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南撤

第二十八章 南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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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南撤

第二十八章 南撤

張宗昌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把自己當皇帝是被逼無奈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又前後表了一下自己對趙構的忠心,就是想借著這張傳位詔書獲得這位新皇帝的好感。

果然,趙構聽罷,看著這張對他異常寶貴的傳位詔書,說道:“張愛卿,你有心了,為了大宋的基業,自願被天下人誤會。朕,一定要好好的賞賜你!”

豎日,趙構在行在召叢集臣議事。眾人看到跟在趙構身後進來的的張邦昌和趙構親密無間的樣子,不禁納悶這是誰,竟然和皇上的關係如此親密。原來,古時交通落後,身為外臣,有的一輩子也沒有去過京城一次。更別提見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大人了。再加上在應天府的除了原來的地方小官,就是一夥品秩地位的武將,根本就沒有人認識張邦昌。宗澤原本就屬於封疆大吏,雖說沒有見過張邦昌,但畢竟聽說過很多關於張邦昌的描述,仔細的對照了一下眼前這人,不禁心下有了幾分疑惑,但還是不敢確定。

趙構滿面春風的坐在龍椅上,眾臣見過禮後,指著張邦昌笑道:“眾位愛卿,這為就是我大宋良臣,宰相張邦昌!”

“啊,張邦昌?!”眾人大譁,不敢確信的看著眼前這人。有的武將一聽是張邦昌,伸手就去腰間摸刀。一摸之下,卻是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來見駕時,刀留在了外面。見到這副情景,繞說張邦昌的臉皮經過千錘百煉,也不禁有些尷尬。

看到眾人的樣子,趙構不由笑道:“眾位愛卿,你們誤會張愛卿了,關於張愛卿在京稱帝一事,另有隱情。”趙構把張邦昌對自己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眾人這才收回了對張邦昌敵視的目光,紛紛抱拳道:“大人為國為民,不惜讓天下人唾罵,實乃我等楷模,我等竟然還誤會了大人,真是罪該萬死啊!”張邦昌假惺惺道:“諸位,為了我大宋基業,為了天下蒼生,老夫受再多的委屈也是應該的。至於你們誤會老夫一事,卻也在情理之中,老夫是不會怪罪你們的。”

看到誤會解釋清楚,趙構道:“眾位愛卿,張愛卿這次祕密到應天府,為朕送來了兩件東西,來人,呈上來!”就見一個侍衛,雙手捧著一個木盒走到趙構身前。趙構開啟木盒拿出玉璽,說道:“這是張愛卿冒著性命危險送來的國寶——傳國玉璽!”“啊!傳國玉璽?”眾人不由得瞪大兩隻眼睛,看著這方代表著正統的玉璽。接著,賀喜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還有一件,張愛卿你就拿出來吧。”趙構接著吩咐道。

張邦昌從懷裡掏出傳位詔書,咳嗽了兩聲,滿臉威嚴道:“傳皇太后懿旨!”眾人不由一愣,見趙構站起身來,跪倒在地,也急忙跟著跪下。趙構道:“兒臣接旨。”張邦昌看著懿旨,一字一頓的念道:“孟太后懿旨:國家不幸,二帝北狩,社稷動搖,天下不寧。九皇子趙構,德才兼備,堪當大任,故由趙構繼承大統,統帥萬民,以安天下,欽此!靖康二年四月二十九日。”趙構恭恭敬敬的接過詔書,叩頭道:“兒臣趙構謝恩領旨!”

見趙構站起身來,張邦昌也跪倒在地,和眾人一起說道:“恭喜皇上繼承大統。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靖康二年六月,一直磨磨蹭蹭不肯收復京城的趙構,終於在軍隊將領日益高漲的呼聲中決定向京城發兵。可是在中原吃飽喝足,本已返回草原整軍休養的金國大軍,聽聞趙構這小兔崽子竟然在應天府登基稱帝,而且自己立的傀儡皇帝張邦昌也悄悄的跑到了應天府,金國皇帝當即勃然大怒,皇室貴族和高階將領也紛紛上書請求再派大軍打到應天府,把趙構抓回來和他爹作伴,一起吟詩作對,再創文壇佳話。文官勢力的一點反對意見,猶如在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被請戰的巨浪瞬時淹沒。剛剛回到草原不足一個月的金兵再次南下,兵鋒直指應天府。

剛剛在城外軍營舉行了伐金誓師大會的大宋皇帝陛下——趙構。還沒來得及親帥大軍走出營門,就收到了呆在北方探子發來的信鴿傳書,一看十萬金兵已於三日前出發南下,當即大驚。左右將領一聽聞金兵竟然又殺了回來,也是吃驚不小。接著想想也很正常,趙構登基也快一個月了,要是金國再沒反應那才不正常呢。好不容易打下的京城,就留了不足一萬金兵駐守,那還不得一口氣被趙構給奪回來啊。

趙構黑著一張臉,把早已準備好出發的大軍撇在城外不管,帶著一夥武將文臣回到行在,商討該怎樣對付來犯金兵。也怪不得趙構鬱悶,好不容易當了皇帝,這舒心的日子還沒過幾天呢,金兵就又來折騰了。而且金國兵強馬壯,陳留之戰八萬大軍都被人家一萬兵馬給揍爬爬了,如今自己二十萬大軍對上十萬金兵,那還不得被人家殺個一乾二淨。到時候自己這新皇帝也得去燕京陪兩位就皇帝去了,正好夠一桌鬥地主啊!

看著臉色異常難看的趙構,宗澤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依微臣之見,我們應該趕在金兵之前收復京城,依仗京城的高大城牆,把十萬金兵拒之門外應該不是問題。”聽到宗澤的話,將軍們不由得點了點頭,對此十分認同。不過黃潛善作為趙構的心腹,卻十分的明白趙構的心思,知道他壓根就不想回京城去,他覺得應天府離金國都有點近,更別提京城了。前幾天還問他和王伯彥以後該把京城定在那裡,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離金國遠一點!於是反對道:“宗將軍,下官認為不妥。”宗澤沒想反對自己的竟然是個文官,不由一愣,問道:“黃大人,你認為哪裡不妥?”黃潛善笑了笑,說道:“原因有三點,第一,京城已經被金國攻陷過一次,這說明它的防禦力不夠。第二,上次金兵攻城時對城牆的破壞還沒來得及修復,如果金兵再次攻城的話,會比上一次容易得多。第三,京城被金兵劫掠了一遍,城內糧倉一顆糧食也沒有了。如今城內百姓都吃飽飯,如果在進駐二十萬大軍的話,那我們的糧草該如何解決,到時候只要金兵圍而不攻,就能把我們活活餓死在裡面。”

在場的人聽罷,不由都沉思起來,因為黃潛善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真的在京城防禦金兵的話,說不定二十萬大軍得全軍覆沒。趙構看到諸將不再提回守京城,滿眼嘉許的看著黃潛善,君臣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前幾天才奉旨來到應天府接了張邦昌班的宰相李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好主意來,可不說些什麼的話,又顯得自己這個宰相沒本事,於是站出來說道:“皇上,既然京城已經不能守了,那咱們就只能守這應天府,先和金兵在此消磨兩個月,等他們疲乏之時,再出城殲滅他們。”這本來也沒什麼錯,算得上中平之策,可趙構壓根就不想和金兵對戰,只想的離金兵越遠越好。因此,當然不能聽李綱的話了,微嗔道:“李愛卿,剛才黃愛卿已經說得明明白白的了,就連京城都不可守了,難道這應天府的城牆比京城的還高嗎?”李綱這人也是個急脾氣,而且曾經多次擔任宰相,在文官勢力中很有影響力,再加上宋朝的相權極大,有時候宰相可以與皇帝相抗衡,故李綱也沒太把這新皇帝放在眼裡,有些生氣道:“京城不可守,這應天府也不可守,難不成我們只能和金兵在野外對戰了嗎?”

趙構也知道李綱的影響力,雖然他對自己這麼說話,自己很是生氣,可自己剛剛即位,對這種人卻不下手除掉,只好獨自生悶氣了。還是心腹之人貼心,看到李綱無禮的樣子,黃潛善說道:“李大人,您確實說對了,就是要和金兵在野外對戰。不過戰場不是這裡,而是在南方!”

李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哦,難道黃大人又有什麼高見不成?”黃潛善笑了笑,嗆道:“不敢,下官只是有些淺見而已。”李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那就把你的淺見說出來,給皇上和諸位大人聽聽。”

黃潛善先向趙構拱了拱手,這才說道:“皇上,諸位大人,下官認為金兵之所以厲害,是應為他們全是騎兵,來去如風。因此以往作戰時,我大軍往往是因為準備不足,才被給金兵。但是,只要我們過了長江進入南方,利用南方多水多山的特點,來削弱金兵的速度。到時候誰勝誰敗可就不一定了!”

“好,黃愛卿言之有理!”黃潛善話音剛落,趙構就滿臉欣喜的撫掌道。也怪不得趙構高興,黃潛善短短的幾句話,不僅壓下了李綱的威風,而且把敵我優劣分析的明明白白,為南遷找到了理論上的依據,可謂是一舉兩得。

李綱雖然是主戰派的代表人物,可身為文官的他對軍事卻是一竅不通,見黃潛善說得頭頭是道,都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裡反駁了。一旁的宗澤插話道:“皇上,黃大人說得雖然有理,可我們難道就要把這長江以北的領土都白白的送給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