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四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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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四 巧合
且說陳羽在書房裡看了會子書,將將的到中午了,便往後邊來,想著吃了午飯便往那邊府裡去。
這琥珀雖是新婦不良於行,卻也在陳羽起身之後便掙扎著起來拜見了大婦綺霞,然後又給姐姐杏兒見禮,綺霞心疼她,便命她只管歇著去,中午飯命人給她送了過去就是,好說歹說的才給說走了。
因此便是陳羽同綺霞杏兒一桌吃飯,幾個丫鬟身邊伺候著。 這小康的生活,恰便是陳羽心內孜孜以求的,每日裡嬌妻美妾吃吃喝喝,睡睡懶覺調戲調戲小丫鬟,這種日子真真的是神仙一般,便是給個皇帝都不換的。
且說陳羽吃過午飯小歇了一覺,這才起身到了陳府,正好趕上陳登老爺子也是剛醒了覺,陳羽這裡著人遞了本子上去,不一刻那鄭海便從裡面出來了,說是前來引了陳羽進去。
陳羽一邊跟在鄭海身後走,一邊還打量他。 現如今的鄭海好像對自己全然沒有什麼不愉快了,見了面那一副諂媚的笑容,一口一個羽爺,叫得那叫一個謙卑,所以陳羽雖也是笑著連稱不敢,但是心裡卻忍不住打起了猜疑。
按說自己現在雖然也是有些地位的人了,但是卻還不至於讓他鄭海謙恭至此。 俗話說宰相門人七品官兒,其實宰相府的一個管家出去,連四品的長安知府都得點頭哈腰地好生伺候著,當初自己只不過是二爺的一個隨身小廝。 那長安知府鄒平都客氣地緊,又何況是鄭海。 那麼,他為何會一反常態,如此一副奴才相起來了呢?
卻說陳羽就要進去時,鄭海卻在他身後小聲說道:“羽爺且慢,小的還有幾句話想說。 ”
陳羽扭過頭來看著他,然後笑道:“剛才不是說了。 不要這麼說,鄭管家這麼說可是折煞了我了。 陳羽自小多蒙鄭管家照顧,今日裡便有些小成,又怎敢當鄭管家如此對待。 鄭管家有事請講。 ”
鄭海也不虛套,當即笑了笑說道:“以前羽爺在府裡的時候,小的也確實多有得罪,但是,那畢竟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小的雖懊悔不已,但是卻也無力挽回,便只好請求你羽爺的寬恕了。 小地今夜在翠玉樓要了一桌酒宴,想要請羽爺賞個光,到時小的給羽爺你敬上三杯酒,就全當是小地給您賠罪了,不知道羽爺肯不肯賞光?”
陳羽聞言一愣,卻馬上做出一副笑臉來。 只聽他說道:“這是哪裡話,什麼賞不賞光不光的,既然鄭管家定了是翠玉樓,那就翠玉樓,不過,我作東!”
那鄭海聞言立刻笑道:“這如何使得。 務必有小的作東才是!”
說罷兩人又推讓一番,最後到底是鄭海一力要作東,陳羽便也不再爭,兩人這裡商議妥當了,正好裡面有人出來,鄭海便衝陳羽一領手,道:“羽爺,下位就是您了,進去吧,老爺等著呢!”
陳羽答應一聲便往裡面走。 只是邊走他還便尋思剛才的事兒。 他心裡知道這裡面定是有些蹊蹺,只不過自己一時猜不到罷了。 鄭海是陳羽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迄今為止最痛恨的人之一。 原因就在於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得罪他的事兒,可是他卻無時無刻的不在算計自己,還差點弄死綺霞跟自己,這便讓陳羽著惱不已。
只是,陳羽卻是個極善權變地人,心裡雖是這般想法,臉上卻能不lou出一絲一毫來,仍舊笑著應對,甚至完全是一副大度到絲毫不記仇的樣子。 因為多年不見天日的生活讓他明白,暗地裡對付人,比那當面鑼對面鼓的硬著來要容易多了。
這裡陳羽一路想著心思,到了陳登的書房裡卻全然不是那樣了,一副謙卑的樣子,便像是當日裡在二爺手下聽差時對二爺說話兒那般,言必稱小的,行必弓著腰。
老爺聽他說了事情到現在的發展,便也沒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喝茶,陳羽也沒敢多問,當下便自動退出來了。 出了門他還納悶,老爺只是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說,或是好或是不好,好歹該有句話兒才是。 這不說話代表什麼意思呢?
當下陳羽又添了一段心事,因此走路都覺輕飄飄的,下意識裡往後面走,走了一段兒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要往以前住的地方去,他便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便想著是去見一見銀屏兒呢,還是去五小姐那裡拜問一下呢?
想了想,他卻兩處都沒去,卻是奔太太房裡來了。
可是說的無巧不成書,世上偏又那麼巧的事兒,就在將將的要到太太院裡地時候,一個拐角處,陳羽剛走過去,卻聽見一聲女子的驚叫,抬眼看時,卻是五小姐並她的丫鬟明玉正往這邊走過來。
看見對面拐過來那人竟是陳羽,五小姐她們先是鬆了一口氣,繼而臉上卻是泛起一抹驚喜,只聽五小姐還沒張口,明玉那張小快嘴兒便搶著說道:“原來是你,可唬了我們一大跳!我和小姐正要去你原來住的地方去看看呢,我們小姐說……”
聽這丫頭什麼都往外說,五小姐趕忙喝止,羞紅著臉蛋兒瞪了明玉一眼才看了看陳羽強壓著臉紅說道:“原來是陳羽,你何時進府來的,卻往哪裡去?怎麼不到我那裡坐坐?”
陳羽聽那明玉的話便是一愣,他可最是有個玲瓏竅的心思,當下想起以前種種,心裡便頓時有了計較,只見他笑著對五小姐勢了一禮,就勢說道:“我是剛剛才來,給老爺請了安,正要先去二爺那裡請安,然後便想著去看五小姐呢。 誰承望這裡就遇見了,可想是天意安排得了,只要我往這府裡來,就一定能見到五小姐。 便是一時還沒來得及,老天也一定給安排著撞見。 ”
五小姐聞言心裡噗通一跳,卻板起了臉兒說道:“混說什麼天意不天意的呢?這也是能亂說地?那我們,我們就先回去了。 你去見過了二哥,若是還有。 若是天還沒黑,那就順路過來一趟便是,天若是晚了,也就罷了。 ”
陳羽聞言躬身應了一聲“是”,卻見五小姐扯了明玉一把,兩人逶迤地去了。 只是那明玉還不住地回身衝陳羽扮著鬼臉兒,然後伸出那嫩蔥兒一般的手指指指她家小姐地後背。 又偷笑一陣,陳羽便不由看得一笑。
候她們去遠了,這裡陳羽便奔太太房裡去,堪堪地又是到了離院門沒多遠的地方,卻被人從身後叫住了。 陳羽回過身來,卻原來是那日地一個小丫鬟,原是跟著綺霞伺候太太的,後來綺霞去了。 她便挑了頭了,當日裡陳羽來這裡接綺霞,便是她把陳羽安排進那間小耳房裡候著,說起來,現如今鬱巧巧保管地那件陳羽愛愈珍寶的胸圍子,便是託了她地力呢。
卻說陳羽過來正是要找她問問那一天的事兒可有什麼後話兒沒有。 當下便要說話,卻見那小丫頭子幾步走過來道:“好我的羽爺,我終於又看見你了,正有一件事要叮囑你呢,你可千萬要記住了,否則可就有我的大不是。 ”
陳羽聞言奇道:“卻是什麼事兒,也值得把你急成這樣?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有什麼呢!”
那丫頭總也就十五六歲光景,卻也是剛知道些男女間的那些事兒,聞聽了陳羽這話。 不由得輕輕啐了一口。 然後羞紅著臉兒瞪了陳羽一眼,說道:“誰跟你有什麼。 你可別胡說,這裡是什麼地方,要是被太太聽見了,你倒是沒事兒,我可就慘了,再說了,要是讓綺霞姐姐聽說了,我可怎麼處?哼!倒是說呢,你一句話氣壞了我,差點兒把正經事給忘了。 ”
陳羽笑道:“你能有什麼正經事兒,且說罷,我聽著就是,有什麼事你不想讓我說出去的,我一定給你守著祕密,就著米飯就把它嚥了就是,再也找不到地。 ”
那小丫頭聞言倒是一樂,說道:“早就知道你是個有嘴功的,這才把我們綺霞姐姐巴巴的騙了去,我可不跟你鬥這個,怕了你就是。 這件事呢,前面的你是知道的,還不就是當日裡你來接綺霞姐姐的那當兒,我把你安排進耳房裡先等著嘛,當時是隻有咱們倆知道的,後來也是,但是當天晚上我在太太屋裡值夜的時候,屋裡就我們兩個人,太太卻突然問我,那天她睡覺地小廳子裡可進去人了,我當然說沒有,又問我當天都有什麼人來了,我便說你來了,就等在房間外面一直到綺霞姐姐出去,太太也就沒問什麼,如果太太問起你來,你可記得千萬照著我的話說,要不可就有我死的時候了!”
陳羽聞言心中不由得一樂,太太果然打聽了,卻就是不知道,自己胸圍子莫名其妙就沒了,太太該是怎樣一副表情?而這種事兒又沒處大聲問去,甚至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能告訴,只能暗地裡自己旁敲側擊去,想來也是該窩心的緊吧?
當下陳羽笑著對那小丫頭說:“這值個什麼了,你放心就是,我一定如此說,斷斷是不能讓你難做人的!只是,太太這麼問,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了?如此,我豈不成了疑犯?這可如何是好?”
那小丫頭見陳羽應承下來,頓時鬆了一口氣,聞言笑道:“你會偷東西?我才不信呢,那屋裡有什麼好偷地?莫說你現在的身份根本不會稀罕那東西,便是原來你在府裡時,誰不知道你的為人,自己的東西還拿了去給人呢,又豈會去偷?便是想偷,也沒有個趁那會子功夫偷的,你偷了可怎麼拿出去?因此我早就替你盤算過了,定不是因為少了東西才這麼問的,你不知道,最近自從綺霞姐還有琥珀姐挨個的走了,太太的脾氣越發的不好了,這定是她又有些疑神疑鬼的。 ”
說到最後兩句,小丫頭把聲音放得很低,還不時左右看著,生恐人聽了去,只是陳羽心裡卻覺很是好笑,自己是不稀罕這裡什麼東西,可是那太太地胸圍子,卻是千金不換地寶貝,豈能與那些金銀堆砌的物什相比?能得到手地又豈可放過?只是那太太也怪可憐見的,莫名其妙一覺醒來,自己穿著最貼身的衣物卻沒了,這一番心裡的嘀咕,想來真真是撓人得緊。
想及此處,陳羽便不由得又回憶起那天的情形,一瞬間便覺得好像那滿把難握的香膩猶若在掌,嬌嫩、滑膩、碩挺,怎一個妙字了得!
只是當著這小丫鬟,陳羽也只是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又馬上笑著說道:“如此,那便是這樣了,咱們都不說了,就讓這件事埋起來吧。 對了,太太的病可好利索了?”
小丫頭看左右無人,便湊近了說:“不瞞你說,還沒呢。 要按說太太慣來身體不錯,這點子小病兩天也就該過去了,可這一回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纏纏綿綿的就是不見好,雖則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整日裡懶洋洋的沒有精神,隔天裡就得有一天是不舒服的。 又是請大夫又是吃藥的,卻總也不見利索。 唉,這才幾天,太太都瘦了!”
陳羽聞言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有些吃驚,只是現如今他只是一個外宅的男子,卻是不便也沒資格去探望太太的,當下便囑咐那小丫頭兩句,要她好好伺候才是,另外還說回去就讓琥珀來瞧瞧太太。
那小丫頭子答應著走開了,陳羽在那裡站了一會子,往太太住的那地方遠遠的看,過了一會子便覺得好生沒趣兒。
半道上能碰見這小丫頭,本是那沒處想的事兒,從她的口裡,陳羽往這邊來想知道的事兒現在也打聽個差不多了,想起要去見一見銀屏兒,還有五小姐,便信步往後走去。
只是他抬腿沒走三步,卻聽見有人在背後大聲喊自己名字,陳羽心說這是怎麼了,這一次來到這邊府上,好像是所有人都在找自己,好像所有人會在路上遇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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