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章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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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投稿
軍威一下子高興起來,心裡知道楊股長是明白新詩的。連忙找出一張新買的稿紙,將機制股長修改後的詩稿重新抄寫了一遍:
炮 火
一片承載了過多情感的土地,此時,喘不過氣來。
在刺鼻的硝煙中燃燒,玻璃或瓷器一樣碎裂。
急襲。齊射。一開始就攜帶無法排洩的憤怒。讓對抗抬不起頭來,讓反擊直不起腰來,使一片鬱鬱蔥蔥的莊稼和兵器,停止拔節。
這是愛與戰爭的前奏,心驚肉跳的腹膜。是傾訴中的戰慄,聆聽中的隱忍。是猛攻前的風暴和急雨。
是彎曲的蒼穹裡一邊倒的流星雨,死亡批次來臨前的迴光返照。
炮兵陣地。遠在數十公里之外的間瞄打擊。定位準確的盲目覆蓋。
一次次爆炸追問一座山沉默的海拔和縱深。
一片片灼熱考驗一份決心和地圖真正的城府。
劇烈而短促的愛與恨。誰在浪費誰的精力,誰在摧毀誰的元氣?
道德和良知,一次又一次被解構。
急雨過後的寂靜裡,塵埃落定的陣地上:
誰在等待一堆鋼盔和殘骸,玫瑰般綻放。
果然不出所料,楊股長是大才子,是高手。普普通通的一首詩稿,讓他一斧正,精煉了許多,傳神了許多。那些可有可無的累贅,讓他輕輕的勾掉了。
就像是醫生的手術刀,就像是美容師的妙手,一經他們修飾,原本的普通的事物就變成了美麗的載體。這……大概就是化腐朽為神奇的大手筆了吧?
第二天早晨,軍威照例提前起床,先來到了木匠房練習了一陣子推刨子的臂力,然後又到北山溝打了一陣子沙袋。
他知道“算盤常撥拉,拳腳常踢打”的道理。一旦消停下去,這武功就等於廢了,聽說韓班長帶過不少的徒弟,都是因為堅持不下去,鬧了個半途而廢。
軍威是吃到了練功甜頭的人。這一次會操演練佇列,他之所以獲得全團標兵的稱號,絕對不是什麼佇列訓練的結果,而是練功的結果。
如果不是練功的功夫,協理員那個分解動作,他肯定做不出來,還有那個蹋飛了三合板障礙物的步伐,他也難以做得那麼瀟灑自如。
奇怪?今天早晨是怎麼了?營房裡這麼肅靜?不但是起床號沒有吹響,連出早操的動靜也沒有了。難道說,會操結束之後,部隊要懶散幾天麼?
看看腕子上的表,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休息的日子。軍威不由地收了拳腳,下山了。星期六對於軍營的戰士們是難得的放鬆機會。
這一天可以不出操,不整理內務。還可以乘坐班車到小市去溜達溜達。軍威這幾天上了網,見到QQ上的蓮兒姐一直黑著臉,心裡疑慮很多。
就想到小市打個長途電話問問家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正好可以去解開這個謎團。回到宿舍,見戰友們已經起床了。管理股文書正坐在自己的床鋪是等待自己。
“軍威,你昨天寫的詩呢?協理員讓我找你要。一會
兒我和老宋把詩抄到黑板報上去。”聽了文書的話。軍威透過窗戶往黑板報方向望去,見老宋正拿了一把格尺,站在黑板報那兒畫花邊、圖案。心想,老宋能夠幹這活兒, 一定是協理員親自請他出馬的。
軍威就拿出來那篇抄寫得整整齊齊的詩稿交給了文書。
“就抄了這一份麼?”文書見軍威只有一份謄寫的稿紙,就問。
“是啊。”軍威告訴他。
“協理員不是說讓你投稿麼?都給了我,你用什麼投稿?”文書疑問道。
“我再抄一份吧。”軍威心想,反正才幾百字的小詩歌,重新抄寫也不費力。
“那何必?你跟我來。”文書拿好那份謄清的詩稿,拉了軍威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原來,文書的辦公室裡配備了影印機。他將軍威那份詩稿在往復印機一放,問:“需要幾份?”
“兩份夠了吧!”軍威想,這詩稿,給《解放軍文藝》《解放軍報》各一份也就夠了。
“不夠不夠。”文書連忙說:“報道組那些人,發稿子都是一稿多投。提高命中率嘛!起碼需要三份。”
“那就是三份。”軍威沒想那麼多。
“再多幾份嘛,也不費力。”文書就按動影印機電鈕,一下子影印了五份,接著又拿出來幾個印製好的部隊公用信封,說:“用這信封寄,信譽度高。”
“嗯。”軍威拿過信封,見上面已經印好了部隊地址和代號,自己只要填寫上收信地址就行了,就想,看來,當個文書好象特權很多呢。
“摩托車馬上要出發了。現在趕緊送過去。”說著,就把影印的稿件分別裝入五個信封裡。軍威就抓緊寫上收信地址。火速送到機關辦公樓門口的通訊班。
那位通訊班老鄉看到是部隊公用信封,拿來三角形郵戳papa啪蓋好,跨上摩托車絕塵而去。文書見稿子送走了,就拿了詩稿來到黑板報那兒,這時候,老宋已經畫好了花邊圖案,右下方還畫了火箭炮的簡筆畫。
管理股文書的鋼筆字寫得非常好,據說是本溪市硬筆書法家協會的理事。自己的詩稿透過他的手筆親自書寫到黑板報上,配上老宋的插圖,那效果一定是不錯的。
星期六的早餐比較晚,軍威回宿舍收拾了被子,幫助值日生打掃了屋子,就來到食堂,一邊吃早餐,一邊向股長請假去小市,股長心情好,一律准假。
他想問問同鄉永遠發是不是一起去?永遠發說,他上個星期天剛剛去過了,今天在營房裡洗衣服。軍威只好與同班的幾個戰友一起同行。
來到小市,每個戰友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約好了午飯地點和時間,就分頭行動了。軍威原想先到網咖與蓮兒姐留個言,詢問一下她的情況。
但是一想網咖裡的不良少年很多的,自己一個軍人去那種地方,總是覺得不妥當。再說,自己的俱樂部閱覽室也可以上網了,何必還要去那兒?於是乎,直接奔能打長途電話的那個電話亭了。
大概是手機普及了,打電話的人越來越少,電話亭的生意很冷淡。
軍威撥通了家裡的
電話號碼,希望父親和哥哥來接電話,他不是不想念母親,而是母親瞭解村裡的情況有限,有些事兒她老人家是說不清楚的。
可是,接電話的是母親。那聲音,他一聽就知道了。
“娘!”軍威還是親切的喊叫了一聲。在家裡,他一天到晚不知道要喊叫多少聲“娘”,來到部隊,就沒有這機會了。想想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說話,心裡馬上覺得幸福得不得了。
“武兒啊,怎麼啦?這麼長時間不給家裡打電話?”
“娘。我在警衛排天天訓練,很緊張。不像在小車班,常常到縣城來。娘,你和爸爸身體好麼?”
28家音
“武兒啊,我和你爸爸、還有你哥哥嫂子都ting好的。孩子們也很好。你訓練累不累呀?原以為你當文藝兵不累呢!
“可是,那文藝兵的事兒,怎麼就出岔頭兒了?是你和首長關係沒搞好麼?出門在外,你脾氣別那麼急燥好不好?要尊敬領導,團結同志……”
母親竟然會講起了大道理,看來,自己沒有留在演出隊這事兒,好象給村裡人的印象不好。不然,母親的思想壓力怎麼這麼大呢?
“娘,我沒有留演出隊的事,不是寫信告訴你原因了嗎?”軍威心想那封信的事母親是不是忘記了?不然,她怎麼覺得這是個大問題呢?
“呵呵,留不留演出隊那是首長定的事兒,咱們不能強求。可是,開小車那差事那麼好,怎麼也不讓你幹了呢?人家吳三禿沒有文化,卻開上小車了。看來,你這心眼兒,照人家還是差了些。”
“娘,這些事兒你不知道內情,就別說了。我現在很好,昨天全團會操,我還得了標兵哪!”為了免除母親的掛念,軍威只好報喜。
“標兵?好啊!”母親的文化水平雖然不高,還能聽出標兵是好的意思。連連稱讚幾句話。
“娘,我想問問,蓮兒姐那邊,有什麼變化沒有?我很長時間沒有得到她的訊息了!”軍威想這是長途電話,雖然說自己與老母親說話不能在乎錢,但是也要注意提高效率。
“怎麼?她這一陣子沒和你通訊?”母親聽到軍威這麼說,好像是覺得不相信似的,“你蓮兒姐,高升了!現在是咱們村小學代課老師了。
“是你張叔走了鄉黨委書記的關係,才特殊辦理的。聽說,很快地就要轉正,變為正式老師了。”
“什麼?她當了代課老師?這麼大的事,她怎麼不告訴我呢?!”母親的話像是驚雷,把軍威炸懵了。
高中畢業生回家當小學代課老師,這事兒很多的,不稀奇。關鍵是這事兒比較大,張蓮應該首先告訴他才對呀!
“武兒啊,你是不是很長時間不給蓮兒寫信了?你這個傻瓜,可不能跟人家賭氣呀!人家是大姑娘,有些事兒不好意思主動說,你是男人,得主動些。
“我聽說,那個三禿子每個月都給張蓮寫一封信,你為什麼就做不到呢?你忙的連寫信的工夫也沒有麼?”
什麼什麼?吳三禿每個月都給張蓮寫信?軍威聽著聽著,覺得問題嚴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