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七章裝B者

第六十七章裝B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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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裝B者

朱逸群凜然道:“朱某隻傳藝不收徒!”

只傳藝不收徒?還有這等怪人?就在張榮笙疑惑之際,周如海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朱大師一向不重虛名,從不收徒,這次還是我和小騰子用重金請來的!”周如海說到那個“重”字時,還向張榮笙伸出了四個手指頭,顯然是在告訴張榮笙,這個不“重”名利的朱大師的價值。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張榮笙不由得又重新審視了一番這個頗有心計的豬大師,暗道:這傢伙還挺能吵作的,光是這個只傳藝不收徒便夠讓他火爆的了,這就叫作低調吵作,欲擒故縱,說到底還是為了錢,哼!你這點小心思還能逃得過老子的法眼!豬怕出名又怕壯!還真是沒錯說了你!

張榮笙雖然心裡這樣想,可臉上卻滿是敬佩之色道:“豬大師,不為虛名,只求精藝,實在讓在下佩服不巳!不愧是京城出來的高人!”

朱逸群一臉的淡漠道:“笙哥謬讚在下了,朱某也是凡人一個,只不過我朱某生性淡泊,只是不喜與媚陋之人為伍而巳。”

裝!接著裝!張榮笙在心裡暗哼道:裝B者,你莫裝B,小心下雨遭雷劈!

胡騰見大哥不怎麼說話,連忙上前道:“朱大師高義,我等兄弟皆是敬佩不巳,還望朱大師不吝指教眾兄弟!”

朱逸群見眾人恭維自己,臉有得色,鄭重道:“胡兄弟放心,我朱某收人錢財自當為人精心傳藝!”

張榮笙見這豬大師淡然自得頗有一副高人的模樣,暗道:瞧這傢伙道貌岸然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還是讓他試試吧!興許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呢!張榮笙想到此,對周如海使了個眼色道:“還不快請朱大師去後院教兄弟們!”

周如海會意,連忙做了個請的姿勢對朱逸群道:“朱大師請——”

朱逸群臉色不變,對張榮笙抱拳道:“朱某告辭!”

張榮笙也抱拳道:“朱大師放心去吧!我在這裡候茶以待!”

幾句話說完,朱逸群便隨周如海等二人向後院走去。張榮笙則樂得自在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早有一名機靈的小弟給端來了一壺茶水道:“笙哥,這是上好的鐵觀音,您老慢用!”

張榮笙淡然道:“行了!你忙去吧!”

張榮笙悠然地品著茶水,看著路上來往過路的行人,彷彿自己就象是在看一部古裝電視劇似的,可惜的是,那古裝電視劇裡的女子,幾乎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可眼前這卻是真實的現實生活,張榮笙瞅了半天,根本沒有一個值得作重點掃描的,除了恐龍便是恐怖,他心裡暗道:難怪各府裡的千金大小姐們都要坐轎子,要真是讓她們走在這美女奇缺的大街上,還真是顯得有些扎眼,一想到這裡,張榮笙又不禁聯想起了黃小姐和翠翠,這二人雖是主僕,可卻是一樣地美麗,一個善良溫柔,一個高貴多才,還有那在金陵見到了吳蘭兒、吳如荷等人,個個都是美如天仙賽嫦娥,而且都極有性格,讓人心動不巳。

張榮笙想到這裡又暗自慶幸起自己的運氣來,這麼多絕色美女竟全讓自己碰了,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幸運還是這個時代的男人的不幸,管他呢,弱肉強食是自古以來的鐵律,誰讓老子的魅力這麼大呢,自古美人配英雄,這句話還真是沒說錯!張榮笙在心裡面騷騷地想著。

忽然張榮笙感覺到一個東西猛地撞了自己一下,他立刻勃然大怒,倒不是因為這人打擾了自己的沉思,而是在自己的老窩裡竟還有人這麼囂張?還有沒有笙哥王法了?

他正要扭回頭去,這時那個撞自己的人喘著粗氣叫道:“笙哥,快……快救救我!你們那些小弟要……要殺我呀!”

咦!這個聲音好熟,張榮笙趕忙扭過頭去,立刻驚得站了起來:“朱大師?你怎麼……怎麼……”張榮笙看著朱逸群鼻青臉腫、血跡斑斑的狼狽樣子,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朱逸群喘著粗氣道:“笙哥吶!不是我不用心教你那幫小弟們,我不過是罵了他們兩句,其用意也只是想讓他們端正一下練功態度,可誰知這幫小痞子們竟上來跟我打群架了……啊!不好!他們又衝上來了!笙哥,您快……快點攔住他們吶!再這樣下去,會……會出人命的……”一面說著,朱逸群拐著一條腿,急忙忙地向門外走去。

這時胡騰領著眾人也從裡面衝了出來,眾小弟一個個義憤填膺地大罵道:“死武師!有種你別走!看老子們怎麼教訓你這虛偽的小子!沒本事,就別他媽出來混……”張榮笙連忙一把將胡騰攔了下來,問道:“怎麼回事?”

胡騰怒氣衝衝地罵道:“這個姓朱的臭小子,竟是個臭皮囊,根本沒一點真本事,我們有個小弟試探性地打了他一拳,這小子就被打倒了,哪有一點真功夫,全是他媽的騙人的!真是氣死我了!”

張榮笙無奈地搖了搖頭,恨恨地道:“老子早就看這傢伙中看不中用了,可再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竟是這麼垃圾!”

周如海也嘆著氣從後面走了過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個自以為最好的武師,沒想到這傢伙竟是這般樣子,唉!找一個有真本事的武學大師,真是太難了!”

胡騰也點頭道:“海哥說得對!找一個好武師太難了——咦!你們兩個看著我幹什麼?”

張榮笙雙手搭到胡騰肩上,語重心長地說道:“好兄弟!事到如今,以後就看你的了!”

“看我?”胡騰一下子想明白了張榮笙的意思,急忙叫道:“大哥吶!我真的不行的……您老別走啊——”

張榮笙懷著一肚子的鬱悶走到外面,恰巧碰到了正要進門的許震遠,許震遠見到張榮笙一臉的不悅趕忙問道:“大哥!您這是怎麼了?”

張榮笙皺著眉頭道:“間歇性鬱悶綜合症發作,生人勿擾,熟人勿找!”

“哦!大哥這是……”許震遠雖然對張榮笙的話聽得懵懵懂的,可看他那一臉的鬱悶,也知道大哥的心情很是不爽。

周如海拉了他一把悄聲道:“唉!大哥正在犯難呢!自從我們從金陵回來,對金陵那些黑幫巨頭們都曉知了一二,看人家小弟們的那本事,咱們根本就和人家沒法比,這不,大哥正為這事發愁呢!”

許震遠看著一臉犯難神色的張榮笙,無奈道:“老闆著個臉也不是辦法呀!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了的,唉!笙哥他……”許震遠是最早跟張榮笙的,因此要論和笙哥的感情,許震遠自是最深的一個,看到大哥愁眉不展的樣子,他自然心裡也極不舒服。

有了!許震遠眼睛一亮,湊到張榮笙跟前道:“笙哥,聽說咱們一年一度的金陵詩社在今天正式開始了,您老不去瞧瞧?”

“不去,不去,不去……”張榮笙心煩意亂地擺手道。

許震遠一點也不失望,繼續道:“聽說這次金陵詩會規模空前,匯聚了咱們金陵的各大才女,許多平時難得一見的金陵閨秀全到這裡了,那真叫個美女如雲,如林吶!而且還聽說這次金陵詩會還是咱們金陵第一才女黃若冰黃小姐親自主持的呢……”

張榮笙一聽這個,臉上的煩躁一骨腦全變成了驚喜,他一把將許震遠的手拉住道:“你這傢伙怎麼不早說——大哥我生平最愛吟詩了!快告訴我,詩社在哪?”他一想到高貴的黃小姐在那裡,心裡一陣興奮,雖然這丫頭一直對自己持打擊態度,可絲毫沒減弱張榮笙對其的喜愛程度,一想到那丫頭嬌怒含嗔的可人樣子,張榮笙心裡就一陣犯癢。

吟詩?跟笙哥這麼久了,倒是第一次聽到笙哥還有這麼個高雅的興趣,許震遠見張榮笙一臉喜色急不可耐的樣子,他連忙趁熱道:“這金陵詩社離咱們這還很近呢,順著咱們這條街往前走,拐一個彎便到了,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如此盛事,象大哥這般的胸懷雄偉溝壑的才子怎麼能不參加呢!”

小許這傢伙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真不愧是個“知心”的好兄弟!張榮笙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是故裝平淡道:“切莫如此說!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高,這次我們去一定要低調,低調——來啊!快給我備輛大馬車來!要快!”說到最後,張榮笙聲調陡然高了數倍,大聲地對旁邊的幾個小弟叫嚷道。

這還叫低調?真服了笙哥的臉皮了!

許震遠疑道:“笙哥坐輛轎子多輕便,幹嗎非要坐馬車呢?”

張榮笙一臉神祕地對許震遠半笑著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待到小弟們將馬車拉來,張榮笙當仁不讓地率先鑽了進去,之後急叫道:“快走!快走!誰誤了老子的正事,老子跟誰急!”

那小弟見大哥疾言厲色的樣子,急忙在馬屁股狠抽了兩下,連叫道:“駕!駕!”直拉著張榮笙向詩社方向跑去。

周如海見張榮笙風風火火地奔了過去,揣著胳膊從裡面擠了出來,笑道:“笙哥這意氣風發地一去,肯定會無往不勝,滿載而歸!”

“呵呵!也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純情少女從今天起要做惡夢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