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2章 這就送你去死

第142章 這就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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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這就送你去死

第142章 這就送你去死

君清夜此話一出,不僅是蘇驚羽眼皮子直跳,就連賀蘭堯也怔了一瞬。

這世上竟有如此欠抽之人?

不對,準確地來說,應該是——欠虐。

賀蘭堯很快回過神來,不禁嗤笑一聲。

欠抽是麼?那就——抽!

如此想著,他揚起手,毫不猶豫地照著君清夜的背部一鞭落下!

鞭子的破空之聲在耳畔響起,君清夜倒是不躲不還擊,只靜靜地趴在地上,脣角依舊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直到鞭子落下,抽打在皮肉上,他才呲牙咧嘴地‘嗷’了一聲。

畢竟是血肉之軀,面對鞭笞,哪會不疼?

君清夜嚎叫了一聲之後,依舊沒有閃躲的意思,只等著賀蘭堯的第二鞭落下。

被鞭笞,是痛。

被美人鞭笞,是享受。

他君二公子在往年的歲月裡從未被人抽過鞭子,跟在他身邊的美人,不管他對待她們有多好,她們都是不敢膽大妄為到對他動手的。正是因為如此,方覺生活無趣。

如今有兩個渾然不給面子的,他倒是覺得新鮮極了,第一次讓人如此抽打,疼痛的同時卻伴有一股子刺激感。

“啪——”

又是一鞭子落了下來,他禁不住仰頭嚎叫一聲,“哎喲!疼,不過挺好玩的,繼續,小十,你再使點兒勁。”

賀蘭堯正欲再抽,聽著他這話,抓著鞭子的手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這混賬玩意說的什麼?!

而且,他叫自己什麼?!

蘇驚羽此刻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平日裡對付敵人,她無所不用其極,大多時刻都能保持淡然鎮定,但她今日真要哭笑不得,當真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真正意義上的男女通吃……只看美色,不論性別,重度顏控,三觀不正,節操舉。

這他孃的要不是腦子不正常,那就是他爹孃沒教好,從小被灌輸了不正確的思想,才使得長大成人後如此怪胎。

而且不僅是怪胎,這廝還是個——骨灰級玩家?

蘇驚羽想到這個可能性,頓覺一群草泥馬狂奔過心房,她想也不想的,一把奪過了賀蘭堯手上的鞭子,朝著地上的君清夜狠狠抽下!

單單肖想她也就罷了,畢竟他二人性別不同,這廝作為一個頂級的外貌協會,倒也算正常。

但肖想阿堯她卻不能忍受,並不是她排斥斷袖,在她看來,若真是遇上了喜歡的人倒也是可以跨過性別這道鴻溝的,可關鍵是,他喜歡別人可以,喜歡她的阿堯那便不行!

但凡是覬覦阿堯的,那便算是她的情敵,肖想阿堯的她也碰上好幾個了,她不怕那些女子來跟她鬥,尤其不怕毒辣的女子,愈是狠辣的人,她下起手來愈是心安理得,若真的碰上窈窕淑女善良賢惠的情敵,她反而會束手束腳……只因她從來恩怨分明,她不能阻止其他人看上賀蘭堯,她所能做的就是對他不離不棄,情敵什麼的全靠一邊站。

可她從沒想過碰上如君清夜這樣矛盾的人,又是她的追求者,又是賀蘭堯的追求者……當真有病!

蘇驚羽也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靠著抽人來發洩。

“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抽風!”

迴應她的,是一聲痛苦的嚎叫,卻夾雜著點點振奮——

“嗷!”

蘇驚羽繼續揮下一鞭。

“讓你欠抽,讓你欠虐!”

“嗷!”

“你這無恥之徒,變態腦殘混賬王八!”

“嗷!”

君清夜每被抽一次,便在心中默默數著——

七,八,九……

十鞭過後他就得躲了,雖說被小十和小羽聯合起來抽很有意思,但是……就怕他的這副身子骨吃不消啊,抽的多了,回頭一身的傷可不好治啊。

蘇驚羽不知不覺已經抽了他七鞭子,正要繼續,一旁的賀蘭堯卻又奪過了她手中的鞭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君清夜,眸底掠過絲絲冷芒,隨即冷笑一聲,將內力蘊於手掌之中。

下一刻,他揚手揮鞭。

內力已經依附在了鞭子上,這一鞭子下去,定能將此人抽個半身不遂!

而同一時間,君清夜抬眸望著那即將落下的一鞭子,那銳利的破空之聲與之前的大不相同,好似攜著一道無形的氣刃,他頓時暗道一聲不好。

這一鞭子,是含著內力的,並非是蠻力,這一鞭要是落下來,讓他癱瘓都有可能。

不能再捱了,只能——躲!

如此想著,他反應倒也是極快的,眼見那鞭子離他不過幾寸的距離,就要捱到他了,他一個側身迅速地朝著旁邊一滾,堪堪避開了那一鞭子。

“啪!”那一擊抽打在了地面之上,土地瞬間便崩開了裂縫,塵土沙子飛揚而起……

君清夜聞著鼻翼間塵土的氣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還好那一鞭子沒落在自己身上,否則這嬌貴的身子啊……定會殘疾了。

小十這出手也忒凶狠了,這分明就是不抽死他不甘心,要將他往死路上逼呢。

為何小十看似清冷,卻比小羽還要殘暴?當真是個惹不得的暴脾氣,唉。

“怎麼這下子知道躲開了?”蘇驚羽自然看得出賀蘭堯這一鞭是一重擊,若是能打下去,定能叫這君清夜不敢再大放厥詞。

“小羽啊,這下我要是不躲開,只怕你明兒就見不到我了。”君清夜說著,迅速從地上起了身,此刻他身上的衣裳已有好幾處破損,可他卻並不在意,依舊笑得玩世不恭,“我若是死在了小十的鞭子下,你豈不是該傷心了?”

“我傷心你媽!”蘇驚羽冷笑一聲,正準備再去拿賀蘭堯的鞭子抽人,哪知下一刻,肩頭便被人一攬,接著便撞入一個清涼的懷抱裡,鼻翼間流連著熟悉的淡香,蘇驚羽抬眸,便見賀蘭堯目光幽沉。

“他叫你什麼,嗯?”賀蘭堯開口,聲線也清涼如雪。

小羽?如此親暱的稱呼,可真刺耳。

“那是他自己非要那麼稱呼我的,我並不同意!”蘇驚羽擰著眉頭,“他就是一神經病你看不出來麼?阿堯,你若是心裡不爽,狠虐他一頓就是了,無論你怎麼對付他,我都是贊同的。”

“好,既然小羽毛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便不客氣了。”賀蘭堯眼見蘇驚羽眉眼間一派嫌棄之色,眸光裡的陰霾瞬間散去。

原來旁邊這瘋子是一廂情願的,小羽毛對他也很是討厭,那便好辦了。

想到這兒,他脣角揚起一絲陰冷的弧度,下一刻,便轉過了身,望向君清夜,握緊了手中的長鞭,緩緩邁進。

他周身一片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饒是君清夜見了,都難得有些背後發涼。

小十怎麼跟厲鬼附身了似的,眼神這般恐怖,像是要把自己活吃了,這形勢看似有些不妙了。

不過——他這個模樣,倒也很是吸引人,不管是清冷如雪,還是詭異陰暗,亦或者殘暴凶狠,不論在何種情況下,何種神態,小十都是如此的——令人驚豔又驚歎。

望著步步走近的賀蘭堯,君清夜只愣愣的看著他,眼也未眨。

好想對他俯首稱臣,好想把他帶回家去供奉起來……順帶也拉上小羽,這往後的日子一定會熱鬧,不會無趣的。

可怎樣,才能把這兩人都拐回去呢?這是個難題,還是個極大的難題。

君清夜像是渾然不知危險靠近,此刻還有心思走神。

直到迎面狠厲的一鞭襲來,他才回過神,娘啊,鞭子朝臉打來了!

他想也不想地轉過身便跑,臉龐倒是躲過了一劫,可背後便被抽到,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燒灼感傳來——

哎呦,這下可是真疼了,一點兒也不覺得舒服!

君清夜被抽得呲牙咧嘴,心下意識到了,也許今日蘇驚羽二人心情太糟糕,不利於他拐騙。

也罷,那就改日再拐騙,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看這二人的性格,他直覺這回是一段艱難又漫長的路程。

那也無妨了,只要最終能成功將這二人都拐回去,這過程辛苦點倒也值得。

如此想著,他便也不再猶豫了,頭也不回地朝前奔去,他背後的衣裳早已破了,露出猙獰的鞭痕,寒風掠過受傷的部位,頓覺得一陣——涼爽。

火辣辣的傷口配合著呼嘯的寒風,真正的冰火兩重天啊,雖然痛,卻也有那麼點兒刺激。

哦嚯嚯。

他跑的飛快,賀蘭堯卻並不打算,放他,才想著追上去,卻被身後的蘇驚羽叫住——

“好了阿堯,回來!”

賀蘭堯蹙了蹙眉,轉過身望向蘇驚羽,面上呈現一絲不解。

“阿堯,此人雖瘋癲無常,但他也是個有身份的,咱們今日這頓教訓已經足夠狠,在沒有查清他的底細前,還是暫且不要傷他的性命,否則怕是會引來麻煩。”蘇驚羽走上了前,握起賀蘭堯空著的那隻手,依舊是冰涼的觸覺,她如往常一樣,將他的手包在自己的雙手中,拿到脣邊呵氣,“外頭冷,咱們還是去馬車裡說吧。”

“有身份?”賀蘭堯眯了眯眼,“你和此人有何淵源?”

“只有矛盾,等會兒路上我和你詳細地說。”蘇驚羽說著,帶著賀蘭堯往馬車的方向走去,行走之間,餘光瞥見地上一小團黑色,她偏過頭,挑眉,“小藍,跟我們走,我保證不讓他拔你的毛成了麼?”

這話說出來果真管用,小藍的視線在她與賀蘭堯之間打轉了兩圈,眼見賀蘭堯毫無反應,便抬起爪子,邁出了步子。

賀蘭堯不說話那便是不反對的意思,蘇驚羽心知他對小藍也只是恐嚇,便無聲一笑,扯著他走向馬車。

馬車沒了車頂,又插著許多箭羽,自然是不能再使用了的,蘇驚羽之所以走過來,是因馬車旁,車伕肩膀上中了一箭倒地不醒,她走上前,望著他起伏的胸膛,便知他無大礙,最多就是被刺客嚇暈的。

肩上的傷,只要不讓傷口發炎,那便沒什麼大礙了。

蘇驚羽蹲下身,替那人拔了箭羽,而後簡略地處理了一下傷口。

“這是我們蘇府的人,雖說不是我的下屬,但好歹也每日接我出入宮,好在我平時身上有帶金創藥,防跌打損傷。”蘇驚羽說著,拍了拍那人的臉。

“小羽毛,面具。”耳畔傳來賀蘭堯清涼的聲音,蘇驚羽抬眸,便見一塊麵具遞了過來,她接過戴了上。

“你在宮外遭遇襲擊,我竟沒能及時趕到,若不是追著小藍出來,興許我還不知。”賀蘭堯鳳目一沉,“小羽毛,我早說了,我要派個人跟隨你,你卻偏不要。”

“這事兒當然不能怪你,誰能提前得知今日這兒會有刺客埋伏等著殺我呢?”蘇驚羽朝他安撫般笑了笑,“我這不是沒事兒了麼?別繃著臉,笑一個。”

“你讓我如何笑的出來?”腰間一緊,賀蘭堯將她扯進了懷裡,“你心中不願我將你盯得太緊,你怕我派人跟隨你是為了監看你的一舉一動麼?小羽毛,我的初衷是為了想保護你,你可明白?雖說你自己就有一身本領,但這出入宮中萬一路上有個意外呢?這慫包車伕基本可以忽略,剩下你自己,你讓我如何放心?”

“阿堯,你當真誤解了,我起初也沒有料到,在這途中會讓人襲擊,所以我並沒有想過要找一個護衛,畢竟這樣的事兒,還是頭一遭。”蘇驚羽望著他,似是有些無奈,“再說了,你的屬下幾乎都是男子,就你這酸勁兒,你能安排他們跟隨我麼?而其他一些年紀稍大的女子們,比如太后身邊的青竹那樣的,像個長輩似的,我哪裡好意思使喚她們,帶進去玄軼司也不方便。你讓我如何安置她們?”

“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賀蘭堯伸手擁住她,“那這樣吧,從今日起,小藍暫且由你養著,小藍的能力,並不輸一個護衛,我原本也只是想在你身邊安排一個保護你的人,你覺得隨從帶著麻煩,那便帶這隻笨貓吧,他總不會將你的一舉一動彙報給我,你能放心了麼?”

“我如今並不怕你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你莫要跟我鬧脾氣。”蘇驚羽將頭靠在他胸膛上,“你把寵物借我養,那你無聊的時候玩什麼?”

她不在的時候,小藍這隻笨貓似乎就是他僅有的樂趣了。

“你的安全自然比什麼都重要。”賀蘭堯輕描淡寫道,“我若是無趣,那就吃點心嘍,反正我吃多少也不會長肉的,權當是消磨時間了。”

“那可不成,瓜果點心吃多了不利於健康。”蘇驚羽想了想,道,“不如我的小雪球給你養?”

“我才不要那隻笨狗。”賀蘭堯冷哼一聲,“如今你我天天都能見上面,你帶著小藍出入宮中,你在玄軼司的時候,它依舊可以來陪我,你夜裡回家,它就在蘇府過夜,我也能去陪你,其實沒有多大差別。”

“也是。”蘇驚羽點了點頭,隨後抬手輕捶了一下他的肩,“別那麼嫌棄我的狗,和你的寵物比起來是平庸了點,但正常人有幾個像你那樣養寵物的?”

賀蘭堯聽著她似是嗔怪的語氣,脣角不禁輕揚。

也就在他的面前,她像個姑娘,會羞愧會嬌嗔,外人面前,她就像個男人似的。

不過這樣正合他的意。

他抬手撫著她的烏髮,忽然,地上的人似是動彈了,他垂眸瞥了一眼,那人正好睜開了眼。

“大小姐……我還,沒死呢?”那人嘟噥了一句,而後緩緩起身,這過程中只覺得肩頭隱隱作疼,他偏過頭一看,肩上是經過簡略處理後的傷口。

“肩上中個箭,死什麼死?”蘇驚羽有些好笑地望了他一眼,“刺客全讓我打跑了,如今馬車壞了,馬還能騎,你騎著那馬兒快些去看大夫吧,我走著去集市再買輛馬車就好,十殿下陪著我。”

車伕死裡逃生,自然不質疑蘇驚羽的話,只覺得她甚是勇猛。

“謝大小姐。”他說著,轉過了身,驀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猶豫了片刻,還是回過身道,“大小姐,你……小心著些三小姐。”

“哦?”蘇驚羽聞言,微一挑眉,“小心三小姐?”

“是,大小姐可莫要看三小姐平日對你笑的溫柔友善,前幾日夜裡,馬棚裡的馬兒病了,我便停留的晚了些,處理好離開馬棚之後已經是夜裡了,走出馬棚,我便看見不遠的樹下似是有兩道人影,原來是二小姐與三小姐,二小姐與您不合,這是大夥兒都知道的事,但三小姐表面上與二小姐不來往,背地裡卻來往,這讓小的很好奇,便去聽了聽。”

“怎麼?二小姐和三小姐竟然暗中來往?”蘇驚羽眯了眯眼兒,“她們談話的內容,莫不是與我有關?”

“正是。小的原本還疑惑,平日裡,應該是你與三小姐要好,你們二人一同排斥二小姐才是,但那一夜,我才知她們私底下有來往。我隱隱聽了些她們的談話,總之大小姐你要注意了,若是她們二人這幾日有送你盆景,要麼您就拒絕,要麼就收了之後,掉個包。”那車伕沉吟片刻後道,“大小姐,小的……這就走了。”

“去吧。”蘇驚羽眸底掠過一絲笑意。

蘇紫晴和蘇懷柔暗中來往,尋思著——對付她?

這一點兒都不奇怪,蘇懷柔如今已經算是東宮那邊的人,自然是向著未來夫君賀蘭陌,幫著男人來對付自家姐妹這種事,在權貴之家,一點兒也不少見。

雖說她對蘇懷柔二人早有提防之心,但這車伕的話還是有用的——要當心盆景?

那兩心機婊想在盆景上做什麼手腳不成?

“小羽毛,你那兩個妹妹,是嫌日子過得不夠痛快了。”耳畔倏然傳入一道幽涼的聲線,“倒不如送到地獄裡頭去,讓她們過過痛快日子?她們可不能再浪費這人間的糧食了,農夫種點兒田不容易。”

蘇驚羽聽到這兒,‘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阿堯,你看看吧,有時做做好人,也是有回報的,比如方才這車伕,他心知如果沒有我他可能活不成,這才說出了他原本不想洩露的事,高門宅邸中,陰謀詭計多得是,身為下人,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少,能不受到牽連最好。”蘇驚羽笑道,“他倒也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至於我那兩個妹妹,沒事兒,且讓她們再蹦踧一會兒,看看她們玩的什麼花招。”

“小羽毛,你身邊的敵人委實不少。”賀蘭堯脣角揚起一絲冷冽的笑,“可惜都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材,除了將你磨練的更加頑強,似乎起不到其餘的作用了。”

“你這話我愛聽。”蘇驚羽輕笑一聲,“這誇獎可真大。”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說說,你被襲擊的過程以及結果。”賀蘭堯面無表情,“來龍去脈,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那個腦子有問題的欠抽傢伙。”

“好好好,我路上和你慢慢說。”蘇驚羽挽著他的手臂便走,“聽我和你說,是這麼回事……”

……

“什麼?!”

“阿堯,你冷靜些,他就是一瘋癲人,他這腦子不正常,咱們是正常人,怎能和他一般見識。”

“世間竟有如此怪異抽風之人,你若是早些告訴我,我必定要讓那人生不如死。”

“我也想跳起來對著那腦殘就是一刀,可我們畢竟還不瞭解他背後的江湖勢力……”

“笑話,何須瞭解,殺了他,讓他背後的勢力來尋仇好了,我倒是好奇他背後有何方神聖。”

“阿堯,淡定。”

“在你面前,我不想佯裝淡定,我如今只想將那人剁碎了喂小藍。”

“……”

是夜,冷月高懸。

蘇府之內,四處熄火。

“阿堯,算算時間,還有半個月不到了。”漆黑的房屋之內,蘇驚羽躺在賀蘭堯的臂彎中,黑暗中,她的脣角輕揚,“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我都要做你的新娘子了。”

“這不是你一直所期盼的麼?”賀蘭堯的聲線中似有笑意,“小羽毛,嫁衣我很早就去幫你訂製了,再有三日,你便能看到是什麼模樣了。”

“嗯?連這個你都準備好了?”蘇驚羽聞言,頗有些意外,“我的丫鬟也早已去幫我訂製了,我不知道你也去訂製了。”

“你那丫鬟訂製的能是什麼好玩意,不要了。”賀蘭堯不鹹不淡道,“我的小羽毛,自然不能穿那些與尋常女子出嫁時一樣的平庸嫁衣,我給你訂製的才是最好的。”

“噗嗤”蘇驚羽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阿堯,你可真有趣,結婚還分什麼平庸不平庸的,那衣裳穿一次不就得扔了麼,還這般較真。”

“即使只穿一次,也要最好的。”賀蘭堯說著,倏然間一個翻身將蘇驚羽壓住,“難道小羽毛對我的做法很有意見麼?”

“沒有。”黑暗中蘇驚羽的星眸裡笑意閃爍,她伸手環棕蘭堯的脖頸,“親一個?”

賀蘭堯自然不拒絕,一個俯頭,將脣覆上,雖然在黑夜中,他卻依舊能找尋到她脣瓣的位置。

脣齒相依,呼吸相聞,本該是濃情蜜意的時刻,倏然間窗子外似乎有異響,讓二人都止住了動作,屏息靜聽。

“吱——”

不是老鼠的叫聲,而是有人在扒窗戶的聲音。

賀蘭堯目光中浮現冷凝之色。

大半夜的,誰敢扒小羽毛的窗戶?真是活膩歪了。

如此想著,他立即下了榻,藉著窗子透進來的月色,隱約能看到窗子外一道人影,他脣角浮現一絲冰涼的笑意,順手撈過自己掛在屏風邊上的鞭子,而後,走向了窗子後。

榻上,蘇驚羽也忙探出頭望過去——

賀蘭堯到了窗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伸手便將窗戶拍開了,窗戶外頭的人影當即掉下,發出‘撲通’一聲。

“小羽,你開個窗戶怎麼都如此粗魯呢,險些拍壞我這張俊臉。”熟悉的欠揍聲音響起,賀蘭堯與蘇驚羽幾乎是在同一時就知道了來人是誰,頓時齊齊暴走。

又他媽的是這個混賬!

白日裡抽他還嫌不夠,夜裡竟還敢來?

“小羽毛,你們蘇府的守衛竟如此薄弱,一群酒囊飯袋,什麼人都能往裡頭鑽?”賀蘭堯的語氣已經帶上了一絲薄怒,話音落下便翻出窗外去,抬手一個鞭子揮出,卻不是抽人,而是直接勾住了來人的脖頸,一扯。

“咳,慢點兒,會喘不過氣的。”君清夜本以為從蘇驚羽閨房裡出來的必定是蘇驚羽,卻沒料到,抬眼看見的竟是——賀蘭堯。

此刻光線陰暗,藉著月色,他只覺得面前站著的人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若羊脂玉凝般的肌膚好似被月色籠上一層輕紗,渾然天成的精緻五官,魅人的鳳眸深不見底,讓人——好想膜拜。

“小十,是你?哎喲,夜裡看你,我還以為見到了月神,呃——”話未說完,只覺得纏著脖頸的鞭子在收緊,收緊。

“別別別……會勒死的,放放放……松點,小十,你為何在……在小羽房間,你兩……一……一起睡?!有沒有……背背揹著我……幹什麼……”

“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賀蘭堯一扯鞭子,脣間逸出一聲冷笑,“這就送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