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悲劇的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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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悲劇的文丑
第一百二十二章 悲劇的文丑
第一百二十二章:悲劇的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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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
穿越小半年了吧,呂晨還忘不了後世的繁華和寧靜,躺在臥榻上他就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在後世每個人都可以很腦殘地活著,如行屍走肉一般,挺好,至少比在這三國亂世一不留神就丟了腦袋要好。
十八親兵已經找布條兒堵了耳朵,躲到院子外面去了,美其名曰為小君候宿衛。呂展苦逼地在門口守著,身為隨從,給呂晨掖被角扇蚊子端茶遞水什麼的習慣了,呂晨午休的時候他也是不離開的,誰知小君候今天豬油蒙了心,居然對自己人施展必殺妖術。呂展矇住耳朵,心中慘叫,小君候快快收了神通吧!這也太威武了,到了戰場上都不用出招,只需嚎這麼一嗓子就能斬將奪旗破敵萬乘呀!
呂晨自然不知自己曼妙的歌聲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哼哼唧唧睡得正舒爽。
樂城已經被拿下,袁紹應該會怒不可遏地調集大軍圍攻樂城,但是,他不知道他殺氣騰騰地趕到城下,只能做一件事——求和。
呂晨現在心裡總算平靜了下來,初來漢末,他的心一直壓抑著,片刻不能放鬆,此時卻是真的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通透了。
在下邳的時候,曹軍兵鋒無敵,呂布被擒,基業被毀,全家老小性命盡在呂晨一手之中,他哪裡又敢大意?一路到河內,呂晨同樣心中忐忑,張楊御下無能,河內烏雲密佈殺機四伏,呂晨只能拼命算計,保全自家人性命的時候,還得拉上張楊父子。哪怕去了雁門,奪得那一郡之地,呂晨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北面是狼子野心的鮮卑,西面是反覆無常的南匈奴,南面又是袁紹的地盤,可謂三面皆敵。來援助公孫瓚,這就不說了,是呂晨最最忐忑的時候,公孫瓚按照歷史程序是會被袁紹滅掉的,呂晨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救下他……
所幸,呂晨得到了天下奇才鳳雛龐統,得到了當世虎將趙雲,得到了河北第一將文丑。
最後,呂晨贏了,他拿下了袁紹的命門,樂城。
說起來,呂晨也真的算得上幸運,這小半年的遭遇雖然坎坷離奇,卻也一向運氣不錯,呂晨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龐統和趙雲二人,雖然是呂晨一開始就計劃著要收為己用,但事情往往出乎意料,龐統本就是因為跟諸葛鬥氣才來了北方,而趙雲更是被呂綺以搶男人的邪惡方式給強搶了過來。
至於文丑……這中間其實還有一段故事。
話說最開始,文丑是被呂綺“神勾”俘虜了,傷勢可不輕。然後,呂晨在收服了趙雲之後,又起了貪念,跟龐統商量怎麼把文丑給收了。
龐統見識不俗,說收服文丑很難很難,因為,文丑首先自己就是河間世家子弟,雖然算不上名門卻也家底不錯,他不會離開袁紹投奔呂晨有三點原因:一,呂晨弱而袁紹強;二,呂晨出身太低,袁紹系出名門四世三公;三,文丑深得袁紹信任和重用不會輕易離棄。
聽了龐統的分析,呂晨就理解當初司馬家不屑跟他車上關係的原因了,頓時就是對文丑沒了念想,卻冷不防龐統又說了個但是。龐統說只要破掉文丑不降的這三個原因,就能夠讓文丑投降。
二位賤客討論收服文丑的時候,還在常山郡,當時全軍駐紮野外,也沒個像樣的帳篷,呂晨聽龐統有辦法,就跟龐統坐在土坡上賊霍霍地聊了起來。
“士元有何妙計?”
“妙計談不上,只是就事論事。世上沒有攻不破的城,再堅固的城牆也有突破口,只要被突破一點,則滿盤皆輸!”
“嗯嗯,軍師繼續……”
“文丑也是一樣,他有這三點不投降我們的理由,其漏洞卻也在這三點之中。”
“嗯嗯,軍師大人您接著說……”
“正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態……哎喲,你踢我幹嘛?咳咳……別急,我說,那個文丑不是有三個不投降的理由嗎?咱們破掉他的理由就行了。你看,第一點和第二點是沒法改變了,我們的確勢力遠不如袁紹,小君候你也換不了爹。所以呢,咱們要從第三點著手,袁紹的信任和重用。這是兩點,一個信任,一個重用。如果袁紹不重要文丑呢?文丑可能會叛變!如果袁紹不信任文丑呢?文丑肯定叛變!”
“哦……”
最後,龐統扯著**般的老臉,笑得像個挨千刀的大反派:“桀桀桀桀……咱們何不如此這般……嘰嘰咕咕(此處略去一百萬字)。”
同時,呂晨發現了張方派人跟蹤他們,並讓斥候和散佈的陷陣士兵弄清了他們的目的,知道他們勾結了袁熙袁尚來追擊虎賁,便將計就計準備把他們吸引到無極縣,順便也能讓未來老丈人把婚書給簽了,一舉多得。
常山真定到無極縣不過一日路程,呂晨卻足足走了三天,一方面是給袁熙袁尚時間,讓他們調集兵馬湊齊糧草追來,最好是多抽調些樂城的兵馬。另一方面,就是在友好地勸降文丑了,當然,文丑覺得並不怎麼友好。
第一天,呂晨好言好語勸了好久,文丑說他對袁紹是真愛,忠貞不渝,絕不背叛,呂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皺一下眉頭,也是,幹武將這一行的沒幾個怕死。
第二天,呂晨把文丑的傷口上塗上了芥末汁,逼著文丑寫降書,也就是紙面上承認投降呂晨。文丑沒有示弱,這是一根鐵骨錚錚的漢子,呂晨表示很佩服,於是,剩下的芥末汁就自己留下了,準備做調料。
第三天,呂晨在文丑的傷口上塗上了蜂蜜,可把文丑給樂得,涼悠悠甜滋滋的可好玩兒了。其實,並不是那麼好玩兒的,因為,畢竟是在野外嘛,野外螞蟻多,而螞蟻又喜歡吃甜食,然後呢,文丑就銷魂極了,嗯嗯啊啊爽得驚天動地。最後,文丑表示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整這些有的沒的,有事坐下來聊兩句唄。於是,呂晨放過了文丑,文丑寫了降書,並寫了密信給文家,讓他們配合呂晨奪取樂城,密信自然由呂晨派人送去。晚上,抄了一大盆蜂蜜螞蟻,文丑沒有吃,眼角含淚。
在文丑投降之後,呂晨也很光棍地拿刀在手臂上拉了一條口子,澆了一大碗芥末汁,疼得眼淚嘩嘩的,這就算是負荊請罪了,呂晨還想拖著龐統也來一下,龐統立馬滾出老遠去了。雖然文丑表面上冷笑不屑,實則心裡多少是有些佩服呂晨的,因為他知道,如果呂晨不在乎他的想法的話,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三天時間,呂晨和龐統總算是搞定了文丑,雖然文丑有可能是打著詐降的主意,但呂晨和龐統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呢。這不,呂晨在無極縣拿大號二踢腳炸自己岳父玩兒的時候,龐統趙雲就帶著真正的虎賁來了路上埋伏,並於下午伏擊了一隊來自樂城的三千人援兵。這一戰殺敵一千餘,俘虜一千五,龐統逼著文丑親手斬殺了敵將,並將降兵收服。其實,這些降兵都是文丑之前的部下,不用殺敵將也能收服,但是龐統就逼著文丑這麼幹了。
在文丑斬下那敵將之後,龐統就派了人拿著敵將人頭送去給袁紹了,並宣告這是文丑斬殺的,文丑頓時臉色慘白,沒有退路了。他知道,哪怕以後再反了呂晨投奔袁紹,袁紹雖然不見得能治他的罪,卻也絕不會如以前那般相信他了,被主上所疑,臣下就有喪命的危險,文丑別無選擇了。
於是,當晚文丑領了降兵詐開城門,配合文家人的幫助,終於拿下樂城。樂城大多是文丑的部將和故舊,文家在樂城又是大家族,所以,在文丑的傾力幫助下,很快就穩定了樂城守將,並把兵權牢牢控制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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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呂晨來大姨媽
文丑與其說是被呂晨收降,還不如說是逼降的,手段算得上卑劣。對此,呂晨一直很過意不去,龐統這貨沒心沒肺,還說這已經夠仁慈了,小君候難道不記得當初在易京第一次擒獲文丑的時候,他最怕什麼嗎?大竹筒!呂晨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心說這龐統難怪歷史上死得那麼早,定然是太邪惡太邪惡,引得人神共憤了。
呂晨一直提防著文丑,不斷對外散佈謠言,離間文丑和袁紹,說文丑早早就投靠了呂晨。呂晨編了一個三國版無間道的故事,說當初在易京的時候,文丑獻計導致袁紹差點被殺就是呂晨叫他乾的,後來袁尚護送迎親隊又是他通風報信,這次奪取樂城又是文丑詐開城門並說降了守軍將士。除此之外,呂晨還把那被文丑殺掉的援兵將領的頭顱送給了袁紹,又在樂城抓了幾個與文丑不對付的將領,也叫文丑宰掉,把腦袋送給袁紹瞻仰。
說起來,呂晨小心謹慎得過分,就是擔心文丑突然反水,而實際上,呂晨不知道文丑對於袁紹其實並不怎麼忠心。在這個家天下的時代,身為世家子,文丑在意的是自己家族的興衰,因為恰好家族在袁紹統治範圍之內,所以,文丑這才投奔了袁紹,若是他的家族在公孫瓚境內,說不定就在公孫瓚帳下了。
小心謹慎哪怕是多餘的,呂晨也不覺得浪費,他一向懂得謹慎才是亂世活命的根本。
所以,躺在臥榻上,呂晨哼著哀木涕之歌仔細回想了一遍這些時日的行動,以及接下來的部署,直到沒有發現任何漏洞,他才安然入眠鼾聲疊起,卻是這幾日連續奔波,太累。
再醒來,已經到了下午。
春困秋乏夏打盹,這春末時節本就容易犯困,加上呂晨昨夜又一宿未眠,現在雖是醒了,卻也有些昏昏沉沉。他眼睛乾澀得根本睜不開,稍微扯開一條縫,就感覺有燒紅的刀子朝眼珠上戳一樣,嗓子也幹得冒煙。
“水。”
呂晨輕輕叫了一聲,就有人扶著他起身喝水。
“洗臉。”
呂晨又說了一聲。
咚。
呂晨就被那麼一扔,又歪倒在臥榻上,臥榻很硬,摔了個結實。呂晨心說,這呂展怎麼越來越毛躁了?
不一會兒,滴滴答答的水滴聲傳來,伴隨著細碎的腳步聲。
“哎!端穩!水都淌了一地了,你今天怎麼回事?”
呂晨不耐煩地吼道,雖然他平時脾氣挺好,但有時候也會被這具身體原本的脾氣所左右,尤其是在神智不太清醒的時候。
吧嗒。
一張溼噠噠的布巾砸到了呂晨臉上,透心涼,呂晨頓時彈了一下,跳了起來,大罵:“你他媽傻子啊?不知道吧布巾擰乾嗎?”
“對不起……”
酥軟細膩的嗓音,卻是甄宓所獨有的。
呂晨一驚,扯開布巾一看,喲了一聲:“怎麼是你?”
“我,我,我……”
甄宓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細嫩俏臉,慢慢地慢慢地就紅了,低著頭絞手指不敢看呂晨。
呂晨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天氣不算很冷了,呂晨為了睡得舒服,也就脫了衣服,雖然被甄宓看到,呂晨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早晚都要看的,再說這不還有一條自己動手做的四角內褲麼?
“我自己來吧。”呂晨笑著搖搖頭,下了臥榻擰布巾洗臉擦身子,又問甄宓,“你平常沒做過這些事情吧?半盆水都端不穩。”
“以前都是丫鬟們做……我會學。”甄宓很虔誠地說。
“學不學的不打緊,你晨哥哥還能讓你自己幹活兒?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到了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我的老婆怎麼也得有個十個八個貼身丫鬟吧?哪能輪到你自己做事?”呂晨擦完身體,把水往門外一倒,扔了盆就左顧右盼一番,發現呂展這貨居然不在,心裡就有些飢渴難耐了,又鑽進來並且把門輕輕地掩上。
見呂晨關門,甄宓莫名就緊張起來,帶到呂晨走回來,她羞怯看了呂晨一眼,道:“我,我,我沒有帶白布……”
“帶白布幹什麼?”
“白布,那個,那個……紅,用的。”
“啊?落紅是吧?”
“……”
“這……咳咳,那個啥,”呂晨舔了舔乾澀地嘴脣,道,“不怕,你看著床單是白色的,也可以儲存嘛……”
“嗯……”
甄宓鼻腔哼出一聲,整個身體都軟了,被呂晨摟在了懷裡,色眯眯地朝臥榻上拖。
“呀!不行!今天不行的!”突然,甄宓掙扎了一下,叫道。
“為什麼不行?難道你今天在流血?”
呂晨鬱悶地一拍腦門兒,自從昨晚見過一代甄姬穿肚兜的模樣之後,呂晨就幾欲抓狂了,現在樂城已經下了,河北戰事即將平息,正是最清閒的時候,為何會遇上這種開門紅的事情?
甄宓卻搖頭道:“不是,是你在流血。”
“我流什麼血?難道我大姨媽來了?開什麼玩笑!”
“你,你的傷……”
“屁股上被趙雲戳了的那個?嗨,五天了,早好得差不多了,都結痂了,沒事,咱繼續……”
“不行,會崩裂!”甄宓一臉擔憂。
會崩裂,崩裂,裂……
呂晨以手扶額,這話說得,怎麼跟肛裂一樣慘不忍睹?
四角內褲裡頂得老高,嚇得甄宓羞紅著臉不敢直視,卻偏偏忍不住偷瞄。呂晨又勸說了幾句,甚至來了個金雞獨立的高難度動作,以證明自己不會肛裂,甄宓還是不信。然後呂晨又準備來個後空翻,結果地上被甄宓灑了一地的水,呂晨踩到了,腳下一滑摔了個四仰八叉,真的裂了。
叱吒風雲獨步千軍的小君候,此時,欲哭無淚。
“我說吧!你的傷還沒好,別亂來,等養好傷再說吧。”甄宓把呂晨摟到臥榻上,用春風化雨般的口吻安慰著。
“養好傷再說什麼?”呂晨雖疼,卻忍不住在甄宓博大而柔軟的胸膛上蹭來蹭去。
“養好傷,讓你,讓你……那個。”甄宓尷尬地瞄了呂晨一眼。
“哪個?”
“哎呀……”
甄宓一跺腳,去旁邊取來呂晨的傷藥,準備給呂晨上藥。呂晨見甄逸臉皮實在太薄,也就不好繼續戲弄,嘿嘿直笑。給男人上藥,甄宓心裡其實一直撲通撲通地跳,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她的,小心臟就跳得更快了,尤其看著呂晨寬闊的後背結實的肌肉,小手有些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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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你死定了
要說甄宓對呂晨的感覺,實在也夠複雜的,自然不是簡單的好感能夠概括,當然相處這麼些天,也完全談不上有什麼惡感。
甄宓對於呂晨當然沒有一見鍾情,事實上,當時滿心等著去鄴城成婚變成袁家兒媳的甄宓,突然被半路被劫,心裡滿是恐懼和驚慌,完全沒有一見鍾情的節奏嘛。再則,一見面呂晨就口水橫流笑得猥瑣,還恬不知恥跟姐姐爭奪甄宓,甄宓自然會覺得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可怕,這麼大塊頭,不會把人壓死麼?
而在相處了幾天之後,甄宓才漸漸對呂晨產生了好感,主要是因為三件事。一是看到了父親絕情的信,以及呂晨幫她報復心生感激;再是呂晨沒有馬上就碰她,甚至還經常噓寒問暖,雖然他的眼神表情還是那麼猥瑣,但給人的感覺卻很溫暖,尤其是在甄宓感覺不到親情的關鍵時刻,更覺溫馨;最後,就是呂晨沒有強佔她,還帶了她回家去簽訂婚書,這讓她覺得呂晨是真的在乎她,沒有把她當做玩物,有一種被尊重的感覺。
其實,甄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以前雖然早早跟袁熙訂婚,卻根本不知戀愛是何物,更談不上心動了,這也是她第一次對男子動心,所以怯懦羞澀的她,也有了那麼一點點一往無前的氣勢。
而今婚書已定,甄宓早就把自己當做呂晨的人了,雖然也羞怯卻不排斥了,尤其是有一次聽“過來人”呂綺姐姐說過,女子也可以在上面,她頓時就不用擔心被壓死了,最後一個芥蒂也消失了。
此時,甄宓拉下呂晨的短褲,給他上藥,臉頰發燙,眼神卻是帶笑,心說,這樣的感覺該是比嫁入深宅大院不見天日要好吧?話說,她已經被父親整整關了十七年了。
“對了,翼寬呢?”
上了藥,屁股也不怎麼疼了,呂晨兩輩子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摸了屁股,老臉微赫,轉移話題問道。平常都是呂展守著呂晨午睡,呂展給呂晨上藥的,身為隨從,呂展幾乎是寸步不離呂晨身旁的。
“呂翼寬被抬下去敷藥去了,有些傷筋動骨。”甄宓讓呂晨趴好不要亂動,自己放好傷藥回來折腰跪坐在榻前,柔聲說道。
呂晨咦了一聲:“怎麼傷了?他不是一直守著我的嗎?”
甄宓道:“被曹將軍打的。”
“曹性?”
“嗯。”
“為啥?”呂晨一臉問號。
甄宓想了想,說:“好像是因為翼寬亂嚷嚷,被曹性將軍聽見了,曹將軍上來就砸了他一拳,翼寬跌倒的時候,手腕撇了一下。”
呂晨更是疑惑:“這,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
甄宓就從頭給呂晨說起,她下午過來看呂晨的時候,剛好瞧見了那一幕,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原來,是呂展坐在院門口朝院外的親兵號喪,號的什麼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親兵們雞飛狗跳狼狽而逃。接著曹性和龐統路過的時候瞧見了,龐統就忽悠曹性,說呂展中邪了你快去把他體內邪物打走,曹性捂著耳朵衝上去迎面就是一拳……
“……咯,事情就是醬紫……”甄宓一本正經地說完。
“額……五音不全,還學我唱歌!真是恬不知恥,你要有我這樣的天籟嗓音,哪裡會被打?”呂晨撇撇嘴,就不管了,應該死不了。
甄宓又道:“然後,翼寬和軍師就被送下去請醫士上藥去了。”
呂晨愕然道:“龐統又怎麼了?”
“還是曹將軍打的,曹將軍說軍師騙了他,軍師沒有反駁,而且,還笑得,笑得……”
“笑得很賤,很欠打是不是?”
“是的。”甄宓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呂晨翻了個白眼,這幫傢伙真他孃的不省心!
“伯朝,你不管管嗎?”甄宓一臉疑惑,坐在榻前,歪著腦袋,紅潤的小嘴兒一張一張的。
“管什麼呀!兄弟嘛,打打鬧鬧才有感情。”呂晨心說,龐統那貨的嘴忒欠揍,前兩天還嘲笑老子搶了個女人挺漂亮,就是是二手的,呂晨又不好意思扁他,這下總算舒暢了。
“是這樣麼?”甄宓把腦袋歪向另一邊。
“咳咳……是這樣的,你看,兄弟和夫妻差不多,都是吵吵鬧鬧打打和和的嘛,感情反而更融洽。”
“那你以後也會打宓兒嗎?”甄宓表情驚悚,拍了拍高聳的胸脯,一陣彈悠悠啊彈悠悠……
“咕嘟。”呂晨吞了一口口水,眼珠都快跳出來了,道,“打,當然打,狠狠地打……”
然後呂晨把嘴湊到甄宓耳邊,低聲說了兩句什麼,甄宓先是羞澀後是驚恐,最後下意識緊緊閉上嘴巴,搖頭。
呂晨問:“宓兒願不願意被我打?”
甄宓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一陣搖頭,呂晨又是各種哄騙,一臉怪蜀黍的模樣,甄宓最後還是嗯了一聲。
然後……
甄宓出門又打了一盆水,左瞅瞅西看看,鬼鬼祟祟地進了屋子,做賊似的掩上房門。接著,屋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
“咕嘟嘟,咕嘟嘟……噗……”
“不用漱口,完了再漱!”
“唔……咕嘟嘟……”
“那,隨你……”
呂晨一臉猥瑣地掙扎著,完全不顧屁股上的傷勢,仰躺在臥榻上,呼吸急促,朝甄宓鼓勵地點了點頭。
甄宓紅著臉跪在臥榻旁,呂晨的雙腿邊,一點點地挪過去,然後,她尷尬地瞧了呂晨一眼,忐忑地問:“伯朝,真的不會,不會咬到嗎?”
呂晨果斷搖頭,堅毅地道:“你別使勁咬就行了。”
“哦……”
甄逸撩了一下耳邊秀髮,緩緩俯下身,偷偷活動了一下舌頭,算是做準備活動了,然後就哆嗦著手去拉呂晨的短褲。
呂晨看著這絕美的女子這番作為,眼睛幾乎都噴出火來了,鼻孔張得跟牛頭人一樣。
咚咚咚——
“小君候,你醒了嗎?某是文丑!”
敲門的聲音伴隨著文丑的破鑼嗓子傳來。
嚇得甄宓一個激靈,蹦躂一下站起來,然後瞧了瞧心急如焚的呂晨,噗嗤一聲笑了,百媚叢生。
呂晨沒好氣地站了起來,一臉殺氣地衝向了門口:文丑,竟敢攪和老子的好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