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64章 莊慈心的遺書

正文_第264章 莊慈心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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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4章 莊慈心的遺書



他放在身側的大手緊緊攥起來,恨自己恨到痛不欲生。

——如果當初能不那麼執著,如果他可以再多愛她一些,她會不會把一切都告訴自己?

——為什麼偏偏是那樣的對待她?

“是媽媽在遺書裡告訴你的嗎?她有沒有說……”

聽到他的問題,嶽知畫理加激動,她篤定莊慈心一定是在遺書裡交待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呢?

可是,要直接問出關於孩子的事情,她還是有些猶豫了,那畢竟是她跟別的男人的基因生下的孩子,在雲正滄這個那麼在乎忠貞的人面前提起來還是令她忌憚的。

“知畫,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跟你一起去尋找孩子,讓我來做他的爸爸?”

身材細長的男人彎下腰,大手捧住桌面上一雙小手,目光灼灼的望住水眸裡一抹不安。

“正滄……”

嶽知畫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眼裡閃動的渴望突然化成疑惑,竟然忘記了抽回自己的手,就那麼任他握住自己的看著他緩緩在對面坐下。

“我想好了,我願意做你孩子的爸爸,哪怕他不是我的……”

說這句話時,雲正滄臉上閃過一絲憂傷,繼續轉為認真的注視著面前的小女人:

“我從不知道你為我,為雲氏做過那麼多……你的犧牲……太大了!而我卻混蛋的那麼對待你五年……知畫,接下來的日子,就讓我用一生去彌補曾經的過錯吧。

你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愛我們的孩子,無論他是不是我親生的!”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還不放心,怕她不相信自己,吞一下口水後又補充道:“包括你肚子的這個,我都願意承擔責任。”

“……”

他的認真讓嶽知畫突然不認識他了,好像坐在面前的男人不再是跟自己有過五年婚姻的人,而是上大學時那個翩翩少年。

如水的眸子裡有說不清的欣慰,卻不見半分愛的情緒。

“知畫,答應我!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就好,剩下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讓你滿意的!”

捧住小手的指骨用力,緊緊包裹著掌心裡無骨的柔軟,語帶祈求的望著她。

“不可能的!”

因為他的用力,嶽知畫感到吃痛才反應過來手還在他的掌心裡,用力把手抽回來,同樣認真口氣回答:

“你已經有了史風菲,我希望你們過得幸福,不要再離婚了,那樣的痛苦是令人終生都無法釋懷的。”

“可是她揹著我跟別的男人,我為什麼還要為了她而委屈你呢?”

提起這個話題,他的憤恨就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聲音也提高几度,眼裡燃起被欺騙的怒火。

向來最討厭不忠的女人,可是他卻偏偏放棄了對自己最忠貞的一個,娶了完全不把自己當人看的女人……

這件事就是對他固執性格的一記響亮耳光。

“我想看看媽媽的遺書,能給我嗎?”

知畫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孩子的線索,然後去大山裡找田秋辰,再和她一起把肚子裡的孩子帶大。

她看向雲正滄的眼神是憂鬱和焦慮的,那裡有對親人的渴望,也有對冷燁的顧慮。她不知道那個傢伙什麼時候會突然找過來,只希望雲正滄能快點兒把莊慈心的遺書拿出來。

可是她的眼神裡卻是這般慌張,就越是讓對面的男人心疼。

“知畫,你跟我說實話,冷燁是不是待你並不好?為什麼你連出來見我都不行?他在大肆收購雲氏股票的時候,是不是也對你的自由進行了限制?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qiang暴的結果?”

雲正滄雙手支在桌面上微微俯身,隔著桌面注視著一臉焦急的女人。

“正滄?你說他在收購雲氏?這是真的嗎?”

這件令岳知畫擔憂,以她對雲正滄的瞭解,他說出來的話一定不會是空穴來風,而冷燁也絕對是個能幹出這種事的人。

可是她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雲氏的發展壯大有她付出的心血,從某種角度上說,那是她用一個家的解體換來的。

犧牲之大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

而冷燁現在卻要摧毀它,這無異於將她的心血付諸東流的舉動。

“是真的。”說起這件事,雲正滄情緒迴歸到了嚴肅的狀態:

“其實,他對雲氏的攻擊最早可以追溯到你去巴黎以後,那次的合作,就是他在背地裡暗暗動的手腳。

他假意跟雲氏合作,還請出了法國財政部長出面搓合兩家公司,不過是想得到你和雲氏罷了。

不過你一直沒有讓他得逞,他就忌憚著這件事沒有馬上對雲氏下手。可是上次你們來參加過葬禮後,他就突然開始行動了,現在的雲氏已經快要被他掏空,只剩下一個空殼還在挺立著。

不知道他哪天不高興,大手一收就會讓我們一無所有……”

面對這樣的局面,曾經滿懷抱負的男人,顯得那麼無能為力。他不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而是在得知了嶽知畫曾經為了雲氏付出的一切後,他那顆為了家族事業而跳動的心徹底死了。

事情果然如莊慈心想到的一樣,如果有一天,雲正滄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他會不顧一切的放下所有隻追隨著嶽知畫的。

他的心從來就不在經營上面,他要過的就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田園生活。

是莊慈心這個媽媽,生生將他捆綁在了雲氏企業的繼承人位子上……

“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事實令她無法接受——冷燁接近自己,原來真的一直都有他的目的!

——他真的不曾愛過自己!

水眸裡染上痛苦和失望,眼神呆滯的沒有焦點。

——他那麼霸道的剝奪了自己清白,然後哄著她懷上他的孩子,卻原來都是為了攻擊雲氏!!

溫潤的櫻脣微微勾起來,卻透出一抹無助的自嘲。

“知畫,回到我身邊吧,冷燁對你從來都不曾有過真心,他只是利用你來打擊我,打擊雲氏。”

見到這樣的她,雲正滄胸腔裡悶悶的一痛,那種被什麼梗住的感覺再次回來,令他頭也開始有些疼了。

大手緊緊抓住面前的小女人,目光裡盡是真誠:

“反正我也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我來做你孩子的爸爸,回到我們的別墅裡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答應我吧!”

他說著,大手從懷裡掏出離婚時,嶽知畫還給他的鑽戒,趁著小女人愣神的工夫,執起那隻右手的無名指,將曾經的婚戒套在蔥白的指間。

手指上的冰涼令沉浸在悲傷中的女人回神,她蹙眉抽手,鬆開握住水杯的左手就要去取下戒指。

“知畫,媽媽的遺書你還要看嗎?”

見到她的動作,雲正滄突然把一張疊得整齊的信紙擱在那隻戴了戒指的手上,擋住她看向鑽石的視線。

遺書正面露出幾個娟秀的字跡:我走了……

透出無邊的悲傷與無奈,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放棄對於戒指的糾結,纖纖細指連忙展開信箋來看。

“正滄我兒: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一輩子太累,我要去地下找你爸爸,跟他說說媽媽的苦啦。

雲氏有了今天,媽知道是你和知畫不斷努力的功勞,而你們兩人的離婚,令媽媽心裡一直都不能放下對她的愧疚。

媽媽對不起知畫,你也對不起知畫,我們雲氏都對不起她。

她是多麼好的一個孩子,每每雲氏遇到困難的時候,只要媽媽告訴她怎麼做,她從來都不會推辭半分。

可惜,你沒有這個福氣,媽媽也不能還她這個人情了。

孩子,聽媽媽一句勸,史風菲不是個可靠的女人,如果孩子生下來了,能離婚還是離吧,她不會像知畫那樣真心實意跟著你一起生活的。

還有云暢,媽媽一生覺得很虧欠她。

雖然她不是媽媽生的,可她仍然是你爸爸的骨肉,和你有著相同的血脈。媽希望,你以後能待她好。

等媽媽走了以後,這世界上唯一可以值得你信賴的人就是她了。

你爺爺年紀大了難免糊塗,有些事情也不用太當真,他說喜歡史風菲就隨他說去,而真正能幫上你的人只有你妹妹。

媽媽走了以後,你也不要太難過,這對我來說並不是痛苦的事,而一種解脫。

每天承受著超過我能力範圍的壓力,多年來都無法安然入睡,神經衰弱、心力交瘁,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毫無留戀可言。

你不用追究醫院和特護的責任,也不用再為媽媽大操大辦,就讓我安靜的睡一會吧,紛擾的一生太繁重,我只想躺下好好歇歇。

最後,我希望我兒把這些事告訴知畫,向她轉達我的歉意,告訴她——我走了……”

看到這裡,嶽知畫已是淚如雨下,臉上蜿蜒流過冰冷的兩道水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