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章 快先生被人撞了

第50章 快先生被人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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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先生被人撞了

白屹萱呆了一瞬,譏諷得收回手:“得,這下徹底清靜了。也省得誰老藉著這玩意兒,過來搞鬼。”

“屹萱,你到底在鬧什麼?”混亂中,被推到一邊的如許氣得聲音發顫:“這兒是病房,小六還躺在**!如果你真關心他,就該想點實際的法子,而不是在這兒對人亂髮脾氣!你如果真看不慣司馬先生,那就叫趙應來,有他守著小六、守著我,總成了吧?”

“我不關心小六?我亂髮脾氣?如許,你就這麼向著他?”白屹萱瞪圓眼睛,憤怒得吼道:“那我哥呢?你把我哥擺哪兒了?他一心一意地待你,你怎麼好意思當著我的面,勾搭別人?就不嫌丟人嗎?”

我怎麼勾搭別人了?如許攥著手,氣得臉都白了。喉嚨口堵得發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她張口結舌的模樣,白屹萱更認為自己說中了。她氣得肺都快炸了,跑到門口,大喊:“趙應!把人帶走,還有完沒完了?這兒是博物館嗎,是個人就能進來?”

“萱兒,你冷靜一點。司馬先生也是好意來看病人的。”趙應抱著手臂,別有深意得看著她。

他的眼神略過她的肩膀,不動聲色得打量著房裡情景——摔碎的花、失控的屹萱,還有關係古怪的兩個人。

突然,他的視線撞進一雙凜冽的眼裡。隔著鏡片,微微閃光。

“趙先生!”司馬尋移開眼,笑起來:“看來,是我來得不對,反而得罪了人。那我們現在走吧。小光,你留下清潔一下。”

“對不起,司馬先生。”如許低著頭,輕聲道:“屹萱沒什麼壞心眼,就是性子急。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沒事,送禮麼,心意到了就行。”司馬尋淡淡一笑,走到她身邊,忽然壓低聲音:“如許,下回別這麼委屈自己,你和我之間,不必的。”

“姓司馬的,你說完了沒?還要我找保安嗎?”白屹萱在門口怒目而視。

司馬尋對趙應無奈得攤了下手,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幾步。他突然轉過頭,淺笑著對白屹萱搖搖頭:“白小姐,火大傷身。彆氣了。乖。”

“你!!”白屹萱張口結舌得看著他,腦子裡一根繃緊的弦,忽然就鬆了,然後留下一片茫然。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麼暴躁,彷彿心裡藏了團火,不洩出來就會燒了自己。可是,剛才,好像做錯了什麼……

白屹萱疾步走進去,看見如許平靜得坐到床邊,正給昏睡的白屹名擦汗。她張了張嘴,發出幾個斷斷續續的詞:“許許……我……我剛才……”

“沒事。”如許垂下眼瞼,又重複了一遍:“真沒事。”

“可我剛才好像……”

“嗯,小六的手是不是在動?得叫護士過來看看。”如許輕聲打斷她,站了起來:“算了,還是我去吧。順便叫聲嬸子他們。”

“哎,許許!”白屹萱疑惑得叫了聲。

如許的腳頓了下,又繼續安靜得向門外走。

那樣纖瘦的一個背影,彷彿經風一吹,就能飄起來。

可能是怕如許還計較昨晚的事,到她離開醫院前,白屹東也沒有出現。

但到了晚上8點半,如許剛洗完澡,他的電話卻到了。

“有事嗎?”如許用毛巾輕擦著頭髮。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那細碎的響聲,過了會兒,白屹東才開口道:“不好意思,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是要睡了吧?”

“嗯。”如許不打算跟他客氣。

“如許啊。”白屹東遲疑了一下:“你能不能……回家一趟?”

“什麼?”如許的手停住了。

“你別誤會,我沒什麼企圖。就是小南實在太鬧了……你過來試一下,好嗎?”

如許愣了下,啞然失笑。這理由也太蹩腳了,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嗎:“白先生,據我知道,你那兒有幾十口人,隨便挑個出來哄哄孩子,都沒問題吧。我和小南統共才見了一次面,讓我來幫忙,不會太牽強麼?”

“江如許,你當我喜歡大晚上來找你嗎?不管你怎麼打算的,至少現在你還是我媳婦兒,小南就是你兒子。讓你照顧一下自己的兒子,有什麼問題?難道我還會當著小南的面,對你做什麼嗎?你也太……”白屹東咬著牙,把原本想說的話用力嚥下去,生硬得換做:“太……能想了。”

“是,是我自作多情。”如許冷笑一聲,瞬間戳穿了他的心思:“那請白四少千萬別給我這多情的機會。萬一我跑過去,又賴上你了,可怎麼辦?”

“嗚嗚嗚嗚……”隔壁的白宇南還在那哭哭啼啼個沒完,白屹東放下話筒,煩躁得衝門外大喊了一聲:“還有完沒完了?!再吵,我揍你了!!”

“mommy,kathy!kathy!”白宇南頓了下,又開始大哭。

白屹東無奈得在原地跺了幾腳,深呼吸了幾下,拿起電話:“如許,算我求你。半小時後,到酒店門口,我接你。”

“哎!”

電話斷了。

如許咬著嘴脣,心不在焉得吹頭髮。三十分鐘內趕到酒店?那車速起碼要70邁以上,加上附近這崎嶇的路況,簡直就是在玩命了。

不過,以白屹東的車技,應該沒問題吧。

吹風機呼呼呼得鼓譟著,合著電視機裡的瑣碎聲音,如許有點迷糊了。朦朧中,好像又聽到了白屹萱的怒斥:“那我哥呢?你把我哥擺哪兒了?他一心一意得待你……”

一心一意?如許半夢半醒得笑了笑:他的心裡,不知道還擱著誰呢。或者像沈阡說的,婚姻對他什麼都不是,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若真懂愛情,他便不會留她一個,左右煎熬、痛苦不堪。

吹風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如許驚了一下,看了眼牆上的掛鐘。50分鐘了。

她查看了下房間的電話線,好端端插著。想了想,又解開手機遮蔽——10分鐘後,還是沒動靜。

打到白家,連管家詫異得回答:“先生1小時前就出門了啊,還沒到您那裡嗎?要不,我打電話問問?”

“哦,不用。”如許按住急跳的心口,長吸了一口氣:“剛才小南怎麼哭得這麼大聲?不舒服嗎?”

“哦,不是。”管家的聲音頗為無奈:“昨晚,小少爺坐了一天飛機,累狠了,倒頭就睡。今天,可能是跟先生玩多了,太興奮,到了晚上,怎麼都睡不著。非要聽什麼英文的睡前故事,這誰做得來啊?先生怎麼哄、怎麼嚇唬都沒用,所以才來找太太的。”

如許聽得直搖頭:“那網上不是有一大堆故事嗎?放一個給小南聽,不就完了。”

管家嘆了口氣:“不行,少爺就要聽他帶來的那本,而且讀得太快、太慢都不行。幾個稍微懂點英文的都試過了,都不喜歡。所以先生才冒火了。”

強迫症?如許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然後又啞然失笑:應該是遺傳吧。白屹東那排列分明的衣櫃,也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

“那……太太,真的不用聯絡先生嗎?”管家低聲問道。

“嗯,應該快到了。”掛了電話,如許茫然若失:應該……快到了吧。

“太太,快開門!”門上突然被人急切得砸了兩下:“先生讓我們過去接他,他被人撞了。”

10多分鐘後,如許見到了完好無損的白屹東。原來,他就站在離這兒兩條街的地方。4s店已經把車拖走,他插著腰,氣呼呼得在原地轉圈。

看到如許,他更加惱怒得瞪圓了眼:“你住的是什麼地方?連個出租都打不到。大馬路上,呼啦啦的全是灰。”

如許呆了下,吊著心驟然放下來,她忽然想笑。

對潔癖來說,沒有比被灰撲了一臉更悲催的吧。而且,估計剛才撞上來也不是轎車。馬路上一地雞毛,他的腰帶後方也明晃晃得掛著一根,隨著夜風飄飄搖搖。

可如許不提,保鏢也不敢拿,就那麼明晃晃得任白屹東插著。

氣勢洶洶得走了兩步,白屹東察覺不對,猛地回頭,正撞上如許捂著嘴,像在偷笑。

他莫名其妙得看著她:“你幹嘛?”

“沒,沒事。”如許用力咬了下嘴脣:“快走吧。”

白屹東斜了她一眼,鑽進了車裡。

前排都被保鏢佔了,如許只能坐在後面,靠著門,儘量離某人遠一點。

可就算是這樣的距離,她仍能清楚得感覺到白屹東散發出來的熱氣,和帶著不滿的呼吸。

白屹東的確是不高興了。看如許像避蛇蠍似的縮在角落裡,原本窩在心裡的那點不痛快,立刻加倍發酵起來。他轉了下眼珠,吩咐司機:“前面轉彎,那條比較近。”

“可是那兒好像在修路。”司機遲疑了一下。

“沒事,只是少了個車道,可以過去的。”

他冷冷得瞟了身邊一眼——很好,裝聾啞人是吧。你等著。

五分鐘後,如許被顛得七歪八倒。以前坐白屹東的越野不覺得有多平穩,現在有了對照才知道——原來好車,真的能緩解各種路況問題。

還有身邊那位,笑得賊兮兮的,越被瞪就越得意的樣子。

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一半的保鏢先生,其實你們是神助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