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6章 小姑子的煩惱

第96章 小姑子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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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姑子的煩惱

第96章 小姑子的煩惱

事情這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大家相互憋屈,卻有一次深知一件事:那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容九兒不是一般的腹黑。

看似大家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葉傾城第一次感到自己很無力,為什麼發生這樣的結局,好端端的開場,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對於一個自認為很完美,有著充分計劃,一直沒有受到過任何打擊的她來說,這一次,她全然是完敗!

而且,全程哥哥的表情都不放心,自己跟哥哥的交情那可是槓槓的,不要說她容九兒跟哥哥結婚了,就算,不對,以前,沒有容九兒在,她跟葉景丞都沒有鬧過紅臉,這一次,明顯的臉上掛著那種不歡迎的表情,令她很不爽。

傑森這一晚被折騰的相當的憋屈,而此時,還要全身心的跟電話那頭的寶寶煲著看似甜蜜的電話粥。

葉傾城大美女第一次拉拉雜雜的對著電話說了一大堆,傑森除了靜靜的聽著,不敢有絲毫的反駁,心裡卻是喜憂參半,直到葉傾城突然意識到好像一直都是她在說話時,她才收住了話。

“傑森?”

她大聲的喊了他一聲。

“啊。”

傑森嚇了一跳。

“啊什麼啊?”而一直沒有聽到他的迴應的葉傾城聽了這樣一個詞,心裡多多少少很不滿?“都以為你睡著了,怎麼都不說句話?在那頭幹什麼那?”

葉傾城好聽的嗓音裡滿是抱怨之意。

“哎呦,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在聽您說嘛?我哪裡敢插話,你也知道,我這個位置,相當的尷尬,明天見到總裁,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哪?”傑森一邊賠笑的哄著這大小姐脾氣的葉傾城,一邊的確很苦惱如何面對葉景丞。

“那好吧, 你就想如何應對葉景丞吧,掛線!”葉傾城蹙著眉頭,慢語氣的不悅道。

“大小姐,我錯了,您看,又想發脾氣了不是?我傑森是那樣的人嗎?我的一顆芳心都在哪裡,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也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做一點準備嗎?”傑森虔誠的道著歉,他真心的苦啊!

單單談戀愛,他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對葉傾城誓死也要服從,也不要牽扯到工作,個人的事情弄不清楚的時候,那就麻煩了,葉景丞看似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到底如何懲罰就可想而知了。

“傑森,那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了多少?”葉傾城不依不饒的說道。

的確,她剛才霹靂巴拉的說了那麼一大串,他傑森知道多少才是最為真心的,其他的,一概不管,她葉傾城才不會跟傑森客氣,她之所以跟他說,可不就是能對哥哥負責嗎?

“大小姐,你剛才說,想試探容九兒對葉景丞是否真心的?並且是否對葉景丞懷有什麼私心?比如財產啊,地位啊,人啊?其實,大小姐,你不覺得,容九兒根本就沒想成為葉太太嗎?”傑森的頭腦對總結之類的東西,那是一遍都過的人,一天之內,那麼多事情等著他處理, 他怎麼能做到,全靠他的腦子。

不過,他順便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畢竟,這個大小姐,一旦到時候追究起來,那自己還是賣嘴的人。

“你這是幫誰說話哪?”葉傾城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是幫您了,您沒看出來嗎?那個容九兒一直都在撇清跟葉景丞的關係,她只是一個人在給我們敬酒啊?”傑森實事求是的說道。

“你,傑森,你到底是誰的人?”葉傾城被這個傑森氣的吐血,他怎麼就跟容九兒一夥的那?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我,我當然是你的人,我就怕你沒考慮好出了一招,結果,沒傷到容九兒,反而傷著你自己,那就不好了,我只是關心你,才多嘴的,你要是對我還心存芥蒂,那我真冤大頭冤死了。”傑森順溜的接過一串話題。

“氣死我了,傑森,絕交,不要讓我在看見你。混蛋!”葉傾城生氣的掛掉電話,明顯的就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話題嘛,這個傢伙,還說什麼追求自己多少年,苦戀自己多少年,苦死他算了。

一點都不符合自己的說話邏輯,方式,以及思維模式,還跟自己談,談什麼談?

如果不是哥哥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自己可以跟他說,才不要跟他說這些,什麼人啊?狗屁不通的傢伙。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葉傾城望著手機上不停閃爍的手機號碼,順手按了下去,哼,為什麼一定要跟他談,網上不也一樣有傾訴者嗎?她順手抓著滑鼠移動著,嘴巴還自言自語著,“哼,我就不信了,沒人能理解我,明顯的那個容九兒來歷不一般,今晚他們攪局新婚之夜的事情,她一副閃爍其詞,一個人唱獨角戲,壓根就沒把自己的哥哥放在第一位,這令我很不滿,我就覺得她有企圖了,我一定會找到她的把柄,找出她的紕漏的。”

而醫院裡備受煎熬的容顏,實在睡不著覺,她不知道該跟誰傾訴自己的苦惱,腦海裡那個不堪的聲音,令她猶如在火海里掙扎,她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的母親,自己最為最為疼愛的媽媽,她真的背叛了爸爸,真的把自己置身在火架子上烤嗎?

她不知道這一切該如何排解,她不知道自己該找誰傾訴,這一次她的意識中再也不敢想起容九兒了,她甚至都想把她遺忘在角落裡,這種不堪的鏡頭說什麼也不能讓容九兒知道一星半點兒,她只能讓自己靜靜的睜著雙眼,茫然的看著潔白潔白的病房的天花板。

彷彿從哪紅暈的燈光中,看出一點那種不真實,那種不切合實際,那種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鏡頭,一點一點從自己的腦海中消失,可是,她越是如此,越是那個火爆的鏡頭重複的在她腦海中閃現,她甚至看到自己母親的扭曲的身體。

她恨不能打掉這個令自己無比煩躁的燈。