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3】死了也不放過你!

【123】死了也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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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死了也不放過你!

她擺著一副臭臉色給我,好像把綁架的事情早就忘到腦後了,也是,她做了難道還會傻乎乎的去承認?不裝成這樣那就不像她念初晴了!

“我瘋了?究竟是誰把我逼瘋的?”我站了起來,懶得在和她去爭執什麼,我白了她一眼,從念初晴身旁擦過,帶著怒氣的那種,這種情況,我也顧不上她在去威脅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她倒也沒在和我扯。

身上一股藥水味道,我打開了臥室,找著等會洗完澡要穿的衣服,將衣服放到**的時候,枕頭邊上一隻閃著光芒的耳釘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仔細端詳起來,卻對它很是陌生,沒見辰悅帶過,也沒見念初晴有過,莫非是故意帶著我沒見過的耳環?

好啊好啊,果然我不在的時候,滾床單都滾到我**來了?我收起了耳釘,發瘋了一般撕扯著這象徵純粹的白色床單,究竟是那個女人在上面滾床單!

奇怪的是,香水味道我也沒聞過,她們兩個賤女人偏偏又都喜歡噴香水,該不會是兩個人都滾過吧?我越想心情就越不好,拿著一個火盆走到了陽臺,燒著床單,連枕頭都沒有放過,看著那漫天飛舞的零星點點,我心裡依舊恨她們,至今還在想著,如果沒有她們我的婚姻會不會就不會是這樣?可沒有她們,還是會有小五小六出現,一切美好都只是我在做夢罷了,守著季燃這個人渣把自己搞成這樣。

一隻小小的火盆根本就容納不了這麼大的床單,乾脆我就拿在地上燒,也不管地板是否會因此變色,差點燒的房間起火災,不過,我心裡卻是興奮的,就只因為毀了這麼一張床單。

因為我是把門關著燒的,也就沒有發現季燃已經到了房間,門一推,擺著張臉色看著我在燒床單,那眼色不像是在心疼這些床單什麼,而是帶著一點生氣的感覺,我燒了床單,生氣了?你給你的小三小四發那麼多工資,我隨便毀個你們滾過的床單怎麼了?難道還想讓我繼續躺在上面睡?

不過,這些貌似都不是,季燃拉起了處於興奮當中的我走到了臥室,我看著他,不明所以。

“安琪,你這些天去哪了?怎麼電話不接??”他聲音有些大,好像我們的臥室裡沒有來過第二個女人一樣,所以看著我燒的時候,都沒有一絲的動容,我還記得,季燃最怕一件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特別是我,所以消失了那麼幾天,也難怪他會這樣質問我,如果我現在又告訴他,我們離婚吧,他是不是得把我扔進火裡給烤了?

事實就是,他絕對做的到!

“耳釘是誰的?剛剛撿的,是辰悅的還是念初晴?知道是誰的我好還。”我平靜的說,對他答非所問,只是季燃的眼神不像是知道耳釘的主人,不然不會盯著看這麼久都沒有一絲情緒。

他冷冷的從一個公袋裡拿出一疊照片,甩在我的眼前,我沒有問他,直接撿起了其中幾張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上面味道照片居然是我和阮皓熙兩人的,舉止就像小情侶一般,出入酒店,一起遊街,總之就是各種場合都有。

單看服裝來看,還真像最近照的,可我明明就沒和阮皓熙照過這種照片,他問我去哪裡了,也是因為照片?原來我還一直在做夢,做夢季燃他是擔心我!

“你怎麼解釋?!安琪,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你才要去找別的男人?你就這麼飢不擇食的要去爬上別人的床?”季燃雙眼裡彷彿又再次噴出火來一般,使勁搖晃我的肩膀,我欲哭無淚,你找女人為什麼可以找?爬上別人的床?我倒想像你一樣,去爬一次呢!

“我沒拍過這種照片!不管你信不信!”我冷漠的表情唬住他了,一臉無措的望著我,就好像受委屈誤會的是他一般,那種探究的眼神,終究還是不相信我,畢竟事實就擺在他眼前,如果能相信我,就不會這樣來問我。

“安琪,你是報復我是嗎?所以你才要去出軌?”我不可置信看著還算屬於正常的季燃,他居然會憑這幾張照片就說我出軌?究竟是誰,我一回來就送我一個這麼大的禮物?是那兩個賤女人還是奉梅君?不管是誰,我都越來越看不清楚眼前面這個男人了,想好好過日子是絕對不可能,因為那兩個女人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

是吧,只要稍微煽風點火,季燃就會毫無理由的去相信,他甚至直接無視了我臉上的傷口,只顧著一個勁的問我是不是出軌了,夠了,這種日子真的夠了!

“對!我就是報復你!憑什麼你可以出,憑什麼不讓我出?我告訴你,我不僅要出軌,我還要和你離婚!”現在的我已經沒有理智了,前一刻憋著的怒火被眼前這個男人都激了出來,現在我的樣子,是不是就和發瘋的季燃一樣?原來我也有分裂症,被你們逼成了分裂症!

“安琪!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讓你離婚!想離婚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你下輩子吧!不,你做鬼也只能做我季燃的老婆!”我稍微清醒一些的腦袋,被季燃搖成了撥浪鼓一般,腦袋裡的隱忍也全都給搖了出去,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離婚,為什麼連我下輩子的事情你都要給我計劃好?我的人生憑什麼讓你這樣糟蹋?

原來我明明想過的,想過你在發瘋我就儘量做個溫柔的妻子,可現在不可能了,我在溫柔,你都還是這樣,或許能救你的,只有醫生!

我沒有開口,任憑季燃發瘋一樣搖著我的腦袋,裡面的血液感覺都逆流轉了,他還是不放過我。

“安琪!你說話,你為什麼不敢說話?啊?我有錢了你為什麼還是要離開我?我不允許不允許你們任何一個人離開我!你不說話就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不可能!”我腦袋已經不能正常運作了,第一次發現原來季燃的力氣這麼大,我好想問問你,是不是一定得讓三個女人去照顧你?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認為這樣就是幸福麼?也許你會幸福

,享受,可卻把我折磨成了這幅德行,兩個賤女人一起鬧我,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

我眼神萬般複雜的瞪著暴走的季燃,一度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倒黴的女人。

他手上動作停是漸漸地停下了,可我還未從暈眩走出來,他便又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扔在了陽臺外還未熄去的火焰上,我大腦來不及反應,身體卻先痛了,他扔的沒有絲毫憐惜,就如那天綁架我的人一般,可為什麼他會讓我感覺到這麼痛?最後我是被身底下的火給燒醒的,撕裂般的痛瀰漫在我的大腿上,我忍著沒有叫出聲。

褲子被燒出了個洞,我手忙腳亂撲著火,季燃卻像是在看戲一般抱著胸,一副我活該的樣子,那種嫌棄你該死的眼光,真的是他內心所想的嗎?

手撲滅了火,手心卻已經被燒焦了,是不是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去燒這些東西,我不動,也就不會燒到我的大腿,也就不會知道季燃他的可怕程度。

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幾乎要將我折磨的暈了過去,而我也希望自己就這樣暈過去算了,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很多事情,可偏偏是太疼了,這刻,我無比清醒。

“是不是得你把我折磨死,才可能放過我?”我依然站在陽臺上,大腿上的痛讓我將眼前這個男人看的無比清楚,如今這一步可不就是我自作自受嗎?天真的愛心氾濫想要去同情你,同情到你了,誰來可憐我?

“不,就算你死了,我也不可能放過你!”季燃得意的揚起了他那邪魅的笑容,這刻,我卻覺得無比噁心,這話不管信不信,都是一種態度,他死也不會放過我?我安琪何德何能能讓你死也不放過我啊?

“季先生,夫妻分居兩年自動離!”我不和他糾纏,說出了這一點,到時候不離婚也得給我離,而且我這大腿上的傷,也絕對可以說是家暴!

“你不也說了,得分居兩年麼?你該不會天真的認為,可以逃過我兩年?我親愛的老婆,你又在說笑了!”他像個走火入魔的魔鬼一樣,朝我步步逼近,一字一句都讓我心慌不已,就兩年,我為什麼逃不過?

我嘴巴皮都咬出血了,也看不見他半點清醒的情緒,有的只是他那自以為是的佔有慾,我瞪著他,任他從我眼前走開,大門甩過的聲響,將我拉回了事情的重點之上。

我不能在待在這個地獄裡,要這個死渣男就讓她們去搶吧,季燃走了大概有十分鐘,我抄好了自己的銀行卡,慢悠悠的扶上了那扶手,一擰,卻怎麼都打不開,裡面的鎖芯就好像被堵死了一般,我知道,季燃把門給我鎖了,真是喪心病狂,又打算將我鎖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