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7章 宮宴

第467章 宮宴


冷酷首席霸道妻 透視神瞳 99日賭婚:豪門單身新娘 我曾在你的故事裡 首席的毒寵 偽信者 地獄門開 天謎之局 瑪麗隔壁的 失心

第467章 宮宴

第四百六十七章 宮宴

損失慘重?

她記得趙成說過,沈祖琅丟下沈寒川逃命時,身邊還有八名暗衛,怎麼就剩三名了?

還有敖府損失慘重,得損失到什麼程度?

聽趙成說,敖府十二名暗衛死的只剩下一個,命大沒死的那個,還被砍掉了一隻胳膊,倒在血泊裡,還剩下最後一口氣。

趙成覺得他自從跟了安容後,心腸是越來越軟了,這不,又好心的翻牆路過,暗衛叫救命,他就好心的救了他。

還送佛送到西,把暗衛送到了敖府。

當然了,送人的趙成易了容,還破天荒的得了十兩銀子的謝銀。

這一回,沈祖琅和敖大將軍幾乎可以說是兩敗俱傷了。

蕭湛聽後一笑,“敖大將軍辦事沉穩,心機深沉,還從沒聽說過他在誰的手裡栽過這麼大的跟頭。”

安容呲牙道,“他那是佔了侯府密道的便宜。”

侯府密道她進去過,彎彎繞繞,幾乎能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

要是不用密道,十個沈祖琅也不是敖大將軍的對手。

而且,敖大將軍手裡的暗衛遠不是沈祖琅能比的,他惹毛了一隻雄獅,看他如何收臺。

出了國公府大門,蕭湛扶著安容上了馬車之後,他也鑽了進去。

看著馬車裡擺著棋盤,安容笑了,辦事夠麻溜,這麼快就做好了。

蕭湛拿了棋子看了看,瞥了安容道,“要不來一局?”

安容應戰了,她嫣然一笑,“彩頭呢?”

蕭湛手裡拿著一粒白棋子。在指尖翻轉,“你定。”

安容笑道,“要是我贏了,你多給我一個暗衛。”

暗衛兼職車伕的趙成瞬間淚奔,他們怎麼就淪落成賭注了?

被主子們這麼搶,是不是很榮幸?

可是跟著蕭湛,他們不用動腦子。大多數時間聽吩咐辦事就行了。

跟著安容。他們更多的時候要自己做主,容易辦差事情啊,要挨罰的。

蕭湛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輸了呢?”

“除了要暗衛之外,我都可以,”安容自通道。

蕭湛把棋子丟棋子盒裡。捏了安容的鼻子道,“為夫遲早要孤軍奮鬥。”

贏一回。給安容一個暗衛。

安容的棋藝,蕭湛早有領教,想始終不輸,極難。

安容扒拉開蕭湛的手。捏了鼻子道,“那你給我十五個暗衛,我們公平比試行了吧?”

“好。”蕭湛答應了。

然後……

滾滾前行的馬車裡,安容和蕭湛在方寸之地廝殺。

為了暗衛。安容是絞盡腦汁。

下棋,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很快馬車就慢了下來。

此時,已經到宮門口了,因為今兒進宮給皇上祝壽的人太多,城門口有些擁擠。

又過了一刻鐘,馬車才徹底停下來。

安容和蕭湛意猶未盡,可是趙成已經催了。

兩人遲遲不下馬車,蕭國公府幾位太太臉上掛不住啊。

這小兩口,在國公府膩歪還不夠,還跑馬車裡膩歪,臉皮真是不薄呢。

可又沒人敢去掀車簾子,誰知道會瞧見什麼不該瞧的場面?

蕭老國公走過來,正好聽見安容大笑,“我贏了,你要說話算話!”

蕭湛回道,“說話算話。”

安容想的太入神,等贏了之後,出馬車,看到一群人盯著她,安容的臉瞬間爆紅。

蕭老國公瞥了馬車一眼,“贏了什麼?”

安容趕緊下馬車,蕭湛回道,“下棋。”

蕭老國公眉頭一挑,“在顛簸的馬車裡下棋?”

蕭湛點頭,“安容特製了一副棋盤。”

蕭湛的話音剛落,蕭老國公就掀開車簾了。

瞧見棋盤四平八穩的擺在小几上,上面還擺了棋子。

他抬手,對著車身一掌揮去,那棋盤動了一動,但是棋子一個沒掉。

蕭老國公就像是瞧見什麼寶貝似的,眸光大亮,然後就習慣性的霸道了,“這棋盤不錯,我要了。”

然後,來了一個更蕭老國公抬槓的。

連軒道,“外祖父,那棋盤我先看中的。”

然後,連軒被打擊了。

蕭老國公鄙視的瞥了他一眼,“就你那棋藝,糟踐了這麼好棋盤。”

說完,蕭老國公轉身便走。

連軒站在那裡,一臉黑線,“棋藝不好就不能用好棋盤嗎?”

棋藝不好,才需要沒日沒夜,坐馬車都要下棋惡補的好吧?

算了,不跟他搶好了。

連軒望著安容,“大嫂,你順帶幫我做一個這樣的棋盤。”

連軒要,蕭錦兒幾個也要。

幾位太太翻白眼,“一人一個,要那多棋盤啃呢?”

安容全都答應了。

芍藥在一旁拽安容的雲袖,輕聲道,“少奶奶,周府兩位太太來了,沒瞧見未來的世子夫人。”

安容拳頭緊握了下,昨兒周婉兒差點被人輕薄,怎麼可能會進宮呢?

也不知道她這會兒怎麼樣了,安容決定去問問。

安容和蕭湛說了一聲,便帶著芍藥和海棠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安容聽到一陣熟悉而叫她厭惡的說話聲,是莊王妃的。

只聽她高興的喊大哥,然後道,“大哥,都怪我辦事不利,沒想到風兒的喜宴……。”

敖大將軍擺手道,“我知道你盡力了。”

說著,敖大將軍問莊王妃,“齊州沈家和武安侯府什麼關係,是一夥的?”

聞言,莊王妃噗呲一笑,“大哥,你說什麼笑呢,齊州沈家怎麼可能和武安侯府是一夥的。你知道武安侯府是誰燒的嗎?”

敖大將軍眉頭一凝,莊王妃就說白了,“是齊州沈家燒的,這樣的怨恨,能是一夥的,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差不多。”

敖大少爺站在一旁,他一動。就嘴角疼。

莊王妃見他臉上有淤青。忙問,“興兒,你怎麼受傷了?”

敖大少爺苦著張臉道。“姑姑,昨兒我被沈祖琅算計,想替弟弟報仇,結果被靖北侯世子和他一群狐朋狗友給打了。”

莊王妃臉色一沉。再看敖大將軍。

敖大將軍的臉色很難看,“連我都栽他手裡了。難怪武安侯府會那麼慘了。”

說完,敖大將軍眸底更冷。

極少夸人的他,對沈祖琅極其看好。

“他,不簡單。”

莊王妃就冷笑了。“再不簡單,也只是個黃毛小子,還能是大哥的對手?”

兄妹兩個邊走邊說話。等聽不見了,安容才繼續朝前。

抬眸。安容便瞧見週二太太看著敖府方向,眸光帶著濃濃怒火。

安容邁步近前,福身請安,然後問道,“婉兒還好吧?”

週二太太知道那事瞞不過安容,便回道,“哭了一夜,覺得對不住你大哥,要退親呢。”

安容怔了一下,“又不是她的錯,也沒發生什麼,用不著退親吧?”

聽了安容這話,週二太太就放心了,“我是不贊同退親的,只是她性子拗,我也拿她沒輒,哪日得空了,你幫我勸勸她可好?”

安容點頭應了。

她稍稍一瞥頭,便見到遠處,周少易和連軒在勾肩搭背。

周少易伸了手,結果連軒一巴掌給他拍了。

“沒有!”連軒大叫道。

芍藥裝作若無其事的過去偷聽了兩耳朵,然後回來告訴安容道,“少奶奶,周大少爺覺得自己的堂妹被欺負,找靖北侯世子要最殘忍的毒藥,替她報仇呢。”

芍藥覺得靖北侯世子有些小氣吧啦的,不就是要毒藥麼,給他就是了。

他找少奶奶要毒藥,少奶奶從來不會拒絕他。

安容想了想,邁步走過去。

結果,她正好聽到連軒說話,“你傻啊,這是皇宮,他又是敖大將軍的兒子,他中毒,皇上會龍顏大怒好吧。”

他進宮之前,一堆人對他耳提面命,別在今兒闖禍惹皇上不快。

“就沒有毒藥先中了,回去再生不如死的嗎?”周少易側目看著連軒,一再搖頭,用一種很是深沉的語氣道,“不對,這不是你的性子。”

說完,又恢復了嬉皮笑臉,“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麼餿主意?”

連軒咳了咳,道,“等出了宮,咱們……。”

兩人小聲又小聲的密謀。

卜達耳朵豎的高高的,愣是一個字聽不著,更別提安容了。

兩人一拍即合,哥兩好的勾肩搭背的走了。

留下安容站在那裡凌亂。

敖大少爺碰到他們兩合謀,不死絕對要脫十幾層皮。

更讓安容凌亂的還在後面呢。

不論是誰見到敖大少爺,都問他臉怎麼受傷了?

敖大少爺一臉自悔道,“我爹打的……。”

明明是連軒打的好吧!

對此,連軒聳肩表示:憑白多了一個比自己還年紀大的兒子,有點小壓力。

不知道再打一頓,是不是直接變成他孫子了?

有點小期待。

有丫鬟、公公過來帶路,安容跟著蕭大太太她們去給皇后請安。

皇后宮,熱鬧非常。

安容還見到了敖大將軍的夫人,她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為人還算隨和,不論誰說話,她都笑著回答。

因為敖大將軍常年駐守邊關,她身子弱,就留在京都養病,更多的時候還是閉門謝客。

敖大將軍回來,大家都帶著家眷參加宴會,她這才出來。

在安容她們前面的,正好是鄭貴妃。

只見她很詫異的看著敖大將軍夫人,敖大夫人微微訝異,“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