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品花的讀者都看看,算是預做綢繆吧

品花的讀者都看看,算是預做綢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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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的讀者都看看,算是預做綢繆吧

寫書,在網路上寫書,圖的更多是一個樂子,至於錢,當然重要,但是如果因為一個月一千多塊錢而弄得自己整天心情很差,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肥肥我自從開始在上傳品花時起,讚譽之聲與辱罵之音就從來未斷,讚的,我謝謝您了,罵的,我就當您是家畜就完了。

我只是一個大學生,喜歡寫東西,所以寫,如果我寫東西還需要背上那麼大的負荷,我真的是有點受不了,所以,昨天陪著教授們從外地開會回來之後,我就在想,是不是把構思裡的很多橋段刪掉,把品花再寫個三五十萬字就結束了算了。

但是我還是覺得,這種事必須要徵得讀者的同意,否則豈不是對不起那些花了錢訂閱的朋友呢?

實話說,我手上現在壓著一本新書,這本新書的繁體出版已經談妥了,只要我寫那個,不用多,一個月就寫六萬字,繁體出版一集的字數,就比品花一個月寫十幾萬字的稿費會高好幾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寫那個好,輕鬆,錢多,而且都市書,比歷史類要好寫的多。

我不是傻子,而且我很窮,缺錢,但是新書我就是壓下了,不開!

做人要有始有終,品花既然開始寫了,而且上架了,那麼一定要給大家一個完整的故事才行。不過,現在俺覺得,好像有很多人都在盼著品花快點結束呢,所以,就冒昧的發了一個投票,不管是真心的喜歡品花愛護肥肥的諸位朋友,還是那些沒事兒以罵人為樂的正義之士們,都投下票吧。

俺真的是很想知道,所謂譭譽參半到底是毀多,還是譽多。

另外,乾脆把那本都市書開頭的一點楔子給大家看一下吧,都幫著掌掌眼,我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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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如反掌》【楔子——內褲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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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卷三:[以齊王,由反手也。]又,[武丁朝諸侯,有天下,猶運之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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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縣是個小縣城,這裡的人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算得富足,因此便到處都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氣氛。

這個小縣城裡,有唯一的一家武館,名字叫做安山武館,館主是一個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字就叫安山。

人們的生活一旦富足安祥,便易生懶惰之心,於是整個不大的縣城看上去便有些懶洋洋的,好像是唯有這家安山武館的演武場上傳來的喝喊聲,才讓人們感覺到一股勃勃的生氣。不過一旦到了午飯的時間,便連這裡也偃旗息鼓的收了聲。

但是就在這家武館裡,卻正在發生一件更讓人感覺生氣勃勃的事情。

時值春夏之交,江南的春天來的又早,此時便正是那萬物向榮、草長鶯飛的好日子,自然也有些年齡一日大似一日的小人兒開始有了些朦朧的心思。

安雯是武館館主安山的女兒,今年十五歲了,正在縣城中學裡讀書,馬上就該升高中了,照例中午放了學她會回家裡來吃飯,然後睡上一小會兒,再回學校去上下午的課。但是今天午飯之後,她的休息時間被剝奪了。

“好姐姐,你告訴我嘛!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算得準不準,你就告訴我吧!你告訴我,今兒晚上我還用師父教的手法給你捏背,可好不好?”

拉著她的小手不放的,是她的弟弟李樂。說是弟弟,其實也不是弟弟,這李樂是十幾年前她父親帶著她來清遠縣的時候在火車上揀到的棄嬰,她父親當時便收養了他,算作是一個弟子,現如今也長到了十四歲,個頭兒已經比他的小姐姐安雯還要稍微高一些了。

這做弟弟的李樂倒是個天賦異稟的孩子,自小安雯的父親無論教給他什麼功夫,都是一看就會,他又肯下功夫苦練,所以年紀小小便已經有了一副好身手,反倒是那安雯,雖然是安山的親女兒,卻連一招一式都沒學過。

說到這李樂,尤其難得的是,他為人性子平和,除了跟他師父以及那些師兄弟們玩笑幾句之外,便幾乎不怎麼會和生人說話,更是從來不惹是生非。這孩子長得極是秀氣挺拔,雖然他在腦後梳了一條直垂到後背的辮子,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但是卻也只會越發的給人一種飄然出塵之感,而不會覺得他有多麼怪異,加上又唸書念來了一身文氣,因此那認識的便沒有一個不是交口誇讚的。

這姐弟兩個從小玩到大,自然感情好的緊,做姐姐又是個性子和善的,自然也是無比的寵愛弟弟,就當個親弟弟一般的疼他。但是自從這半年以來,她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事情都是起自李樂開始研習他父親書房裡的那本《易經》。

《易經》這本千古奇書,留傳已久,安雯的父親安山也經常看它。但是千百年來,有幾個人能真正的看懂這本書呢?只怕不多,就是安山自小聰明之極,又有名師指導,對這本書也只是知道些大概的意思罷了。

可是誰知自從去年冬天李樂在他師父的書房裡發現了這本書,卻一下子迷上了,纏著他師父給他講解了一番之後,便不滿足於他師父那些一知半解的東西了,自己開始又是查資料又是細心苦讀的琢磨了起來,誰知道他還真有這個天賦,竟而漸漸的有了些神通,有時掐指一算,也能說對個幾次,於是便益發得了意,更是迷在了這上面。

到了今年春天的時候,他已能十算七準,莫說那街上認識的私下裡稱他“小神仙”,就連他師父也是納罕不已,感慨自己竟然在火車上撿了一個天才。研習《易經》逐漸的有了些成果,那李樂便不免心下有些得意,這小兒女的心思麼,有了得意的事兒自然是想著要先向同自己最親近的一個去炫耀一下才是。

於是這親近之極的姐弟兩個,便由弟弟發起,玩起了一個頗為有趣的遊戲。這做弟弟的李樂,每天早上一醒來,便會忙著推算自家小姐姐今天到底是穿了哪一條內褲,然後中午的時候便會纏著那安雯求個答案。

這十五六歲女孩子,已經開始曉得男女之事了,遇到這問題自然是怪難為情的,開始時便不願意答他。不過,到底兩個是從小玩到大的,相互之間便幾乎沒有什麼祕密可言,就連那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安雯都是先告訴給了李樂,然後才去請教了鄰居里的一位阿姨,便禁不住他左右廝磨地糾纏,最後羞答答地告訴了他。

可惜天道人寰這個東西,用來推測別人倒是可以算出些眉目,用來推測自己或者與自己極為親近的人,卻是失了靈。這便如那做醫生的絕對不給自己的親人看病是一般道理,所謂關心則亂便是指的這個了。

李樂推算別人的命程時,那是極準的,可惜當他拿那一套用來推算自家小姐姐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內褲時,卻怎麼也算不準了。李樂又是個從來都不肯認輸的人,為了這個,他愈加用心的研習《易經》,可惜一個多月過去了,他的本事倒是確實精進了,卻在推算自家姐姐的內褲上一點兒進步都不見。

安雯的小內褲就那麼幾條,晾在衣架上的時候,李樂是常常見到的,甚至於那痴了的性子一發作,還會在安雯收起幹了的內褲時跑過去,從她手裡搶過來放在鼻尖上嗅一嗅那陽光的香氣。但是即便如此,李樂還是每每失誤,這令他越加的不肯認輸。中午吃過飯之後便追著問自家姐姐今天穿的是哪一條內褲,已經成了李樂每天必做的功課之一。

今天也是那麼回事兒,李樂急急的追問,他的小姐姐安雯卻躲躲閃閃的不肯作答。其實一個多月了,每一次到最後安雯都是禁不住李樂的痴纏把答案說了的,但是在這剛一開始的時候,她卻就是不願意說。

這原因麼,小女孩家的羞意當然是有的,但是從心底裡生出的那一份對李樂的朦朧愛意,也使得她極喜歡看李樂誘使自己說出答案的諸般無賴手段,所以便拖著不說,非得等到李樂與她兩廂廝磨一陣,最後才假作熬不住了說出來。

今兒也是纏了一陣子,安雯坐在一個小圓凳上,那李樂從背後把自家小姐姐抱住了,雙手摟住細細的小蠻腰,下巴便放在她的肩膀上,嘴裡照舊央求著,“好姐姐,你就告訴了我吧,我保證這一次一定算得準,怎麼樣?”

安雯聽出他語氣裡的焦急,又想到這兩三月來他還沒有一次是算對了的,當下心裡便生出一個主意來,只見她滿面紅暈地咬著嘴脣兒說道:“既然這樣,那今天便換個辦法,你只告訴我你你算出來的是什麼顏色,然後我便告訴你算得對不對,如何?”

李樂見好不容易自家小姐姐允了,便高興的了不得,又覺得她這個辦法也是可行,當下便點了點頭放開了他的手走到安雯對面說道:“我推算今兒姐姐穿的是那件粉紅色的!怎麼樣?可對不對?”

安雯聞言一愣,她本來是想哪怕說個謊話兒也叫李樂算對一回的,誰知道這一次李樂竟然是真的算對了,她今天穿的可不就是那一件粉紅色的嘛。當下安雯便有些不信,她曾偷偷地拐彎抹角問過她的父親,她父親說醫卜之術是不能用在自己親人身上的,這些古已有訓,因此安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粉紅色?哪件粉紅色?”

李樂聞言也是一愣,衝口而出道:“你不是隻有那一件粉紅色的嗎?就是那一件前面有一個蝴蝶結的那個。難道,你又買了一件不成?”

安雯聞言頓時醒了過來,一臉驚喜地看著李樂,口中說道:“阿樂,你算對了!真的是算對了,我不騙你!我沒有買新的,穿的就是你說的那一件。”

“啊?”李樂一臉不能置信的表情,說實話他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算準,畢竟他也知道醫卜之術避親屬的道理,而現在自家的小姐姐親口告訴自己,說是算對了,儘管他是絕對相信小姐姐的每一句話的,但心裡面卻還是忍不住有一些懷疑。

只聽他試試探探地說:“好姐姐,我真的,真的算對了?”

安雯很堅定地點了點頭,但是李樂卻一臉不能置信地看著地面,苦苦的思索,不時地還伸手撓撓後腦勺,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對呀,今天怎麼算對了?”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與自家小姐姐的目光對視著,怯怯地問道:“好姐姐,你不會騙我吧?”

安雯當然知道他現在苦惱的是什麼,這便有如那一直都算不對的一道題目,某一天突然算對了一次,難免就會生出錯覺,會不會這個答案是錯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算對了呢?

只是,安雯心裡知道李樂是算對了的,當下她便假作生氣地說道:“哼!不信拉倒,居然開始懷疑起我來了!”

李樂頓時急得抓耳撓腮,再也沒有了平日裡那副斯文的樣子,只見他圍著安雯團團轉,口中說著,“好姐姐,你別生氣嘛!我確實是不敢相信啊!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安雯好奇地問道。

“要不然你讓我看一眼好不好?就看一眼!”

聽了這話,饒是安雯跟他已經親近到相互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祕密,卻也還是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扭過了臉兒去。

李樂比安雯要小一歲,雖然覺得自家小姐姐這一眼杏眼流波的與往日大不相同,卻也沒有多想,他只是知道自家小姐姐並沒有真的生他的氣便又故計重施地圍著安雯左右打轉,死纏爛磨地要求看一看她裙子裡面到底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

最後,安雯下了無數次決心,才壓下了自己心底的羞意,決定讓他看。她心想看了之後就能幫著李樂重新樹立起信心,而對於一個善於推算命程的人來說,自信是非常重要的。

最後,安雯狠了狠心,用那幾乎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你要看,自己xian開看就是!”

然後,她就坐在凳子上微微地分開兩腿,然後緊緊地咬著嘴脣閉上了眼睛。

她只聽得李樂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好,隨後便覺得自己的大腿一涼,好像是有一股風xian起了自己的百褶裙。

半晌,安雯小臉蛋上燒紅愈發厲害,看男孩猶自不起身,不知在發什麼呆,忍不住雙手按下裙子,“賴皮狗,說……說好就看一眼的……”

男孩著了罵,卻一絲兒動靜都沒,臉上表情有些古怪,連平日裡很靈活的眼珠子似乎都沒活力了,安雯覺著有些不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樂,阿樂……你可別嚇唬我啊!”

“我算對了,我真的算對了。”李樂突然一蹦三尺高,放聲大笑起來,臉上也流lou出與其年齡不搭配的老成和自信。

“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百姓日用而不知。姐,你知道麼,我現在就是那個知道的人了。”他眉飛色舞,一下便竄出門去,“我開心死啦……唉呀……”

“怎麼了?”剛剛還害羞得緊的安雯聽見了李樂的哎呀聲忙擔心地追出來看,當她看到李樂腳底上踩了狗屎的時候,便先是捂了嘴兒噗哧一笑,然後才大聲地喊:“大毛,你這條死狗,給我滾出來,誰讓你拉屎拉在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