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5章 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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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5章 蛻變
尋水驚訝的瞪大眼睛,連忙搖頭,好像很驚慌的道:“木木姑娘!你怎麼會這樣說?星移樓的姑娘是杜絕給外面寄信的呢!帶話也不許的!要是讓蝴蝶嬤嬤知道,那是要殺頭的……”
木婉清這才明白了,蝴蝶嬤嬤為了控制住這些人,甚至將他們的通訊渠道都控制得很死。不過也是因為這個的美人要比外面的妓院的女人嘴巴要嚴密,所以很多達官貴人都很放心來這邊。
兩人幾句言語間,便到了星兒的房間。
木婉清還沒進去就聽見了裡面的言笑晏晏,似乎不止是一個女人。
裡面,幾個星移樓的當紅姑娘在談笑,眼下是正午時分,她們也都醒了,但沒怎麼化妝,一個個穿得輕鬆隨意,言語活潑,看上去倒沒有多少人在風塵的苦大仇深,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是幾個要好的小姐的一場相聚。
木婉清走了進去,坐在最中間的星兒一抬頭,便看見了木婉清,頓時笑著說:“各位姐姐妹妹,這就是我說的木木。”
木婉清不知道要不要行禮,便望向星兒,星兒朝她打了個眼色,看來,木婉清是木縣主這件事情,她們根本沒有外露,其他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木婉清就是一個賣藝的女子。
木婉清遲疑了一下,某個眼尖的女子便翻了個白眼兒,陰陽怪氣的道:“連行禮都不會?那個鄉下里來的小村姑?要不要本姑娘****?”
如此不善的口氣讓木婉清眼神一冷,嘴角抿了起來,正要發作,星兒卻極快的站了身,走到了木婉清傍邊,手按住木婉清的肩膀,帶著她,行了個禮,又笑著說:“可不是,小孩兒不懂規矩,影姐姐你差不多就行了,嚇到人家小姑娘又有何得意的?”
那個發難的姑娘比木婉清大,看來在星移樓也是很久,一副老前輩的姿態,高傲的說:“星兒呀,不是姐姐說你,你說這人能將天仙兒比下去?嘖嘖嘖,雖然臉皮兒不錯,但是依姐姐看呀……難。”
在楓影傍邊坐著的是櫻花姑娘,咋看像個清純小姑娘,其實年紀也已經過了二十有餘,但卻是這個大染缸裡的難得好心腸。
見木婉清僵硬的站著,連忙淺笑的輕輕拍了拍楓影,嬌聲說:“影姐姐呀……這不還有另一個嘛,我們看另一個,莫生氣哈~”
說罷,給了星兒個臉色。星兒笑著會意,牽起木婉清的手,在自己身邊安頓好了,又湊了過來在木婉清耳邊說悄悄話,道:“木縣主,您可擔待了。這些都是星移樓的老姐妹了,架子大了點,但人都不壞的。你放心。”
木婉清深深的望了星兒一眼,滿腹疑問,但是這裡顯然也不是個提問的好地方,只能將心裡的疑問全部壓下。
此時,門外又走進了一個姑娘。
“噗!”
所有人看見,一愣,隨即有幾個都憋不住,噗的一下笑開了。
來人一身紅外衣配綠裙子,外加頭上叮叮噹噹的亂
七八糟的佩飾,最可笑的是她的臉,姿色平平卻非要濃妝豔抹,幾乎將能用上的胭脂水粉都用上了,畫的比戲子還濃,卻分外的醜。
所有人都在笑,但是木婉清卻笑不出聲--
那個人,是文琴。
文琴強做鎮定的走了進來,過於緊張的她根本沒有發現木婉清也在其中,一邊吞著口水,一邊道:“琴兒,見過各位姐姐……”
楓影笑的最大聲,幾乎揣不過氣,笑著問道:“你這妝……哈哈……自己化的麼?”
文琴點頭,十分緊張,道:“嬤嬤說……我要是想進來,得讓你們過過眼……我怕不夠隆重,於是……”
於是就把自己畫成這個鬼樣。
“我聽說,你在後廚還很忠貞呢,寧死不屈是吧?那為什麼,現在又眼巴巴的來了?要知道,我們做的,可都是皮肉生意,淪落風塵,你為之要死要活的丈夫,還會要你麼?”楓影又道。
文琴眼眶驟紅,充滿了恨意,柔弱的聲音,此刻也因為恨意而堅硬:“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算是看清了。男人算什麼?不過是一頭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而已!!”
眾人被文琴身上的恨意嚇了一跳,楓影最先回過神來,突然拍起手掌,分外痛快的說:“好!說的好!男人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文琴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當初那個傻到極點的女人已經死了,取而代之的,是甘心淪落的女人。
“我要做……天下的花魁……”文琴咬牙,一字一頓,眼淚直墜,濃妝的臉上此時是扭曲的悲傷,極深,似乎已經被刻進骨肉裡了。
“我要成為那個最美的女子。我要天下男人都為我著迷!我要他後悔……”
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木婉清的一句話似一把利劍,無情的刺破了她的幻想,將她打入了無底深淵。
文琴卻不後悔。當初有多傻,如今便有多恨,恨如滔滔江水,翻天覆地,將她淹沒……
木婉清分明看見了楓影悄然滑落的一滴眼淚,但是她掩飾得很好,似乎沒事一般,又說:“你的姿色太差了,花魁就別想了,勾人的狐狸精麼,倒可以做一做。”
文琴猛的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道:“我想把拋棄我的丈夫給勾引回來。然後,再狠狠地,掏光他的家產,讓他不得好死!!”
幾個姑娘聽到文琴話都輕笑起來,星兒妖媚一笑,道:“這願望麼,倒是實在。”
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也是忍俊不禁,此刻的文琴終於發現坐在傍邊不說話的木婉清了,當即驚訝了,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星兒何等玲瓏心,只要稍微想一想便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在後廚的,怕也是認識的,便給木婉清解圍道:“木木受到了蝴蝶嬤嬤的賞識,賣藝不賣身,你就別比較了,你和她是不同的。”
不同之處在於那裡,星兒沒
有明說。
但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長的不好只能賣賣肉,還能修煉**絕技,靠著床技讓男人沉浸在溫柔鄉里當火山孝子,欲仙欲死的大把大把銀子孝敬出來。
長的好的,如同天仙和木婉清這種的,光靠臉就能讓人迷了眼的,壓根不用賣身,光是露個臉就有大把人痴迷了。
天仙可不就是靠著一支舞,平定了整個京城麼?
幾個人一番商量之後,文琴給了楓影帶著,木婉清則按照原計劃,跟了星兒。
只是文琴臨走的時候,跟木婉清說:“我選擇這條路,是因為我恨。但我也知道,這是不歸路,進來了,誰都別想全身而退。木木,你是好人,不要那麼輕率。我怕你後悔……”
木婉清因為這番話,眼睛悄然紅了,但她努力的笑著,笑得很陽光燦爛,跟文琴說:“沒事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
剩下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了。
原本,恩怨情仇,都不過是因果。
都逃不開命運的沉默。
清晨。
跟十六暗衛商議了整整一夜,沒有合過眼的凌赫宇,此時正閉目養神,旁邊則是凌初靜,擰著眉頭,正在給凌赫宇鍼灸。
“哥哥,你的毒是受控制了,可是,太過操勞,病是很難好的……”凌初靜動作小心翼翼,眉目間有說不出的心疼。
凌赫宇聽了,虎目微微睜開,氣勢依然如故,若非低沉得有些無力的聲音,都幾乎看不出,他此刻是個身受重傷的人。
“哥哥不是操勞。若找不到她,那……”凌赫宇親暱的,帶著安撫意味的,拍了拍凌初靜的頭。
凌初靜嬌嫩的小臉蛋的苦大仇深好歹消失了,但眼中又閃過一絲羨慕。
哥哥和木縣主,可算是兩情相悅。這種牽掛,即使痛苦,也是隱約帶著甜蜜的。
可自己呢?
一想起木鶴嚴那退避三舍的傷人態度,凌初靜心中一痛,不願再想了,專心幫凌赫宇治療。
“咦?我的毫針呢?”白皙修長的手在明晃晃的針盒裡翻了好久。
凌初靜急了,那毫針現在就要用了,雖說沒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差了一跟針效果還是會差。
“小喇叭!”凌初靜喚來自己的丫鬟,著急的問:“我的那根毫針去哪兒了?”
這一問,小喇叭也懵了。
誰知道你那百餘支針中那根毫針去哪裡了?
見小喇叭支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凌初靜又不好因為一根針跟下人慪氣,只能讓她下去。
很抱歉的跟凌赫宇說:“哥哥,那個不痛的針找不著了,我換另一支針,但是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凌赫宇被自家妹妹逗笑了,如同一隻慵懶的老虎,懶懶的說:“那些玩意兒,擱你哥身上不過是蚊子叮的一口。快些,哥哥還有事情要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