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局篇 (40)——上回,你回去後吃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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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篇 (40)——上回,你回去後吃藥了嗎?
晚上會所裡,周雲哲做東請人吃飯,等了一會人才姍姍來遲。
他佯裝不在意地笑笑,請人坐下。
一會兒後菜陸續上齊,三人品著酒聊著天頗有些意味深長洽。
正在邊吃邊聊,周雲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向人致了聲歉,然後才起身到門外接了起來鈐。
一會兒回來,對著身旁的人道:“劉局,事情辦妥了,剛才朋友打電話過來,美國那邊已經辦完手續,只要您女兒過去,隨時可以上學,你可以鬆口氣了。”
劉局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愉悅,神情仍是不鹹不淡的,夾了口菜吃起來,一會兒後,才不疾不徐地說:“其實美國哪裡好了,而且我和她媽都不放心她去那麼遠,那邊不肯收正好,我也正想讓她留在國內發展,沒那麼多規矩。”
周雲哲沒有說話,幾秒後,毫不避諱,直接道:“那個空洞你看能不能填?”
劉局上下打量他,讓身旁的人先出去,房裡只剩下他們倆個人。
門關上,劉局這才道:“你想要補上?找了好幾個人,都沒有辦法做到,如果只是簡單的事情,還能夠糊過去了,但現在情勢一天比一天不好,那個誰剛上任,最近都在嚴打,正計劃想要抓幾個人出來嚴懲以示警告,你讓我在風頭上做這事,把自己全身家當丟了不止,還得去挨槍把子!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找過姓張的了?這些事他應該也跟你說了,所以你還是先別急著吧,先靜觀其變。看吧,反正這專案上面現在也沒有注意,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抽人來檢查。我明天上午還有個會議,現在就先回去了。”
周雲哲剛要說什麼,人已經先一步從座位上起身,開啟門離去了。
十一點剛過,周雲哲看著一桌滿滿的菜,咒罵了一句,又沒有半點胃口,差人過來買完單,便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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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司機看到他有些訝異,問道:“周總,現在是回去嗎?”
周雲哲搖搖頭,“時間還早,著急回什麼家?”
他想了想,撥了個電話,過一會,被人掐斷,他更是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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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家瑞見人沒有再繼續窮追不捨的打過來,放了些心,將電話放到桌上,去洗手間裡泡了個澡。
這幾個月除了工作就是在醫院裡,覺得身心疲憊,唯一值得欣喜的則是化療的效果比想像中好很多。
她埋在熱水裡,感覺痠痛的筋骨漸漸舒展開。
洗完澡已經快十二點,她穿著居家服從浴室裡出來,準備去拿吹風筒吹乾一頭溼發,剛走到桌旁準備推開抽屜,忽然就聽見門鈴響,家瑞動作停了下來,心裡緊了緊,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會有人來找她。
她來到客廳,透過門眼,門外果然站著個男人。
家瑞呼吸凝住,震驚地看著周雲哲。
她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很快,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的臉上的表情先是緊張震驚,爾後慢慢地淡下去了,恢復平靜。
走去按掉手機,她打電話,想叫保安上來。
門外的人也聽到了鈴聲,很快,門傳來開鎖的聲音。
等人進了屋,她才反應過來,同時手機傳來忙音,被自動結束通話。
家瑞緊緊看著他:“你怎麼有我家裡鑰匙的?”
周雲哲首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頭溼嗒嗒的黑髮,貼著一張沒有化妝透著新長出一兩顆的痘痘的臉上,又再打量了四周的環境一番,一居室,客廳擺著張沙發,圓桌上是一臺液晶電視,旁邊是一瓶冒著香氣的香薰機,各種裝飾都帶著女性的感覺,他又進了臥室參觀,然後在她**坐下來,“上回你掉在了醫院外面。”
家瑞想到了,難怪回來後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鑰匙,有些不可思議,
“你為什麼拿著我家的鑰匙來這裡?保安呢,樓下的保安沒有在嗎?他怎麼會讓你進來?”
周雲哲笑眯眯打量她,半晌才懶懶開口:“我為什麼來你家?你說呢?誰讓你不接電話?”
嘴角微微上揚了個弧度,噙著笑意,“既然你不肯好好配合,我只好親自上來了。”
家瑞沒有說話,只直直看著他,似在想主意,他不甚在意,又從上往下掃了她一眼。比起前幾次的見面,今天她的穿著更加顯得休閒舒服,透著濃濃的青春氣息:白色寬鬆t恤襯得她身子更加小巧,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而棉褲下面的一雙涼拖,幾根白白的腳趾白白潤潤,肌膚透亮。
周雲哲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他跟白家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這女孩有些稚嫩,仗著自己的小聰明當作一回事。
但不得不說,有的男人會買她這種小聰明的賬。
他家裡的那個女人,如今也想要學小姑娘做出些任性惹目的事情來挑起男人的注意,卻是令人生厭。
一兩次她在**故作扭捏欲拒還迎,卻不想他乾脆配合她,直接起身,完全無半點興致。
而她不會,這種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感覺,反而讓男人的心裡更加酥酥癢癢的。
他對這種青春氣息透露出來的**,覺得新奇,心動,想要佔為已有。
他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你身子塗了什麼?過來我聞聞。”
家瑞無動於衷,不作聲,挺著身子直直地看著他。
其實她的一隻手放在身後,指甲已經掐進肉裡,心裡提著,不停跳著。
今晚接二連三被人忽視不搭理,周雲哲忽然很不耐煩,沒好氣道:“先前在醫院外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也沒發現他的臉色有多差。
家瑞依然筆直的站著,“那個時候是我不對,我現在向你道歉。”
周雲哲嘲道:“你怎麼就不對了?是主動湊上來親我不對,還是躺我**?”
家瑞半天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他,良久,低聲:“我當時沒有報警,是覺得不過是一.夜.情,沒有必要玩不起,但如果你現在想要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三番兩次來糾纏我或者威脅我……”她開始撥打電話,“我只能報警……”
簡直莫名其妙,又好氣又好笑,他今天晚上接連被人忽視,還同時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男的這樣現在女的也這樣,都約好的?
他冷笑,上前奪過已經接通的電話,直接掛了,冷聲質問:“報警?你要跟人說什麼?說我是怎麼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
白家瑞氣急攻心,她一伸手,往他臉上扇去,被人抓住手腕。
他一反手,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家瑞這幾個月身心俱疲,身體已經負荷到嚴重的程度,被他扇得險些摔倒。
他沉著臉,家瑞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周雲哲微怔,緊緊望著臉色難看的家瑞,眼中似有著懊惱。
他只得去哄她,家瑞哪裡會哭,不死心又要去與他爭鬥,被人扔到**去。
她當然不會那麼傻,還和先前那次一樣和人作體力鬥爭,大聲的求救,立刻喊了起來,只是立刻被人捂住嘴巴,他被逼出了幾分挫敗感,緊緊壓著她,十分惱火:“你好好配合點,這事要是換成來強的就沒意思了,你是半點甜頭都嘗不到的……”說完重重的頂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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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確實是不再反抗,整個人卻是心灰意冷般沒有半點動靜。
猶如條死魚,令人沒有半點欲.望。
他咬牙切齒,“叫啊!”
家瑞覺得自己不止身上,連口腔還有胃部也被撐得有些噁心,泛嘔。
隨著那加重愈加劇烈的動作,她渾身都覺得難受,牙齒要將脣肉給咬下來了。
周雲哲覺得從未這麼無力過,似乎自己正在和一俱沒有生命的身體做著愛。
卻不甘心就此翻身下去而結束……
他揉著她,“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說。”他沉聲,動作更深。
她直直地看著他,目光有憎惡。
“說啊。”他命令出聲。握住她的身子,去到更深的地方。
“噁心。”她說,聲音痛恨。
“你說什麼?”他冷下臉。
“我說我覺得噁心!”
然而周雲哲卻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一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脖頸,惡狠狠地質問,“再說一遍!”
他喝道,動作再無半點收斂,相比之前更狠更重,不再憐惜她剛經人事。
鬆開她的脖頸後,手掌緊掐著她的大腿,就算聽不到她享受的聲音,也要聽到她因為痛意而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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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瑞只要稍微動一動身子,就是撕扯般的痛意,渾身都被渾濁的男人氣息緊緊包圍,那是聞上去就令人厭惡反胃的氣息,她不知道幾時這種折磨才能停止,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不堪的模樣,她腦海裡一片茫然,整個人像是一艘在海里迷茫的船,不知道要漂向哪裡,漸漸的沉下海底,被緊擁而來的潮水淹沒,令人感到窒息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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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家瑞覺得自己快死了,但事實明顯沒有。
因為她還有精力起身,她忽然猛地從**起來,站起來跑進了洗手間裡。
周雲哲醒著,聽到聲響,只繼續閉著眼睛,手臂橫在眼睛上。
但是,她在浴室裡的時間明顯太久,而且夜晚的關係,那裡面的聲響太大。
他來到浴室,扭開門走了進去,以為會見到她埋在裡面哭的情景,卻是沒有想到而是蹲在馬桶旁大吐特吐的模樣,他怔了怔,站了一會,轉身出去,將浴室的門關上。
家瑞出來的時候見他還在,就站在浴室門口,她的臉色瞬時更加難看。
她沉默無言。
周雲哲也沒說話,只目光沉沉。
家瑞從他身邊走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了回來。
“怎麼回事?”
“不舒服。”
“上回做完,你回去後吃藥了嗎?”
“………”
“吃了沒有!”
家瑞凝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良久,才忽然找回自己的聲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