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宮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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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宮宴開始
從他死寂之後的重生,他便一直是她的。
曾經的身份,早已經不復存在,早已經不關他的事。
如今,只有她,才是他的一切。
“容毓。”諸葛明空也不禁摟住他,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
這是諸葛政宗所取的名字,是她父親留給容毓的禮物,也是留給她最好的禮物。
容毓。
容天下之大,毓情於一人。
“嗯。”容毓輕輕的應她,隨後放開她,輕輕的吻上她的脣,猶如海藻一般纏繞到了一起,直至最深處的繾綣情意,濃濃烈烈。
突然,諸葛明空感覺脣上一疼,頓時她敲打著容毓的背掙扎。
“死容毓,你又咬我。”
“咬咬更健康,你說過適當的放血能夠促進血液迴圈,這是好事。”
“你胡扯什麼?放血從嘴上能放出多少啊!”
“那我換個地方給你放血。”
“容毓你……”
吵吵鬧鬧的,諸葛明空與容毓回了文侯府,此番下車,她有了前車之鑑,將自己的脣遮擋著,不讓別人看到。但是她欲蓋彌彰的樣子,讓文侯府的人目光更加的怪異。
她快速的回到房間,一到裡面,立刻拿起房間中的花瓶朝容毓砸了過去。
容毓快速的躲過,隨後身影彷彿一道白雲一般,飄然而過,直至諸葛明空身邊,一把摟住她,將她橫抱起。
“容毓,你放開我。”
諸葛明空瞪著他,容毓笑看著她。
一人目光憤怒,一人目光溫和。
看似焦灼的對視之中,卻又有著濃濃的情感。
容毓將她放在臥榻之上坐著,隨後他慢慢的蹲身幫她脫鞋。諸葛明空本來還有些生氣的,但是看到容毓為她脫鞋,瞬間,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了。
她承認,自己就栽在容毓手中了。
幫她脫好鞋後,容毓坐在榻上,扯過一邊的綢被蓋在她的身上,隨後走到她的身後坐下,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溫暖柔情。
諸葛明空朝容毓身上蹭了蹭,隨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睡了。”
“睡吧!我一直在你身邊。”
溫柔的聲音一如往昔,猶如潺潺流水,帶著清澈與純淨,猶如微風掠雲,帶著清雅與淡薄,猶如明日高照,帶著溫暖與柔情。
安心,寧靜。
待諸葛明空睡著之後,容毓輕輕的喚道:“櫻宵風。”
“王爺!”櫻宵風猶如憑空出現一般,單膝跪在容毓面前,尊敬而虔誠。
“軒轅煜城在煙雲城的這些日子,好好盯著他。”容毓淡淡的說道,目光溫柔的看著諸葛明空,似乎再也看不見其他。
櫻宵風雙手握拳,隨後開口:“是,屬下知道了。”
瞬間,櫻宵風便消失在容毓面前。此時,容毓的手輕輕的附在諸葛明空的臉上,溫柔深情。
“明空,那個名字,那個身份,我早就不要了。可是隻有你,我永遠不會放棄。”
下午的時分,房間中寧靜安然,明日透過窗戶照在房間的地上,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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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十分,諸葛明空醒了過來,此時她正躺在容毓懷中,睜眼的瞬間,雙眸中便滿滿的全是容毓。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有著一種動人心魂、令人窒息的美。
雪蓮綻放時的聖潔無垢。
優曇深夜時的暗夜留香。
牡丹絢爛時的國色天資。
木蘭花開時的芳華淡雅。
清貴出塵,傾城如君。
目光在容毓的臉上不斷的流連,望著他捲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樑,嫣嫣紅粉一般的脣,還有他猶如白雪一般的肌膚,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心中一陣玩意,她的脣附在容毓的脣上,張嘴輕輕的咬著。
力道不重,但是諸葛明空玩起來很是高興,她的牙齒在容毓的脣上微微的印上牙印,容毓身上的那股雪域聖蓮的濃重響起,讓她有些暈眩。
突然,容毓睜開了眼睛,墨玉般的雙眸猶如黑暗一般灼灼的盯著諸葛明空,她心中暗叫不好,正想逃離的時候,容毓翻身壓住她,深深的吻她。
情意繾綣,此刻永恆。
諸葛明空感覺自己彷彿調入無邊的漩渦一般,有些頭暈目眩。容毓的從她的脣上慢慢的劃下,慢慢的移到她光潔的脖頸之處。
溫熱的呼吸灼灼的傳了過來,諸葛明空頓時心跳加快,推著容毓。
“容毓,你要坐懷不亂才對!”
“你自己送上門的,如今不敢了。”
“不是不敢,我才十五歲,還未及笄。”
“還有一個月時間。”容毓的臉埋入她的脖頸,呼吸的熱氣傳來,諸葛明空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靜靜的躺在榻上。
過了一會兒,容毓從她的身上起來,隨後伸手拉她坐了起來。
“宮宴快要開始了,我們如今準備準備可以去了。”
“嗯。”諸葛明空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應道。明明她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沒做過看過也不少,可是容毓那樣近的靠近她時,她真的有些緊張。
此時,容毓從榻上下來,穿好自己的鞋後,又蹲下為諸葛明空穿鞋。穿好之後,容毓拉著諸葛明空坐到梳妝檯前,拿起木梳為她梳理長髮。
很快,兩人便準備完畢,去往皇宮。
到了宮中之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西方天之盡頭,還有著一絲殘留的紅色晚霞,炙豔熱烈。
皇宮之中,宮燈亮了起來,橙黃色的光芒溫暖淡雅,又夾雜這一絲說不出來的高貴雍華。去往乾清殿的路上,宮女太監忙活不斷,在經過假山之時,突然從上面跳下來的夜樞,讓眾人愣了一下。
“參見夜世子。”宮人們立刻跪下行禮。
“免了。”夜樞揚手,隨後他走到諸葛明空身邊與她並行,幽幽的出聲道:“小丫頭,你白天所做之事,還真是大快人心。”
“有些人給臉不要臉,遇到這些人的時候,不要給臉最好。”諸葛明空朝著夜樞笑了笑。
夜樞依舊是深紫色的錦袍附身,幽靜淡雅,俊美無雙的臉龐之上,那笑容永遠都是那麼的隨意,那麼的慵懶,那麼的邪氣。好像浮雲掠過,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是啊,的確這樣才好,有些人是給不得臉的。”夜樞臉上那邪邪的笑容在加深,隨後他的目光望向容毓,道:“容毓美人,這小丫頭若是你不想要就不要勉強,本世子不但不會怪你,還會表示理解,畢竟這丫頭太不服管教了。”
“夜世子多慮了,比起明空,我覺得雲霄公主更加的不服管教,所以比起夜世子對我的同情,容毓反而更同情世子。”容毓淡淡的說道,絕美的臉龐在宮燈的照耀下猶如夜中的優曇一般,美麗芬芳。
夜樞聽到這話,最後不禁一抽,道:“的確,還是本世子比較招人同情。”
話剛說完,雲景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明兒,容毓,夜世子。”
隨著雲景的話落音,雲霄的聲音傳了過來:“夜樞!”
“母夜叉來了。”夜樞整個身體猛然一抖,隨後他望向容毓,求救的道:“容毓美人,幫本世子治一下這個母夜叉。”
“十萬兩。”容毓淡淡的說道,風輕雲淡。
“趁火打劫啊!”夜樞一聽銀子,立刻不樂意了。
“嗯。”
容毓如此理直氣壯的承認讓夜樞表情更加扭曲,片刻後,他從齒間擠出兩字:“賒賬。”
“晚上派人送到文侯府給我。”
“好。”
得到夜樞的應答,容毓淡淡一笑,隨後他們三人走向前,雲景與雲霄站在與乾清殿的路上,姿態高貴。
兩人一人玄色錦袍,高貴隨意,一人赤紅紗裙,烈焰似火。
看到夜樞的瞬間,雲霄的眼眸一亮,作勢便要撲過來。此時,容毓長袖一拂,猶如浮雲掠過一般優雅高貴。而云霄就這樣被定在那裡,不得動彈。
“安陵王,你這什麼意思?”雲霄被點住穴道,目光憤怒的看著容毓,問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雲霄公主一身紅衣太過耀目,平日中的作為也太過耀目,如今北周國宴,雲霄公主還是站在這兒賞月為好。”
說完,容毓便牽著諸葛明空走了過去,夜樞微微一笑道:“容毓美人這點穴手法估計世上無人能解,你以後若是再追著本世子不放,本世子便讓容毓美人隨時點住你的穴道,母夜叉啊!你想想,若是在大街你被容毓美人點住穴道了,周圍的人看到你這樣的美人,誰不想上來摸一把啊!所以,你以後追本世子之前,好好想清楚哦!”
夜樞說完便越過了雲霄,今日終於能讓這個女人吃癟了這,十萬兩花的值。
雲景站在一邊,笑看著雲霄,隨後吩咐身邊的宮人:“將雲霄搬到一邊的宮殿,好生伺候著,若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們可擔待不起哦!”
“是,雲太子。”
雲景立刻追著諸葛明空三人而去,四人並行,很快便到了乾清殿的門口。
此時乾清殿外都有重兵把守,高高的殿門之上,富麗堂皇的牌匾之上,燙金色的三個大字行雲流水,浮風掠雲,看起來極為的灑脫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