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五章 打破曹州,一個不留!

第八十五章 打破曹州,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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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打破曹州,一個不留!

第八十五章 打破曹州,一個不留!

不過出乎曹州城上意料的是,這三千步兵剛剛推進到城上弓箭射程外的時候,就突然停止了前進,前排計程車兵把巨盾豎起。城上想當然的以為官軍是想借著巨盾的掩護逼近甕城,箭雨立刻就招呼了下來。

“噗噗”“噗噗”的箭雨打在巨盾上,如同撓癢癢一樣。巨盾後面計程車兵擔心地從後面看了眼盾牌,又放心的握緊了盾牌,只是沒想到一聲奇異的聲音傳來,洞穿了牌面,穿進了他的腹部。前面計程車兵搖搖晃晃倒了下去,後面計程車兵連忙接了上來。

似乎停留只是為了承受這一陣箭雨似的,就在城上漸漸要覺得不耐煩,打算要停止消耗箭支的時候,巨盾開始朝前動了。

“姥姥的,老子還以為你們都死絕了呢!”

甕城上的守將吐了口唾沫,道:

“上!”

又是一排弓箭手居高臨下俯射。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這撥官軍只前進了十幾步就又停了下來。等到箭雨變得稀疏的時候,才又往前推進。如是者兩次,城上的守將才反應過來。

“姥姥,這不但是要消耗俺的箭支,還是要消耗俺們弓箭手的體力啊!”

望著已經脫力退到背後的弓箭手,守將吸了口冷氣道:

“孫子養的,這天的仗打得可不厚道--傳我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箭,放這幫龜孫近點再射死他姥姥的!準備好滾石檑木,還有火油。通知騎兵準備出城殺散敵軍。”

密密麻麻的官軍推進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城上甚至可以看到樓車在一顛一顛的往甕城跑過來,還可以看到跟在樓車後面的撞城車。守將深呼吸,大聲道:

“放!”

官軍陣中傳出了獅吼般的口令!似乎憋屈了很久似的。

“呼”

“呼”

“呼”

在衝城的官軍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十餘架床弩一字排開。巨大的箭支從床弩上發射出來,夾著鈍鈍的聲響,向曹州甕城上飛去,甕城上一片混亂,士兵們紛紛找地方躲閃,有閃的慢的就被粗大的箭支射中,衝得飛了起來,釘到城牆上,有的就被巨大的衝勁衝出了牆外,發出一聲慘叫,摔了下去,留下一蓬血雨噴在戰友身上,牆體上。

“放!”

又是一排箭支從床弩上被髮射了出來,這一次還伴隨著大大小小的石塊。二十幾架拋石機在除錯好後迅速地展現了自己的威力。一塊巨大的石塊甚至把翁城上的垛口給砸了一角下來。床弩帶來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震懾,而密集的石塊就帶來了許多的殺傷了,甚至連守軍豎起的巨大木盾都被石塊砸癟。痛苦的叫聲接二連三地從城上各處響起。

緊接著,官軍的強弓也開始發揮了威力,三千軍中的後半部分停在原地,脫離了大隊,分成數排站立。上千名弓箭手立於城下,利用官軍的弓箭射程遠的優勢,開始大量消耗弓箭。在他們背後左右,還有兩個營好整以暇的弓箭手。

密集的箭雨彌補了床弩和投石機的空隙,壓得城上的守軍抬不起頭來,哪裡還能放出箭來。有些膽大的剛把身子探出來,就同時被幾支箭射中,摔下城去。守將只能躲在城垛後,從射孔裡偷偷摸摸地射出些箭去,還得提防被城下漫射的箭支碰到。王沛在望臺上又舉起了一面的令旗。望臺下的傳令兵立刻催馬向前跑去。

又是一營坐在地上休息的官軍紛紛起身,舉起木盾,隨著敲響的隆隆戰鼓開始向甕城逼近。一直到床弩後才停下來。走在隊伍前列的,還是樓車。這明顯是預備前面攻城不利後增援的部隊。

趁著守軍被壓制的時機,衝城計程車兵們已經推進到了甕城下。護城河早已經在連日大戰中被填平了,就算沒有被填平,新式的樓車下面也可以伸出兩塊板搭著樓車過河。一部分士兵立在護城河邊仰射。躲在樓車底下計程車兵們開始爬上箱頂,冒著敵我雙方的箭支架樓車上的梯子。城上的守軍冒著箭雨拼命推著雲梯,阻止梯子靠上城頭,但是終於沒有成功,梯子結實地靠在了城牆上。

遠望的將領們都是心裡一輕鬆。雖然都知道靠上城頭僅僅是開始。城下計程車兵也是,卻來不及歡呼,就有士兵從樓車下順著雲梯爬了上來。

邊上,又一架雲梯靠在了翁城上。緊接著,又是一架,一個又一個士兵從樓車裡鑽出來,往城上爬去。

“出來,出來!”

城上的軍官們瘋狂地用腳踢,用刀背砸,驅趕著躲在城垛後計程車兵鑽出來防守。

“快點,不然老子殺了你!”

一名軍官惡狠狠地用刀指著一名士兵說,士兵戰戰兢兢的從垛口後鑽出來,被一支剛好射到的狼牙箭貫體而過。軍官趁著這個時機,躲到這個士兵的屍體後,揮舞著軍刀磕飛了幾支已經沒有了勁道的箭,第一個鑽了出來。一個又一個士兵鑽了出來,前面計程車兵持著盾牌,後面計程車兵往下射冷箭。不過城下的箭支立刻就朝站了人的垛口集中起來。

沉寂已久的床弩也射出了最後一撥箭,穿過了好幾串守軍的同時,有一支箭射的低了些,射到了甕城垛口下,將一名正在奮力攀爬的官軍的頭盔射得釘在了甕城城牆上。士兵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回過神來剛往上一爬,就搖搖晃晃栽了下來,灑下了一地的腦漿和鮮血。

城頭上,淄青軍士兵們正覷著空子往外拋青磚石塊。不少官軍被砸得滿臉鮮血,瓢開肉綻。

攻城方陣的後面,新的弓箭手營已經在左右兩側站住了位置,眼見自己的戰友即將攻上城頭,中間的第一輪弓箭手們從兩側繞回本陣休息,把位置讓給後上來的弓箭手。來自強弓的壓力陡然輕了許多,城上的守軍都覺得送了一口氣。雖然兩側的箭雨依然保持密集的姿態,但是守將還是大喝一聲:

“上!”

淄青軍士兵們抓住時機紛紛從隱蔽處鑽出來,雖然仍然不時有人被亂箭射中,但是總比跑不出來強。只是,已經晚了。

眼看第一個官軍就要爬了上來,躲在垛口後的淄青軍士兵手中緊緊握住了刀。

“當”的一聲響,一個頭盔出現在淄青軍士兵們面前,兩三把刀同時剁了上去,甚至互相剁到了一起,只是光看到頭盔轉,沒看到血在流。接著,一片陰影從淄青軍士兵頭上壓了下來。

“去死吧!”

一名身著盔甲卻沒有頭盔的官軍獰笑著揮刀斬落了一名淄青軍士兵的頭顱,又一腳踹翻了另一名淄青軍士兵,將刀丟擲,擲向一名舉著手弩對著他的淄青士兵,又變戲法似的從背後又抽出一把刀來,切到了向自己揮刀殺來的淄青軍官的肚皮上。一個人就清出了一大片空地。

在他身後,一個又一個官軍士兵跳上了曹州城頭。兩名士兵迅速站到先上來的這個人,組成一個三人小陣,迎著撲上來的淄青軍殺去。

隨著官軍攻上這個垛口,官軍的箭雨自然地就轉到了其他還沒有攻上去的垛口。

“兄弟,看你們自己的了!”

弓箭手們微微調整了方向,默默說道。

“這人是誰?”

城下指揮的都尉問道。身邊的親兵回答道:

“效死營夥長張興。”

“好!相撲老贏的那個麼?他要是能活下來我保舉他做隊正!”

城頭上,張興三人組已經站住了地勢,擋著趕過來的淄青士兵寸步不讓。一寸長一寸凶,張興架著一把長刀的時候,一杆長槍從人縫中遞了過來,刺中了張興的大腿,張興大喝一聲,雙目圓睜,人猛地跳起來,利刃從長刀手的脖頸上劃過。又是一把長槍刺中了張興的肩頭,被張興身後計程車兵切斷了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