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伏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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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伏線
聽到伊心柔的說法，小笨立即點頭：“沒錯沒錯，壓根就是一隻鴕鳥，而且還是很笨的那種咧！”
“你在說什麼？”齊羽如同射出的箭般剎那間便飛到了小笨身邊，狠狠地踹了下小笨。小笨很迅速地躲過了致命的一擊，跑得老遠。
“嘿嘿~”說完對齊羽做了個鬼臉便一溜煙地不見了。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齊羽嘆了口氣，但是臉上卻絲毫看不出生氣的樣子，“西門，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嗚？”
“我想起來了，當時到這裡來的時候那個塔是灰顏色的，為什麼現在變成白顏色的了？”最初，齊羽並沒有發現這其中微妙的差別，因為當他看到碧月山的白塔和祁連山的恨相似，於是便將曾經在祁連山看到的塔也想象成了白色。但是知道最近幾天他才依稀記起，第一次到祁連山的時候塔是灰色的。
“不知道。”西門蓮說道，“以前的確是灰色的，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顏色慢慢變淡，變成白色的了。”
“是不是覆蓋在上面的什麼東西被沖刷掉了？”伊心柔說道。
“覆蓋在上面的東西？”齊羽託著下巴思考，但是想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頭緒。這可不是什麼密室殺人案件，只要考慮最簡單的手法就可以了。在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別說灰顏色的塔變成白顏色，就連活生生的人突然變成了神獸之類的也是屢見不鮮。
“是啊，如果慢慢變淡的話，那應該是上面覆蓋了什麼東西吧！”
“你們在討論什麼？”伊塵見眾人圍在一起，也走了過來，聽完齊羽的解釋後伊塵也意識到了當時見到的是灰顏色的塔，而非現在的白色。不過由於當時他對那座塔並不是很糾結，所以自然也就不會像齊羽那樣在事後才想起來。
“這世界真是太古怪了。”齊羽說道，“我簡直都要懷裡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說不定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在夢境中也說不定呢，然後一覺醒來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
“不是說整個世界就是神的一場夢麼？如果神醒了，那麼我們也就沒有咯！”伊塵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擔心。”
“什麼事？”
“關於那個世界。”伊塵說道，“你聽說過妖孽麼？”
“妖孽？”齊羽問道，“神話故事裡的妖孽麼？”
伊塵搖搖頭，說道：“不是那種意義上的妖孽，或許你不知道。在那個世界存在著赤色殺戮，七階梯，殺人鬼這樣的集團，除此之外還有浮於表面的青風堂，雲南夏家之類的組織。”
“恩？然後呢？”
“你知道我曾經是那個組織的殺手，不過組織的最高決策者是一位在業界被稱為妖孽的人，同時也是七階梯中的一員。”伊塵說道，“前些天姐姐透過幻術寄給我一封信，上面說在那個世界出現了第四隻妖孽。整個世界總共存在著三隻妖孽，其中一隻是七階梯的一員，而另外一位聽業界的人說是在二十年前叱吒金融界的男人，而第三隻妖孽暫時還沒有關於它的訊息。”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要說的重點不是第四隻尚未覺醒的妖孽，而是那隻完全沒有任何訊息的，姐姐說它很有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伊塵頓了頓接著說道，“七階梯的妖孽的真實身份其實你也很熟悉，就是御謎的父親，那個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男人，第二隻妖孽在二十年前被人剝去全身的面板而死，而第三隻則很有可能到了這個世界。所以我希望你小心一點。”
“真的假的？我聽著覺得好邪乎啊。怎麼又冒出了個妖孽？要對付四神已經很頭痛了。”
“妖孽？”西門蓮側著頭，想了想說道，“看樣子不太普通！”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姐姐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這麼轉告我讓你小心些。”
“妖孽到底厲害在哪裡？”齊羽忍不住問道。
“不太清楚，聽說最強大的能力就是什麼事情都不做卻可以擾亂整個世界的平衡。”伊塵說道，“畢竟我在組織的時間太少了，但偶爾也聽他們提起過關於妖孽的一些說法，可是那個時候年紀實在太小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啊，說了跟沒說一樣啊。”齊羽笑著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妖孽還是什麼呢！”
伊心柔從沒有透過齊羽講這些，在他的心裡齊羽是個稍微有點力量但是卻做不成大事的男人。但是自從離開村子，伊心柔就發現齊羽身上藏著很多故事，而齊羽和他的哥哥也終於不再避諱她，講些至關重要但是卻能確保自己聽不懂的話。
其實齊羽和伊塵並非有心瞞著伊心柔，只是他們覺得在這個世界似乎已經沒有什麼祕密了。並非那種穿越到歷史長河中某個朝代的牛人一樣可以玩轉整個歷史。他們所存在的世界，就像一部狗血而不入流的小說一樣，沒有任何脈絡可循，之呢過隨著作者的高興想一出是一出。
要是哪一天作者想爛尾或者是太監的話，那麼自己基本上就是落個慘死的命運了。如果這麼想的話，那自己的命運還真是悲催的可以。唉，每每想到這裡齊羽和伊塵兩人就會不約而同地嘆氣。
“哈哈，你們什麼時候去找東方？”西門蓮說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東方呢？神死了的話對你們有什麼好處麼？”
“殺死東方的確沒什麼好處，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殺死他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會被他殺死就對了。”
“因為你擁有犼麼？一旦犼吃下麒麟的話，那麼就擁有足以和神抗衡的力量？”
齊羽點點頭，表示同意。誰知道西門蓮卻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這東方還真是有毛病，這世上能夠與神抗衡的不計其數了，他為什麼偏偏要執著於你？”
恍惚間，齊羽覺得抓住了什麼，但很快又消失了。
是啊，神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死呢？如果僅僅是因為自己有犼的話，那麼未免太過好笑了。難道說還存在著什麼別的原因？正因為那個自己所不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要被追殺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耶，大概是他嫉妒我長得比他帥？”齊羽半開玩笑地說道。
“又來了！”伊塵無可奈地說道，“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
“喂喂，自戀是美德。”齊羽說道，“想當年我也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一直梨花壓海棠……”話還沒說完，西門蓮就狠狠踹了齊羽一腳。
“不好意思，失態了。”西門蓮跟沒事人一樣笑了笑，然後一個優雅地轉身離開了。
伊塵搖搖頭，說道：“看吧，你犯眾怒了。”
“她的眼睛裡除了葉閒已經容不下別的男人啦，哈哈哈，這是嫉妒，嫉妒，絕對的嫉妒！”
伊心柔一臉哭笑不得地也離開了，最後伊塵也轉個身嘆口氣閃人了。雪地裡只剩下了獨自在那裡自戀的齊羽，當所有人都離開後齊羽仰起頭，他哭了。
為什麼會哭？
為了祭奠已經死去的自己。
很多時候哭不需要理由，但是人們卻常常編出許多快樂的理由。
沒有失敗的話，不成功也可以。不記得這是誰說過的了，當時覺得很扯淡，可如今這麼想想又似乎很有道理。世人總認為如果悲傷就不能快樂，如果快樂就不能悲傷，然而絕大多數這兩種極端總是同時出現。你又怎麼能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