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節 全線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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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節 全線攻擊
俄國人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氣,他們一波波地淌入額爾古納河中,邊放著槍邊向東岸猛衝而來。
一線的國防軍六師官兵們也不得不為俄國人的視死如歸而肅然起敬,儘管這些人或者是這支軍隊侵佔了中國的土地,屠殺了成千上萬的無辜百姓,但是就軍人的基本品質——勇敢而言,這些一排排被機槍和迫擊炮打倒的俄國軍人幾乎能夠成為表率。
國防軍14旅正面上有俄軍四個師的兵力在輪番突擊,連俄國遠東軍參謀長博羅西洛夫少將也到了滿洲里的一線指揮所,協調各師的作戰行動。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六萬俄軍在傷亡超過3000人後並沒有在額爾古納河東岸取得哪怕是一平方米的立足之地。
中國軍隊的火力和頑強完全不是前些日子那樣了,當然也不會毫無理由地撤退。
下午,滿洲里戰場上的槍炮聲沉寂下來。
俄軍忙著調整部署,用新的生力軍來替換激戰了一上午而士氣沮喪的部隊,同時等待著夜間的炮擊為步兵進攻開啟通路。
博羅西洛夫少將計劃中的突破在第一次攻擊後並沒有達成,這就意味著要在以後的攻擊中達到突破中國河東防線的目的,俄軍將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沒有跡象顯示中國軍隊部署在蒙古北部國境線上的第四師有增援滿洲里方向的行動,這也在說明胸甲騎兵師極有可能遭遇慘厲的阻擊戰。
“將軍,呼倫湖南邊我軍壓力突然加強,很有可能中國軍隊會在左翼展開突破性攻擊。
是不是讓胸甲騎兵師改向滿洲里方向出擊,以應對中國軍隊可能的突破?”一箇中校參謀在少將的身後報告著。
“不,不!命令前線部隊交替掩護撤退。
全部撤下來。
43師立即在外貝加爾斯克構築新的防線,要快!”博羅西洛夫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低估了中國軍隊一個師的作戰能力和中國將領的戰術應對能力。
滿以為用6個師強攻中國第六師的防線會靠著人海戰術一擊得手,可結界卻顯示中國人在固守陣地不退一步的同時還有餘力抽調部隊去實施迂迴側擊。
這說明了什麼?少將很清楚,自己的部隊必須儘快撤出陣地,回到滿洲里,不,是外貝加爾斯克!估計,中國在正面和側翼的進攻一旦發起,滿洲里這個並沒有堅固防禦工事的地方也會丟掉。
所以,博羅西洛夫命令自己的43師提前到外貝加爾斯克加固防禦。
以防中國人隨之而來的攻擊。
來自側翼的威脅讓博羅西洛夫少將看到了自己指揮的六個師有把中國軍隊包圍的可能,於是,在他的有效指揮下,當晚俄軍在滿洲里以東的部隊交替掩護著撤出了陣地。
使得國防軍東北集團軍迂迴包抄,一舉殲滅該敵的作戰意圖沒有達成。
博羅西洛夫騎著馬發著部隊向北撤退著,此時的心情與在赤塔和米哈伊爾·阿列克謝夫中將分手時的心情簡直有天淵之別。
失敗了,自己失敗了,遠東軍的最後一線勉強把戰局拉平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少將清楚地知道,這場戰役在失敗後中國人肯定會發起全線的進攻。
因為在從伯力到烏蘭烏德地戰線上,中國顯然隱藏了大部分的力量,讓遠東軍放心地向哈巴羅夫斯克、符拉迪沃斯托點派夫了總共達到11個師的部隊。
這些部隊有四個師已經被殲滅,還有七個師要去防守從布拉戈維申斯克到哈巴羅夫斯克漫長江岸。
這些部隊,是不可能在中國人發動總攻前結集到赤塔的。
也許,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哈巴羅夫斯克堅守到和平談判結束吧。
在少將的心裡很清楚遠東軍失敗的原因:在兵力和裝備的劣勢下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目標——保衛符拉迪沃斯託克——而將有限的兵力分散到了漫長的戰線上。
而自己的軍旅生涯,也將為這個錯誤的戰略付出巨大的代價。
失敗,是每一個軍人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而現在,博羅西洛夫少將卻清楚地看到了俄軍和自己的失敗命運不可逆轉了。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量拖延徹底戰敗到來的時間,儘量在和談前減少俄軍的損失。
1906年8月25日。
中國國防軍第六師14、15旅部隊經過並不激烈的交火後收復滿洲里,戰爭終於完全在全國境線以外展開了。
因為俄軍在滿洲里方向實施突破以吸引中國北方集團軍第四師增援滿洲里一線地目的沒有達到,在蘇赫巴托爾的俄軍一個胸甲騎兵師和兩個步兵師也從積極的進攻準備轉入防禦。
從整個戰爭的角度來看,這次戰役是俄軍發動的一次徒勞無功甚至蝕本的戰役,但是從俄軍隱蔽發動進攻和成功的撤退中,俄軍參謀長博羅西洛夫少將地指揮才能得到了體現。
中國國防軍並沒有在防守作戰和隨後的側翼迂迴作戰中殲滅俄軍主力。
使得整個戰爭又被無形地拖長了一些時間。
齊齊哈爾,東北集團軍司令部。
“總參來電,完全同意我們的出擊計劃。”
蔡鍔邊說邊走進了作戰室,手裡還捏著一份剛剛由通訊參謀抄送過來的電文。
周昆心裡一喜,和王坤圍了上去。
電文是以總參謀長李義安的名義拍發的。
“蔡總,下命令吧。
趁著維特還在半路上,咱們來個全線出擊。
可惜,海參崴叢集和綏芬河叢集估計是趕不上趟了。”
王坤的嘴快,搶在周昆的前面把話說了開來。
“馬守祿的位置?”蔡鍔說著,走到地圖前。
“剛過寧古塔,一師剛剛結束戰場清理和整頓,速度也算是夠快的了。”
王坤緊跟了一步,迅速在地圖上找出了馬守祿的位置。
“不管了,命令一師和二師加快速度,作為總攻預備隊;命令11師和整編一師立即沿烏蘇里江北上,威脅伯力;命令北方集團軍全線出擊,攻取烏蘭烏德,不過,注意維特本人的動向和安全,人家是談判代表;命令西北集團軍,按計劃立即行動。
各集團軍和叢集司令部,每小、時向總部通報一次,就這樣,下達吧!”蔡鍔此時是爭分奪秒地下達著命令。
有了俄軍的進攻行動在前,中國國防軍儘可以在已經接受和平談判的提議後大舉出擊了。
電波隨即把命令傳送到了各部隊。
整個北方地區的國防軍都行動起來。
飛機在一架架地滿載著炸彈起飛,炮兵用突然的強力炮擊將密集的炮彈發射到俄軍防線上爆炸開來,騎兵呼嘯著向烏蘭烏德直插,一群群步兵蜂擁著湧上一個又一個俄軍陣地。
經過幾個月漫長時間的積蓄和充分的計劃,兵精彈足的中國國防軍全線出擊所蘊涵的力量是無可匹敵的。
滿洲里方向上,剛剛退守外貝加爾斯克的俄軍在猛烈的炮火和連番的步兵衝擊下吃不住勁紛紛撤退。
在遠東軍參謀長的親自指揮下節節抵抗,進入後衛阻滯作戰,一直退到博爾賈后才得到從赤塔方向上的援軍支援,建立了防線。
北方集團軍部隊則沒有遭到多大的抵抗,一路勢如破竹地高歌猛進。
蒙古烏稜臺騎兵旅更成為全軍的尖刀,搶先攻佔了楚庫柏興,直接威脅到烏蘭烏德。
西北集團軍在江藎誠的指揮下,以馬福祥的騎兵師為先導,先攻取了只有3000多俄軍防守的比什凱克,然後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向西直撲阿拉木圖,一路轉道北上。
做出進軍巾西伯利亞的姿態。
戰爭,打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地懸念了。
從戰略上,兵器裝備和軍隊數量、素質上全面落後的俄軍無法承受30多萬中國國防軍的多路進攻,全線崩潰只是早晚的事情。
八月火辣辣的太陽高高掛在頭頂的天空,強大的熱量穿透稀薄的雲層把大地拱烤得格外炙熱難耐。
司徒燕站在月臺上目送一列列滿載著國防軍官兵的列車向西開去。
這是到東北的最後一站——寧古塔。
原來計劃是要這裡慰勞一師官兵的,可計劃沒有變化快,戰爭的形勢在向著喜人的方向急速演化。
讓第一師的官兵們只能在車廂裡看到在月臺上向自己揮手的那個白色身影。
歡呼聲不時地從經過月臺向西開的車廂裡傳來,這種聲音因為車身滾滾向前而產生的氣流而有些變調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司徒燕從中讀到官兵們昂揚的鬥志和必勝的決心。
是的,戰爭打到這種程度,離結束地不遠了。
一列火車進站了,這不是軍列,是從寧古塔開往奉天的列車。
只不過加掛了一個特別的車廂而已。
“司徒姐姐,我們也該回去了。”
容齡在司徒燕身邊小聲地提醒著。
司徒燕不喜歡別人叫她“皇后”,對容齡,則是要求以姐妹相稱。
在她的頭腦中,皇后這個詞是用在場面上,顯得有點滑稽的名詞。
司徒燕不知道還在想著什麼沒有迴應女官的話,使容齡擔心的是,她已經在烈日下站了快兩個小時了。
儘管有一把太陽傘遮擋著陽光,可站臺上的溫度本來就不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可以長期忍受的。
反正,容齡自己都覺得快被受不了這熱浪和白晃晃的陽光了,頭腦一陣俘眩暈,眼前也不時地出現著小星星。
“過完了嗎?第一師的部隊過完了?”司徒燕沒有挪步,她知道容齡的意思,不過,作為到這裡來慰勞剛剛從海參崴前線下來又趕赴滿洲里的第一師官兵們的皇后,她不能在沒有送走最後一節車廂前離開這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就是國家的象徵,自己在這裡給戰士們送行,雖然說只是計劃更改後權宜之計,但是在官兵們的心目中能夠產生何種反響呢?那是代表著國家感謝他們這些為國征戰的勇士們,是代表皇帝關心這些收復國土的英雄們。
司徒燕清楚地知道,皇帝本身就是一個軍人,做為他的妻子,自己有義務去關愛他的部屬;做為皇后,自己有責任把自己對國防軍的情感向所有的官兵們表露出來。
又一列火車隆隆地透過寧古塔車站的月臺,這是第一師最後一批出發去滿洲里的部隊軍列。
車廂裡的軍人們知道皇后會在站臺上為自己送行,他們因此而歡呼,那是因為他們能夠從這個送行的人身上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責任,感受到作為一個國防軍軍人的榮譽感,因此,軍人們總是在看到站臺上那個揮著手的白色身影時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
興奮的官兵們沒有看見,當他們乘坐的列車遠遠離開站臺後,那個白色的身影癱軟在了月臺上。
電報從寧古塔拍到了北京。
龍劍銘揹著手在辦公室裡轉了好半天***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嘴裡自言自語地說著坐在椅子上。
旁邊的楊瓚緒上校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皇帝嘴裡一直唸叨著的只有兩個字:胡鬧!確實有點胡鬧,不,是糊塗!一對糊塗夫妻!“陛下,要不我去把皇后接回來,容齡小姐沒有什麼經驗,我帶醫生和幾個老婆子去。”
楊瓚緒湊了上去道。
龍劍銘抬起頭看了楊瓚緒一眼,此時正愁找不到人呢,也好,楊瓚緒這個副官長去是最合適的。
“那,你先去通知一下德齡,她來幫你安排幾個人帶去寧古塔。”
龍劍銘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著吩咐著,內心的激動是無法掩飾的。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的人們以及自己的擔心在珍妮已經快近臨產和今天這個訊息面前被徹底粉碎了。
隱隱中,他在這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司徒燕身上,甚至在瞬間看到那穿著一身大紅喜衣的何凝霜在微微頷首微笑。
楊瓚緒悄悄地退了出去,他不想打斷眉間顯露出複雜神情的龍劍銘的思緒。
作為副官長,他清楚這個與自己一般大的年輕皇帝為他自己以及他的家庭考慮的時間少得到了可憐的地步,甚至是令人擔心的地步!也許,司徒燕懷孕這個事情,能為這個家庭帶來真正安逸寧靜的幸福生活,也讓這個成天操勞的男人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享受人生真正的樂趣……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