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五十二章——危險,幕後黑手浮出水面

正文_第兩百五十二章——危險,幕後黑手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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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五十二章——危險,幕後黑手浮出水面

慕清芸睜著空洞的眸子,有些前途茫然的無措感。

她本以為,她這麼費勁心機地替母親報仇,母親要是知道會十分欣慰的,沒想到到頭來竟是這樣的結局。

不希望她去報仇,但她卻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甚至還因此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呵,命運究竟要把她捉弄到何種地步才肯收手呢?

將手上的盒子越捏越緊,指節泛白,隱隱可見青筋暴露,眼看著就要走到車前,卻驀地眼前一黑,心緒一陣波動,不禁往後倒去。

“夫人”

“小芸!”

伴隨著兩聲驚呼和一道溫潤的嗓音,慕清芸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清晰有力的心跳聲從耳畔傳來,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她。

“學長……”笑了笑,臉色蒼白如紙。

舜禹望著懷中人兒空洞將近透明的笑,心猛地揪緊。

“小芸?”難道,是傷到哪裡了嗎?

焦急地想要檢視她的傷勢,卻見她昏迷不醒,那抹笑,泛著苦澀,掛在臉上。

“小芸?小芸!”大驚失色,將女人越摟越緊。

“天!小小姐?”張嫂聞聲跑出來,見到昏迷過去的慕清芸後險些嚇昏過去。

“找一間空房間,準備熱水和毛巾”舜禹拋下一句話,抱著慕清芸步子不停地邁進去。

身後的兩個保鏢則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哦,好”張嫂愣了一下頓時反應過來,連忙吩咐傭人們。

舜禹接過熱毛巾,為慕清芸拭去額上的冷汗,動作輕柔。

看著女人蒼白的小臉更是心如刀割,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呢?

額頭,鼻翼,雙頰,還有那沾了水恢復血色,顯得異常瑩潤的櫻脣。

舜禹怔了怔,鬼迷心竅般地伏下身子,薄脣輕壓,眸底盛滿心疼。

既然你過得一點也不幸福,那麼以後,就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剛貼上女人的櫻脣,只一秒,就被人攥著衣領用力甩開。

“你在幹嘛?你這個偽君子!”聞訊趕來的安承夜黑著一張臉,盯著舜禹的眸子就要溢位火來。

芸兒現在還昏迷著,他就趁機對她做出這種事。

舜禹,你這個偽君子!趁人之危,卑鄙!

舜禹一愣,隨即冷冷地勾脣“安承夜,偽君子這三個字應該對你說,明知道她不喜歡你,你卻還要死死地綁住她,比起我來,你的卑鄙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承夜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腳一樣,頓時惱羞成怒,一把攥住他的的衣領“該死的,你再說一次!”

怒氣的同時心裡也生出無限悲涼,是啊,她不愛他,他卻還死死地綁住她,他又何嘗不卑鄙呢。

“安承夜,是個男人就放她走,讓她選擇自己想要的幸福”舜禹挑眉,望著安承夜失措的臉色,淡淡地開口。

她想要的幸福?什麼,才是她想要的幸福?

“什麼才是她想要的?洛亦楓?還是你?”安承夜沉眸,嗤笑一聲。

“舜禹,不要講得冠冕堂皇,其實你心裡根本就是希望我跟她離婚,然後你就有機會趁虛而入了不是嗎?”

不要講得自己像個聖人一樣,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很清楚!

舜禹微怔,溫潤的眸子也染上了一絲怒火。

沒錯,他是抱著一絲自私僥倖的念頭,希望能夠趁虛而入,成為她心裡的那個人,但安承夜,沒有資格指責他。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男人緊緊地攥住彼此的衣領,針鋒相對,一場爭鬥一觸即發。

“咳咳,咳咳”驀地,女人的兩聲輕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仇視,兩人皆是一陣,帶著擔憂,快步跑向女人。

“芸兒!”

“小芸!”

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凝視著女人,見女人繼續沉睡著,懸著的心驀地放下。

餘光瞥到對方,又是一陣眼神交戰。

“唔……唔……”女人突然翻了一個身,痛呼不斷從櫻脣中溢位,痛苦地縮成一團。

“芸兒?芸兒?”安承夜焦急地喚著她的名字,眸底是掩不住的擔憂和不安。

舜禹一手搭上她的手腕,眸底閃現一絲驚恐,心猛地往下沉。

這是……不,不可能,他記得那次明明就……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安承夜見他一臉凝重,心急如焚,但自己又什麼都不懂,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古瑪,她的體內有大量的古瑪!”舜禹抬頭,臉色越發凝重。

“古瑪?”安承夜蹙眉,一臉的不解。

“古瑪,一種罕見的禁藥,可幫助失憶患者恢復記憶,但過量則會危害健康,後果不堪設想”

安承夜猛地一顫,一絲苦笑漫上脣角“為了離開我,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那段記憶,對你來說,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舜禹沉眸“不,我想這古瑪應該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注射進體內的,你看,她這裡還留著一個發青的鍼口”

安承夜湊上前,順著他的手指,果然看到了那個小針口。

怪不得她會那麼快恢復記憶,到底是誰對她下了古瑪?

洛亦楓?不,他想他應該不會做出傷害女人的事來。

那麼,到底會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

“有沒有解救的辦法?”沉眸,直直地望向舜禹。

“沒有……”舜禹絕望的搖了搖頭“如果是少量,還可以開點藥抑制一下,但這麼大的分量,估計也只有對她下藥的人有解藥了。”

“以後每發病一次,她的生命就會縮短十年”

舜禹苦笑著後退一步靠在牆上,垂眸,一臉的頹廢。

他真的很沒用,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著折磨,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自從小時候媽媽在他面前因搶救無效而停止呼吸起,他就發誓,這輩子他會成為一名了不起的醫生,再也不要經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的痛苦。

而今,這樣的悲劇又要再度發生,可他卻同樣的無能為力。

到底,他學醫是為了什麼?

身形晃了晃,苦笑著,狼狽地衝向門口,他一定會找到辦法救她的,如若不然,他寧願,終生再不從醫!

每發病一次,壽命就會縮短十年?

安承夜愣了愣,只覺得胸口發悶,頓時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會這樣?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不管那個人是誰?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他都一定會把他找出來,把解藥拿到手!

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安承夜撥開女人掩住眼眸的碎髮,凝視著她的睡顏,一臉的深情。

“嗡嗡嗡,嗡嗡嗡……”聽說女人昏倒後,在進入房間前,他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喂?”安承夜輕步走到外面,語氣極其輕柔,生怕吵醒女人。

電話那頭倒是愣了一下,半晌不出聲。

安承夜皺眉,又喚了幾聲,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不耐煩地正準備結束通話。

又是無聊的騷擾電話!

正欲結束通話,電話那頭卻傳來桀桀的壞笑聲,帶著一股子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安承夜,還記得我嗎?”陰冷到極致的嗓音,猶如惡魔召喚般,安承夜眉頭皺得更緊。

這聲音,聽起來很像那個人。

“安承憲?”試探著叫了一聲,在得到對方的回答後臉色頓時冷沉下來。

“安承憲?呵,我不介意你叫我一聲哥哥,我的好弟弟”安承憲勾脣,轉動著黑色尾戒,脣角的笑邪氣而陰冷。

安承夜,我的好弟弟,我們終於,又要見面了。

哥哥?安承夜勾脣,不禁嗤笑一聲“不過是個私生子而已,也配當我的哥哥?”

私生子!安承憲捏著手機的手頓時收緊,手上青筋暴露,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私生子這個稱號!

安承夜敢這麼挑釁自己,那他,怎麼也要回他一份大禮才行啊。

“可惜了,你現在卻不得不聽我這個私生子的話”

安承夜挑眉,只當他在痴人說夢,不過,他倒想聽聽看,他有什麼資本讓自己聽他的話。

“哦?是嗎?”言語裡帶著不屑和鄙夷。

高高在上的語氣讓安承憲嘴角的笑容越發邪冷,從小安承夜就喜歡拿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他,嫌棄他,好像他只是垃圾一般,看不上眼。

不過,他要是還當自己是當年那個天真可笑的小乞丐,那他就錯了!

“是啊,我這有樣東西要給你看,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沒興趣!”

“不,你一定感興趣的,因為這事關你在乎的人,比如……”安承憲挑眉,目光幽幽蹦出一道道冷光。

“慕清芸!”

安承夜猛地捏緊手機“是你!那個對芸兒下藥的人就是你!”

原來是這樣,如果是他的話,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為什麼芸兒會被人注射大量古瑪,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芸兒,而是為了折磨他。

因為,他恨他!

從小他就能感覺到安承憲身上散發出的敵意和仇視,不過他無所謂,也就不去理。

沒想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芸兒身上來了!

安承憲,你這是在找死!

“我說了,你一定有興趣的,明天中午,我在辦公室等你,記住,千萬不要遲到啊,晚了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掛了電話,安承憲桀桀地笑了,目光陰冷邪肆。

安承夜,你不是自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嗎?我偏偏,要將你的尊嚴狠狠地踐踏於地,讓你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