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二章遭伏

第五十二章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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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遭伏

“公子——”吳蘭兒輕咬紅脣,看著張榮笙絕情而去的樣子,滿面的感傷與不捨。

張榮笙剛剛邁出的腳步,又微微收了回來,他回頭看到吳蘭兒,美玉般的小臉上滿是希冀,一雙水波眸中含情脈脈,櫻口輕張,如怨如嗔道:“難道公子就這麼繁忙,連指點蘭兒一下琴曲的時間都沒有嗎?蘭兒真的就那麼討公子厭嗎?”

張榮笙看著吳蘭兒動人難捨的樣子,怎麼也狠不下心來,看著周如海和許震遠,急得臉現冷汗的樣子,就算他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自己這兩個好兄弟想一想呀!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最終張榮笙一咬牙,大聲道:“好吧!既然吳小姐情真意切,我也不能做那妄情之人——拿筆來!”

吳蘭兒聽他同意了,立刻喜上眉梢,可又聽到他說拿筆來,又皺起了柳眉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早有下人給拿來了一張大紙並一枝毛筆,張榮笙上學時搗蛋得很,連鋼筆都沒摸過幾天,何嘗用過毛筆,但既然叫人家拿來了,箭巳在弦也不能不發了,張榮笙挽挽袖子,握住毛筆,刷刷刷寫了起來。

眾人看他提筆的姿勢,暗暗發笑,真不知道這位張公子滿肚子的才學,是哪來的,哪有這麼拿毛筆的?

只過了一會兒,張榮笙便寫好了,將毛筆丟到一旁道:“好了!吳小姐,我所有的話都在這裡了,你慢慢看吧!”

吳小姐暗暗吃驚,這張公子行事真是出人意料,竟還給自己留墨傳話了,連忙命小廝拿了過來,那張紙很大,加之張榮笙情急之下所寫,字大如鬥,放案上一放,幾乎全大廳裡的人都能看得到,只見上面寫著:你是茶,我是水;你是樹,我是藤;你是車伕,我是馬車;你是銀子,我是銀票!

這是何意?眾人齊齊地將目光看向了即將出門的張榮笙身上,吳蘭兒細眉緊蹙,叫道:“張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榮笙見這麼快便被她看完了,大笑道:“這你還不明白嗎?你是茶,我是水,我想泡你!你是樹我是藤,我想纏你!你是車伕,我是馬車,你一定要駕(嫁)我!你是銀子,我是銀票,我一定要取(娶)你!哈哈……”張榮笙最後笑得**無比,剛一說完便沒了人影。

無恥!太無恥了!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這臉皮都厚到什麼程度了!眾人再一次被張榮笙的無恥道行所傾倒。

吳蘭兒更是嬌羞不堪,她萬萬沒想到,這麼露骨的話,張榮笙也說得出來,她潔嫩的小臉上紅豔似血,半垂額頭,根本不敢看眾人的眼神。

吳如荷聽到張榮笙的話,竟氣得咬牙切齒,恨聲道:“這個無恥之人!怎麼什麼話也說得出來!”

趙小婷也恨恨地說道:“這無恥之人的臉皮,都要厚到天上了!臨走了還要這樣調戲蘭姐姐!”

吳如荷越聽越氣,怒視著門口道:“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無恥之徒!”

趙小婷見吳如荷這次是真生氣了,她暗自高興,叫道:“對!殺了他!長痛不如短痛,殺了他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什麼長痛不如短痛?”吳如荷聽這丫頭口無遮攔,急得粉臉羞紅,揚起繡拳就要打向趙小婷。

趙小婷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逃到一邊道:“姐姐,姐姐,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她見吳如荷此時巳不是那麼生氣了,又壞笑道:“我真的說錯了,姐姐這不是長痛不如短痛,姐姐這可是大義滅親呀!嘻嘻……”

“小蹄子!我連你一塊滅了——”呈如荷此時通紅了小臉,一面追著趙小婷一面嬌叱道。

“這個張公子太厲害了!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得出來!”一個書生楞楞地盯著張榮笙逝去的門口道。

“是啊!就這臉皮!誰與爭鋒?”

“我一直將吳蘭兒花魁當作是不可褻瀆的仙子,沒想到一向高貴雍容的吳小姐竟也被這個張公子調戲了!太震撼了!”一個公子哥一臉祟拜地說道。

張榮笙走出大廳,趕忙找了艘小船,三人急急忙忙地向對岸劃去,想到狐幫弟子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三人均恨不得一下子飛到城南去。

三人來到岸上,又趕緊找到胡大胖,眼看時間不多了,可胡大胖卻又與田嬌紅上演了一出“依依不捨”的肉麻戲,看得張榮笙三人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好不容易湊齊了人,張榮笙一夥趕忙鑽進轎子,急急忙忙向城南而去,樣子頗為狼狽。

忽然一個柔媚的倩影出現在了船頭,白潔輕紗,掩裹著她玲瓏凹凸的誘人軀體,如一枝清香的蘭花一般,亭亭玉立,嫵媚妖嬈,河風吹佛著她輕薄的衣紗,彷彿飄來的仙子一般,這女子柳眉緊蹙,櫻嘴輕啟,如痴如醉地看著張榮笙,淡淡道:“張榮笙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為什麼你這樣對我,可我對你興不起一點厭惡之感呢?難道你就是我命中的怨星?我恨你!我恨你……”兩滴珍珠般的瑩淚自那女子怨恨的臉龐滑過。

“快點!快點!再跑快點!跑回去了,我一人賞你們十兩銀子!快點!”張榮笙的聲音自轎中不時傳出。

抬轎子的小廝們,此時卻巳是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起初在張榮笙的催促之下,眾小廝還能奮力地小跑一會兒,可從秦淮到城南這麼遠的路,就算是走一路也要累得夠嗆,要是再這麼跑回去,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眾小廝心裡叫苦不迭,卻也是無可奈何,轎子裡坐的那都是自己的老大,打掉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眾小廝憋紅了臉,奮力向前跑去。

忽然從最前面的轎子裡探出一個腦袋,許震遠向前望了望,瞳孔陡然變大了兩倍,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掉了出來,他倒吸了口涼氣,才緩過些神來,立刻大叫道:“快快……快停下!大哥!不好了!前面有好多的人啊!”

張榮笙本來就在轎子裡心驚膽顫的,被許震遠這麼一通叫喊,惹得更是心煩,大叫道:“媽的,臭小子,你別一驚一乍的行不?我們在大街上走,有好多人很奇怪嗎——咦!哪裡有人?人們呢?怎麼看不到一個人?”張榮笙一面說著一面也探出頭去,可他卻看到寬廣的大街之上,沒有一個人影,有的只是微微涼風颳掃著街道上的落葉,兩旁所有的店鋪全是店門緊閉,別說是個人,就連個螞蟻也看不到一隻。

抬著張榮笙的一個小廝見張榮笙滿面的疑惑,騰出一隻手來,指了指前面,帶著些許顫音道:“大哥!他…他們在…在前面!”

張榮笙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一眼便臉色大變,艱難地吞了口吐沫,一下子癱倒在了轎子座上。

只見在四頂轎子前面十餘丈處,清一色的黑衣勁裝大漢排成了一列,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把明光閃閃的尺長砍刀,面無表情地看著張榮笙等人,張榮笙雖然也在黑道上混了多年,打打殺殺的事遇到也是不少,但那也都只是些逞強鬥狠的小混混罷了,根本沒什麼殺力,可眼前的這些黑衣人,顯然都是真正的黑道人物,雖然沒有了一絲混混的邪氣,卻多了一些殺手的冷酷,這樣的氣勢靠裝是裝不出來的,只有身經百戰,從火與血中歷練才能形成!

“大哥!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呀?”許震遠在最前面,他最先發現異常,此時早巳急得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大聲叫嚷著,差點就要哭出來了,畢竟他還只是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青年小混混,在這陣式下被嚇成這樣,很是正常。

張榮笙深深吸了兩口氣,用手揉了揉頭,努力使自己冷靜一些,然後沉聲道:“快!往回走!”

眾人一聽到張榮笙冰冷堅決的聲音,立刻又有了主心骨,二話不說掉頭就向回跑。

可眾人剛邁步,卻聽到一陣厲鬼般的陰笑從前面傳來。

“哈哈……張榮笙?你小子在剛才不是他媽的還很囂張嗎?怎麼嚇成這樣了?見了我的人掉頭就跑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呀!我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而且這將會是最後一次!”說到最後,那人語氣巳變得冷厲無比,彷彿一記重錘砸到了眾人心頭,眾人都有一種涼風透背的感覺。

張榮笙掀開轎簾,只見一名虎背熊腰,身體精壯的黑衣大漢正帶著一絲冷笑看著自己,他濃密的眉毛之下,一雙炬眼發出懾人的冷光。

“他媽的!大不了一死!老子怕你個球!”忽然在張榮笙旁邊的那頂轎子“譁噶”一聲破頂,胡大胖從轎裡一躍而出,滿臉凶怒,雙拳緊握,在他的右拳之上還能隱隱看到血跡。

“老胡!莫要衝動!”張榮笙趕忙從轎子裡躥了下來,將正要上前拼命的胡大胖一把拉住。

這時許震遠和周如海二人也下了轎子,眾小廝很自覺地將張榮笙等四人圍在了一起,胡大胖看著兩頭排列整齊,一臉漠然的提刀大漢,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恨,痛聲道:“大哥!都到這時候了,我們跟他們拼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