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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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領情
回到郡守衙門,鄭申君指揮著把相爺放在硬板上,開始輕重有度的按壓他周身每一處肌健,又用銀針刺遍周身大穴。總算讓梅相爺睜開了眼。
梅香儒在茫然四顧之後,總算看清身邊站的是鄭申郡,知道自己還在這一世,垂下眼,愣起神來。
鄭申君的小童這時已提了滾熱的藥湯進來,用大桶裝了,極是不滿的嘟囔了句:“就知道他不聽先生的話必會弄出事來,先生該讓他受些罪才是,要不他怎麼能學個乖。”鄭申君只輕掃了他一眼,就把梅相爺抱進木桶,細心的為他挽起鬆了的發冠。
在煙氣裊繞中梅相爺的雙眼漸漸恢復了神氣。
他這次倒還真沒有那位軍醫說的那麼凶險,只不過是在大漢猛然提起他的衣領時,一口氣憋住沒上來,就暈過去了。
他身體一直都不怎麼好,常年生病又少活動,脈息本來就弱,加上入關前才剛剛拼了次命,體力不濟自然氣息就有些亂。
那軍醫常年行醫軍中,面對的都是軍漢,個個脈息強健,要他們如梅相爺這般必是要完了,可梅相爺卻是久病之下生命力反而頑強的很,泡完藥浴,鄭先生推拿一番他就又能下地行走了。
淳熙他爹這時已收兵了,一臉欣喜的回到大帳就聽到這噩耗,早就驚出一身冷汗,顧不上安慰頹喪的大哥,馬不停歇的奔到郡守衙門。
他到時,梅香儒正坐在深背大椅上看著鄭申君。
鄭申君掃他一眼,只他用舌尖輕舔脣角一下,就明白爺必是餓了。
吩咐童子下去,把早準備下的粥給相爺送上來。
在梅大人醒過來之後就欣喜的有些亢奮的少將軍淳熙,攔下眾人親自拿著小勺給木偶一樣坐在椅中的梅大人餵飯。
少將軍這樣的低姿態,梅大人並不領情,三口沒吃完,就死咬著脣拒絕再吃他喂的飯。
淳熙有些憤恨的瞪他一眼,就坐到一旁去了。
鄭申君接了碗,一點點舀起來送到梅大人嘴邊,梅大人這才有滋有味的慢慢吃將起來。
吃完飯,梅香儒瞟了一眼遠處的桌子,鄭先生放下手中碗倒一杯溫茶來,梅香儒一氣喝完了,這才說了句:“還是君瞭解爺,一下子就能看出爺心裡想要的是什麼。”
鄭申君臉上出現一絲怪異的紅。淳熙卻是抿脣翻他一眼。梅相爺回瞪著他道:“你以後最好不要喂爺,一次挖那麼大一勺,爺還沒嚥下就又來一勺,想噎死爺啊!爺現在頭腦清楚還能喊聲救命,爺哪天不清醒的時候還不直接被你給弄沒氣了。”
淳熙氣的眉毛都豎了起來,暗恨一聲;還真是難伺候!不是看你乍死重生本將軍還不稀罕餵你呢!
想起剛見到的中軍帳中的一幕,淳熙突然就低了聲音,輕聲問道:“大人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淳熙想給他解釋一下,大漢決不是有意與他為難,卻又欲言又止,低頭皺著眉毛。
這位梅大人的小心眼他是見識過的,那樣的羞辱,那樣的粗魯行為他怎麼可能饒過。再說,自己的話在他面前哪有什麼份量?
梅香儒眼中閃閃發光,抿一下好看的嘴脣,抬起頭忽然說:“其實,少將軍大可不必如此為他們擔心,本相併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如果說說就能改變一切,那世間萬物早是別一番情景了。”
梅大人這是不打算追究了?淳熙卻又替身為受害人的相爺不平道:“可他不該推大人!”
梅香儒疲乏的眨下眼,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了句:“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本相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去告訴大將軍一聲,讓他別再擔心。”
不是擔心他這個受傷的宰相,而是擔心他們自己的小命吧!
梅香儒費力的合上眼道:“讓他們準備好,大軍新勝,蚩戎又分兵鹽城無暇顧及這邊,明日本相監軍,與敵軍出城一戰,務必消滅餘敵。”
淳熙道:“他們今日大敗,若是明日沒膽應戰呢?”
梅香儒道:“今日我們贏的僥倖,他們一定不服氣,明日他們一定會再來討戰的。要不他也交不了差啊。”
淳熙歡快的應了聲“是。”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