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浮華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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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浮華為夢
“那麼處於上方的是誰?如果說從勢上來講我們處於下方,那麼總有處於上方的人。”齊羽說道,“雖然不知道處於上方的是誰,但又一點很清楚上方的一定是我們的敵人。”
“你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麼?”伊塵問道。
“不知道。”
“我倒是有一點眉目。”
“呃?”齊羽說道,“說來聽聽,有時候發現你這個小鬼挺聰明的,你要不說我都忘記了你還有個天才姐姐,既然你姐姐是天才你總不至於太差,是吧?”
伊塵笑笑,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在損我還是在誇我,假設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是某個人創造出來的。”
“等等……”齊羽說道,“這個咱們之前不是討論過了麼?”
“聽我說完,如果說這個世界是某個人創造出來的,而我們被送入這個世界的目的是什麼?”伊塵說道,“關於這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
“我怎麼知道把我們送進來的那些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不單單是我們,應該還有別的人也被送進了這個世界。”齊羽說道,“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有遇到那些人,現在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將人類送入這個被人所創造出來的世界?”
“拜託你一次性把話說完。”
“唯一的解釋是這個世界不受控制了。”
“呃?”
“如果說當初創造這個世界的人無法控制這個世界你說會怎麼樣?那勢必會威脅到我們那個世界的存在,既然有辦法把我們送入這個世界就證明兩個世界一定存在著互相連線的通道,一旦通道被開啟你覺得會意味著什麼?至今為止已經出現了神獸,接下來會出現我們誰也不知道。”伊塵拖著下巴,思考道,“或許能夠解開這個局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你一統天下,但是由於這個世界已經脫離了控制產生自主思想,所以為了阻止你,整個勢一定會朝著你敵對的方向發展,這也就是你運氣不好的原因,我們真正的敵人是這個世界的勢,也就是運氣。”
齊羽想了想,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聰明的優點過頭了。”
“我也發覺了。”伊塵說道,“我已經十四歲了,流木對我說過,神月宮的宮主是活不過三十歲的。雖然我覺得思維的確是有些不一樣了,但是體力好像在逐漸減退,這不是好兆頭。”
“是啊,我差點把這個事情忘了。”齊羽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說道,“這麼說來我必須在十年之內統一天下才行,雖然我也不知道統一之後會是什麼樣地局面,我更不知道此去蒼國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連遊戲規則都還沒有弄清楚。”伊塵少有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的一粒塵土罷了。”
“塵土麼?”齊羽說道,“或許連塵土都不是。”
南夏國。
也不知是為什麼,夏帝的病情突然惡化已然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當然每當又君王駕崩的時候恰恰就是朝廷暗潮湧動的時刻。朱夏站在夏帝的床前,看著滿面痛苦的夏帝不禁流下了眼淚。
“皇上,您……”朱夏將喉嚨裡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朕知道你要說,說什麼。”夏帝微微睜開眼睛,滿面滄桑地說道,“你是想問朕準備把皇位傳給誰是麼?放心,朕雖然覺得愧對小北那孩子但還不至於糊塗到會把皇位傳給他,而且留在皇宮未必是件好事情。朱夏,朕要你答應一件事。”
“皇上您請說。”
“日後要保護好小北,朕知道你武功不弱,這天下能夠打敗你之人恐怕也沒幾個。”
“是,皇上,臣一定不負所托。”
“朱夏,你覺得朕把皇位傳給誰好呢?”夏帝問道,“朕本想把皇位傳給長公主,可你也知道她那性子高傲,容不得半點失敗,朕擔心她日後做了皇上這天下的百姓可如何是好。”
“三公主如何?”
“老三?”夏帝想了想,說道,“老三倒是不錯,可惜那孩子一心都撲在生意上了,若說是個經商天才到不為過,可說到治國那就不行了。”
“那麼四公主如何?”
“不行,那孩子生性淡泊,做不得君主。”
“那麼就只剩下十六歲的六公主了。”朱夏問道,“莫非皇上您想……”
夏帝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孩子雖然玩心很重受不了束縛,但朕知道她是最適合繼承這國家大統的人選。”
“皇上,臣有句話不知當將不當講。”
“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微臣覺得如果您要將皇位傳給六公主,或許應該……”
“應該什麼?”
朱夏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地說道:“您應該解除大公主的兵權,否則日後她定會謀反作亂。”
夏帝呆呆地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說道:“為什麼每一次都要流血?這皇室的罪孽難道一定要用血和淚才能洗乾淨麼?罷了,你去將長公主給朕叫來。”
“是。”
離開房間的朱夏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她突然有種很累的感覺,作為一個女效能夠坐到她這個位子來說是相當了不起的事情,而在宮中的這些年她早已看透了所謂的富貴繁華,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到最後能夠留下的只是一縷香魂罷了!
小北自然是知道夏帝,也就是自己的母親恐怕撐不了幾日了,每日儘可能的陪在夏帝身邊,但有些時候他也會獨自一人坐在御花園裡的石凳上發呆。他很想告訴遠在千里之外的錦恆王,自己的母親快要死了,有時候他會想起在錦恆王那裡看到的那副畫,畫上的女子是齊羽的母親風然公主。兩人相似,這或許才是自己會出生的理由,只因夏帝長得像錦恆王深愛的風然公主,所以才會有自己的存在。
“想什麼呢?看你每天都坐在這裡發呆。”夏尚猝不及防地拍了下小北地肩膀,說道,“怎麼,母親快要死了你很傷心吧?”
“難道你不傷心麼?”小北問道。
“不傷心。”夏尚笑著說道。
“她是你的母親,你為什麼不傷心?”
“難道只因為她是我的母親就要傷心麼?”夏尚反問道,“生離死別乃是定數,如果說因為我傷心母親就不用死的話那麼我會比任何人都傷心,可就算我傷心到死也改變不了事實啊!”
“真是奇怪的理論,你的話到時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
“不提了。”小北說道,“你好像很不喜歡皇宮啊!”
“不是不喜歡,而是討厭。”夏尚也坐了下來,說道,“你不覺得皇宮就像是一口棺材麼?而著繁華的都城就好像是棺槨一樣。活人進了棺材你說還會好麼?”
“可惜全天下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往這棺材裡跑,說到底不過是浮華一場夢罷了。”
“我喜歡。”
“呃?”
“你做我哥哥吧。”
“好啊。”
“哈哈,從今以後我就有哥哥了。”
小北疑惑地問道:“你不是有很多哥哥麼?”
“那些才不是我的哥哥呢,不過都是些棋罷了。”夏尚說道,“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哥哥,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們去浪跡天涯如何?”
“不行。”
“為什麼?”
“我要回齊國,宮主還在那裡等著我回去。”
“哦。”夏尚說道,“沒關係,等你有空了咱們一起去遊歷天下吧。”
“好。”小北點頭說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
“當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