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 似是而非

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 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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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 似是而非

子笙體貼地將沉玉送回到出事不遠的地方,這才悄然離開。

她怔怔地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的盡頭,垂下了頭。 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方才溫軟的觸感,不可否認,子笙吻下的那一刻,觸動了她的心。 直到如今,那份微妙的悸動仍然難以平復……

沉玉從不懷疑子笙的身份,畢竟“沉沉浮浮,緣起緣滅”這四個字,只有同族中人才會知曉。 再說,方才他提起往事時真情流lou,絲毫不見半點偽裝。

下意識的,她也不願對這個可能是唯一的族人起疑……

折騰了半日,沉玉又累又餓,蹣跚著往前走。 子笙說原地會有人來接她,如今也不是逃走的好時機,只得送她回到這裡。 也是,芮國是江懷閒的地盤,沒有事前籌措,一時之間自己又能逃去哪裡?

思及此,沉玉不禁嗤笑一聲,之前她想要趁機逃跑的想法實在幼稚。 子笙讓她好生呆在王府,時機一到,自然會救她離去。

竹林中的平淡生活,是她素來嚮往的。 沉玉含糊地應下了,其實並不相信單憑子笙一人之力,能從守備森嚴的王府帶走她。 只是不忍拂他的好意,才沒有拒絕。 再說,讓她心裡有這樣的一個念想在,也是好的……

“小玉兒終於捨得回來了?”幾丈開外,雪衣墨髮的江懷閒悠然地站著,俊雅地面容上滿是冷凝。

聞言。 沉玉身子一歪,就要倒了下去。 他立刻快步上前,伸臂托住了她。

低頭一看,凌亂的衣裙,袖口裂了開來,出門時精緻的妝容掉了大半,好不狼狽!江懷閒皺了皺劍眉。 卻見沉玉伸手摟住他的腰,臉頰貼在自己的胸口。 身子微微發抖。

原本要責備與詢問的話,見此只能吞了回去。 抱著沉玉上了馬車,江懷閒仔細查看了一番,掌心被繩索生生磨破出血外,並不見其它明顯的外傷。 之前地馬車早已在巨石上撞得七零八落,他派去跟隨的暗衛被人引開,才會讓這樣地事發生。

後來接獲訊息。 匆忙趕來,卻不見沉玉的身影。 以地上的痕跡看來,並無打鬥,亦沒有任何足跡。 她好像突然從馬車上消失掉一樣,讓人無跡可尋。

這是阮恆得出的結論,江懷閒低頭盯著懷裡閉眼昏睡的沉玉,美目一眯。 若不是她懂得飛天遁地,便是救走沉玉的人輕功極佳。 遊走無痕。

這樣的人,在芮國不出十個。 只是,與沉玉有什麼牽扯,抑或是藉此故意kao近她?

沉玉在一陣飯香中醒來,餓得頭暈眼花。 雁兒細心扶起她,端著碗將一勺白粥遞到她脣邊:“姐姐地雙手都受了傷。 大夫說不能碰水,這兩天最好也別亂動,免得傷口裂開。 ”

她低頭看見自己包得像粽子的兩隻手,眼角一抽。 哪裡來的庸醫,繩索磨損的小傷,居然這般小題大做!

“雁兒,幫我解開這布條。 ”

“姐姐,萬萬不可。 ”她嚇得不輕,連忙搖頭。

“只是小傷而已,這樣包著。 我什麼都做不了。 ”沉玉臉色有些尷尬。 吃飯雁兒還可以幫忙,如果上茅廁的話……

“小玉兒還想要做什麼?本王很樂意代勞。 ”江懷閒大步踏入。 聽見她的話,薄脣微微勾起。

“沒什麼……”當著他的面,沉玉自然不敢把話說出來,急忙轉開話題:“今日沒有去宮裡,皇上怎麼說?”

“他不但免去了小玉兒的罪,還派人送來不少珍寶給你壓驚。 ”剛剛太監總管親自送來禮單,綢緞、金釵、夜明珠和玉如意等等。 不知道趙懷津打什麼主意,居然為了王府一個小小地侍妾,如此大費周章地賞賜。

見江懷閒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沉玉乾笑道:“如果皇帝倒是挺大方的,王爺,那些東西都歸我麼?”

她雙眼發亮,期待地瞅了過來。 江懷閒挑起眉,略微一笑:“東西都收入王府的庫存裡了,小玉兒的東西不就是本王的麼?”

強詞奪理!

沉玉暗暗腹誹,想到一大筆錢財還沒摸著就給人藏起來了,委屈地扁著嘴。 好歹讓她看兩眼,過過癮也好……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她眨眨眼,默然地將他痛罵了上百遍,幽怨地嘆道:“王爺說得都是對地,就這樣辦吧。 ”

躺了下去,把被子一裹,沉玉背對著江懷閒,下了逐客令:“時辰不早了,恭送王爺。 ”

他瞧著沉玉散落在床沿上的烏髮,涼涼地問了一句:“難道小玉兒對今兒的事,就沒有要對本王說的?”

“王爺,今早出門途中被人偷襲。 護衛擋住賊人,我匆忙趕著馬車逃跑。 後來停不下來,本打算用繩索套住路邊的樹樁,誰知失敗了,然後……”沉玉轉過頭,抱著被子瑟瑟發抖,看起來心有餘悸。

“然後?”江懷閒看了過去,專注於沉玉的神色,沒有放過她面上一絲一毫地變化。

她蜷成一團,囁嚅道:“看見馬車要撞向前方的巨石,我就嚇暈了。 醒來後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摸索著走回來。 之後的事,王爺是知道的……”

“照這麼說,小玉兒沒有看見救你地那個人了?”江懷閒彈了彈袖袍,緩緩笑了開來。

見他如此一笑,沉玉倒是沒有急著回答,仔細想了一下才搖頭道:“……沒有。 ”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江懷閒起身道:“本王明白了,今兒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

見他終於走了,沉玉連忙叫來雁兒,把燭火都吹熄了,緊了緊被子轉過身去。 雁兒看她睡了,躡手躡腳地把火盆往床下一挪,輕聲關上了房門。

沉玉瞪著眼,根本了無睡意。 下午見著江懷閒地時候,擔心他發現端倪,便假裝虛弱無力,運功閉息,似是昏迷過去。 實際上這段時間在仔細考慮著應對的措辭,連神情動作都包括在內,畢竟江懷閒可不容易糊弄。

方才看他地神色尚有狐疑,但大抵掩飾了過去。 沉玉用被子捂著頭,偷偷吁了口氣。 平日她這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功夫,連師傅都沒看出來,可這江懷閒目光灼灼,彷彿瞭然於胸的神情,讓沉玉大為不安。

在**滾了滾,她心裡把剛剛告訴江懷閒的措辭又默唸了幾遍。 這也是她多年來的經驗,假的事情說得多了,不就跟真的一樣了。 多念幾遍,連沉玉自己都開始相信了,更何況別人?

*****

“主子,暗衛三人死,一人重傷。 ”小元圓臉上滿是肅殺之色,恭謹地稟報道。

一旁的阮恆亦躬身開口道:“跟隨的探子兩人死,被人一刀致命。 尚未查出何人所為,但顯然對我們的行事方式極為熟悉。 不排除出了內jian,或是……”

“或是謀劃已久,在王府周圍佈下了眼線?”江懷閒冷冷一笑,美目閃過一絲凌厲之色。

阮恆立刻跪地告罪:“王爺息怒,此事是下官的疏忽所致,才令沉姑娘受了傷……請王爺降罪!”

江懷閒垂下眸,冷笑道:“好一個聲東擊西,也不怪得長史。 再說,小玉兒也並未說出實情。 ”

阮恆一怔:“沉姑娘說的,與下官今兒觀察的完全吻合。 車轅上有匕首的刻印,開頭應是想用匕首砍斷,卻失敗了。 韁繩被砍斷,套在了樹樁上,但受不住馬車的衝力被連根拔起,拖出了數十丈之外。 再加上沉姑娘掌心的傷,就知是拉扯繩索時所磨破的……”

如此分析,根本毫無破綻,他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皺起眉頭。

江懷閒輕叩著桌面,笑道:“小玉兒的一番措辭,聽起來確實沒有半點破綻。 可是有一點,本王問的是否見過救她的那個人。 ”

阮恆一聽,恍然道:“若沉姑娘真的暈倒了,根本不清楚救她的只有一個人……那麼,沉姑娘當時便是醒著的,但為何要極力隱瞞?”

“她素來不會多管閒事,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之輩。 難得小玉兒這般堅持,本王又何妨順一順她的意?”江懷閒輕笑一聲,吩咐道:“長史,不必特意派人跟著沉玉,只需城中的眼線盯著便可。 ”

阮恆拱手道:“王爺打算來個‘黃雀在後’?”

他微微頷首,饒有興致地道:“不錯,本王也很想知道,那背後之人究竟謀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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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覺得小玉兒心動了米,咔咔。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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