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不是殺豬要什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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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不是殺豬要什麼痛快?
高階病房裡。
顧淮從家裡拿來廚房煮的補湯,剛一走到病房門口,就見到兩個小護士從裡面出來,正苦著一張臉,看樣子是老太又耍脾氣,給她們氣受了,他暗歎了一聲氣——
顧淮進去病房的時候,卻沒有見到想像中的腥風血雨,而是一派平靜鉲。
看著老太樣子有些憔悴,他走過去,把湯倒在小碗裡,端給她郎。
江臻白也沒有說話,只接過,坐在那裡喝著湯。
顧淮在床邊的位置坐下,沒有說話,看出老太心情不太好,隨便說話可能會惹禍上身。
江臻白等著他先開口解釋那幾個人都沒在的事情,但是沒有。
一直到碗裡的湯都喝光了,她終於忍不住,放下碗,看著小兒子,語氣涼涼的,“我的大兒子事務繁忙,心繫著底下的所有人,二兒子忙著一個上市集團,肩上的擔子也不輕,還有他那連面都不露的媳婦兒,不來看我也很正常,反正我這個老太也不重要!”
顧淮真怕老太又氣得身體出事,連忙說:“怎麼就不重要了呢?聽到你住院了,小嫂子昨晚連夜趕過來,在外面守到半夜,無論老大怎麼趕她回去休息,都不肯聽,領導也是守到凌晨五點,聽到手術成功,才捨得走……”
“她又不是醫生,守在外面有什麼用。”
江臻白聽完,心裡一暖,很快又冷冷一哼。
顧淮被老太一番噎住。
這個老太的脾氣……其實就是傳說中的傲嬌吧?就是了吧?!
他故意挑眉,附合道:“您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叫她回去,別礙眼了……”
江臻白眉頭蹙起來,有些惱,“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
說完,眉間又散開來,半信半疑的,“你說的是真的?那丫頭現在還在醫院守著呢?”
顧淮看著傲嬌的老太,篤定的說,“半夜老大叫人安排了間房讓她睡下了。”
“哼。”江臻白語氣都變得輕飄飄的,“她都等那麼久了,我也不好怎麼樣,好像我很刻薄似的!我也困了,趁我沒睡著之前,你叫她趕緊過來,要是來慢了,我可要睡著了。”說完,老太太又躺下了身子,還作勢把手放在嘴上,打了個哈欠。
顧淮忍住笑,看著對面老太太那得意又傲嬌的神情……
把老太太的碗往廚房裡一放,他往小嫂子的房間過去了。
還好,昨晚碰到去安排房間的小護士時,他順口問了句。
.........................
謹言心跳得很快,她昨天答應過小熊,會快早趕回去。
昨晚,也是想著等手術結束,無論如何,不再繼續逗留。
卻沒有想到,她途中睡著了。
醒來後,又神差鬼使地接了白母的電話,被他聽得剛剛好——
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太多。
多得比那五年裡還要讓她覺得混亂,正如此時伏在身上起落撞擊的男人。
“唔……你快起來……電話……”
謹言雙手指甲掐著他結實的肩膀,妄想推開他,氣息越來越亂。
他炙熱而溼潤的脣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她一個激靈。
他在這方面道行不是一般高,她那點可憐的淺薄經驗完全禁不住他的挑撥。
她一反抗他就加重牙齒的力道,大力地咬,不會疼,但讓她覺得戰慄。
手機不知不覺間已安靜了下來,房間瞬時又恢復水深火熱的狀態——
鈴聲沒有響起,她心裡又是鬆了口氣又是著急,隨即潰不成軍。
謹言地仰起頭,長髮溼透,汗水從鬢邊滑落,紅脣微啟,若有似無地喘息。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木門發出“砰砰”敲門聲——
“小嫂子!”
是顧淮!
謹言本來還因為之前的動情覺得羞愧,現在頓時尷尬而氣惱,去瞪男人。
顧又廷停了下動作,捏住將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回來,繼續發動攻勢。
顧淮疑惑地又敲了下門,“小嫂子,你醒了嗎?”
謹言看著他神情坦然,更是感到很不堪,嘴裡說:“你有完沒完?!”
外面那個人是他弟弟!
只隔著道門,他居然面不改色!
顧又廷那雙黑眸半眯著,眸色比以往都深。
他單手扳過她的下巴,低頭要去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別這樣,顧淮還在……”
謹言一個激靈,別過頭,呼吸略急促地想要阻止他。
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外傳來女人的聲音,“你好,有什麼事?”
“這屋裡昨晚住著的女人,走了嗎?”顧淮帶著疑惑的聲音傳來。
屋外,安靜了幾秒,才聽到女護士的聲音:“沒有啊,我記得先前看到顧先生進去了。”
顧淮“哦”了一聲,然後放小護士繼續去工作了。
謹言聽著門外的聲響,一張臉紅得跟充了血似的,偏偏身上的男人不知覺。
“你聽到沒有?顧淮在找我,你快放開……”
顧又廷沉著臉不吭聲,被身下的小女人逼急了,他手上一緊,摟著她往一旁縮的身子往前推,壓緊了一低頭吻上去,頗為凶狠的撬開她牙關,脣舌痴纏,比先時更孟浪。
謹言身子在他的動作下又緊繃起來,在他暴戾的力道下,身子直緊繃成條木魚。
兩人越吻越深,顧又廷的手從她後腰伸下去,掐著她的臀瓣重重的揉。
她怒目,惱火地想去罵他,卻是被迫在他脣齒間嗚咽不停,發不出聲音。
..............
醫院的病床不比家裡的床,上面有動作時,就會發出‘嘎吱’的聲音。
這時,站在門外的顧淮也要聽到那可疑的聲音,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小嫂子!你和老大忙完後,記得去病房裡看媽!”說完,又壞壞了加了句,“不過我估計你一時半會也過不來了,要不然老大就得去檢查身體了,放心吧,你們繼續啊,我會跟媽講明情況的!”
.........
聽著那邊的調侃,謹言氣得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下一秒,張嘴洩恨似地咬住他肩膀上勁強的肌肉,咬得牙齡發酸才鬆開。
“你這……混蛋……你想怎麼樣……都隨便……”
她憤懣地罵道:“但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快點?”
…………
顧又廷邊動邊含笑地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現在又不是殺豬,要什麼痛快?”
說完,也不管她被氣得快喘不上氣,他調侃地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能決定?”
謹言被他折騰得頭腦發脹,沒有半點理想的快.感,身體一直懸在空中,飄飄然得不像自己的了。
聽到他的話,不由得又是惱怒又是難受,她恨恨地罵道:“無恥。”
......................
家瑞聽著電話那邊顯示忙音的聲音,狐疑地看了眼手機,半晌才收起。
她俯下身,輕輕一拍小熊的腦袋,“言言沒回來,小姨陪你好嗎?”
小熊的眼睛瞳仁兒很亮,半眯著:“小姨你剛才說,等會要去開會的。”
“那小姨不去開會,陪著小熊呢?”
小熊聽出她話裡的意思了,眨了眨眼睛:“言言不回來了嗎?”
“言言有事需要做完,才能回來呢。”
小熊扁嘴。
家瑞看著情緒低落的小熊,心生不忍,“要不這樣,小姨給你叫pizza吃,好嗎?”
“不好,言言說過,不能一直吃pizza。”
小熊聞言,並沒有如家瑞意料中的傳來高興的歡呼聲,而是猶豫地搖頭。
家瑞摸摸小熊的腦袋,上面的繃帶還沒有解,她的力度已經刻意放得很輕,想到由於自己的過失,讓她遭了這麼大的罪,更是將動作放得更輕更輕更輕,撫了幾下,努力放柔聲音:“那小姨不告訴言言,小熊偷偷吃好不好?”
小熊秀氣的小眉皺緊,仍是搖頭,直接整個人埋進被子裡。
家瑞一下摸不透小孩的心思,一邊時間緊迫,一邊又聯絡不上謹言,頗有些無奈,卻還是耐心地去外間的冰箱裡拿來酸奶和芝士蛋糕,將小熊的被子輕輕扯開,放到小熊面前,哄著她,“小熊不是最愛酸奶和蛋糕了嗎?”
兩隻葡萄眼看了下蛋糕,遲疑了一下,仍是別過臉。
明顯生氣了,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嘴巴撅得高高的。
55555555,她討厭不講信用的言言……
看著不為所動的小熊,家瑞有些頭痛,“小熊,不吃一口嗎?”
雖然是很想吃……
但一想起言言不能帶她去吃約定好的哈根達斯,還是覺得難過。
家瑞看了眼手裡的蛋糕,半晌放下,故意走到小熊面前,板起臉看她,“小熊,言言現在不在,但是你也要乖乖吃早飯,知道嗎?不然言言回來,聽到你沒吃早飯,她會生氣的!”
小熊到底才四歲多,就算是生氣,一聽到了家瑞的話,還是會有些顧忌,她眨巴著大眼睛,歪頭想了一想,“小姨,如果你不用開會,可以帶我去吃腸粉嗎?”
“腸粉?”
“嗯!”
家瑞想了想,好像不遠處就有家腸粉店,點點頭。
哄完小熊,家瑞讓小熊先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看會電視。
小熊不鬧脾氣時還是很聽話的,抱著酸奶和蛋糕坐到沙發上,一口薯片一口蛋糕。
家瑞看了她一眼,這才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給經理打了個電.話。
手機響了兩聲,很快就被接通,那頭傳來經理的聲音,“……家瑞?你搞什麼?這個時間點,還沒有見到蹤影,你不知道今天總裁過來巡察麼?你不知道今天的會議總裁還會參與嗎?你敢給我遲到試試看了!”
聽完一番炮轟,家瑞嘆了聲氣,“經理,我今天可能不過去了,你幫我打下掩護?”
“你瘋了啊?這麼大好時機,我底下的人全總巴不得能參加,好靠近總裁一點,你居然不來?打掩護個p,你當總裁還能認識你,而且幾十個精英中發現你不在?你那臉皮可真是不要太厚了!說說,有什麼事比總裁還重要不能來?”
“一言難盡,經理,要是有什麼事,就麻煩你咯,拜託拜託。”
“真的有急事?”
“嗯。”家瑞繼續打可憐牌,“我現在確實走不開,要不然……”
“小姨,有人在敲門。”大門處發來幾聲“砰砰”的敲門聲,還是正吃著芝士蛋糕的小熊率先發現,跑過來跟家瑞說,由於跑得太急,紅撲撲的小臉像顆紅潤光采的小蘋果,直教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家瑞匆匆結束了電話,摸了下小熊的頭,“你在這等下,小姨去看看。”
待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的男人,一身黑沉沉的西裝,臉很陌生。
家瑞心下遲疑,有些顧忌地隔著門問:“哪位?”
“開門。”
聲音啞沉,沒有半點客氣。
自己這些年來,在s市認識的朋友雖然不少,但印象裡沒有這樣看上去陰陽怪氣的男人啊,再想想會不會是姐認識的朋友?很快又搖頭否認,這種人她都顧忌,更別提老姐那種性格了,肯定更沒有可能,心下想著,對男人的來由更懷疑了,也更加不可能開門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又是要找誰呢?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家瑞仔細在心裡斟酌了一會,才說出這番話。
靜等半會,沒有聽到迴應,以為對方已經離開,家瑞透過貓眼,去看到那面色不善的男人仍柱在門口,不禁擰了擰眉,下一刻,褲腳被一隻白嫩嫩的手抓住,扯了扯,她低頭去看。
不知何時,她腳下已經站了只好奇的小熊。
“……小姨,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