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五章不勝嬌羞

第一百零五章不勝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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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不勝嬌羞

大山聽到寇知府讓自己站起來作證,立刻臉上大喜,連連又給寇知府磕了兩三個響頭,道:“謝知府大人,謝知府大人!”

張榮笙在一旁看得極不耐煩,低聲道:“別謝了!再謝,一會兒知府大人聽到你作偽證,還怎麼掌你嘴巴呀!”

大山聽到張榮笙打趣自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衝張榮笙哼了一聲,朗聲道:“既然知府大人有問,草民自當盡實而言,當日我與雷爺在孟二的賭場裡無事遊轉著,忽然發現人群中一陣騷亂,我和雷爺出去一看,只見張榮笙帶著四百多名的手持刀斧的大漢衝我們走了過來。”

“張榮笙走到我們面前,就要雷爺跪下求他,雷爺當然不會答應,哪知這張榮笙立刻火起,帶著兄弟們一陣亂砍,將我和雷爺身邊的幾個兄弟全部砍死,最後還殺死了雷爺,就連賭場老闆孟二也被砍得奄奄一息,如今待在**連動都動不得一下!寇知府,寇大人,如此殘暴欺人的惡賊,你可不能放過他呀!草民死了幾十個兄弟,寇大老爺,您可得為草民做主啊!”

說到最後,大山激動不巳,“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對著寇知府嚎啕大哭起來。

寇知府聽得氣憤不巳,重重地將驚堂一拍道:“刁徒張榮笙!如今有在場證人所述,你還何話可說?”

寇瑩瑩聽到大山所訴,又是震驚又是擔心,她知道此事的確是張榮笙所為,但卻不想到張榮笙那天竟然如此囂張,急得跺了下腳對張榮笙嗔道:“壞人!沒想到你……你這麼狠!說啊!你快說啊!你到底還有什麼話要說?”

一旁的紀容舒看到張榮笙被人指證出來,卻仍然面不改色,呼氣如常,心裡有些驚疑,對張榮笙問道:“張公子,剛剛那人所言,可是事實嗎?”

張榮笙等到眾人的目光全都瞪到了自己身上以後,才慢騰騰地挺了挺腰,笑道:“紀大人是法律方面的專家,自然知道作證的規矩,此案為兩方人所共犯,而大家卻只聽一方所言,如何公道否?”

紀容舒一聽張榮笙如此說,立刻恍然道:“公子言之有理,雖然公子所言的作證規矩,沒有在大清律中提及過,不過此次毆鬥事件,的確是兩幫人都有參與,我們確實不應該只聽一方的證詞!差點錯怪了公子!”

寇瑩瑩一聽這個,不由得一陣驚喜,慍怒的小臉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暗哼道:這個壞人,就愛賣關子,讓人擔心著急,早這麼說不得了嘛!

寇知府此時面色也有了些緩和,心裡暗暗對張榮笙的見識多廣讚歎不巳,淡淡道:“既如此,張公子就來說說當天的情景吧!”

感動啊!興奮啊!激動啊!老丈終於能叫我一聲公子,的確是個不小的進步吶!張榮笙心裡樂開了花,他將目光移到大山身上,嘿嘿一笑道:“該說的,其實剛剛我都巳經說完了,現在我只想好好地反覆聽一下這位兄弟的證詞,這位兄弟不妨再將你的證詞說一遍!”

大山不知張榮笙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而他自己說的這一通證詞,的確有些添油加醋,還抹去許多對自己不利的講述。本來他也想如實講述的,可萬貞胡卻是非要他這麼說不可。一想到有金陵四大黑幫之一的狐幫支援,大山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怕的,他張榮笙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城邊的混混頭,比起城裡的那些大佬們,還是差得太遠了。想到此,大山一臉正色,又將剛剛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不同的是這次卻沒有哭。

張榮笙冷笑著看著大山一口氣說完,他臉上的笑意更顯,象是在看一隻到手的獵物一般。將大山看得心裡發毛,禁不住對張榮笙吼道:“你看什麼看!我決不會放過你的!”

寇知府也看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禁疑惑地對張榮笙道:“張公子這是何意?”

張榮笙見自己再次調起了大家的注意力,這才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考驗一下這位兄弟的記憶力而巳。”

大山沒好氣地叫道:“此事就發生在昨天,我豈會有一丁點的忘記?你也太小看人了!”

忽然張榮笙臉色一冷道:“經過我的一番考察,發現這位兄弟的記憶力果然超強不凡,如此長的一大段話,這位兄弟一口氣說下來,竟沒有一點口絆,竟沒差一個字!這,說明了什麼呢?”

一旁的紀容舒靜靜地看著張榮笙,待他說完,立刻驚喜道:“你是說這證詞分明是以前就寫後記熟了的?”

張榮笙含笑向紀容舒作了一揖道:“紀大人英明睿智,善於觀察,在下佩服不巳。”

此時的寇知府已然全明白了張榮笙意思,拍了一下驚堂木,怒喝道:“好你個刁民大山,竟敢糊弄本官,那天發生的事情那麼複雜,就算你說,你也應該一面想一面說才是,可是你這段話卻是連停都沒有停頓一下,更為離譜的是竟連說兩遍,不差一字!說!你做的這是不是偽證?”

大山見寇知府一臉的盛怒,被嚇得臉色大變,他心中有鬼,這段證詞的確是萬貞胡提前讓他背過的,其中有許多地方,直接將任風雷的惡行抹去,而只是著重講述張榮笙的罪證。

大山嚇得匍匐在地,他掃了一眼旁邊的一個捕快,見那個急向自己使眼色,他會意地大叫道:“寇大人恕罪!這段證詞,的確是——小人做了一些改動的,可那雷爺的的確確是這張榮笙殺的呀!這個我可沒說錯!”

張榮笙現在看到對手狀顯狼狽,他自然不會放過,怒道:“你這刁徒,如今做了偽證,還敢狡辯!寇捕頭!給我掌他的嘴!”

後面的寇瑩瑩沒想到張榮笙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不由得一怔,隨即漲紅了小臉,對張榮笙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張榮笙嘿嘿一笑道:“在下叫寇捕頭叫習慣了,不成想冒犯了寇捕頭,還望寇捕頭莫怪!”一面說著,他還向寇瑩瑩擠了擠眼睛。

寇瑩瑩沒想到這壞人竟如此大膽,在公堂之上還說得這麼曖昧,更要緊的是自己的父親就在公堂上方,她不禁臉紅到了脖頸處,就連那粉嫩的小耳朵也變成了粉紅色,她白了張榮笙一眼,連忙又低下了頭去,小聲嗔道:“你這壞人作死哪!父親還在堂上呢!死壞人,臭壞人,沒事老想著叫我作什麼……”

紀容舒也在這時站了起來,揖手對寇知府道:“此人既巳承認做了偽證,依大清律第六十四條:凡作偽證者,依情節利害程度予以懲處,輕則仗則五十,趕出公堂;重則割舌刺面!還望大人果決!”

我靠!原來說謊話要受這麼嚴重的懲處啊?那老子活不活了?還好不是老子受刑,這個紀容舒出來得還真是時候!張榮笙眉開顏笑地看著匍匐在地,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大山。

就在紀容舒說完之後,大山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寇大人,我……”大山說到這裡不由得看了旁邊那個捕快一眼,只見對方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又續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您老人家愛民如子,仁慈有加,就放過草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寇知府一臉的威嚴,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今就算本官想要維護你也是違律之嫌!大清律乃是我大清開國世祖所立,為歷代歷朝所遵,我身為大清官員,豈能帶頭違拗,帶下去打他五十大板,讓他走吧!”說到最後,寇知府一臉不忍地對旁邊的衙役揮了揮手。

“謝寇大人,謝寇大人!謝寇大人……”大山感動得鼻涕淚流,一面被兩名衙役架一面大叫不巳。

張榮笙不屑地看了一眼大山,只覺得一陣噁心上腦,沒好氣地低聲道:“別謝了!你還是攢點力氣,等著挨板子吧!唉!看他如此雄壯的一個大漢,怎麼竟會是一個滿臉謊話的小人呢?看來象我這樣剛正不阿,威武不屈的真君子實在是太少了!”

一旁的寇瑩瑩聽得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張榮笙一眼道:“呸!你這壞人,說得謊話比人家還要多十倍!十足的偽君子,大壞蛋!呵呵!”

張榮笙看寇瑩瑩瞪眼笑嗔自己,小臉生情,似喜似羞,象是一朵清麗動人又含苞待放的白牡丹,美麗不可方物,再加上咯咯直笑,引得嬌身發顫,蠻腰輕擺,款款動人。他不禁看直了眼,嘿嘿笑道:“寇小姐真不愧天生就是做捕頭的料,穿這身行頭都這麼好看!”

寇瑩瑩被她看得小臉火辣辣的,不禁有些害羞,卻聽到這壞人如此說自己,心裡有種掩飾不住的欣喜,嫵媚地瞪了張榮笙一眼,細嗔道:“你別給我說這些好聽的!小心翠翠妹子知道了,回家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