的話會發現蕭長順的臉上那自豪的沉醉的神情絕不亞於品酒之人。
杜玉允終於把碗放到了桌上,蕭長順不等他開口就親自為他斟滿一碗,他一口飲盡,把碗又放到了蕭長順的面前。
蕭長順提起小壇,給他滿滿的繼上。杜玉允再次仰頭一飲而盡後,終於雙手一擊道:“大人,小得知道廬州人要靠什麼致富了。”
蕭長順指指酒罈道:“你不會是說的它吧!”
杜玉允點頭道:“正是,這酒不但大興沒有能超出其味的,就是周邊數國也沒有哪種酒能與之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