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長樂宮貴妃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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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長樂宮貴妃設宴
203長樂宮貴2妃設宴
午後的西跨院很寂靜,只有水衝到地面發出“嘩嘩”的響聲。
許允馨幫著潤璃把手指沖洗乾淨,仔細的包紮了一下,向她‘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們回去罷,今日你可遭罪了。”
潤璃看著她那模樣,心裡也是通透,這事情,定和許大夫人脫不了干係。為何平白無故的,藉著周守備夫人過府敘話把他們都留在府裡用飯,素日自己和允馨這會都在軍營那邊,不會在府裡,這不分明就是她和張‘玉’蘭設計好了的?來報信說喜鵲病了的那個丫鬟,自己雖沒見過幾次,可絕不是張‘玉’蘭能支使得動的,必然是得了許大夫人的令兒。
抬起頭看著那邊臉‘色’如常的許大夫人,潤璃很想走上前去大聲質問這是為什麼,可是無憑無據,又怎麼能去問她?
梁伯韜看著許允馨幫著潤璃包紮好,手指就像一根根小小的胡蘿蔔一般,心裡不由得升起內疚之感,璃兒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被人‘陰’了去,自己真是沒用!他低聲對潤璃道:“你回去歇息罷,這些日子便不用再來軍醫所了。”
潤璃點點頭,心裡在琢磨著怎麼開口和許大夫人辭行,經過了這件事情,她已經不適合住在鎮國將軍府了,天知道那許大夫人又會用什麼法子來謀害她。看了看身邊的許允馨,也覺得犯愁,如果公然和許大夫人撕破臉,她定會覺得很難堪。嘆了一口氣,潤璃對許允馨道:“我們回去罷。”
許允馨望了望母親,點點頭,扶著潤璃走出了這個剛剛上演了一場鬧劇的小院子。
人都走了,梁伯韜這才轉過臉來直視著許大夫人道:“姨母,你今日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害了璃兒對你有什麼好處?”
許大夫人沒提防梁伯韜突然有此一問,驚愕的睜大眼睛道:“韜兒,你在胡說什麼?”
梁伯韜冷冷一笑:“為何方才姨母一定要扯著我來西跨院這邊,出於什麼心理?我是不是在胡說,姨母心中有數,只是希望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若是再有發生,也別怪韜兒不顧姨母的面子!”
說罷,他一甩衣袖,大步走了出去,氣得許大夫人站在原地,不住的‘摸’著‘胸’口:“韜兒,你怎麼能這樣對長輩說話!”可是梁伯韜竟是連頭都沒有回,徑自大踏步的去了,許大夫人臉‘色’發白,喃喃道:“難道我真做錯了嗎?”
梅媽媽站在許大夫人旁邊,細聲勸解道:“夫人,你別想那麼多,既然事情沒有成,那就算了,暫時也別想著這事了,以後再說,來日方長呢。”
許大夫人點點頭,無力的揮了揮手道:“咱們走罷。”
回到主院沒多少辰光,就見許允馨旋風一般卷著進來了,一進‘門’便大聲嚷起來:“母親,你今日為何要這麼做?蘇九哪裡得罪你了,要這麼害她!”
許大夫人被梁伯韜氣得還沒喘勻氣兒呢,許允馨又衝進來質問她,讓她更是一口氣險險沒有提得上來。梁伯韜質問她,畢竟是出於對那蘇家九小姐的一片心意,而‘女’兒跑來質問她,有沒有想過自己這個做孃的是在為她‘操’心!
“我為什麼害她?”許大夫人猛的站了起來,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視許允馨:“你以為我做這種事情是閒得無聊了?你也不想想我是為誰謀劃的!”
聽到母親說出這樣的話,許允馨心裡立刻就明白了原因,母親大概是想把蘇九毀了,讓自己和表哥成親罷?她苦笑一聲,為什麼母親就這般一廂情願呢,也不看看錶哥心裡裝的是誰,也不想問問自己的意見!
“馨兒,你祖父放縱了你,你自己也不注意形象,你這在外的名聲……”許大夫人心裡沉甸甸的,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一片蒼涼:“娘也是為了你好,你和韜兒是表兄妹,彼此也投契,嫁去梁國公府,婆婆就是你的親姨母,這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一樁親事了,可韜兒心裡只惦記著那位蘇家九小姐,又怎能把你親事定下來呢?”
“母親,馨兒知道你是在為我著想,可馨兒的親事不用你‘操’心,我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你就別到這麼白忙活了!”許允馨瞪大了眼睛望著許大夫人:“而且,即算你再怎麼為我籌謀,也不該用這樣‘陰’毒的法子!我心目裡的母親,是那個溫柔可親寬巨集大度的母親,不是這個在背後算計別人的母親!”
走上前一步,許允馨握住許大夫人的手道:“母親,求求你不要再這麼糊塗下去了,‘女’兒肯定能順順當當的嫁出去的,你就別再這麼‘操’心了!”
許大夫人聽著許允馨這話,張大了嘴巴看著她道:“馨兒,你有喜歡的人了?那人是誰?快點告訴母親!”說罷,‘激’動得臉都紅了起來:“母親幫你看看,可否和我們家世相配,若是‘門’當戶對,那就趕緊和他家裡商議,把你的親事定下來。”
聽著這話,許允馨難得的臉紅了,低下頭說:“母親,你彆著急,我離及笄還有半年呢,你怎麼就這麼心急,難道不希望‘女’兒在家裡多留幾日不成!”
許大夫人看著‘女’兒總算是‘露’出了一點‘女’子的嬌羞,心裡大慰,看起來自家‘女’兒還真是有了喜歡的人,笑眯眯的看著許允馨,把她看得有些難堪,跺了跺腳,便飛奔著走了出去。
就在鎮國將軍府上演了一出鬧劇的同時,京城也出了大事。
這可真是了不得的事情!
後宮,那表面和諧平靜的處所,卻是暗流洶湧最厲害的地方,當那暗流擠迫到無處可去的時候,終於有了爆發的那一日。
許胤塡因為身子不好,已經多日歇在清華宮裡,既沒往哪個嬪妃的宮殿裡去,也沒召人‘侍’寢。
清華宮裡冷冷清清,許胤塡從‘床’頭暗格裡拿出一幅畫來。
那是一幅沒有裝裱的畫,是他親手所繪,畫裡的‘女’子巧笑嫣然,似乎在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淑妃,一晃眼十五年過去了,你可還在那奈何橋邊等著朕?”許胤塡喃喃自語道:“相戀只盼長相守,奈何橋上等千年,你在的時候是這麼對朕說的,只希望你能信守諾言,還在那裡等著朕!”
畫裡的‘女’子沒有回答他,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株‘花’樹下,眼‘波’流轉,顧盼生輝。許胤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撫‘摸’過畫裡‘女’子的臉龐:“淑妃,這些天我已經知會了不少朝中重臣,明日我便會在朝堂裡宣佈立熜兒為儲君,你可高興?大周的大好河山只能‘交’給你和我的兒子,只有他才最有資格接任這個位置!”
看了看那幅畫,許胤塡笑了笑,一顆蒼涼的淚水從眼眶裡滾了出來:“淑妃,朕很想你,你是不是也在想著朕?”
依舊沒有一句回答,畫中的‘女’子還是一副純真的模樣,看著許胤塡微微的笑。
許胤塡把那畫軸捲了起來,放回‘床’邊的暗格裡邊,然後揹著手走了出去,清華宮外的院子很闊大,又有些‘陰’森,在這華燈初上的夜晚,依然不免有些孤寂的荒涼。
“是自己坐的位置高了,所以高處不勝寒嗎?”許胤塡走出院子,看了看遠處,那邊的宮殿點著大紅的宮燈,看起來甚是熱鬧。
平安彎著腰跟著許胤塡走了出來,看著他的視線停留在遠方的宮殿,小聲的說:“皇上,今日是魏貴妃的千秋。”
許胤塡淡淡的“哦”了一聲,這些日子自己只顧著找朝中大臣施加壓力,兼著正在服‘藥’,已經多日未去長樂宮,別說連魏貴妃,就是連梁皇后,他也關注得極小,此時突然聽到平安提起魏貴妃來,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嬌俏的身影。
“往年魏貴妃千秋,朕定會去道賀,今年倒是忘了。”許胤塡想了想,吩咐平安道:“傳人擺駕,前往長樂宮。”
平安躬身應了一句,轉身走進了清華宮。
不多時,許胤塡就到了長樂宮‘門’口,還未進去,便聽裡邊有歌舞絲竹之聲,還有一陣‘女’子的譁笑,柔軟的刺‘激’著他的心。
“皇上駕到!”平安見許胤塡站在‘門’口沒有邁步進去,心裡一急,錢公公的‘交’代,今晚務必要把皇上帶進長樂宮,好不容易把皇上拖了過來,怎麼又只站到‘門’口不進去了?急中生智,趕緊大聲通報,希望皇上能順著他的話兒進去。
許胤塡倒沒讓他失望,平安的話音剛落,他已經邁步進去了。
長樂宮的主殿上,魏貴妃穿著一件廣袖百蝶宮裝,煙羅裙上繡滿了合歡‘花’,那‘花’朵是用金絲銀線參雜著繡出來的,燈光打著,熠熠生輝,好像她站在‘花’叢中一般。雖然她年歲漸大,已過了四十歲,可是保養得宜,又因著身材嬌小,看上去不足三十歲模樣,眼角眉梢全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見著許胤塡走了進來,魏貴妃心裡一陣歡喜,跪倒在地接駕:“臣妾恭迎皇上!”
許胤塡看了看魏貴妃那一身華服,點了點頭道:“貴妃平身罷!”
魏貴妃站起身來,趕緊佈置著宮人們給許胤塡看座斟酒,一雙眼睛‘波’光流轉的望了過來:“臣妾還以為皇上把臣妾給忘記了!”
那聲音,柔軟綿長,又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好像有人拿了一隻小拂塵,用那尾端的‘毛’輕輕的在心裡撓癢一般,刺得許胤塡一陣‘激’‘蕩’,看著魏貴妃媚眼如絲,他淡淡的一笑:“貴妃今日芳辰,朕特地來賀。”
魏貴妃聽了這話,喜不自勝,舉起酒杯向許胤塡敬酒:“那臣妾就斗膽向皇上討個恩典,請皇上滿飲此杯!”
許胤塡笑了笑,舉起酒杯道:“今日這長樂宮,自然是貴妃說了算,朕以此杯祝貴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底下作陪的一干嬪妃,聽了這話,心裡都酸溜溜的,表面上還得做出一副為魏貴妃喝彩的表情來,都笑嘻嘻的說:“還是貴妃娘娘得皇上的歡心,皇上說的這話,讓嬪妾們聽了,這耳朵根兒都熱了呢!”
魏貴妃聽著那些酸話兒,心裡開心得緊,不由得嬌滴滴的朝許胤塡拋了個媚眼嬌嗔道:“皇上,臣妾很久都沒有見過皇上了,甚是掛心。”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現在這長樂宮裡燈光明亮,打在魏貴妃臉上,有一種軟軟的暖‘色’,看得許胤塡有一絲動心,這麼久沒有召過妃嬪‘侍’寢,今晚看著這‘花’朵一般的魏貴妃,那男‘性’的衝動開始蠢蠢‘欲’動。
“既然貴妃這麼想念朕,今晚朕就留在著長樂宮罷。”許胤塡把魏貴妃捧上來的酒一飲而盡,眼睛斜倪著她:“貴妃倒是越來越美了。”
魏貴妃聽著許胤塡誇獎,一顆心‘亂’跳個不停,臉上‘露’出些紅‘色’的暈染,軟若無骨的手‘摸’上了許胤塡的手背:“臣妾謝皇上讚賞!”
底下的妃嬪們見著模樣,也知道今晚皇上定是要留宿在長樂宮了,一個個很有眼‘色’的起身告辭而去,紫‘玉’姑姑指揮著人收拾了大殿裡的東西,這邊碧蓮幫著整理內室,燃上了一爐子薰香,重新更換了被褥。
一個嬌小的影子隨著那些退散的妃嬪走出了長樂宮,走到拐角處,四下看看沒有旁人,這才飛快的朝未央宮裡奔去。
“皇上今晚歇在長樂宮了?”梁皇后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伏在地上的小宮‘女’:“魏貴妃有沒有給皇上用了那種‘藥’?”
那跪在地上的宮‘女’小聲說:“回皇后娘娘話,貴妃娘娘和皇上喝的酒裡,便已經用了少量的‘藥’,香料上邊也抹上了催情香的‘藥’粉,碧蓮姐姐這會應該已經點燃了,今晚皇后娘娘只需靜待有人來報信便可去長樂宮了。”
梁皇后笑了笑:“聽說皇上這病不能過於興奮,也不知道這料下足了沒有呢。”
那宮‘女’連連叩頭道:“皇后娘娘請放心,秀娟可以保證,在那香料上,足足的抹了兩層‘藥’粉,而且那‘藥’粉是貴妃娘娘自己託明心從宮外‘弄’進來的,也是她自己親手抹上去的,因為她不放心我們,生怕那‘藥’抹得不夠,皇后娘娘到時候查查便知。”
聽到這裡,梁皇后這才舒了一口氣,對著那宮‘女’說:“你且回去,不要洩‘露’了行蹤,若是這事有半點不妥當,我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