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再遇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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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再遇天賜
聽到容毓的話,諸葛明空愣了一下,她看著容毓平靜溫然的笑容,呆了片刻後,笑道:“你會不會太誠實了點?”
“誠實是美德。”容毓溫聲說道,目光靜靜的凝視著她。
“安陵王爺,你的美德我真的不敢恭維。”諸葛明空有些無奈的說道。
容毓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這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嗎?”
“當然沒有。”諸葛明空抓住容毓的手,從他的身上起來,目光靜靜的凝視著容毓溫柔的雙眸,很久之後,她的脣角揚起了一絲頑皮的笑容。她重新趴到容毓的身上,臉靠近他的臉,鼻尖相抵,雙脣靠的很近。
目光緊緊的焦灼到一起,深深相視。
隨後,諸葛明空張嘴咬住容毓的脣,力道不輕不重。
“哎呦……大白天,非禮勿視啊!”曙司的聲音傳了過來。
諸葛明空鬆開容毓的脣,隨後轉頭,看著一身紅衣妖嬈的曙司,道:“你可以把眼睛挖了,以後絕對不會非禮勿視了。”
“小透,你不能教我自殘啊,這樣不好。”曙司慢慢的走到榻邊,坐下,他抓住諸葛明空的手,為她把脈。
很快,曙司鬆開她的手,看著諸葛明空道:“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小透,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怎麼了?”
“沒事,昨夜失眠了。”諸葛明空微微的一笑。
“是嗎?”曙司似乎有些不信,隨後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遞給諸葛明空。
諸葛明空接過,開啟,頓時一股淡淡的蓮香傳了過來,這味道她很熟悉,是雪域聖蓮的香味。
“上次用你家安陵王的血解毒,剩下的血我沒有浪費,製出這藥,可以解萬毒,你隨時帶著,或許日後能夠用到。”曙司笑著說道,精緻的臉上有著無法形容的純真笑容。
諸葛明空看了曙司一眼,隨後笑道:“你家盎暖吃了沒有?”
“當然,我給她留了一瓶,畢竟是我的人,我得時時護著。”曙司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得意,隨後他看著諸葛明空,懇求道:“小透,你現在有安陵王時時陪著,就把暖暖還給我吧,好不好?”
“不好。”諸葛明空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
“為什麼?”曙司不解,她不是有人陪著嗎?幹嘛還佔著她的暖暖?
“因為我不想還給你,就這樣。”諸葛明空笑了一下,小手把玩著紅色瓷瓶,鮮豔的紅色瓷瓶與雪白的手相映襯,更顯得她膚白若雪。
聽到諸葛明空這話,曙司的表情立刻不高興了。他瞪著諸葛明空,不滿的道:“為什麼你們就可以雙宿雙棲?我和暖暖就非要飽受相思之苦?我不服。”
“你不服就不服,我不會將盎暖還給你的。”諸葛明空很是高興的看著一臉不快的曙司,隨後她又開口道:“不過,你以後每月可以有十天時間過來陪她。”
“啊?什麼?”曙司愣了一下,似乎對剛才諸葛明空說的話很是不相信。
“沒聽見啊,那就算了。”諸葛明空的頭靠在容毓肩上,一副閒適慵懶的姿態。
曙司眨了眨眼睛,隨後道:“我聽見了,你說話不能不算數啊!”
說完,曙司便轉身離開。
望著曙司的背影,諸葛明空不禁一笑,道:“他和盎暖還真是天生一對。”
“不過,他還小,以後或許很平順,或許會有波折。”容毓伸手攔住她,聲音溫和。
諸葛明空輕輕的笑著,隨後抬頭,道:“睡了這麼長時間,我也睡夠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
兩個人很快整理好儀容,隨後便騎著絕影向城外而去。兩人皆都一身白衣,坐在赤紅色的絕影之上顯得格外靜雅淡薄。
諸葛明空躺在容毓懷中,雙眸微閉,表情看起來極為不好。
此時她的腦中又出現那奇怪的畫面,她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孩與一個女孩在下棋,男孩的表情看起來焦急而痛苦,而女孩看起來極為的自信狂傲。
很快,腦中畫面便消失了。諸葛明空睜開眼睛,目光中映入了一片相思竹林。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容毓,道:“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這個地方她永遠不會忘,是她父母所葬之地。
容毓並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溫柔的抱著她,駕馬向前。很快,他便讓絕影停了下來,此時他們正好站在文侯夫婦的墓碑前。
“我想,無論我怎麼安慰你,你現在都是很困擾的,所以你就在文侯墓前好好想想,你到底要如何?”容毓首先跳下馬,隨後將她扶了下來。
目光注視著諸葛政宗與雪櫻的墓碑,諸葛明空的目光不禁柔軟下來,她慢慢的走到他們的墓前,靜靜的站立著。
她吩咐過文侯府的下人,每日都要來上香打掃,此刻看著乾淨的墳墓,她知道那些下人每日都會來此。
“容毓,我想一個人待著,你一會來接我好不好?”諸葛明空回頭,看著容毓微微一笑。
“好。”容毓上前,輕輕的摟住她。手溫柔的撫著她的長髮,溫聲低語:“那我一個時辰後過來接你,你要在這兒等我,不要先離開。”
“嗯!”諸葛明空的手爬上容毓的背,頭靠在他的肩膀之上,笑容很溫和,但是裡面似乎缺了一些東西。
她很清楚自己對容毓的感情,可是就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被夢中的畫面影響,被腦中那一閃而過畫面困擾。
加上,她先前問容毓有沒有騙她?而他的回答,讓諸葛明空更加的疑惑困擾了。
也因此,她更想知道那些畫面到底代表著什麼。
如果一直被這些畫面困擾,她覺得她和容毓之間永遠都會有著一道鴻溝。
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很快,容毓鬆開她,騎上絕影離開。諸葛明空走到諸葛政宗與雪櫻的墓碑之中,坐了下來。
靠著雪櫻的墓碑,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相思竹,輕聲道:“娘,我好在意腦中那些畫面,就算它不是我的回憶,是諸葛明空本身的回憶,但是我還是想要知道那些畫面代表著什麼。”
“我知道,我絕對不可能夢到我沒有見到的事情,所以昨夜夢中所見的,應該是這個身體本身的記憶,或許就是他們所說的被修改了的記憶吧!”
諸葛明空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目光中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失神。
她靜靜的坐在墓碑之中沒有再說話,周圍風聲沙沙的響起,竹葉飄動,相思竹碰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的沉悶。
過了大概半刻,她的身後傳來輕盈的腳步聲。諸葛明空沒有回頭,但是她知道是誰來了。
沉默,一大段時間的沉默著之後,諸葛明空出聲問道:“夜天賜,四年前的諸葛明空愛你嗎?”
身後的人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她聽到葉天賜冰冷的聲音。
“或許不愛,但是她答應會愛。”
聽到這話,諸葛明空不禁笑了起來,她的手撩起自己的一縷青絲放在面前,目光注視著她的發,看起來很是認真。
“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你連你最重要的北地都不去守護了嗎?”
“你很清楚,北地暴亂是父皇設計的,為了將我放出來。如今我出來了,北地的暴亂很快便會平息。” 夜天賜冷冷的聲音依舊。
隨後,諸葛明空聽到腳步聲在向她靠近,隨後一雙修長但是略帶薄繭的手從她的身後伸了過來,慢慢的將她環住,抱在了懷中。
夜天賜的懷抱出乎意料的溫暖,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檀香,聞起來極為的清淡舒服。
“十二年前第一次見你時,真的很討厭。但是從七年前開始,我就想抱著你,整整七年,這是第一次將你抱在懷中。”夜天賜的聲音比之前溫和了很多,他的頭放在諸葛明空的肩上,冰冷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諸葛明空未動,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任夜天賜這麼抱著。淡淡的檀香圍繞著她,心中的空洞絲毫沒有被填充,反而越來越大。
目光無神的看著前方,隨後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是那個滿身是血的小男孩,鮮血覆蓋了他的一切,身上的衣袍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顏色,面容也完全看不出本來,那雙死寂幽深的眸子中,有著深深的絕望,深深的無助。
此時,一個穿著藍衣的小女孩走進小男孩,主動地牽起男孩的手,目光溫柔至極。
畫面猛然一消,諸葛明空的頭突然疼得異常,她的雙手不禁的抱住頭,緊緊的,但是卻抵擋不了那股突來的疼痛。
“呃……”諸葛明空痛苦的喃了一聲。
夜天賜看出她有些不對,立刻鬆開她,冷漠的雙眸中有著些許的緊張。
“諸葛明空,你怎麼了?”
“頭疼,頭好疼……”她使勁的錘著自己的頭,希望能夠減輕自己的一些痛苦。但是此時,無論她怎麼用力,能夠感覺到的只有頭中那彷彿天崩地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