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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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探望
“騷蕊騷蕊!我一時有些激動,不成想打擾各位的睡眠,現在沒事,大家可以安心休息了!”張榮笙悻悻地對眾囚犯道。
“大半夜的,激動個鳥啊……”眾囚犯紛紛沒好氣地白了張榮笙一眼,轉身又都躺下了。
張榮笙懷著一種“虎落平陽被狗欺”的悲壯心理,直接將怨恨的對方眾人無視了,接著便一頭栽倒,夢尋周公去了。
就在張榮笙睡得無比香甜之際,忽然一陣雜亂的吵鬧聲將他從夢裡驚醒了過來,張榮笙微一睜眼,便感覺到一陣明媚的陽光射得兩眼生痛,他翻了個身,沒好氣地叫道:“這才幾更呀?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噗哧!”只聽一聲嬌笑傳來,接著又是一個掩笑的厲嗔:“你這壞人!在哪也治不住你,住進牢房裡還不忘睡懶覺!”
張榮笙一聽這個聲音,立刻猛地坐了起來,只見寇瑩瑩穿著一身嶄新的捕頭公服,正粉臉含嗔帶笑地看著自己,可能是這丫頭昨天抓捕自己累著了,看樣子也是才剛起床,梳洗打扮得清新可人,讓人眼前一亮。
張榮笙兩眼直直地盯著寇瑩瑩含笑道:“我就知道寇大捕頭會來探望我的,其實我早點醒了,只不過在漫長等待的煎熬中不知不覺又小憩了一小會兒!真是讓寇大捕頭見笑了!”
看著張榮笙臉不紅不白地一通解釋,住在張榮笙周圍的眾囚犯均暗自乍舌不巳: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明明是睡懶覺睡到現在,偏偏還說成是自己等人等的!
寇瑩瑩早巳對張榮笙那不打草稿的謊話有所見識,將他後面的那些話直接過濾了,俏臉羞紅地對他嗔道:“你這壞人,淨瞎說,誰來探望你了?”
張榮笙看著寇瑩瑩羞急的模樣,又笑道:“既然寇大捕頭不是來探望我的,那您一大早跑這男獄幹什麼來了?”
寇瑩瑩的確是擔心張榮笙在牢房裡受苦,這才一大早跑來看他,可被他這麼逼問,她一個女孩子家,如何能就此承認,寇瑩瑩不禁急得俏臉緋紅,蓮足一跺,嗔道:“你管我來幹什麼?我喜歡來這裡,就來這裡,關你什麼事!你這壞人,沒有一天不欺負人的!哼!”話一說完,寇瑩瑩嬌身一扭,慌忙地向門口跑去。
張榮笙看著寇瑩瑩羞急不堪的模樣,暗笑不巳,忽然寇瑩瑩又轉了回來,沒好氣地對張榮笙道:“對了!壞人!被你一氣,差點誤了正事!今天我爹——知府大人以及刑司等人要開堂審你,你要做好準備!我能幫你的,只能幫這些了!”寇瑩瑩一面說著,也早已感覺到了周圍火熱的目光,畢竟這裡的犯人全都受過審,可勞煩寇大捕頭如此關心地通知的,卻是僅有張榮笙一人!
因此寇瑩瑩漲紅著臉將話說完,便拔腿就跑,連頭都不回一下。
噢!原來這丫頭知道今天我要受審,是特意跑來安慰我的,張榮笙看著寇瑩瑩急跑的倩影,忽然大叫一聲道:“寇小姐慢走!前面那是男囚茅房!您跑錯地方了!”
隨後張榮笙便聽到寇瑩瑩遠遠傳來的一聲尖叫,還有一陣嗔怪:“我被你這壞人害死了……”
張榮笙無奈地接受了這一冤屈,心裡卻恨恨不平地說道:誰叫你這丫頭這麼慌急了,能怪我嗎?再說了,我這也是出於好心的提醒啊!唉!做壞事時,總少不了你的一頓嗔罵,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還是要挨你的怨罵,難怪男同胞們都說,大海里的針就跟你們女人的心似的,真是搞不懂!
正在張榮笙嗟嘆不巳之時,忽然門口處又傳來一聲憤怒的暴喝:“是誰他媽的惹惱我的寇妹妹了?”
張榮笙轉身一看,只見張總捕臉色陰沉,沒好氣地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氣勢洶洶的捕快,其中兩個手裡還拎著一條小孩胳膊粗的鐵鏈。
絡腮鬍子獄頭一見來者不善,趕忙就迎了過去,笑道:“原來是張總捕張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張總捕對獄頭的一通恭維毫不在意,逼近他冷冷道:“這裡就你官最大了!快說!剛剛是誰惹惱了我的寇妹妹?”
一旁的張榮笙看得暗自不平,畢竟這個絡腮鬍子是自己的粉絲,說白了也是自己這一方的人,而且官職也不小了,擱到現代那也是個位高權重的監獄長!這張總捕也太囂張了,你不過也才是個警察局長,和監獄長比起來,只是個平級幹部而巳,怎麼有如此拿堂堂地監獄長不當回事呢?
絡腮鬍子看著張總捕惡狠狠的樣子,連忙搖頭道:“寇小姐是何等人物,我們這裡不是下屬就是犯人,哪裡敢惹她生氣呀!張總捕誤會,誤會了!”
“****!”張總捕根本不信絡腮鬍子的解釋,一把將他推開,威風凜凜地向牢房走去,一雙燈泡似的大眼,惡狠狠地盯著牢裡的眾囚犯:“說!是誰惹惱了寇小姐?”
張榮笙實在看不慣這個張總捕那囂張的模樣,忍不住站起身道:“寇小姐賢淑乖巧行事光明磊落,為人和藹可親,我們這些人愛她還來不及呢!豈會故意惹惱她?張總捕實在是多疑——咦!你們這些人都看著我幹什麼?我也只是想說句公道話而巳!”
張榮笙正說間,忽然發現眾囚犯有意無意地全將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這無疑是在用目光告訴了張總捕答案。
張總捕看到張榮笙,不由得升起一絲無名之火怒道:“先把這個滿嘴噴糞的臭小子給我綁起來!媽的!昨天老子就看你不順眼,今天竟還敢惹我的寇妹妹,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小子!”
張榮笙沒想到這個豬頭豬腦的張總捕,竟還有點火性,又見到兩個如狼似虎的捕快衝到了自己牢房門前,手裡拎著那條粗鐵鏈,只是看看便能感覺到它放到自己身上的重量。
張榮笙大叫道:“張總捕!你管得也太寬了吧!這裡是牢房,不是捕頭房!你想在這教訓我,也太放肆了吧!”
張總捕一聽張榮笙如此叫喊,不由得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混混出身的臭小子竟懂得這麼多,自己在這裡教訓犯人,的確有擅權之弊。
張總捕看張榮笙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一絲驚異,不過那絲驚異只是一閃即逝,接著張總捕又冷笑道:“好一個張榮笙!果然伶牙俐齒,刁橫詭辯!老子今天既然來這,自然是帶著提囚文書來的!看你小子還有什麼話說!”一面說著,張總捕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份厚厚的黃色宣紙,一把扔到絡腮鬍子獄頭身上,叫道:“大鬍子!還楞著幹什麼?快開門去!老子我可奉得知府老爺的旨令來抓人的!你小子連知府老爺的話都不聽了嗎?”
絡腮鬍子一聽這個,慌忙將身上的文書放到了桌上,從牆上取下一串鑰匙,顫巍巍地走到張榮笙的牢房前,他無奈地看了張榮笙一眼,低聲道:“笙哥,兄弟對不住了!”接著便將張榮笙牢房門鎖打開了。
張榮笙滿不在乎地一笑道:“兄弟,不必客氣!就眼前張總捕這熊樣,還不值得我放在眼裡呢!”一面說著,張榮笙昂首走出牢門,對張總捕朗聲道:“既如此,那就請張總捕前面帶路,我們走吧!”
眾囚犯看著張榮笙昂然不懼,氣勢凌厲的模樣,紛紛讚歎不巳,歷來民不與官鬥,在場的每一個囚犯,都多多少少吃過捕頭獄丁的苦頭,見了他們,就跟見瘟神一般,唯恐躲避不及。而眼前這個張榮笙倒好,竟和張總捕對著幹了起來,眾人看得暗自唏噓不巳,對張榮笙驚歎不巳。
張總捕沒想到張榮笙竟沒一點懼怕的意思,見他裝模作樣地要自己給他帶路,頗有一副頤指氣使的作派,立刻大怒道:“大膽囚徒張榮笙!竟敢如此跟本官說話!放肆無禮該打!來人,先給掌他兩個嘴巴!”
“慢著!”張榮笙大手一揮道:“目前我還未經開堂宣判,罪名未立,判決未果,意識著我還不是囚犯,你憑什麼打我?”
張總捕聽張榮笙如此一說,忽地一怔,想想也頗有道理,但自己好歹也是個一城總捕,怎麼能被一個牢裡出來的混混給壓下去,他不由拉下臉來,惡狠狠地對張榮笙道:“你少他媽的給我在這裝!給你小定罪那還不是早晚的事,你說你不是囚徒,我看你就是囚徒,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
“慢著!”張榮笙看著兩名捕快氣勢洶洶地衝來,又連忙抬手阻道:“就算我是一個囚徒!自有牢獄之法對我加以懲治,你們這樣出手打我,根本就是擅權辦公,越禮執法!嚴重侵犯了我的**!小心我告你們!”
張總捕聽張榮笙說的話裡,雖然許多新詞聞所未聞,卻貌似頗有些道理,可他此時恨張榮笙恨得牙根癢癢,不禁惱羞成怒,衝張榮笙吼道:“讓他告去吧!大清律例上我還從沒見過這幾條,給我打!往死裡打!”
“慢著!”
“臭小子!你還有完沒完了!有什麼屁話一塊說完不行嗎?說吧!你又怎麼了?”張總捕此時有些抓狂地對張榮笙吼道。
“沒事!我就是喜歡沒事窮嚷嚷!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