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2章 繾綣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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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2章 繾綣情深
什麼叫纏綿悱惻?什麼是綺綣情深?
初冬的法國阿爾卑斯山腳下,屬於浪漫之都的國度裡,也許正式詮釋了這些令人嚮往而又臉紅的美麗傳說。
沉浸在這樣的親吻中,嶽知畫已忘記了自己是誰,在他霸道靈巧的引領下,體驗著人間最美麗的情動。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那麼輕柔,那麼美妙,又那麼有力……不似雲正滄般無視她的感覺,一點點、一步步,就像兩個在相擁起舞的舞者,配合得默契而優美,令人心顫。
“小東西,是不是為我著迷了?”
男人邪肆的嗓音打破了這般美好的纏綿,嶽知畫凌亂的心突然回到現實中,羞澀難當的一把扯過被角,將自己紅透的小臉兒蓋住。
“呵呵……”被子外面傳來冷燁低沉的淺笑。
床面彈動,昴藏高大的身軀離開床鋪,站在地板上繫著腰裡的家居服帶子:“醒了就起床吧,吃過午餐我們就要回巴黎了。”
說完,大手隔著棉被在翹臀上輕輕一拍:“表現不錯,是我喜歡的味道!”
站直身,徑直抬腳走出房間。
被子底下的小可人兒已是全身紅透,莫名的燥熱伴著羞憤,讓她覺得自己很丟臉——防備了他那麼久,竟然這麼快就狼狽的一敗塗地!
——我不是還沒離婚嗎?
——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這算是在偷情嗎?為什麼緊張的心裡卻是甜蜜的?
嶽知畫在暗暗責怪自己,卻又忍不住回味剛剛的美好……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可救藥,明知道這是個錯誤,卻還是控制不住那顆漂泊的心向他靠近……
“你還不起床,是想叫我來替你換衣服嗎?”
就在她無比糾結的時候,門口響起冷燁邪魅的嗓音。
“沒有!不需要!”
聽到他的威脅,小女人嚇壞了,她可不敢再讓他這樣靠近自己了。無法自控的心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嬌小的身子幾乎是彈跳著從**坐起來,長髮柔順光澤,沿著肩頭滑到臉側,驚恐的望著門口修長的身影:“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飯做好了,吃完再換也不遲。”冷燁穿著淡米色家居服的樣子很溫暖,不似平時的倨傲般難以靠近,看上去就像個體貼的丈夫,正在叫賴床的妻子吃飯一般。
用時下最熱的說法,此時的他就是一個實足的暖男,讓嶽知畫更加為之心動。
“可是……”
閃動著星光的眸子微斂,不敢再多看他帥氣的樣子,猶豫著不知道找什麼藉口好。
“別可是了,再拖會涼的。”一隻大手攬住纖腰,像提一個孩子似的,輕鬆抱起嬌小的人兒,邁開腿向樓下走去。
“喂……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羞紅的小手推著他的肩頭,卻不好意思的把臉伏在那人胸口上。
被他這麼抱著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因為一路上的女傭都在看著他們微笑,每一雙眼裡都帶著羨慕嫉妒的光芒。
“你走得太慢了。”霸道的語氣不容置喙,堅持將她抱進餐廳放在椅子上。
健碩的身材站起來看著面帶微笑的管家吩咐:“上菜。”
“是。”章賢管家欣然點頭,開始指揮著女傭們上菜。
坐在餐桌一邊,嶽知畫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彙才能形容她的心情了。
亂!
亂、亂!
亂、亂、亂!
反正就是一地雞毛的感覺。
明明是喜歡的,可是卻有違世俗;想要狠心的拉開距離,他卻一點兒也不給機會!
現在這樣,兩人都穿著淡米色的純棉家居服坐在餐桌邊等著吃午餐,只要閉上眼睛隨便想像一下,也是一幅曖昧非常的畫面!
而他們就這麼相對而坐在這裡了,像一對渡蜜月的恩愛夫妻……
這棟木質別墅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剛剛還睡在同一張**……
越想越感到窘迫,她就這麼一直低垂著頭,任髮絲遮住臉龐,小手在桌面下絞扭著有英倫風格的藍格子桌布。
一份芝士焗蝸牛擺上來,配著法式鵝肝,聞著味道就讓人胃口大開,嶽知車卻忘記了動手去拿餐具。
“還在回味那個吻嗎?你要是喜歡,我現在也可以給!”男人嘴角勾著壞壞的漣漪,魅惑的黑眸隔著桌子鎖住一抹嬌小。
“才不是,我只當被狗咬了。”氣哼哼的給自己壯膽,假做無事般拿起餐具,臉上一直不褪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我猜,咬你的一定是頭雄性臧獒,而且,他想得到的,還不止於這些……”
冷燁並不見生氣,優雅的放一塊蝸牛肉進嘴裡,眼神盡是要吃掉她的狂狷之氣。
帶著明顯的暗示,叫她吃得有些不自在。
為了掩飾心裡的慌亂,她主動切下一小塊鵝肝放進嘴裡。明明是上等的廚藝,烹出的美味軟嫩可口,而她卻像在發瀉恨意般,用力嚼著。
看到她的樣子,冷燁越發心情大好,向管家示意一下,悠閒的靠在椅背上等他端來一盤用銀質罩子扣住的餐盤。
“美麗的女仕,這是先生為您準備的禮物,希望您喜歡。”
老管家口氣溫和,帶著淡淡的喜悅,雖老仍保持很好的身材,現在正腰身微彎,一手開啟罩子,一手將餐盤遞到嶽知畫面前。
小女人疑惑,看向對面的男人,只見他狀似慵懶的執起酒杯,對著她做了個請的動作。
視線收回,落在那隻閃著金光的餐盤上,一紙房屋轉讓合同放在上面,他將這座木屋的產權過戶到了她的名下!
“我不能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還請冷先生收回吧。”
剛才被戲弄的嬌羞都不見了,一下子冷靜下來,面色淡然的望著對面的男人。
“我的畫兒,我們剛才都睡過了……還這樣見外,可不像你應該有的風格啊。”
他的語氣邪魅,眼神惑人,說著話的同時,舌尖輕舔著杯沿,讓她突然想起剛剛醒來時那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小臉驀地紅了,下意識轉向窗外,不看他壞壞的動作。
陽光下的草地上,棗紅馬正閒庭信步般啃著地面的枯草,配合上遠山的雪頂,倒是一幅美不勝收畫面。
“喜
歡它,也一併送給你!”冷燁斜靠在椅子上,眸光順著她的視線看出去,口氣輕的就像要送一隻小貓小狗似的。
要知道,那可是一匹阿拉伯純血馬啊!價值豈是平凡如嶽知畫的人能養活得起的!他送得容易,她可接受不了。
“我什麼都不需要,請您別再為難我了。有道是,無功不受祿,我自知自己有幾斤幾兩,太過貴重的東西我擁有不起。”
目光仍定在寶馬身上,看它被陽光照耀下泛著光澤的皮毛,聲音清冷的拒絕了。
如果他不是拿錢砸她,她還不能從剛剛的情陷中回過神來,可眼前這些與自己距離太過遙遠的東西,反而警醒了她。
她不是不愛財,有錢能過上更加體面而有尊嚴的生活,這是誰都喜歡的。可是她也不會去白拿別人的財富來滿足自己,那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
她也想有錢,但有錢的條件是靠自己爭取。
冷燁半是打量,半是欣賞的眼光重新落在她素淨的小臉兒上,那抹倔強不屈令他對女人的看法有所改變。
——向來都認為女人全是物質的,只要有大把的鈔票、名貴的鑽石、奢華的衣服、和頂級的跑車,這世界上就沒有推不倒的女人。
——可是這些放在面前這個女人身上,卻好像一文不值!
——她到底想要什麼?今天中午那個吻,她明明已經動情了,為什麼此時會突然變臉呢?
冷燁在心底裡暗暗揣測著。
他無法想像一個不貪財的女人要怎麼才能攻陷。
“既然你知道‘無功不受祿’,那就主動把自己給我,算你立了一等功,這些全都歸你,如何?”他試探著開口,極盡**。
“冷先生太抬舉我了,一界平凡的小女子,不足以您用這麼大手筆交換!而我也不願意這樣做。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自由而充實。”
她的眼神中有堅定,是那種不容玷汙的自強自立。
冷燁更加摸不著邊際,不知道面前這個小女人的致命弱點究竟在哪裡,犀利的眸子越發森寒的審視著她。
這時,一個下人捧著他的手機出來,腳步有些急的來到餐桌邊:“先生,您的私人電話。”
“嗯。”大手接過手機放在耳邊,輕聲道:“說?”
電話的保密效能非常好,即使距離如此近,嶽知畫一點都聽不到聽筒裡傳來的聲音。
……
午飯後,兩人都回房間去換好了防寒服。
送他們到山頂滑翔的直升機也準時飛來,狂卷著秋天留下來的殘枝敗葉降落在屋後的停機坪上。
嶽知畫終是沒有接受那棟山間的木質別墅,在午後的冬日,看著它距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隱沒在茫茫雪山背後。
因為在飛機上換衣服而掉在桌椅上的手機滴滴滴發出了缺電警報,細瘦的指尖沿著坐椅縫隙伸下去,觸到它微涼的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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