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極限心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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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極限心理戰
說起這周如海,那在城南也是無人不知的主,黑道白道三教九流,無所不交,在這城南一帶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見周如海滿臉不悅,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身邊的小弟,連忙向張榮笙使眼色,示意他身後來了大人物,張榮笙那機靈鬼,如何聽不到身後來了人,可他根本不以為意,翹著二郎腿,手上這時把玩起了手邊的一個小茶杯,絲毫不給身後那人一點面子。
這周如海在平日裡遇見人那都是別人上趕著給他說話,就是黑道的混混頭子,那也得對他禮讓三分,他一見張榮笙這般樣子,訝然一驚,心道:“看來!今天是來了個大人物,莫不是城裡來的人?不會呀!就算是城裡來的人,也應該先往我這裡通告一聲,不會這麼莽撞就過來呀!
他心下疑惑,對張榮笙愈加不解,他暗哼了一聲,上前恭聲道:“這位大哥莫急,要吃什麼隨便說,老弟這不是來侍候您來了麼!”
張榮笙心裡暗道:老油條!他嘿嘿一笑道:“哎喲!讓您侍候如何當得起呀!這不是讓小弟難看嘛!”
說得客氣,卻連轉身都不轉,說你自己難堪,我看比他媽誰都瀟灑!周如海上來便被張榮笙耍弄了一番,心裡怒極,卻是更加弄不清,張榮笙的底細,他忍住怒氣道:“不知這位大哥駕來何處仙府,哪裡寶地呀!”
呵!張榮笙心裡暗笑:你小子終於憋不住了!想套老子的底細,有那麼容易麼!他哈哈一笑道:“小弟不才,乃是陝南四大天王之末的蓋世天王,人稱俠義路人知的無敵小霸王,世居嘯黑山,山上有我八百九十一個忠勇小弟,只因我聞聽金陵是塊寶地,今日特來此遊玩一番!”張榮笙妙口生花胡亂地吹道。
這一通話說完,周如海是什麼表情,張榮笙沒看到,可眼前這十幾個小弟,卻是瞪大了眼睛,彷彿見到外星人般看著張榮笙,心裡皆是一樣的唏噓:難怪我們的張老大氣宇不凡,膽略超人,原來竟有這麼大的來頭!心裡對張榮笙的祟拜一下子升到了極點。
張榮笙臉皮何等之厚,在眾目睽睽之下,笑不改面,悠然自得,後面的周如海經過多少場合,在黑道白道上摸爬滾打多少年,早巳煉就了火眼精睛,哪裡象張榮笙面前的這些小弟好騙,可卻是被張榮笙這天馬行空的一番自我介紹弄得更加糊塗,又看看張榮笙那副無所畏懼的坐派,頓時對張榮笙更加深了一層神祕感,心嘆,碰到張榮笙這般一個人,也算是自己倒黴,趕緊讓他吃了飯,離開這裡算了,真要是鬧出什麼事來,萬一這小子真是什麼“天王”之類的狠茬,那自己可就栽了。
想到此,他面色也不似剛剛那般惱怒了,對著旁邊一揮手道:“呵呵,原來這位大哥來頭如此之大,是小弟冒犯大哥了,還請恕罪,現在就請大哥點菜吧!這頓飯就算我請大哥的了!來啊!讓大哥點菜!”
張榮笙哈哈一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我一向沒佔人便宜的習慣——既然兄弟誠意如此,那兄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嘴上說得客氣,可他早巳轉過了身子,一把搶過那小酒保遞來的菜譜,理直氣壯地看了起來。
眾人哪裡見過這等無恥之人,小弟們暗自咋舌,那周老闆卻是氣得吹鼻子瞪眼。
張榮笙一連點了十幾個最貴的菜,最後他實在看不到還有什麼貴點的菜時,這才悻悻然把菜譜遞了過去,嘴上還一面說道:“就這幾個菜好啦!我們隨便吃點就好啦!最重要的是不能辜負了兄弟你這番情義!”
周如海氣得恨不得上前踹上他兩腳:點得全是最貴的菜,竟還恬不知恥地說隨便吃點,竟好象是自己求他吃的一般。
“小許——”這時張榮笙看到了在周如海身旁的許震遠,不禁失聲叫道,只見許震遠鼻青臉腫,嘴角溢血,顯然剛剛被人暴打了一頓,可許震遠卻絲毫沒在意這些,臉上又是激動又是敬佩地看著張榮笙,剛剛自己老大的瀟灑坐派,全被他看在了眼裡,來之前許震遠還在擔心,會發生什麼衝突,現在看來,張大哥比自己想得要厲害多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哥不可斗量啊!
周如海面色難看,他深知許震遠的底細,剛剛見他換了老大,而且還那麼囂張,他本與邢豹乃是至交,因此才小小地教訓了許震遠一番,他嘴巴張了張,正要說話,猛然一點大手極快地拿住了自己脖子,他剛想大叫,卻被那隻大手借勢向下一按,只聽“蓬”地一聲,周老闆的大頭狠狠地撞到了桌面上,生生把桌面撞到裂了條縫,鮮血緩緩溢了出來,只一會兒,周如海的半個頭上全染成了紅色。
那隻大手正是張榮笙的手,他一面按著周如海在桌上撞了一下,一面吼叫著:“他媽的!竟敢動老子的兄弟!”
這周如海雖與黑道上交往甚多,可是卻從來沒參與過與人打鬥,被張榮笙這猛地一擊,早巳嚇破了膽,連聲叫道:“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打震遠兄弟,那只是個誤會!是個誤會……”他大眼珠來回轉動著,想著怎樣穩住張榮笙。
就這個空裡,許震遠見大哥為自己動了手,熱血上湧,“蓬蓬”兩下,跟周如海過來的兩個手下瞬間便被他打倒在了地上,眾小弟一見張榮笙和許震遠都動了手,立刻蜂起向那剩餘的幾人打去,他們人少,而且領頭又被人家打了,哪裡還有心思打架,只一會兒,周如海帶來的七八個手下,全都被打得滿地打滾,求饒不巳。
張榮笙聽周如海向自己饒命,冷笑道:“你小子當他媽老子我是吃素的嗎?今天你若是不給出我點交待,老子不但要把你這豬頭給砸碎了還要把你這鳥酒樓燒了!一面說著手上又加了些力氣。
周老闆疼得齜牙裂嘴,連忙求道:“大哥別惱,有話好說,一切都好商量……”
張榮笙一把把他提起來,挨近自己冷冷道:“以後,你這酒樓由我照著了,也就是說,這龍鳳酒樓是我的場子了!每月給老子一百兩銀子的月錢!聽到沒有?”
眾小弟聽了,頓時吸了口涼氣,在這龍鳳酒樓收保護費,那可是城南自史以來從沒有過的事,就是邢豹等人,也沒這個能耐,頂多也就是在這白吃白喝點罷了,在這收保護費,有這個膽量的混混頭子在城南還真找不出來。
周如海這時才清醒了過來,原來你小子是盯上了老子的酒樓!這可是他的**,平日裡邢豹那些人在這白吃白喝便巳是讓他心疼不巳了,現在卻讓他還要交保護費,這可讓他如何忍下心來。
可張榮笙那微微發紅,如同野獸般的目光射在他身上,他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彷彿那目光便是一把利刃,對視一眼,便會把自己的眼睛劃破,他心裡暗驚,這人好生厲害!自己與邢豹交往日久,可從來沒見過他身上有過如此的霸氣與狠勁。
張榮笙見他猶豫,嘴角微一上翹,他另一隻手倏地從許震遠腰間摸了把匕首,眾人見狀大驚,可又不敢上前阻攔,那周老闆一見張榮笙還要對自己動刀子,更是嚇得大聲叫喊起來。
只見張榮笙,一手提著他的頭,另一手持刀從桌底下猛然向上一插,刀是好刀,只一用力,便透過了桌面,在裂縫處利刃閃鑠著絲絲厲光,看得眾人心裡發緊,張榮笙這時又猛地拿著周老闆的頭向下按去。
眾人看得心驚肉跳,幾個膽小的立刻把眼睛閉上了,那周老闆更是嚇得如殺豬般一陣慘叫,使盡全力反抗著。
“你再叫一聲試試!”一句冰冷的聲音在周老闆耳畔響起,正是張榮笙,他臉罩冰霜,目光犀利,看著周老闆,周老闆立刻禁聲不敢再發出一聲慘叫,因為他的頭已然觸到了那透出桌面的利刃。
感覺冰刃刺頭,自己只要再鬆一口氣,那利刃便要穿腦而入,周老闆渾身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更讓他恐懼難當的是張榮笙那野獸般的眼神,在他的眼神裡,自己找不到絲毫的憐憫,透過張榮笙陰冷的眼眸,周老闆彷彿看到了無盡暴唳的血紅和森森的白骨,駭人至極。
張榮笙嘴角揚起,冰冷的聲音又是周老闆耳畔響起:“你到底從不是從?”
周老闆咬得牙齒吱吱作響,渾身略略發抖,他畢竟也是見過許多場面的人,哪能被輕易嚇著,他心想,你再厲害,也只不過是要嚇得我妥協而巳,我便咬定牙齒死也不從,看你能怎麼辦,難不成,你還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殺我?他心裡瞬時轉過萬千想法,竟自始至終,竟沒有說一句話。
就連許震遠等人,也深深被周老闆的這份定力所折服,心想,也就是張大哥這般的人吧,要是我的話,根本拿他沒辦法,這可是一場心理巔峰對決,拼的就是最後誰沉不住氣。
張榮笙也沒有說話,只是他臉上那陰冷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可在周老闆眼裡,那就是一場惡夢,一場剛剛拉開序幕卻無盡痛苦的惡夢。
張榮笙緩緩將他的大手向下壓去,自始至終,竟一直保持著一絲微笑,可那微笑,卻比野獸的厲吼還震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