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86章 神藥

正文_第186章 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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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6章 神藥

他奪走了他的雙腿,也奪走了他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男人的尊嚴……

“我喜歡你。在你昏迷被送過來的時候,我就開始偷偷的想你。其實也可以不是我去幫你治病的,只是我偷偷的要求要給你治病……後來,你即使沒了雙腿,也依然的堅毅,溫和,你沒有像我哥哥那種淚氣。我很喜歡待在你身邊,覺得特別安詳……”

凌初靜慢慢的說著,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她是真的,在跟木鶴嚴告別。

“那天燒烤會,你不記得了,但是我一直記著……你為我準備的甜點,揣在懷裡的動作,反反覆覆說過的話……”

“我都記得的……”

“最後一次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纏著你的。”說著,凌初靜走上前,輕聲說:“你讓我最後抱你一次好不好?最後一次……”

也許是凌初靜的聲音太過悲傷,木鶴嚴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凌初靜走近……

一個柔軟的身體覆了上來,曾經在夢中無數次夢見過的懷抱,此刻真實得讓木鶴嚴暈眩……

凌初靜緊緊的抱著木鶴嚴,眼淚不停的流出,但是緊攥著什麼東西的手掌悄悄的放在了木鶴嚴的耳邊,一根藥膏。

凌初靜抽泣著,手下用力,卻用力的將那黑褐色的藥膏狠狠的推進了木鶴嚴的耳中!

“啊!”木鶴嚴慘叫一聲,只覺得耳朵嗡嗡作疼,頭更是天旋地轉的,連正要推開凌初靜的手都沒有力氣的垂了下來,整個人開始抽搐!

“你在幹什麼!?”在傍邊還一直很安靜的看著的木婉清猛的變了臉色,一把上前將凌初靜扯開,連忙上去審視木鶴嚴,只見木鶴嚴臉色泛白,渾身抽搐,額間的冷汗瞬間溼了,整個人就像是中了毒一樣。

木婉清看了,氣的幾乎要背過身去,她難掩失望,皺著眉頭道:“你剛才對哥哥做了什麼?!你……不過是他一時頑固!你為什麼要下這一點的毒手!?”

木婉清沒有發現凌初靜的真實意圖,她只是順著凌初靜的動作,以為她是對木鶴嚴因愛生恨,乾脆下了的毒手。

凌初靜怔怔的看著,任由木婉清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死死的盯著不停抽搐的木鶴嚴……

“靜靜!!解藥在那裡?快點說啊,解藥在那裡!”木婉清急得冒火,偏生凌初靜又是凌赫宇的妹妹,她肯定不能動手,只能要著急的問道。

凌初靜還是不理會,目光緊張,死死的盯著木侯爺,扯也扯不走,就算木婉清動手搜她的身,她也無動於衷……

突然。

凌初靜猛的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力氣推開了木婉清,飛快的跑到快要抽搐至死的木鶴嚴跟前,一把將木鶴嚴平時覆蓋在腿上的薄布掀開。

木鶴嚴激烈的抽搐著……

“腿……”凌初靜睜著眼淚,沙啞著,顫抖著,輕輕的說:“動了……”

什麼!?

木婉清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檢視,卻看見了木鶴嚴平時根本一點都沒有動彈的腳此刻卻用微微的抽搐著

凌初靜顧不得去抹臉上的淚水,大喊一聲:“快!來幾個人將他躺平了!”

下人馬上來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送到那裡去了,乾脆就是在花廳中間的空地上,將依然抽搐的木鶴嚴放到了地上,那雙腿抽搐得越來越厲害,幾乎三個人都按不住了!

凌初靜似乎早已經知道會有這一幕發生,掏出身上隨身帶著的針,讓下人點了燭火,當場開始鍼灸。

最後一針落下時,木鶴嚴已經全身插滿了數百根銀針,但是身體已經不再抽搐,雙腿也安靜著,反而是一連落針數個時辰的凌初靜,早已經被汗水溼了整個背,鍼灸本來就是十分費神的,加之她情緒不穩定,更是用了十二分精神力去做這件事。

當最後一根針落下時,木鶴嚴雙目緊閉,毫無轉醒的跡象。

而凌初靜,則一下子癱坐在地,無力的讓那些下人將木鶴嚴送回去,自己則再寫了好幾個藥方,寫得很認真,眼中依然悲傷。

木婉清沒有跟著那些下人去木鶴嚴那裡,反而是留了下來,看著凌初靜。

好半響,木婉清才慢慢開口:“哥哥的腳,真的好了?”

凌初靜筆尖一頓,隨即點點頭,神情平淡中有揮之不去的悲傷。

“為什麼?哥哥的腿好了,你為什麼這麼不高興?”木婉清不解了,難道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嗎?哥哥要是醒了,知道自己的腿又再有了知覺,肯定會很高興的……

到時候,和凌初靜在一起,不是順理成章了麼?

凌初靜眼淚似乎已經流乾了,紅的嚇人的眼睛,輕輕的掃了木婉清一眼,將手上寫好的藥方交給木婉清,吩咐好木婉清這些用法,收拾好銀針,就要往外面走了。

“等等--”

木婉清皺著眉頭喊著凌初靜。

凌初靜在門口停下,背對著木婉清,那背影有說不出來的悲涼。

過了許久,凌初靜苦澀的聲音才慢慢的說--

“你哥--和榮宣挺相配的。”

說完,人真走了。

木婉清擰著眉頭看著手中的藥方,十分高興木鶴嚴終於雙腿好了之外,同時心裡也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凌初靜看起來有祕密。

第二天下午,木鶴嚴終於醒了。

守著他的木婉清一看見他轉醒,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哥哥!你醒了?”

木鶴嚴“唔”了一聲,似乎很還迷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躺在**,揉了幾下眼淚,沙啞的聲音,問:“你怎麼了在這裡?”

木婉清不敢一下子全部告訴木鶴嚴,怕刺激到他,於是便試探著說:“哥哥……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藥膏是從耳朵進入木鶴嚴身體的,對他的記憶也有了些影響,有些遲鈍,好半響,木鶴嚴才搖搖頭,皺著眉頭,道:“我昨天不是在花廳裡……”

木婉清眼睛瞪大,連忙問:“還想起什麼了?!”

木鶴嚴先是痛的叫了一聲,隨即像是受不了一樣,一把坐了起來,又掀開被子,動作自然流暢的下了床

,同時一邊還跟木婉清說:“我昨天喝酒了麼?怎麼頭痛的如此厲害?我要沐浴清醒一下,發財!備水……”

說著,他自己抓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再想說話時,卻對上了木婉清淚水瞬間湧了出來的眼睛。

“婉清?怎麼了?怎麼哭了??”木鶴嚴嚇了一跳,連忙上前。

走了一步,他自己也瞪大眼睛,僵住了。

此時,聽見傳喚的發財踏進房中,看見站在房中的木鶴嚴,也愣住了。

木鶴嚴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腿,又試著,抬腳走了幾步。

行走自如。

一點傷痛的痕跡都沒有!

這……

同時,昨天發生的事情全部湧進木鶴嚴的腦中,凌初靜昨天的一字一句,此刻如同刀字一般,一刀一刀狠狠地刺在他的心臟,讓他幾乎痛得呼吸不了。

“初靜……初靜!!!”木鶴嚴臉色蒼白,嘴脣都哆嗦著,想起昨天凌初靜說的每一個字,最後一次……

“啊!!!!”

木鶴嚴狂吼一聲,瘋了一樣往外面跑去!

“哥哥!”

木婉清見狀馬上跟上,這腿才剛好!

木鶴嚴的目的就是對面凌府。

只是他衝了過去時,凌府卻不知道為什麼,大門緊閉,怎麼敲都沒人來開門。

“初靜!!”木鶴嚴死命的拍著的大門。

“哥哥你等等,我翻牆去看一下!”木婉清皺著眉頭,腳尖一縱,就上了那牆頭,往裡面一看,竟然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幾個侍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很是害怕的樣子,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木婉清二話不說,馬上跳了下去,那幾個侍女嚇得抱成一團,隨後發現是木婉清,就放鬆了。

“怎麼回事?你們將軍呢?靜靜呢?”

那幾個侍女相視一眼,都有點不敢說。

木婉清看著心頭火起,生氣的說:“你們說不說?!”

木婉清要是板起臉,那是誰都會害怕的,身上的氣勢簡直比月蓮心還要厲害。

“那個……”那個侍女還沒開始講,外面的木鶴嚴就幾乎是要將外面的大門拆了的架勢,砰砰砰的,喊得幾乎整條街都能聽見。

木婉清這才想起來,連忙讓人開門,木鶴嚴一進來,就要衝進去找凌初靜。

只是,侍女的話讓他的腳步停了。

“木侯爺!小姐不在府內了……”那個侍女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感覺是有話說不出。

“為什麼?我要找她,那她在那裡?太醫院嗎?”木鶴嚴連忙追問,自己身上都還穿著單薄的中衣,在初冬的下午中,也是很容易生病。

那個侍女搖搖頭,好半響,才說:“是將軍不讓我們說的……我們說了,木縣主你一定要在將軍面前保護我們呀……”

木婉清點點頭,急的都快上火了,連忙:”有什麼事情你們趕緊說!我頂著,好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