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防不勝防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防不勝防


擇期婚變 暮色天光 特種軍官小小妻 養道 少林邪僧異界行 道賊 邪道修仙錄 末日光年 墓童 穿越之步步為營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防不勝防

沉玉叼著一根青草,百無聊賴地在院中溜達。 自從她醒來後,就一直住在這裡了。 一室的精緻,屋外綠地花草,寧靜怡人,可此處愣是沒有一道能出去的門。

她仔仔細細地圍著院子轉悠了幾天,別說狗洞,牆上連個縫隙都沒有。 偶爾會聽見遠處的聲音,沉玉判斷出這個小院落還在凌雲閣內。 只是以前為何從來沒有發現過,就不得而知了。

悶悶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瞅著白花花的牆壁,甚為鬱悶。 雖說趙懷津正四處搜捕她,沉玉也不敢貿然離開王府的。 可江懷閒沒有實現說一聲,就這樣困著自己,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姑娘,院內風大,進屋歇息吧。 奴婢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糕點,還有廚子新做的荷葉糕,來嚐嚐麼?”雁兒端著食盒從屋內走出,原本沉玉還懶懶地不想動,聽見後面的話,立刻跳了起來。

“荷葉糕,不錯。 ”跑到桌前坐下,她迫不及待地往嘴裡塞下了一塊,不住地點頭:“雁兒,讓廚子明天也做這個送過來吧。 ”

“是,姑娘。 ”雁兒低下頭,恭謹地應下了。

沉玉瞄了她一眼,幾次跟著雁兒想知道吃食如何送進來,或許就能尋到出這院落的法子。 誰知是個全身用黑布包得嚴嚴實實的人把食盒送過來,然後從圍牆那裡“忽”一聲飛走了……

那天一看,她瞪大眼愣住了。 這牆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跳過去的了。 索性老老實實地繼續吃飽睡足,放心養傷養膘了。

說起來,自從沉玉進了這院落之後,江懷閒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只得雁兒留下陪伴左右。 她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或許他正跟那位側妃打得火熱,畢竟新婚燕爾……

不自覺地咂咂嘴。 沉玉怎麼覺得這茶有點酸了?

掃了眼桌上精緻地荷葉糕,她笑了笑。 自己什麼時候也開始這樣小肚雞腸了?趙懷津正緊盯著王府,就想把她揪出來,江懷閒過來,豈不是暴lou了她的行蹤?

雖說如此,可這裡實在是……太悶了……

吃得肚子脹鼓鼓的,沉玉趴在桌上,實在吃不下去了。 瞅著碟子上還剩下的幾塊。 她的眼神頗為依依不捨。

見狀,雁兒不由偷偷揚了揚嘴角:“姑娘,明兒奴婢讓廚子多做幾塊荷葉糕過來。 ”

“好,”沉玉輕輕點頭,側過臉問起:“雁兒從前院失了蹤影,旁人就不會懷疑麼?”

“奴婢一個小小的下人,自是不會有人注意的。 邵管家對外也稱奴婢犯了錯,被攆出了王府。 ”雁兒垂著眼。 低聲解釋道。

她沉默了一會,繼續趴著,把臉埋下了一半在臂彎裡:“那個王爺地側妃,是怎樣的女子?”

雁兒抬頭睨了她一眼,神色自若道:“王爺地側妃原是皇上身邊的宮女,偶然被王爺看中。 就帶回府中了。 奴婢僅僅在側妃的花轎進府時看了一眼,性情如何也說不出來……”

“嗯,知道了。 ”沉玉這問題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說起來,雁兒對江懷閒也有意,自己離開這段時間,她怕是日夜對著那恩愛的兩人……

“蕭大哥呢?”

想起醒來那天,看見蕭祈一身老道士的打扮,她就忍俊不禁。 連續數日,他也不能親自前來。 只讓雁兒把沉玉的各種情況寫在紙片上。 讓人送了出去,再調整藥方。

“蕭公子認為側妃的院落風水不好。 正讓王爺批准,搬去明玉園。 ”雁兒奉上熱茶,低聲答道。

沉玉端起茶盞地手一顫,險些把這杯好茶給灑了。 明玉園是離凌雲閣最遠的院子,這用心真是顯而易見:“蕭大哥不是個遊歷四方的道士,怎麼忽然做改風水的了?”

她搖搖頭,好笑道:“這要求太強人所難了,王爺沒有答應吧?”

雁兒收拾了桌上的糕點,小聲應道:“王爺允了,今兒就讓側妃搬了。 ”

沉玉又是一抖,蕭祈胡鬧,怎麼連江懷閒也跟著起鬨了?

“趙懷津那裡,有什麼訊息嗎?”

“奴婢不知,”雁兒躬身為她又滿了茶,低著頭,只lou出半截脖頸,看不清神色。

作為阮恆最為看好的手下,沉玉並不認為雁兒會一無所知。 如今這樣,也只是不願意說罷了。 就不知是江懷閒的授意,還是她自己的意思了。

也罷,既然別人不想她操這個心,自己也不摻和了,省得費腦子。 反正這裡有城府,懂心計地人多的事,也不少她一個。

晚飯後用了藥,沉玉原本還翻看著一冊茶典,不知為何倚在軟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雁兒跪在地上,手裡拿著毛毯,輕輕為她蓋上。

轉頭看見來人,連忙伏在地上:“奴婢叩見王爺。 ”

“這裡不用伺候了,退下吧。 ”擺擺手,他徑直彎下腰,把沉玉抱起來,往床榻那面走去。

雁兒畢恭畢敬地答了一聲,轉眼就出了寢室,掩上了房門。

瞥了眼**的人只穿著單薄的褻衣,江懷閒低下頭,沉玉頸側的紅痕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道猙獰的箭傷,也是剩下指甲般大小地疤痕。

指尖輕輕拂過,沉玉不舒服地動了動,轉過身把雙臂搭在他的腰上。 似是覺得暖和,又往江懷閒身上kao了kao。

數日不與她見面,一來是擔心潛伏在府中趙懷津的眼線會發現沉玉的行跡;二來,也是不想再看見這些曖昧的紅痕。 每每見著,江懷閒都忍不住想要盡數抹去,再重新印上屬於自己的痕跡……

美目一沉,他俯下身,薄脣密密地貼在沉玉的頸上,細細啃咬。 一連串的殷紅自上而下,江懷閒抬起頭,單手扯開她的衣襟,溼潤的吻落在箭傷上,略略一頓,舌尖細細勾畫,引得沉玉地身子微微一顫。

“……王爺,阮大人有要事回稟。 ”一道聲線自屋外響起,江懷閒冷哼著,這才施施然地整理了衣衫,緩步走了出去。

推開石門,他回到寢室,阮恆早已恭候多時:“皇上召一位西域得道高僧入宮多時,根據線人來稟,言語間隱約是在密謀對付王爺。 ”

“他終於忍不住動手了?”江懷閒冷笑著,語氣譏諷:“假仁假義,這麼快就裝不下去了……那個高僧是什麼人?”

“武功高強,是西域第一教地護法,還懂得各種奇怪的詛咒之法。 擅長暗殺,不得不防。 ”阮恆神色略顯擔憂,提議道:“聽聞蕭公子在苗疆多時,西域又正好是苗疆地分支,下官認為此事可與其商議。 ”

“嗯,準了。 不管他是否效忠於本王,就憑蕭祈對沉玉的關心,都不會礙了我們的事。 ”江懷閒點點頭,命人把蕭祈請了進來。

阮恆簡略地把事情說了,他沉吟片刻,皺眉道:“此人名為黑連,原先是苗疆的巫師。 因為使用了禁術,害得同族無辜之人丟了性命,被逐出苗疆,以後的子孫也不得踏進苗疆半步。 ”

來回踱步,他顯得憂心忡忡:“此人心術不正,擅長的不是蠱毒,而是巫術。 巫術一出,若失手必然反彈到施術者的身上,極為凶險。 因此,苗疆一族的人鮮少使用。 ”

“黑連的巫術很厲害?”阮恆聽見蕭祈這麼一說,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

“可以這麼說,黑連至今還從未被巫術反彈。 ”蕭祈盯著江懷閒,正色道:“換句話,他不曾失手哪怕一次。 ”

“果真棘手,難為趙懷津居然請得動這樣的人來對付本王。 ”江懷閒的目光迎了上去,絲毫沒有半點避讓:“若果對手太弱,豈不是太小看本王了?”

“王爺不要大意,巫術害得不僅是你本人,甚至會牽涉到身邊的親人與伴侶,以及以後的子孫……”蕭祈搖搖頭,對他的不以為然頗為擔心。

“巫術果真毒辣,蕭公子見多識廣,可有抵擋之法?”阮恆朝他拱拱手,誠懇地問道。

蕭祈還以一禮:“阮大人太看得起在下了,其實也並非防不勝防。 若是有千年冰枕在此,就能抵禦巫術,只是此物失蹤多年,不知如今落在何地……”

阮恆亦曾聽聞這麼個傳說中的寶物,沒想到居然有此功效,當下拱手道:“王爺,下官這就命人四處尋找,儘快把此物送來。 ”

“不必了,”江懷閒垂下眼簾,神色有些不悅:“本王知道這東西在哪裡,但是絕不會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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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杭州啦。 。 。 忽然發現存稿用完了,一大早爬起來碼字。 。 。 。 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