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7章 我將以一生回報你

第67章 我將以一生回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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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將以一生回報你

白屹名的移植手術很順利,如果沒什麼意外,一週後就能拆繃帶了。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除了白三叔和白屹東。出了病房,兩人就一臉嚴肅得站在僻靜處,遠離大家,竊竊私語。

對此,白競先見怪不怪。在病房外站了會兒,就準備回去了。他對這兒子的感情很複雜:遠了,覺得失落。一接近,卻更難受。索性就那麼不遠不近得站著,越看越覺得三弟白競光倒更像屹東的親爹。

一樣陰沉的個性,一樣多疑又冷血。

白宇南縮在如許的懷裡,大眼睛滴溜溜得看著周圍,雖然好奇,卻不敢說一句話。白屹萱在陪床,父親在談事,除了江如許,幾乎全是陌生人。尤其是“傳說中”的凶奶奶夏盛芳,始終冷冰冰的,不向他這邊看一眼。

他抿著嘴脣,小心翼翼得拉了下如許:“江阿姨,能不能和爸爸說說,我想回家。”

“可爸爸在和三大爺談事。再等會兒,行嗎?”如許低下頭,小聲哄他。

“嗯……”白宇南膽怯得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夏盛芳,小心得指了指斜對面:“那……我們能不能坐那邊?”

“為什麼?”如許正想細問,就聽到夏盛芳冷冷得哼了聲:“一個小不點,還指揮起長輩了?誰生出來的?沒規矩!”

“媽媽和爸爸生出來的啊。”白宇南不滿得小聲嘀咕。

“小子,你說什麼?!”夏盛芳徹底沉下臉,幾步走到他面前。

白宇南抬起小臉,一字一句得清楚回答:“我是媽媽和爸爸生的,我們科學課上學過。你沒學過嗎?”

周圍靜了下,幾個年輕男人第一個繃不住,笑了出來。白屹東聽到聲響回頭,看到母親和兒子在那大眼瞪小眼,也笑了。

他大步走過來,自然得彎下腰,捏了下小傢伙氣呼呼的臉:“怎麼和奶奶說話呢?快道歉。”

“嗯……”白宇南撅著嘴,不服氣得看了他一眼,最終小聲得哼了下:“奶奶,對不起。”

“真是個小洋鬼子,一點禮貌都不懂。”夏盛芳鄙夷得看了他一眼,輕聲對白屹東說:“這兩天,你為小六的事來回跑,累了吧。接下去的事,相信你三叔能處理。雖說是親戚,但我們盡了心意就行,也不方便把手伸得太遠。還是多顧著自己家裡吧。”

“嗯,我明白,您別擔心。”白屹東乖順得點點頭。

但一出醫院,那副正經模樣就消失了。他揹著白宇南在停車場裡繞來繞去得跑:“臭兒子,我們回去騎馬,好不好?你金叔那兒還有卡丁車,爸爸帶你去坐!”

“哦,哦,卡丁車!!”白宇南笑嘻嘻得揮著拳頭,完全忘了剛才的尷尬。

如許卻明白,白屹東是在故意引開兒子的注意力。這孩子**又倔強,剛才勉強他道歉,其實是傷害了他。

父子倆一路笑鬧著跑到越野車邊,忽然手機響了。白屹東看著兒子爬上兒童座椅,一邊給他扣安全帶,一邊瞟了眼螢幕。他愣了下,立刻正色道:“嗯,我在外面。您有事,儘管說。”

“好,知道了。我會盡力,您放心。”白屹東一臉凝重得掛了電話。

“爸爸,我們不去嗎?”白宇南小聲得問道。

“去,吃完飯就去。”白屹回過神,輕輕拍了下他的臉:“小南,爸爸打個電話,然後帶你去個新地方。”

精緻豪華的茶館大堂裡,從外地過來交流的茶藝師正在表演。白宇南看他不轉身,就把茶壺裡的水,從肩上準確得倒進了背後的幾個碗裡,驚喜得連連拍手。

而茶藝師也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小傢伙,休息的時候主動過來,想帶著他去展臺旁玩。

領班是認識白屹東的,一聽茶藝師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慌忙過來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啊,四少。外地人不懂事,您別跟他計較。”

“這麼緊張幹嗎,他又沒說什麼。”白屹東和善得笑了笑:“小南,那你想跟叔叔去嗎?”

“嗯。可以嗎,爸爸?”白宇南在外人面前,一向有禮貌,只是那冒著光的眼睛,洩露了他的心思。

“可以啊,去吧。”白屹東笑著看向領班:“你在,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壓力太大了……領班內心默默流淚,恨恨得向茶藝師飛了個白眼。但那一大一小早轉過身,高高興興得走了。

遠處傳來依稀的古箏響。如許抬起蓋碗,輕略了下浮葉,忽然有些精神恍惚。

她就是在這家茶館,正式認識了白屹東。

那天,她心情特別低落,卻在回家路上,再次碰到了初中同學白屹萱。

然後,被她拉著到了這家茶館,聽她絮叨了足足辦小時。具體說的什麼,已經記不清了,大體就是些工作中遇到的雞毛蒜皮。

聽到最後,如許實在坐不住了,勉強擠出笑容想告別。但屹萱卻一把拉住她:“等一下。你現在……還是單身吧?”

這下正戳到痛處,如許努力攥緊手心,才沒讓真實情緒露出來:“屹萱,我上次就回答你了,我現在不想考慮。”

“哎,許許,我是認真的。我哥真的特別帥,事業也好,你們要不要處處看?今天,他在附近辦生日會,我就是從他那兒來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讓他過來一下?”

他生日?!

如許的臉頓時白了下,站起來的身體僵住了。屹萱卻誤以為她動了心,只是不好意思說,立刻笑著把她按回座,迅速得撥了電話。

沒講兩句,屹萱就笑了:“好,等你啊。快點。”

在這樣的情形下,如許也只好呆呆得坐著。十分鐘後,那個帶著經理名牌,把屹萱迎進來的男人,又出現了。

這回,他笑得連眼睛都眯成縫了,低頭哈腰得把包廂的門開啟半扇:“四少,您請。”

“嗯。”眉目清俊的男人微笑著走進來:“小萱。”頓了頓,又對如許輕點了下頭:“江小姐。”

“你們……認識?”白屹萱狐疑得問。

“嗯,見過一兩回。”白屹東淡淡得笑了笑,意味深長得望著如許:“不過,太久了,可能江小姐已經不記得了。”

我當然記得!如許在心裡默唸。就是這麼黑的一雙眼,直直得望著,讓人挪不開,又不敢對視。

如此出眾。

“哎,想什麼呢?”白屹東忽然伸手,敲了下如許面前的桌子。

茶杯微微一跳,如許也跟著顫了下,然後低聲回答:“沒什麼。”

“有心事嗎?”白屹東笑了,一雙長腿在桌下輕輕蹭著她的小腿:“說給我聽聽,哥哥最擅長為美女排疑解惑。”

“哎,你……”如許羞惱得併攏腿,可這廝死皮賴臉得追過來,索性坐在了她身邊。一雙手不安分得在她身上揉來捏去:“如許,剛才我在馬上看你,特別漂亮,真的。”

“少來,你是不是又幹什麼虧心事了?”如許警惕得看著他。

白屹東愣了下,嘻笑著抱住她的腰:“嗯,被你看出來了。下週,我可能要去趟英國,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

“為什麼?因為……小南?”如許立刻坐直了身體:“不是說沈阡不見了嗎?

“就是因為她不見了。”白屹東嘆了聲:“沈伯伯接到電話,懷疑她出事了,所以讓我一定要過去一趟。”

沈伯伯?是指沈阡的父親?他不是和白屹東鬧翻了嗎?耿清暉曾說,當年就是白家把他拉下馬的。一雙兒女離婚後,兩家互不往來。甚至為了躲避白家,沈阡幾年不敢回來。

可聽白屹東的話音,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那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如許暗自搖頭:算了,這種豪門糾葛,她是永遠理解不了的。

“幹嘛,聽傻了?”白屹東看她呆呆發愣,好笑得捏著她的手。如許的手指白皙纖長,柔若無骨。原本只想逗她玩玩,捏著捏著,卻忍不住就拉到脣邊,深深一吻。

長睫緩緩垂下,蓋住了他稍縱即逝的傷感:“如許,其實這麼多年,我猶豫著沒有去爭小南的撫養權,也有沈伯伯的原因。他當年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拉過我一把。所以這回,他託的事,我一定得認真辦。”

“屹東,你能說明白點嗎?”如許疑惑得開口:“沈伯伯是怎麼知道沈小姐出事了?”

……

“所以,她打的那個求救電話是關鍵。如果查到號碼所在地的話……”如許急忙推了推他:“那你現在還坐著幹嘛?快去找呀。”

“急什麼。”白屹東哭笑不得咬了口水果:“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飛過去也白搭。前幾天,我不是就讓律師找了嗎,我已經讓他報案了。我也動用了那邊的私人關係,有警方和專業人士的介入,應該會查得快一點。我這回親自去,最主要還是安慰一下沈伯伯的心,讓他有個盼頭。”

“嗯,你做得對。你就放心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小南的。希望能儘快找到沈小姐。”如許點點頭。

白屹東靜靜得望著如許,黑沉沉的眼眸裡逐漸泛出由衷的笑意。如許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了下:“哎,坐開點,當心小南迴來。”

“回來就回來吧,無所謂了。”白屹東微微一笑,忽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

他的脣畔還帶著凍頂烏龍的香氣,舌尖卻是溫熱的。而他的心,也暖到發燙。

如許,謝謝你。我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

你給與我支援與信任,我也必將以一生回報。

時間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